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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番外]囚饶》-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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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瞒着我,就连老天也见不得小畜生!活该它早死!”

      祁律红着眼圈,嗫嚅着唇瓣:“它不是畜生……”

      他包含怒火的黑眸对上赵又欢嘲讽的眼神,有种想冲上去把她撕裂的冲动。手指关节咔嚓咔嚓的响,她却没有一丝无畏等待着男人的拳头或巴掌挥到自己的脸上。

      反正她连楼梯都敢摔,还怕这一点吗?

      出乎意料,祁严什么都没做,猛地站起来,一言不发的朝着门外走去。

      赵又欢躺在床上,咄咄逼人的样子慢慢的缓了下来。外面又是一个圆月的夜晚,她侧过头往外看,真是亮的刺眼。

      —

      凌晨两点钟,祁律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动静。他走到楼梯处,能够看到客厅壁炉里不知什么时候烧死了火,祁严高大的身影看起来有些莫名的荒芜寂寥。

      他沉默着走到祁严的身边去,才发现他正在往壁炉里丢一些木头。都是有形状的木头,其中一个还是他熟悉的小木马。这时候祁律才意识到祁严可能不止做了一个小玩具……全部都被堆在了壁炉旁。

      他捡起那只小木马,想到他期待的那个小孩子,眼睛一下子酸涩:“哥……”

      “嗯。”祁严将旁边所有的玩具丢进了壁炉里,火势得以旺盛,火红火红的,他看了眼祁律手中的东西,低声道:“烧了吧。”

      他从祁律的手里夺过那只小木马,大概是他做的玩具里面最精致的一个了,常常被他把玩着,外表光滑没有木刺,壁炉里的火还在燃烧着,他一把丢进了火堆里燃烧起来。

      红色的火焰炙热且明亮,照亮黑夜中的周围的一切事物,祁律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这团火红的火堆所吸引,眼中除了这样明艳的颜色再无其他。

      他转过头才看到身旁的祁严也在静静地盯着这团火焰,不知什么时候眼圈也红了起来。

      两更一起了

      噩梦<囚饶(NPH)(金金有味)|PO18臉紅心跳

      噩梦

      从那天开始赵又欢没再见过祁严。

      她无所谓他的行踪,也巴不得跟他少碰面。

      女人的小产就是一次脱胎换骨的过程,再加上从楼梯上摔下来伤到了筋骨,医生嘱咐一定要好好调养,赵又欢被祁律围了起来圈在卧室的大床上休养生息。

      她这次摔倒要完全好起来至少一个月,未来整整一个月的日子,赵又欢都需要躺在床上好好休养。为了弄死肚子里的那块肉,她以这样壮烈的方式毅然决然的从楼梯上滚下来,她不知道这样做划不划算。

      没有这么多时间思考,因为赵又欢面临一个令她疯狂且害怕的问题——她开始做梦了。

      在小产后的第三天,她开始做梦,她梦到到远处草坪上坐着一个婴儿,全身【创建和谐家园】,白白胖胖的,只看出个轮廓却看不出大致的样子,它的小手正揪着地上的草把玩着。梦境里的天气阳光明媚,草坪上坐着的婴儿乖巧可爱,大概没有女人能够抗拒这样美好的画面——除了赵又欢。

      这个画面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呼吸急促,明明梦境里头顶着烈日,她却觉得入置冰窟然后猛然从这场噩梦里清醒。

      过了两天她又梦到那个婴儿开始缓慢朝着她的方向爬过来,似乎知道她所在的地方,双手双脚并用着,就这样一步一步的爬过来。

      她下意识想要逃脱远离,而双脚却如同被枷锁桎梏住一般无法动弹,只能恐慌的看着它离自己越来越近。

      再后来她看到那个婴儿的脸,磕破额头的伤口向外不停的涓涓流出鲜血染红整张小脸,抱着她的脚努力攀爬,嘴里带着响彻天际的尖锐哭声几乎要震破她的耳膜。

      然后她再也不敢入睡,赵又欢第一次能感觉到这种非自然现象给自己带来的恐惧,同样的噩梦不断的循环在她的梦境里逼疯她的心智,压迫她的神经。

      彻夜难眠。

      她做错了吗?

      没有,赵又欢不觉得自己做错。

      她双手抱头窝在床上将自己尽量变小,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这不是她的错。这个孩子的到来不是她所想的,她是被逼的,被强迫的。那个孩子应该去找祁律和祁严,而不是出现在她的梦境里对着她痛哭。

      这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她承担后果。

      不可避免的夜晚,重复的噩梦,赵又欢第一次主动偷偷去翻祁律放在柜子里的毒品吸食。她大抵是终于能感受到毒品是个好东西,至少能给她带来一个安然无事的夜晚。

      饮鸩止渴。

      一个月后,她的身体终于恢复可以下床走动,虽然不能待太久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她从床上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走向落地窗的位置,才发现明媚的阳光和大树郁郁葱葱的枝叶——夏天到了。

      —

      “阿欢,你是不是又把我放在抽屉里的欢愉偷偷吸完了?”

