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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常秀娟些微红肿的双眸瞥向别处不敢看余福的脸,“我不想、不想你们......共妻,不是你们有什么不好,是我......是我不配,我对不起你们,我不想.....对不起你们任何一个。”
她的心都要绞碎了。只余祥刚才那一句,就足够她万劫不复。
“娘子知道共妻已成事实,是不可能改变的。”余福钳着她的下巴抬起她悲戚的小脸,“娘子道歉,那是因为你欺骗了为夫的感情吗?或者你还想去骗余祥、余庆?”
常秀娟猛摇头,她不可能骗他,绝对不可能。哪怕要了她的命去,她也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他惹他伤心的事。更何况那两人是他的兄弟,她便是拼了命也会替他守护,怎会想要去骗他们?可余福偏偏说的是‘感情’,她就一个人,心里便也只能装进一个人,她也只想只愿装进一个人啊。那要置余庆、余祥于何地?哪日他们若有了心仪之人,却无法如愿,定是会毁了他们,也......毁了她了。
“我们三兄弟的关系你觉得如何?”余福继续轻声问她,而这次,他在等她的回答。
常秀娟低着头,声音因为鼻塞闷闷的,“......很好。你们的关系自是很好的。”
她就从没见过比他们家还和睦的兄弟情。农村家,兄弟多了免不了打闹怒骂,可她来这里也好些时日了,他们三个就从没红过脸。有什么问题都会聚在一起商量,出了门遇事也都互相帮衬着。便是那从来不给她好脸色,脾气清冷的余庆,在余福面前也是虚心听教的。虽十有【创建和谐家园】都会驳上两句,却是谁分析的有理便听谁的。
“那你觉得我们兄弟间一起首肯的事,是会随便背弃的吗?”余福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你那么好,自是不会让我们都受委屈,便是你心里装着我还装着余庆、余祥那也是应该的。我们都是你的夫君,点头许你进门就是要与你白首不相离,我们是认真的。”
“可......偏是我这样的村妇误了你们......”常秀娟眼眶又红了,她信余福对她真心,可她过不去一女侍多夫这道坎,“我怕做不好,怕你终有一日厌了我,也怕......被余祥瞧不起,你们是兄弟,可我......若一方对我有怨,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做回以前。”
虽然现在她已经回不去了。
“娘子且自信些吧,”余福轻轻亲她脸,“你看余祥那模样像是会怨你瞧不起你的吗?你给他三分笑颜他就乐颠颠凑过来找你撒娇了。”
常秀娟脸颊一红,似被余福刚说的画面勾起脑中画面。可她毕竟只是寻常女子,脑子里的弯儿转不过来还有很多对未来的不知与不安,一个余福早已经占满她所有的心绪与爱恋,现在却又塞给她一个余祥,她心中没有因多一位让她依靠的夫君而窃喜,反倒更多升了惧意。
她会喜欢上余祥吗?余祥是真的喜欢她吗?她对余福真心,若又加进别人,她的真心还算真心吗?他们若有一天恼了她,会不会斥责她水性杨花,【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会不会......
余福盯着怀里娘子煞白的脸色,知她又将自己绕进那个犄角旮旯撞到南墙却找不到退路了,“秀儿娘子,还记得自己说的‘约法三章’吗?”
她回过神,看向他不知他为何在这时提及。
“你说的第一条便是要余庆、余祥将来可以跟喜欢的女子在一起......”
