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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的厌恶表现的并不鲜明,但活了二十年又经历了许多,这点眼色她还是会看的。好在,他们见面的时候不多,自己远着些他就是了。
让她无法理解与接受的,是她发现他们四个人竟都睡在一铺炕上。余福解释说现在是倒春寒,只有东屋这一铺炕是热的,到了夏日便可去别的屋子睡了,她想来也是,若不是多她一个,他们三兄弟自是怎么睡都可以。可说来也奇怪,晚上服药后她总是特别容易入眠,睡得还很沉,醒来时必是日上三竿。
她问过余福,余福答她,是之前阴虚劳损所致,晚上服食的汤药是在补她身体上的亏损。她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所异样,照着铜镜却发现自己的气色比以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便信了他的。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次余福靠近她,用他那带着热源的掌心碰触她,她的下面便会有液体流出,腹部莫名揪紧,腿心瘙痒让她不自禁夹紧双腿。开始她以为那是葵水,可却不是,只是透明的黏滑液体。
她不懂,以为自己得病了。毕竟,她的葵水自十七岁时来了三次后便再没来过了。
就这样过了五天,她过着以前自己做梦都不敢想的日子,可心底涌现的疑影让她不安。余福对她很好,却只是付出从未索取,无条件的关爱让她越来越不知所措。她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对待?她是个什么都不懂得乡野村妇,目不识丁,长得也不是多好看,还是个成过亲被说是‘克夫’的寡妇,余庆对她的态度才是最正常不过的。o′4o
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对她如此的好,这种好让她冲动的想要牢牢的抓住他,可冲动过后她恢复冷静,她有自知之明,她凭什么?她这样的,送于别人做妾怕是都难。
余庆可能就是老天派来提醒她、嘲讽她的贪心【创建和谐家园】与不自量力。也多亏他,让她保持着清醒,没有一股脑的沉醉在这如梦幻般的美好里。
她想,她该跟余福好好谈谈,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待在这里却什么都不做,她宁愿做这个家里的粗使仆妇也不想再成天无所事事。能找准自己的位置才能更好的生活下去,她想,余福该是会懂的。
常秀娟做好了打算,余福若愿意要她,她便给他,若不要,她也不是非此不可,虽然羞耻,可她也只能想到这些了。
她正做着心里斗争,余福却先一步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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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十二、余家祖训
余福说要带她去个地方,她便跟在余福身后一同前去。那地方不远,就是后院西面的一间厢房。厢房门被余福推开,常秀娟闻到一股浓郁的香烛味道,最先入眼的是正对房门摆放的一张很宽大的供桌,桌上摆了贡品,供桌后方依次摆放了好多牌位。这间屋显然是余家供奉祖先灵位的。
余福伸手牵着常秀娟迈过房门槛,然后他随手关上了门。供桌前并排摆了三个蒲团,余福拉着她一起给祖先们跪下。余福点了香,并递了三炷给她。
常秀娟莫名感到庄重。他不知道余福想对他说什么,但她知道这必是相当重要的事。她端着香的两只手紧张到僵硬。
“余家第四十三代孙——余福,携爱妻秀娟拜过各位祖先。”余福朗声诵道。说完他看向常秀娟。
常秀娟手脚冰凉,只能仿着余福的说辞,“孙、孙媳秀娟拜过余家各位祖先。”
余福看着她挑唇微笑,俩人一起拜了三拜,又一起站起把香插入香炉。
插好了香,余福转身面对常秀娟温暖的双手牵起她冰凉的小手,“我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讲,你且听仔细。”
常秀娟看着余福的双眼,紧张的抿抿嘴唇,“好。”
“我认定你为妻,我余福一辈子的妻。我会对你好,无论过去发生什么或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待你如初。爱你、护你一生。”
常秀娟不敢看余福,可她强迫自己必须堂堂正正的面对他,即便她心中胆怯的只想逃开。
“我们余家历经数百年,行医济世亦四百余年,祖祖辈辈尊崇祖训,不曾违背。”余福盯着常秀娟的双眼,坚定而执着,“其中一条与你有关——”
听到此处,常秀娟心脏提到嗓子眼,大气不敢喘。
“每隔三代,余家子孙无论兄弟几人,必须共妻。”
炸雷一般信息响彻脑海反倒让常秀娟忘了反应,只看着余福,脸上的表情有些懵。
余福抬起一只手轻抚她细腻的脸蛋,“你嫁于我,是我的妻,亦是余庆、余祥的妻,我们三兄弟都是你的夫君。”
常秀娟瞬间无法呼吸。是她听错了还是余福在闹她?这样的事怎么可以?由古至今从来都是男子三妻四妾,何时女子亦可如此?他是在羞辱她吗?因为她曾经嫁过便料定她会同意如此荒诞之事?一女怎可侍二夫?何况三夫?她是嫁过人,可......