      赵又欢窝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漫不经心的回答:“嗯。”

      昨天晚上就被她偷出来吸食了,本来也不多,都是用小袋子按克分开散装,睡不着就多吸了些,没想到就吸完了。

      祁律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抽屉有些无奈,医生强调过毒瘾一定得戒,她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要治疗之前一定要先把毒品戒掉。

      可是完全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拒绝她的哀求,只要她一开口,他就溃败成军。

      祁律抬眸看了眼窝在沙发里的赵又欢,眉宇间带着些许担心,即使没有怀孕时那么消瘦,但她的身体仍然还是这样瘦弱。

      “医生说了要戒毒,你怎么还一下子吸这么多?”

      “当初让我吸,现在让我戒?”她从沙发里站起来,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白皙的脚背上,就像是女神的镀金光辉:“我要回房睡觉了。”

      白天多睡一些,才能有精力熬过这漫长的夜晚。

      她的话里明晃晃的带着刺朝着他攻击过来,祁律噤声,一时间没有再回话。他站在客厅里,看着赵又欢离去的身影,宽大的家居服里套着瘦弱的身躯,明显不符合尺码的衣服被微风轻轻的吹起来露出极为细条的小腿似乎可以轻易折断。

      外面是这样明媚的艳阳天,祁律却突然有些恍惚起来,他想到去年见到赵又欢时,她穿着保安服把自己摁在墙上威胁,还有她开着老旧的摩托车在车流里来回穿梭的模样。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这样,他忘了,他也不敢回想。

      赔我<囚饶(NPH)(金金有味)|PO18臉紅心跳

      赔我

      又一个难眠的夜晚,赵又欢从床上爬起来走向放置毒品的柜子里。她把毒品当成了以往消遣的香烟,常常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就偷偷起来吸食两口。奢侈而颓靡,把毒品当作消遣绝对是其他吸毒者不敢想的事情。

      手腕纤弱,十指骨节分明,夜晚里的她就像一个人形走动的活骷髅在卧室里来回走动着。最近祁律给她的吸食量越来越严格,卧室里备用的已经被她吸食完了。

      借着幽深的夜色和隐隐透过来的光线,赵又欢穿着拖鞋在地上拖沓着与地面上的瓷砖发生轻微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别墅里十分明显,长长的睡裙曳过光滑干净的地面,口袋里放着她从实验室里偷来的一小袋毒品。

      穿过长廊回卧室,她在楼梯处的位置才发现有个男人的身影。别墅不是一般人能进来,赵又欢下意识以为祁律,她试探性的开口:“祁律?”

      男人沉重的咳嗽了一声,她才察觉出来对方是一个多月未见的祁严。

      走廊里有应声而起的廊灯,在她叫出名字的时候一瞬间亮起了昏暗的黄灯,幽幽的照在祁严的身上。天气回暖后,他脱下了他的毛呢大衣换上一身修身订制的黑色西装服,有晚风轻轻拂过,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酒味,赵又欢被这股酒味一下子【创建和谐家园】到,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祁严喝了酒,还不少,跟喝酒的人还是少搭话的好。

      他站在原地有稍微清醒,终于抬眸好好打量眼前一个月未见的女人:“你出来干什么?”

      拿毒品。

      当然,她不会这么说。

      赵又欢征了一下:“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祁严抬头,黑眸扫过她白皙的脸庞,上面已经没有了淤血干干净净的,长长的睡裙下面露出【创建和谐家园】嫩的脚趾。她还是瘦,但比前段日子看起来,脸色要好上许多。

      他募地冷笑出声,身上那股浓厚的酒味将她包裹起来:“你最近过得倒是挺好,我儿子死了你倒是还活的有滋有味的。”

      赵又欢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喝醉了酒也不愿多跟他计较。一个该死的胚胎而已,连个人都算不上。

      他猛地咳嗽了一声,看起来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又站直了身子看向赵又欢,幽深的黑眸带着一丝凛冽的冷光,直让她毛骨悚然:“赵又欢,你该给我儿子赔命。”

      她瞪大了双眼,还没反应过来逃跑就被男人直接冲了上来揪住了长发将她死命往楼梯口拖。

      疯了!疯了!祁严真是疯了!