常秀娟点点头。
“那你问过他们吗,他们可有倾心的女子?”余福抬手轻揉她的头顶,“你没问过,他们却是跪在祠堂应了祖宗娶你为妻。男儿一言九鼎,尤其是我余家。”
心脏‘咚咚’跳的震耳,常秀娟整个身体似乎都随着那心跳声在颤,“......可你说——”
“我什么都没说。”余福笑着把她抱得更紧了些,“那时为了让你应嫁,只无法立刻解释给你听而已。因为说了,你可能就不是我的妻了,我不敢说。娘子现在怨我卑鄙我甘愿任你打罚,只要你别生气,别不信我不理我。”
常秀娟怎么可能怨他,就是他跟余祥一起那样对她,她也只会厌弃自己,从没有动过丁点怨怼他的念头。
“娘子知道吗?”余福突然目光灼灼的盯住她的眼睛,“我最高兴的,就是从你眼中看到了同我一样的恋慕,只是这一点,我便可以端起身为大哥的胸怀,不去嫉妒自己的两个弟弟。”
嫉妒?常秀娟被他直白的话语撩的耳热心跳,他竟会嫉妒自己的弟弟吗?因为她?她慌乱的避开男人的视线,揪起被子的一角就想把自己的脸全部埋藏起来。怎么会呢?他一定是骗她哄她的,他那么好,那么沉稳,怎么会......怎么会因她心升嫉妒呢,那、那都是女儿家才会有的小心思,他、他......
“娘子这是在窃喜?”余福突然将她转过身与自己面对面,脸上还带着藏不住的酸意跟咬牙切齿,“夫君我都被醋酸得倒牙了,你却不来哄哄我吗?”
常秀娟的整个头面都红的仿佛能看见热腾腾的蒸汽,一双水盈莹的眼眸望进余福眼里似乎突然散开了一片甜。她没有半分犹豫与羞怯的亲吻上男人的眼睛,那里面有她,就像她眼里也有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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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三十四、情之所钟
“我是第一次做【创建和谐家园】子,以前懂得会的都是怎样少挨打挨骂,怎样得到一口饱饭,怎样活下去......”常秀娟将脸埋进余福的胸膛,两滴泪从眼中眨出洇进男人的衣襟里,“你对我那么好,你们对我那么好,我恨不得拿命去回报,可我害怕做不好,做不好你心目中妻子该有的样子,我真的......真的只想要你,想做好你妻子这一件事就已经让我焦作不安,我又如何能做好余祥的妻子呢?”
“将心比心,以心换心。”余福搂抱着她,“他对你好,你对他好......余祥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就没发现一点儿他对你的心思吗?”
什么心思?常秀娟从他怀里抬头,她从来没有往那个地方想过。余祥置于她真的就是像弟弟般的存在,他对她关心照拂,她也一直以为那是余福有交代,他是他的哥哥,对嫂子友善也是正常,更何况他心地那么好,哪里来的什么心思?
“你呀,早晚得在他那里吃大亏。”余福不无妒忌道,“你就那么信他天真?”
常秀娟不解,余祥是做了什么坏事吗?可自从她来了余家,他对她一直处处照顾,即便是对她存了些心思的,怎么就会让她吃大亏了呢?
知秀儿不懂余祥那背后的小算盘,可当真见了她不疑有他,余福还是心里郁闷,心道余祥这小子就是当年被他揍得少了,早知道前些年借由头多揍几顿就对了,省得现在想寻由头都寻拿不到,在秀儿跟前他还得大度。
“那小子精着呢,你看就算昨晚他那么不知轻重的对你,你心里难受的哭成那样,在我怀里又打又咬,你可动过他一根指头?”余福叹了一口气,伸手刮她鼻头,“今日定是又被他欺负了,你不高兴打他就是了,何苦难为自己,可即是这样,你可升过讨厌他的念头?他再一装委屈,你必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余祥哪像你说的......”常秀娟突然觉得余福的醋意当真是大,怎就因为嫉妒把自己弟弟说的那么心机,她就是再无知,看人还是有几分准的。可看他那副模样,她又难抑心中欢喜,“他便如你所说,你也是他大哥,教他改过就是了。”
“本性难移。”余福伸手把还挂在秀儿眼睫上的泪珠拭去,“他我是管不了了,就盼着娘子能拿出几分威严好好治治他,就罚他......”
