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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番外]休夫》-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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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眼看他:“荀哥,等过了元日,你便不要再来,元儿和月姐儿年岁小,忘性大着呢。”

      其实是早该决定的事,她却因着心里那点子不舍而犹疑不决,庞六儿再贪欢,贪的也是郑荀的身子。

      “我不想再搬家荀哥,你说你等得起,可我不想你再等,荀哥,我终究再如何还是盼着你好,你先前在你爹娘坟前说了那么些,为何不重新寻一门亲,给你郑家留后。还有商哥,他怕早已成亲,崽子都有了,你不要去为难他。”

      六儿刚听见了他的话。

      郑荀自从京城至郾城县这些天,大惊,大喜,大悲,几乎什么感情都历经过了,接连让她戳着胸口都给捅成窟窿。

      “好。”郑荀低声道,六儿提了那些个要求,也不知他应的是哪个。

      -

      果真如郑荀说的,那左右邻人见到庞六儿仍如往常般,丝毫看不出曾有过什么。

      尤其隔壁的陈黄氏,自从陈仲尚事后就不大与她来往,这竟主动给她送了些甜饼过来,饼倒是不值得什么钱,不过她这举动有点无事献殷勤的意思。

      六儿不想有这交集,寻了个机会,又让喜鹊还去她点东西,东西要比甜饼贵许多。

      喜鹊打六儿那知道郑荀,原就是县里刚来的县太爷,自家六儿姐却是跟那老爷成过亲的,只是如今已经和离。

      喜鹊不解,不过庞六儿将她的【创建和谐家园】契给了她,且去官府消除了奴籍的,六儿跟喜鹊商议:“这给了你,郑老爷说可以帮你拢一门亲事,你要觉得不合适,我就去推掉。”

      没料到喜鹊受苦怕,并没那嫁人的心思:“六儿姐,这世道嫁人有什么好的,像我娘,生了三个姑娘卖了两个,自己眼睛哭瞎了却还做不得主,怎么办呢,那一大家子。也就是我遇到您,跟在您身边才快活些,说句不知道自己身份的话,帮着您把元儿和月姐儿带大。”

      六儿想了想:“也随你,总归你才十六岁,以后嫁人或想着自立女户都好。”

      又问:“你想回去看看她么?”

      “早死了。我那时刚被发卖第一回还离家近些,就听说她死了,得了病不乐意治上吊死的。”

      六儿闻言,心中咯噔颤了下,但觉浑身上下凉透。20200602 15.17.30整

      0079,https://www.po18.tw/books/713465/articles/8332597,休夫(1V1,H)-C.TLAY,徭役

      六儿只道自己最凄惨不过,可看喜鹊她娘,生生摘胆剜心卖了女儿,最后仍不过那样的下场。

      庞六儿再不说什么劝着喜鹊嫁人的话。

      郑荀衙门里事多,日常狱讼需要他亲自坐堂,还有县中仓库、馆驿等虽有专人管着,不过岁末都要经他的手。

      而且郑荀刚到郾城县没多久,名声便不大好。

      只因他自上任那天起就让县丞、主簿统计各家人口情况,这可是要“取丁”了,这十几年朝廷无战事,郾城地处中原腹地,水灾也少,百姓已是五六年未服徭役。

      如今他初来乍到就要“取丁”,还一取小半载,远超过之前一载二十日的正役,百姓如何能没有怨言,况且一户取一丁,有些庄户人家直接丧失劳动力。

      不过水利兴修,疏浚河流乃民生大事,洛阳至汝南一线运河基本疏浚,这郾城石磨村据南北之间,地势平坦且高,最是适合建转运码头。

      因着这中转码头,不消两年,郾城县将成为许州四县的第一大县,富庶繁华程度堪比长安城。

      如今郾城县郑荀说了算,官府出了告示,乡民看不懂,只道要重徭役,政策没法一一对百姓解释清楚,郑荀派人将那几个闹事的乡民头子捉进牢里关了几日。

      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说来庞六儿说郑荀虽长在乡野却与别家不同,这话并非信口雌黄,郑家虽没落,不过好歹在郑父之前还有些家私,徭役均以缴纳绢布代役,到郑荀时男丁二十一入役,他早功名在身,哪里知道服役的苦。