常秀娟忘了呼吸,脸色在窒息下愈来愈苍白。
“你不必多想,余家村余氏一族皆知此事。”余福又露出他惯有的温和笑容,“你若再不呼吸,我便当你没有意见允了。”
常秀娟到了此刻才想到自己竟一直没有呼吸,她一放松,缺氧的肺部便大幅度吸取着氧气,她的脸色又被充的红润起来!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常秀娟不得不再次求证,因为她希望自己听错。
“真的。”
“他、他们也都知道?”
“怎会不知?幼时爹娘不知重复说过多少次,这是祖训。”
常秀娟两只藏在袖子中的小手绞在一起,慌张无措到开始哆嗦,“我、我不行的......为......为何、是我?”
余福把常秀娟揽进怀里,轻揉的拍抚她,“我们曾经见过,只是你忘了。”
见过?常秀娟搜遍了记忆也不曾出现过对他曾有过一丁点印象,“我......不记得,可......”
“你自是不知我念了你多久,从那日起我便想娶你为妻,可世事弄人只这条祖训便足以让你拒我于千里......”余福刻意放缓声音,“你不是余氏族人,必定诸多不解。可我只要你,我的妻只能是你。”
“三年前你成亲,我断了念想但求你过得好便好,可前些日,我无意得知你的家人又在为你说亲,我便不想再错过......”
“......我们、不能只两人在一起吗......”常秀娟第一次放纵自己,她抬起手轻轻地环上余福的腰。
“我何尝不想,可祖训便是祖训,绝不可违背。”余福继续安抚着她,只是俩人拥抱着彼此,常秀娟没有看见余福那一脸势在必得的眼神与表情。
常秀娟松开手放开了余福。
余福眼底快速闪过一丝阴霾。当他也同样松开常秀娟对上她的脸时,还是一张如往常一般温和的笑脸,“我钟情于你,你呢?可有一丁点儿钟情我?”
“......我......”常秀娟脑子混乱一片,浆糊一般搅成团。
“你若拒我,我便终身不娶孤独终老。”余福轻轻抚摸常秀娟的脸颊,像在碰触精致的易碎品,“反正我已二十有八,又做着危险重重的采药活计,何时跌落悬崖都未可知......”
常秀娟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胡说!”
她眼底的慌张与担忧让余福看了真切,他拿下她抵在他唇上的手轻轻吻下,“陪在我身边好吗?”
常秀娟握住手,咬咬牙骨气勇气说道,“......我、我做你的、你的女人,不要你娶我。”⋆零玖㈣
她只要他不要别人。
余福缓慢而没有迟疑的摇摇头,“我的女人只会是我的妻。”
“这事儿一时你肯定想不通,我先出去,你一个人呆一会儿好好想想。”
说完,他便打开门走了出去,独留常秀娟一人。
若换了旁人被留在满是牌位的房间肯定会惧怕此时的环境,甚至会觉得此处阴风阵阵。可常秀娟反倒觉得安心,因她见过最恶毒的人心,相较之,看不见摸不到的魂魄反倒良善的多。
常秀娟站在供桌前看向牌位后供奉的族谱。她不识字,可她知道上面写的是名字,俩俩并列的便是夫妻。正如余福所说,每隔三代,并行的兄弟旁只有长子的位置旁边写了名,其余的都是单人。
常秀娟绞着手指。她......喜欢余福,愿做她的妻,可、她接受不了成为余庆、余祥的妻。她是传统教条下长大的女人,三从四德男尊女卑早已经刻到她的骨子里。
‘吱嘎——’常秀娟身后的门又被推开了。
常秀娟回头便看见了一个高大的逆光身影。那身影看见她似并不意外,半刻都未停顿抬腿迈了进来。
人影靠近了。当看清来人那刻,常秀娟紧张的一缩肩快速的退到一旁。
来人,是余庆。
余庆像没看见常秀娟一样,取出三根香点燃然后一撩衣袍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然后起身把香【创建和谐家园】香炉。
“大哥都跟你说了。”不是问句,余庆陈述了一遍事实。
常秀娟攥着手,突然感觉这间屋子里的空气稀薄的可怕,她要被憋死了。心脏‘咚咚’的砸着,耳朵里一阵嗡鸣。
突然!余庆擒住了常秀娟的下颚,迫她抬起头,他勾着唇用着一贯清冷的声线说道,“那大哥有没有告诉你,我非常厌恶你这个村妇?恩?”