常秀娟盯着自己的夫君卖关子似的大喘气,一副洗耳恭听的认真样。
见她那乖巧的模样实在可爱,余福立刻在她唇上偷香,然后特意贴着她的耳朵道,“就罚他一月不准再近娘子的身,让他看着,娘子与我双宿双栖。就算他哭着求你,你也不要搭理他。”
秀儿倒抽一口气,耳朵红的像要熟透,“你......”
她像是才认识余福一样,总觉得自己被他惹得越发心悸意乱,以前只觉得他成熟稳重,对她更是温柔体贴,让她倾慕爱恋不已,可现在他这些作为,又让她被撩的心脏都要停跳,手脚都不知道要摆在何处了。
怎么会有这么会勾引人的男人呢?常秀娟仰着红透的小脸故作镇定的嘟嘴瞪他,“说来说去就还是要我、要我当你们兄弟的妻,我也知余祥对我好,你对我更好,可让我一下就点头应承,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娘子不需要去勉强做什么,”余福圈住她,口鼻抵在她的发间细嗅独属于她的清香,“你只要如往常一般对我们好就行了,听我们闲扯些邻里趣事,然后我再教娘子认字,辨识草药,你想学什么只要我们会就都教给你,以后家里、医馆里的银钱支出我也教给你,你负责管账,我们三兄弟便依仗娘子赏口饭吃。”
“我怎么行呢?”她听他说的简直是要把她捧到天上去了,识字再学认草药什么的她确实心中向往,可说到管账,那怎么可能?她长这么大连铜板都没见过几文,要让她管理这么大的医馆......她绝对胜任不了,“我不行的,我字还没能认几个,草药也不识一株,还要管家里银钱支出,不行不行......”
“啧,看给娘子吓的,为夫又没说一下子全部一齐教给你,”男人继续跟她头靠在一起,轻声道,“你是这个家的娘子,有你在我便更安心了。”
常秀娟窝在他的怀里,忽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些难过,不由心中一绞,“夫君?”
她坐正身体直直看向他的脸,确定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儿。她不喜欢他这样,不喜欢这世上有任何事情让他难过,“夫君为何如此说?”
“你是我心里所爱,余庆余祥是我亲弟,年长你们许多自是要为你们多打算,”男人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我上山采药遇见意外何时丧命都有可能——”
常秀娟伸手就捂住他的嘴,又急又恼道,“我们才成亲你在乱说些什么,都不忌讳的吗?呸呸呸......”她一连朝旁边作势呸了好几口,才又回头瞪他,“好端端说这些作什么?就、就连你也要来欺负我吗?”
说着,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余福亲亲她的手心,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掌心里,“以前家里只有余庆、余祥,你也知余庆性子,那要是没人管着他能把天戳出窟窿,等他被孤立被记恨上了,不知会闹成什么样,余祥年纪小,我总觉得他还是那个丁点儿大跟着我【创建和谐家园】后头跑的奶娃娃,可如今有了你了,你是我们的妻我们的责任,今后无论做什么,都有你在我们心里占着地儿,为了你,我们遇事也都会多思量几分。”
“你莫要胡说,你再说这样的话我、我......”眼泪流出眼眶‘啪’的一声滴落,常秀娟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若有一天你回不来我便随你去!”
“傻话。”余福低头亲吻她的泪痕,“我们将来会有孩子,你还有两位夫君,你要看着他们长大,看他们娶妻、婚嫁、生子,千万不要像我的娘亲一样......”
余福把脸埋在常秀娟的颈侧,苦涩的声音显得此刻的他是那般脆弱,“她是在余祥刚满五岁的时候选择随我爹而去,他们太过恩爱,便是离了对方都不能独活。”
常秀娟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心疼他,余福的苦痛就像是戳在她心脏上的利刃,一刀一刀割的她不断死去。
“所以有你们在,我放心。为了你,我也会更加保重自己。”
“不准丢下我......”
