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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毒<囚饶(NPH)(金金有味)|PO18臉紅心跳
喂毒
凌晨两点钟,别墅里悄然无声,仆人早就退下去,在离主楼不远的住宅里休息。三月份的春天,壁炉里还烧着火,通红的火光映在祁律的侧脸上,划过他紧抿的薄唇和幽深的黑瞳。
那一瞬间,赵又欢还以为自己看到了祁严。
今天的祁律沉默,安静,带着一丝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她感到心惊胆战。
吃完饭之后,他们两人就在沙发里,各踞一方,没有任何的交流。明明客厅极为空旷,她却感觉如同躲进一个狭窄而封闭的空间里难以呼吸。
赵又欢想走,却没敢动弹。
许久之后,她的困意终于上来,忍不住站起来:“我……我要去睡觉了。”
祁律静静地望着壁炉里的火堆,一言不发地沉默。
午夜的风透过钻进隙缝里吹得骨子里凉,赵又欢没在说话,转身上楼。她以为祁律会阻止她,但是她毫无障碍的回到了房间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睡梦中,赵又欢梦到自己身处在一片荒芜的草原上,在幽深的黑夜里,几双明亮的嗜血眼睛将她团团围住,准备冲上来将她一举撕裂。
她从睡梦里惊醒过来,便看到床前的祁律,紧紧的盯着她,那双眼睛亮的吓人,一言不发。
“你……”
“睡得好吗?”他开口,声音低沉:“三点了,祁严还没回来。”
祁严……
赵又欢感到背脊发凉,强行让自己轻松的笑起来:“可能比较忙……”
祁律就这样静静的打量着他,眼神里平静毫无波澜起伏,卧室里黑暗了一片,只借着月光看见他瘆人的表情:“祁严告诉我,如果今天他没有成功回来,就让我杀了你……”
赵又欢瞪大了双眼,她深知自己跑不出这个别墅,与其送死,不如强忍着慌乱无措:“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回不来我就要死……”
“为什么?”祁律捏着她的胳膊,细条瘦弱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轻轻一用力就会折断:“你跟警察背地里联系,想着把我们弄死。”
赵又欢的手臂被他捏的疼,能感觉肌肤上的青淤,甩不开祁律,对上他瘆人的黑眸,咬着牙:“你松手。”
“为什么?”
祁律最初从祁严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没想到赵又欢还有这种胆子,他自以为对赵又欢还不错,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在背地里狠狠插了他们一刀。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赵又欢索性也不装了,这个时候的祁严怕是早就死在了警察的枪口下成为一具死尸,祁律不足为惧。她冷笑着:“你以为你们多好?杀人贩毒无恶不作早就该死了!”
“赵又欢!”他咬着牙,双眸充血。
“祁律,你们早就应该去死了。”赵又欢冷静的看着他,就如同看一只牲口。
从祁严设计把何劲关在牢里,或者是从她一开始被逼着和他们【创建和谐家园】,早就应该去死了。
“真的,我都好奇,像你们这种无恶不作的人,怎么没在娘胎里就把你们弄死。”
她永远忘不了,虽没有亲眼所见但是能感觉到那个警察的死亡,一条鲜活的生命死在祁严的办公室里。她躲在书桌下,恐惧朝着她四面八方的涌来。
祁律低着头,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安静的过分让她感到害怕,赵又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律压在床上,他脸色铁青,双眼通红就如同黑夜草原里的狼一样让人毛骨悚然,双手捏着她的脖颈开始用力:“你去死吧,赵又欢。”
美丽而脆弱的生命在他的手里面,祁律亲眼看着赵又欢的小脸窒息而通红的模样,她的双手挥舞着拍打着他的身体,挣扎却又无能无力。
祁律想,赵又欢真应该去死。
可是他又舍不得。
他是真心喜欢她的,除夕的烟花和快乐没有骗人,他想过把所有的一切都捧给身下的这个女人。
渐渐的,祁律又松开了自己的大手,他似乎看起来有点想哭,眼睛红彤彤的,看着赵又欢大力咳嗽,终究还是放了她一马。
死亡太简单了,祁律觉得。
他要赵又欢这辈子都得靠着他而活,离开他三尺就生不如死。
从口袋里掏出被透明袋装好的白色粉末,他的大脑已经乱成了一片,充斥着疯狂,暴怒,野性!
赵又欢的脖颈是他大手的印记,却再次被他压在身下,惊恐的看着他掰开她的大嘴将白色粉末全部送进了她的嘴里。
“唔……!”