      冬日结了冰,鱼没之前那么好取,六儿十日才带着喜鹊和两个崽子去次石磨村。

      六儿让喜鹊在骡车上看着两孩子,自己去取鱼。

      “庞寡妇,待开春暂且不要来了,免得你白跑趟,到秋日也不知能不能。”那姜大牛只对着冻结实的河唉声叹气。

      六儿道:“春日鱼多且比现在易取,就是你忙着家中播种,也不妨碍着这个,最多时间久些。”

      姜大牛从前对六儿有过丝好感,不过见六儿毫无那心思,以后才彻底断了想法。

      “庞寡妇你是女户自然不知,新来那县令刚上任不多久就说要征丁,时间又久,我家中只有寡母,开春粟米都没法播种,这县令听说是京里来的,还以为日子要好过点,谁晓得恶成这样。”

      庞六儿想着郑荀这几日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免替他维护了句:“那县令瞧着也不是什么恶人,挺勤勉爱民的。”

      勤勉是真,爱民却未必有多少。

      “前两天村子里有人去县里说理,被关了三日才放回来。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谁敢去找官府。”

      六儿不再说话。

      回去路上六儿明显有心思,小妇人抱着两孩子歪头瞧向四周农田,如今她用着郑荀拿来的药膏、药膳,如今渐有几分十七八岁时娇艳的模样,糙了十多年的手都显得细滑许多。20200602 15.17.38整

      0080,https://www.po18.tw/books/713465/articles/8333349,休夫(1V1,H)-C.TLAY,大地主郑荀

      都是托了郑荀的福。

      郑荀找来的那个婆子六儿没要,郑荀养在后衙,郑荀把婆子制成的物交给郑荀,再由郑荀拿来。

      郑荀今日照旧来得晚,如六儿所说,男人确实很勤勉,晚上他教元儿认字,六儿就站在他身后,在他满头青丝中竟瞧见了根银发。

      他今年二十有四,还未到蓄须的年纪,离白发更是还远,六儿也知道是他思虑过重。

      那边郑荀指着纸上的“元”字对元儿道:“元,谓‘始、初’,你是爹娘的第一个孩子,爹娘对你寄予厚望,方才给你取这个名。”

      元儿似懂非懂地点头。

      “爹爹,那我呢。”月姐儿还不到他腰间,怯怯扯着郑荀的袍衫仰头望他。

      小娘子轻声细语,不注意真听不出她说了什么。

      六儿闻言面露赧然之色,月姐儿的名字是自己乱取的。

      郑荀目光柔和看了眼六儿,俯身将小姑娘单手抱起来,换了张纸几笔落下“月”字,“月姐儿看,这是你的名字,月又作‘玉盘’,月姐儿可是爹娘的珍宝。”

      两个崽子连同庞六儿都向他投去钦羡的目光。

      六儿没那本事说出一大堆道理来。

      元儿和月姐儿不愧是郑荀的孩子,习字可比六儿当年快得多,不过昨日加今日两个晚上,已能歪歪扭扭将自己及妹妹的名字写出来,母子三人在那儿,连月姐儿都写一两个字了,六儿还只能勉强将字认出。

      那厢将两个孩子抱回正屋哄睡了,郑荀却站在院子里唤了喜鹊过来。

      “你去陪着他们睡。”

      其实不说官户,就是稍微富裕些的地主,家里也没有孩子跟着爹娘睡的道理,自有丫鬟婆子守着。

      庞六儿只习惯了小门小户的做派,拉了下郑荀:“你作甚?”