“我起誓。”余福回抱着怀里的女人,力气大到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被人心疼的感觉美好的仿佛雨过天晴,他之前压抑了那么久的伤痛记忆现下好似都能释怀了,他娘当年自尽的背后哪是一句话可以说清的呢。丈夫意外身亡,孤儿寡母受尽觊觎余家医馆数百年基业的邪佞窥探,他苦撑了那么久,撑到余庆出师,余祥长大,这个家他们终于完整的守下来了。
“可怜的......”余福看见秀儿用衣袖擦着眼泪,眼睛肿着,连细嫩的脸蛋都被擦的的通红,便低头去亲她眼睛,然后又去亲她脸,“待会儿还得让余祥配点药,那么好看的眼睛都肿了,脸蛋也伤着了。”
常秀娟伸手捧着他的脸,也学着他的样子亲他额头,眼睛、鼻子、脸颊、最后轻轻印在他唇上。余福哪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揽着她的后脑便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你来我往。她学着他的样子,他怎样舔吮,她便怎样对他,一时情动,俩人的气息都开始重了起来。余福胯下的硬挺抵着她的小腹,常秀娟的腿间湿淋淋的淌下混着淡褐色药液的液体。
“小妖精......”余福先止住了两个人的混乱,常秀娟还想继续亲他结果被他轻咬了下唇瓣,她瞬间清醒,眉眼却媚态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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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三十五、开解心房
余福伸手探入她的腿心,刮着她腿间的濡湿痕迹,声音沙哑道,“【创建和谐家园】还伤着呢,不准勾引夫君。”
她眉眼含春,“我没有。”
“那这些流下来的是什么?又湿又黏.....”
“......是药。”常秀娟难得的羞怯难当却又明媚的敢与男人娇嗔对峙。
“药啊,那上的可真多......”余福的手指继续剐蹭她大腿内侧,“流出来便治不好伤了,我帮你再涂回去。”
此话一出常秀娟立马并紧双腿,手下更是轻锤他胸膛。
“哈哈......”余福微笑着,脸上、眼睛里、心里浸满了对她的喜爱与迷醉,“娘子真好看,尤其是这般明媚的模样,以后千万别再钻牛角尖,有夫君爱着你给你依靠。”
常秀娟低着头沉默不语,她爱着余福,可心里还别不开那个劲儿。
“余祥是个好孩子,他也会真心对你好的。”余福抚摸着她的脸,嘴上说的开明可表情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娘子喜欢他可以,但可不许超过我去,我必须是你心中最爱。”
“我像个坏人......”常秀娟看着余福喃喃的道,“因为我,他跟余庆都不能再跟自己真心喜爱的女子在一起了。”
“这样便像是我捆绑了他们,让他们难受,我心里自是好过不了。我想他们幸福,像你我一般,而不是现在这样,强迫着他们必须对我好,必须把我当妻子,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他们。”
“我、心里有你,也只有你。可我、必须去接受他们。我心里爱着你,可身体......却无法对你忠贞,我不愿这样,担心着你会有天因此嫌弃我,不再爱我......我、我太过蠢笨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的娘子终于愿意把心里话说与他听了,却是这般动人的告白。如此善良又不贪心的女人让他如何放得了手?