根本来不及反抗,那个陌生的事物被灌进喉咙里【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了起来。
那一袋毒品,有100克,即使是老毒瘾都受不了剂量那么大的毒,赵又欢能感觉到大脑在眩晕,但是浑身上下都在疼,她咳嗽了两下,吐出来一些粉末在嘴边,直接晕了过去。
祁律赤红的双瞳在她的昏厥下开始缓过来,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匆忙的找到电话打电话让医生过来,听着她胸膛微弱的呼吸几近消失,眼睛里水光一片倒着把她嘴里的粉末掏出来。
医生是跟着祁严多年的医生,立马对赵又欢进行了抢救……吸食过量导致休克,再晚一点甚至会死亡。
祁律抓着头发躲在角落里有些绝望,祁严没了,赵又欢也差点没了。
崩溃<囚饶(NPH)(金金有味)|PO18臉紅心跳
崩溃
两天之后,祁严安然无恙的从看守所里出来,两天的关押让他的下巴有一些青茬冒出了头,纵然衣装看着有些凌乱但还是不失风度,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上位者的风范。
这样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没有人会觉得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贩子。甚至好几个刚就职的小女警都忍不住偷偷多看他两眼,明明关了两天却没有一点疲惫之态,反而更添了几分痞味。
老杨心有不甘的将他从看守所里放出来,临走之前祁严还特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对着旁边一脸愤怒的警察反而笑意更深:“警官,下次,我一定不跟人打架了。”
他的话嘲讽意味十足,却让老杨难以辩驳,只能狠狠的放他离开。
他阴鸷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祁严离去的背影,下一次绝对不会让他活着从警局里走出来!
警局外面已经有司机开车在外等候,助手站在车前毕恭毕敬地给祁严开了车门。
柔软的车座还有温暖的空调,带着几丝安身静心的香薰让人舒缓身心。大拇指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祁严闭目养神。
警察局里的关押室可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又冷又黑,要不是他身体素质还不错,这两天晚上就能让一个普通人大病一场。
“祁总,回皇城还是……?”
“回别墅。”他睁开眼睛,黑眸幽深:“开快一点。”
他走之前吩咐过祁律,如果他出什么事情回不来就对赵又欢动手。但是他没想到那个警察会以他斗殴为由,关了他两天。这两天的时间没有人通知祁律,也不知道赵又欢是否还活着。
他紧锁着眉,下了车直奔别墅里。
客厅里悄然无声安静的仿佛无人存在,壁炉里没有烧着火,仆人也被祁律全部叫了出来。
他心里咯噔一声,脸色越来越沉重,脚步声重重的响起来踏在楼梯上。
果不其然,祁律就在楼上。
他坐在走廊上,靠着墙壁发呆,整个人失魂落魄一般,都没有发觉他的到来。
祁严走了过去:“阿律……”
祁律一下子被熟悉的声音唤醒,大脑终于有所回神,抓着祁严的手声音惊喜的颤抖:“哥……你还活着……你没死……”
“她……”祁严放低了声音,他的心脏在此时跳动的厉害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慌乱:“你动手了吗?”
祁律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苦笑:“我没有……”
“没事。”
在他得到这个回答的时候,祁严不得不承认他内心有所轻松,他的确是想着杀了那个女人,但是前提是自己先死了之后,要她陪葬。
“哥……”祁律站在卧室门口,房门被紧紧锁着可见房里的主人对他的排斥。
从赵又欢醒来的时候他就被赵又欢逼着滚出了房门,他不走,她便将拿着砸碎的碗的碎片放在脖颈上以【创建和谐家园】威胁他。即使晚上偷偷进去也会第一时间被赵又欢发觉出来,惊恐而疯狂的尖叫声响彻整栋别墅。
祁律在外面守了两天,没守到她出来一次。
不吃不喝,赵又欢在房间里呆了两天。
祁律抹了把脸,上面全是泪水,他知道他做错了但是他没想过这么对赵又欢,他被她的话气急之下再加上对祁严行踪的担忧一下子慌了神。
他做错了一件事,足以让赵又欢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我没杀她……”祁律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潇洒而风流的祁律不复存在,就像一条可怜虫一样在祁严的面前哭出来:“哥我错了,我怎么办……”
祁严抿唇锁眉:“你做了什么……”
“我……我给她灌了欢愉……”
欢愉,新毒品的名字。
以赵又欢的名字而命名的毒品,竟用在了赵又欢的身上。
祁律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次新毒品的威力……刚上市的毒品还没有抗体药可服用,易上瘾且难以戒掉,一旦不吸食在毒瘾发作时整个人都会疯狂。
祁严平静的黑眸里终于有所动弹,唇蠕动着:“你……”
“我知道错了。”他呜呜的哭起来,离上一次哭是多久之前,祁律忘了。即使是和祁严在一起被人追着打都没哭的这么难过。
刀子落在他手臂上时他觉得疼,但是他看到赵又欢真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他才发觉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害怕,恐慌。
“没事的。”祁严低声道,他的目光锁向那扇被关紧了的房门,阴戾而狠决,暗自在心里做了个决定:“你再拿一包给我……”
—
放走了祁严,整个队伍都愤恨不已。
毕竟祁严这个老狐狸,经过这一次肯定对他们有所防范,下一次,怕是再也没那么好的机会了!
只是谁也想不到,竟然会被祁严发现程毅和赵又欢的联系!
程毅坐在办公室里,他清楚的知道警局里不能吸烟,却将办公室的门锁紧着抽了一根又一根。
烟灰缸里全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烟头,还有些未燃尽。
明明外面的太阳那么大,却让他有些发冷起来。
祁严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那阿欢怎么办?
他拨打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却怎么也打不通……
程毅在办公室里犹如一头困兽一样自我崩溃着,他太清楚祁严的手段了……抬起头,赤红的双眼看着手机上反反复复拨打的没有人接听的电话号码。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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