      “六儿,我有话跟你说。”郑荀低头看向庞六儿。

      六儿与他对视眼,心想自己也是有话跟他讲的,便也不再说什么。

      郑荀把六儿拉回自己屋子,那墨迹干涸的纸张还在案上摆着。

      哪里想得到他说的有事就是教六儿写字,六儿现今生意广些,以前那点子老办法确实不怎么够用,不说别的,那么多横横杠杠数起来都麻烦。

      更不论签订契约都得特意请人相看,一次就一两银子,花得六儿心疼。

      教子和教妻可不同。

      教子软硬兼施。

      教妻那是闺房之乐,重不得半分。

      六儿坐在凳上,郑荀自后牵引着她的手一笔一笔地教,先教她的名,再从最简单的数开始。

      不知不觉,已至深夜。

      郑荀写得一手好字,时人多爱飘逸之姿,他笔下更是颇有翩若游龙神韵。

      十多年后郑丞相的字帖千金难买,而今这人却拿着哄妇人:“我抽空写个字帖出来,你和元儿、月姐儿都好照着临摹。”

      “别了,你事够多了。”

      “无妨。”

      六儿端坐在桌前,照着男人写下的字迹临摹,小妇人没得过目不忘的本事,却异常认真,灯火摇曳映在她面上,愈发显得动人。

      以前夜里连敦伦时候上灯瞧眼她都是奢侈,如今就是将每间屋子都上了灯对六儿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更别说大地主郑荀了。

      六儿不清楚,石磨村有大半地都是郑荀的,他既然经历了梦中事,连六儿都瞧见那处的商机,何况郑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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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自己更了,上来看标题才发现没更新~

      祝小可爱们明天节日快乐呀~20200602 15.17.46整

      0081,https://www.po18.tw/books/713465/articles/8334136,休夫(1V1,H)-C.TLAY,夜话

      郑荀眼中有大公,同样也有私利。

      郑荀这点怕注定要叫六儿失望了,她出生在大寨村,见多庄户人家的苦难,看不得也听不得,最是能感同身受。

      而荥阳郑氏乃百年士族高门,就便是沦落乡野,三代而兴,郑家一直蛰伏着,等待复起的机遇。

      六儿抬头瞧见站在自己身旁略走神的男人:“荀哥,你先去睡吧,我再誊抄几遍。”

      郑荀听了,定了定神眸里含笑道:“六儿这么晚还不睡,这是真要当个女状元么?”

      六儿瞥眼他没说话。

      那边男人已走过来,将灯火移开了。

      小妇人握笔姿势并不准确,这会儿触不及防光线暗了些,她停了笔杆子抵在唇边纳闷道:“荀哥?”

      灯火昏黄模糊,一缕发自她鬓边垂落,小妇人但看着五官样貌自是不俗,原本还有红血丝的脸蛋此刻半点儿都瞧不出。

      小妇人可真美,眉眼柔和又娇媚,对着她,似无论外面如何,也总能叫人安定了。

      六儿又唤了他声:“荀哥?”

      郑荀沉默着径自去抽了庞六儿的笔,将她拥在怀里。

      六儿挣扎了下。

      “六儿,让我抱会儿。”男人按着她埋入自己胸前,下颚顶着她的青丝亲了亲,却不说话。

      只这吻很快变了质。

      男人身向前倾,手开始不安分地摸着她胸前软软的两团,六儿被迫退至案前,臀抵着案板,他抬腿挤进她裙下,膝盖隔着布料紧抵压住穴花,来回摩挲。

      六儿气息渐不稳,“荀哥,我有话跟你说。”

      “六儿你说。”郑荀不以为意,已脱了她的外衫,襦裙,又去扯里面的亵裤。

      他的手自裤腰边缘探入,很快碰到她腿心软软的馒头缝,穴瓣紧闭着,周围毛发细软,男人狠摸了好几把才停手。

      “荀哥,县里是不是要征丁了?”

      六儿让他抱坐在案上,忽地开口问。

      郑荀楞住,大概没料到六儿竟会问这话,六儿别说不懂,平时也不大关心:“嗯,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转运码头的事么,如今有眉目了,圣人派我来就是办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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