记得他娘亲过世孝期三年刚满,他连十八岁的生辰还未过,余庆十二,余祥八岁,便有那些人来他家里说亲。整个余家村都知道余家医馆现在没了女主人,而他这一代又是三兄弟共妻,家有适龄女儿的纷纷向他抛出橄榄枝,甚至都有了硬塞的趋势。
两个幼弟还年少,他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娶妻?他委婉的拒绝了几次,可贪心的人却觉得有了可乘之机,竟要那十四五岁乃至双十年华的女人去勾引尚且不懂事的余庆,更有甚者,把主意都打到余祥的头上。
那些个被家人或教导或怂恿的女人不仅惹恼了他,更是惹得本就异常聪慧的余庆心智以飞速成长。他尊重村里的长辈们,即便再气愤也不好与他们撕破脸。可余庆不一样,他年纪小又聪敏过人,是余家村里数百年不遇的惊世奇才,在祠堂里当着族长与族叔的面把那些家女子做过的事,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在何地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事无巨细的全部说出,更是不留情面的讽刺某些有心之人居心叵测,养的女儿更是【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人皆可夫。
这事儿一出,那些家的女儿脸面挂不住要么快速嫁人,要么寻死觅活,更有造谣生事栽赃陷害的,但有族长镇着,到底没出过什么大事。没多久,在外做游医的小叔回来,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炕还没坐热便跟族长打了声招呼领走余庆。
余庆一走,便走了四年。四年时间足够他从中缓和与村人的关系,也让余庆如海绵一般在外吸取知识,四年后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块写着‘国医圣手’的金字匾额,据说那还是当今圣上亲笔题的字,那块匾最终被挂在了祠堂的偏殿。
他们三兄弟聚齐,当日便没了生分。
几年不见,十六岁的余庆长得高大挺拔玉树临风,那些消停了没几年的家庭新一茬的适龄闺女也长成了。一波一波的求亲者开始试探,不知道是不是曾经那些女人给余庆的幼年造成了阴影,他从未给那些求亲媒婆好脸色。后来还是小叔寄了一封书信回来,他才得知,当年他匆匆回来,主因是一位有封号的郡主,那郡主因缘际会下见过他后便暗许芳心,想要下嫁的苗头刚一显,余庆就扛着匾跑回家了。
余庆对女人的印象都被那些人带着跑偏了,连累他提了几次秀儿他硬是没松口。直到她嫁人。本来他已经放弃了,可无巧不成书,月初余祥告诉他说秀儿的婆婆暴毙,她被婆家人赶回娘家,又听说她的家人又在给她说亲,甚至只要价百文。
余祥久不出村哪里得来的消息?余福一想就知道这事儿是余庆撺掇的,他是松口又不想认。然后他顺坡下驴,直接把秀儿领回家了。
“你呀,我让你不要想那么多肯定也没用,”余福下巴点在她头顶,“我们余家的男人都是死心眼儿,认定了便不会轻易改变,对事如此,对人亦是如此。”
“余祥已经决定对你好,我信他以后也会对你好,你便只要接受他的好意也对他好些便是了。”
“他是你弟弟,我自是会对他好......”
“他是我的弟弟,也是你的夫君,”余福与她四目相望,似望进她的灵魂,“你便放心依靠我们吧,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们皆会护你周全。”
她的心跳微微颤动,胸口酸酸涨涨的。
“我会......被你宠坏的。”常秀娟将自己嵌进他的怀里,“今生能遇见你,还能嫁你为妻,我已再无他求。”
‘咕噜咕噜......’常秀娟胃部发出了一串悲鸣。
余福失笑,“吃饭皇帝大,赶快穿好衣服我抱你去吃饭。”
常秀娟羞窘后又是一阵消沉。她怎么总是这么不合时宜的......余福放开她起身去给她拿衣服,又亲自动手帮她穿,可她这......
“【创建和谐家园】要塞着啊......”余福盯着她的腿间。
她一怔,忙又摇头。可显然余福根本不会听她的,转身又去翻箱倒柜,没一会儿便又拿了个盒子回来。
常秀娟想逃,可她下半身【创建和谐家园】着能逃到哪里去?
余福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只有半根手指长却比一根手指粗一半的玉棍,两头圆润也不知是用来干嘛的。他看着常秀娟一副认命的表情忍俊不禁,拿起余祥扔在炕上的瓷瓶,把里面残存的那点药液滴在玉棍上,一手在下分开她的【创建和谐家园】手指摸到【创建和谐家园】,另一手拿着沾上药液做润滑的玉棍抵在那,找好角度手上轻使力便把玉棍插了进去。
常秀娟被冰凉的玉棍【创建和谐家园】得一抖,但因为他做的特别自然又没做出多余的举动,她反倒没有过多的感到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