      赵又欢两条腿不停的踢动着他,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大手让他放开桎梏,头皮被祁严扯得发痛让她一瞬间吃痛起来。祁严面无表情,她的拳打脚踢在他看来不过是垂死的挣扎,昏暗的灯光下他就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使者一般。

      他一只大手将她压在二楼围边的平台上,下面是宽敞的客厅,她半边身子悬空在外,大脑有瞬间的失神,只要他放开手,她整个人就会从这里坠落摔倒在坚硬的客厅地面上。

      赵又欢是真的怕,怕他放手。

      那时候她敢从楼梯上滚除了有一时间的冲动之外还有明确而坚定的想法就是弄死肚子里的那块肉。可是那块肉没有了,她还想好好活着。

      被悬空的大脑没有存在感控制不住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惊慌失措哭喊起来。人都是怕死的,更何况是走在死亡边缘地带的时候。

      他掐住她的脖颈,嘴里的酒气熏天:“你不是不怕死吗?!你哭什么?!”

      “呜呜呜……你放开我……”

      祁严甩了甩脑袋,酒劲有些上头,太阳穴隐隐作痛:“你当初从楼梯上滚下去把我儿子弄死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害怕?”

      “你还哭?”他笑起来,看到赵又欢眼睛里不断溢出来的泪水:“骂我儿子是小畜生?!嗯?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顾着哭,不敢回骂,心里却叫骂着那个小畜生,死就死了,还来她的梦里恶心她!

      赵又欢觉得可能自己真的会死,腰肢压在平台处没有爬起来的肢体力量,眼前的祁严是个疯的,只要一放手她肯定不得好死。

      她又觉得死了算了,活着这么累没必要苟且偷生着,除了何劲,她没对不起任何人。如果死了,说不定祁严还会放他一马让他提早出狱。突然之间想通,她也不挣扎了,任由祁严作弄。

      祁严脸上晦暗的神情和阴沉的眼眸在她身上扫了个遍,他压着她,迟迟没有放手:“我儿子死了。”

      他看到她睡裙下露出的春光,【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半边【创建和谐家园】,眉间皱起又缓缓展开,将她从平台上拖回来,仍然揪紧了她的长发把她往卧室里拖:“你要重新赔我一个。”

      明天上肉然后跟着就到程毅的戏份了

      【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强迫HHH<囚饶(NPH)(金金有味)|PO18臉紅心跳

      【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强迫HHH

      他面无表情的用手抓住她的长发将她往卧室里脱,周遭强烈的酒气和拉扯神经的头皮让赵又欢不停地挣扎起来,两条纤细的长腿踢动着试图摆脱身上男人的桎梏。

      “祁严……”

      卧室的房门被祁严一脚踢开,精致的西装外套也被他大,力的举动弄的发皱,她被从地上拉扯着一把甩到了床上,大脑一阵眩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他对她的反抗似乎没有任何反应,沉着脸,冷静的黑眸在她身上快速的扫过,带着凉意的大手滑过她的身体带起肌肤轻微的颤栗,身上的睡裙被粗鲁的剥掉,粗粝的指甲摩挲过她乳尖的位置。

      赵又欢几乎缩成了一团,身体被人压着,如同大山一样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压抑的空间和身上沉重的负担,以及即将要面临的【创建和谐家园】让她害怕得僵直了身体,整张小脸呈现出一种恐惧的面相。

      他抬眸扫过一眼,将自己身下的裤子脱出来,黝黑巨大的【创建和谐家园】被男人从【创建和谐家园】里掏出来沉甸甸的握在手中,【创建和谐家园】在阴缝里滑来滑去似乎在找寻着入口的位置。

      那根炙热的铁棍就在自己的身下最隐秘的地方里,偶尔划过【创建和谐家园】。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里,整间卧室都能听到男人情动的沉重呼吸声,借着月色,赵又欢看到祁严的眼睛,亮得吓人,阴森森的光线从眼眸里穿透出来就像是草原上饥肠辘辘的野狼。

      粗大的【创建和谐家园】猛地长驱直入,冲进干涩的甬道里,疼的赵又欢一下子哀嚎出声,双手紧紧的抓住男人的臂膀,指甲深深陷入肉中,下面的【创建和谐家园】似乎被人用刀刃破开,里面的嫩肉被一点一点的割破。

      “疼……”

      祁严的酒劲终于有些许清醒,【创建和谐家园】被【创建和谐家园】夹得生疼,卡在里面根本动弹不得。自从她怀孕再到流产这两个月以来,他几乎没有动过她,素成了一个和尚,下面的花穴久未经人事,变得比以往更紧了两分。

      “祁、祁严……我疼……”她在他身下疼得发抖,就连声音都打颤:“我不做了……不做了……”

      “忍着。”

      他眯着眼看她脸上痛苦的神情,敢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多疼,他不信。

      祁严深呼吸一口气,抬起腰,强硬的将【创建和谐家园】往下沉让【创建和谐家园】更加深入两分紧紧的贴着里面的宫壁,换来的是赵又欢更加凄惨的叫声。

      她本来就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对性事一向排斥,特别是这么久以来没有过性生活,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猛然进入只会让她觉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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