常秀娟睁大了眼睛,后背僵直到开始发疼!她哆嗦着,不是因为余庆说厌恶她,而是她本能抗拒着除余福外的男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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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十三、诱捕娇妻(今日第二章,说话算话)
余庆盯着常秀娟因惧怕而瑟缩的脸蛋,眸色沉了。每晚都被大哥跟三弟百般挑逗猥亵的女人早已在悄然间被染上了【创建和谐家园】痕迹,可她偏偏又懵懂无知。
“拿上你的包袱滚。”余庆松开了钳制,三个通红的指印留在常秀娟的下颚处,“即便终生不娶,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女人在我眼前晃。”
余庆走了,屋门再次被关上隔绝了室外的光线。
常秀娟腿脚一软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大口吸着空气,心肺像要炸裂一样泛着丝丝疼痛。她并不想惹人讨厌,可是在听到余庆说厌恶她时她反倒松了口气,尤其是在余福告诉她共妻这件事之后。
若余祥也......她是不是就可以只跟余福在一起?毕竟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于理不合,他们也该是不愿意的吧。连饱受礼教熏陶的女人都不愿意与人分享丈夫更何况男人呢。
常秀娟看见了稍许希望。
她爬起来双手合十跪到了供桌前:各位余家先祖在上,民女虽在之前跪承自己是余家孙媳,但真的并无任何僭越之意。我钟情于余家长孙余福,也真心愿意陪伴侍奉在侧,可余庆、余祥岂不委屈,民女自知不配余家,得余家恩惠亦无以为报,请各位祖先给予民女明示......
供奉的牌位依旧整齐列位,屋里也没出现任何神奇的反应。
常秀娟突觉自己竟这般蠢钝,想让余家祖先否定自己制定的祖训简直太不要脸。
屋门再次被打开,常秀娟还跪在蒲团上,忙回头。
依旧是背光的人影,可她认得他今日所穿的衣饰。来人是余祥。
常秀娟看见他有点尴尬,毕竟之前她与他交流说话最多,虽不知他作何感想,她却是一直把他看做弟弟的。可在听过余福的话后,她面对他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他怎么看她?她又该如何看待他?
余祥朝常秀娟扬起一贯的明亮笑容,然后才取出香点燃、跪拜,事毕,他起身的同时也伸手想把常秀娟一并扶起。
常秀娟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自己起身,可当看见余祥有些受伤的表情时,她诺诺的低下头。
“你讨厌我?”余祥站在原地轻声问,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委屈。
常秀娟被罪恶感卡住了脖子。要说她在这个家里最不愿意看到谁受伤害,第一是余福,第二便是他。余祥是个那么开朗的少年,从她来到这个家的那天起他就一直乐天的照顾她,陪她说话,为她煎药,还逗她笑,让他露出受伤的表情,常秀娟连自己都要厌恶了。
“大哥跟你说了?”余祥看着常秀娟的头顶,“......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常秀娟迅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慌忙低下,“我、不知道。”
余祥眼神狡黠,“那你喜不喜欢大哥?”
常秀娟细腻光滑的脸颊被刷上两抹红霞,她咬住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跟旁人讨论这个问题。
“不说那就是喜欢了,”余祥恢复往常一样的明朗声线,可他看向常秀娟的眼神却包含热切,“真好,大哥终于得偿所愿了。”
得偿所愿?常秀娟忽然想到余福说过他们很久之前曾见过,他还说,他念了她很多年......
“你、也知道?”常秀娟猛地抬头看他。
“恩。”余祥朝她笑,“大哥跟我们说过好几次,我都能背了。”
“那......”
“想知道?”余祥低头凑近她调皮的超讨厌眨眨眼,卖着关子道,“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可是——”
“可是什么?”常秀娟往后稍退半步拉开俩人之间过近的距离。
“你还没说你是不是讨厌我呢?”余祥一脸委屈相,“我对姐姐不好吗?还是哪里做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