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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六儿被情欲所逼,含着泪珠子,细嫩的指尖被拽着钻进湿湿粘粘的花缝内,来回进出【创建和谐家园】,娇敏的甬道受不得这般【创建和谐家园】,接连吐出数股【创建和谐家园】。
郑荀幽深的眸光从未自她身上移开,小妇人身子妖娆扭动本能向他求欢,他贪望着开阖的媚肉,红了眼再次埋头进去。
男人费劲心力用唇舌指尖专心侍弄着她。
“郑荀,你给我,给我。”年少的妇人面容娇似桃花,胸前哺育了两个娃儿的【创建和谐家园】轻晃,【创建和谐家园】怯生生立着。
六儿忍不住向郑荀靠近了些,挺起腰腹主动贴着他的面,男人俊朗的面容全然凑在汩汩泄出【创建和谐家园】的【创建和谐家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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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荀。”小妇人扭着臀儿唤他。
郑荀抽出身去咬她的香肩,唇角仍挂着透明半粘稠的【创建和谐家园】。
他胯下硕长的【创建和谐家园】在她穴外轻磨慢蹭,六儿【创建和谐家园】被水泡得湿湿软软,男人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戳开了口子。
可他却不给她,【创建和谐家园】就堵在洞口处。
“郑荀,你进来。”小妇人早湿透了,她哑着嗓唤,胳膊后扬拽着自己的枕,无意识往枕下捏了捏,有一处硬邦邦的,六儿僵硬了瞬。
这片刻的怔忡没瞒过男人的眼,郑荀不动声色地诱她:“六儿,唤荀哥。”
另手却已经往她枕下摸。
郑荀摸了根柱状物出来,面容稍稍有些许扭曲:“六儿?”
六儿勉强睁眼瞧了瞧,脸都不要了,就光着身子往他胸膛上扑,想去抢那个东西。
可两人胯下连着呢,原只吞了半个【创建和谐家园】的穴肉,因着她这番动作,往她身体里又挤进了几分。
六儿敛眉闷哼声,顾不得这个,仍然去够郑荀手中的物。
郑荀又拿着那东西细瞅了会儿,这木头物什长四五寸,棍身粗于杯盏,一头圆润光滑,男人表情说不出的怪。
六儿一看,左右在他面前还有什么见不得的,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你个官老爷拿着我塞将进去的物作甚,许你们男子去教坊,我个和离的妇人,怎么就快活不得。”
巷尾住着位守寡二十载的老妇人,老妇人寡居久了,那淫器巧具自比旁的妇人懂得多,那日塞了木棍及木贼草给庞六儿:“哪要那荒唐事,一天天守着的,活人难不成要被这个给逼死。”
她教六儿用木贼草将棍子打磨光滑了,状似驴物,往【创建和谐家园】里塞了来回戳弄,跟男人那物什没啥两样。
六儿夜里拿出来打磨过几次,棍子早磨得一点毛刺都没有。
只她还没受用过而已。
郑荀将东西扔在一旁,听了她的话,低头将她胡乱说的嘴儿又给堵上了,腰腹重重往下顶:“我的六儿哪里需要这种死物,荀哥有好东西给你。”
男人整个趴伏在她身上,身下的巨棒猛然挺进,完全进入了她的体内,与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一体。
“自渎哪有这个快活,六儿。”这话也不知道是跟她说的,还是只说给自己听。
妇人软嫩的娇柔紧裹住男人的硬物,不断痉挛收缩绞缠着,郑荀拥住她,凑了脸去,又把她面上搅得湿漉漉。
六儿双腿大开缠在他腰间,郑荀胯下速度一次比一次猛烈,粗大的【创建和谐家园】毫不怜惜地往花道深处刺去。
六儿哀哀地叫,十根脚趾蜷缩勾起,鬓角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尽让他拭了去。
狰狞的孽根重复往她下身塞进,妇人腿缝间花瓣被撑着绽放开来,无力地做着吞吐动作。
就见根紫黑色的棍子在妇人媚肉间不断捣进捣出,往外捅出不少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淅淅沥沥往炕上滴落。
六儿青丝凌乱,手勾着他的脖颈大口喘息,胸前一对【创建和谐家园】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创建和谐家园】还在男人指缝间,被他揉捏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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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荀的动作算不得温柔。
他本是想轻点待她,慢慢品尝,可这香艳的小妇人不过躺在炕间【创建和谐家园】几声就已让他溃不成军,卸甲投降了。
他握着她的腿,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刺入,硕大的欲望磨擦过她柔嫩的内壁,六儿被他撑得满满的。
她仰起头,微微的哭腔中抑出一串难以抑制的【创建和谐家园】,“呜呜……轻点郑荀……胀……”
不亏是从大寨村山林间走出的妖精,连声音都这么勾人。
郑荀愈发下了狠手弄她,攥着六儿细腰,开始疯狂猛烈地动作起来。
那根棍子又粗又硬只往她身子里戳,肉花口被撑胀开,男人凶狠的利器在她腿间来回戳弄,狰狞贲张的巨物埋在【创建和谐家园】,抽出,腰身再次沉没,将柔软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给拉扯平了。
“六儿,是那木棍子肏得你快活,还是荀哥?”郑荀掐着她的腰肢,弓起身,叼含住她一侧乳尖含糊不清道。
男人胯下两颗圆润的精囊直往她【创建和谐家园】上拍打,小妇人被肏得辨不清他的话,每被冲撞拍打当下,她就抖着身不住哆嗦。
郑荀咬了口尖尖,惹得她一阵闷哼:“六儿,哪个叫你爽利?”
六儿哪里知道,那东西她就夜里闲来无事的时候打磨了几回,还没顾得上用呢。
郑荀却执意求个答案,硕壮的【创建和谐家园】直往她花心顶,他耻毛有些硬直磨蹭着她的肉,男人下身动作又狠又深,插入她的肉壁最深处,搅弄着她紧致的甬道。
庞六儿整个身子都缠在郑荀身上,勾着的脖子,双腿圈在他背间,连那处都含着男人的东西不肯放手。
她让他弄着直打颤,很快泄出身,郑荀也随和她的步子,接连数次猛烈的抽动下,【创建和谐家园】前白色液体在瞬间爆发出来,他搂着她好会儿。
这架势,是多久没找过妇人了,那液体又浓又稠。
“你,你……”六儿险些喘不过气,牙死死咬进他肩处。
“唔。”郑荀吃痛闷哼了声,心觉肩上怕已经破了皮,却没再管。
六儿让男人翻了个身,小妇人四肢伏炕跪趴着,她有孕那会儿,郑荀最爱这姿势,不会压着她肚子,又能控制着力道。
庞六儿小腹还胀着,她这样的姿势撅臀跪在那儿,他刚抽出【创建和谐家园】,缝里的男人【创建和谐家园】不停往外渗,太多了,她根本就吃不下。
郑荀哪有那么容易满足:“六儿,外面还早着呢。”
外面还冷呢,外面还早呢。
庄户人家冬天的时候最爱说这两句话,闲来无什么活计,除了滚炕也没别的消遣,因此这夏秋两季生出的娃儿总要多些。
郑荀手往她【创建和谐家园】摸了摸,硬邦邦的男根再次塞到她身体里,那里面叫【创建和谐家园】和她的淫汁给泡涨开,又润又软。
他趴在她背上,几不可闻地感慨了声。
这可比在朝堂上跟那些老顽固据理力争有意思得多,如今仕庶相争厉害,郑荀夹在其中却显得有几分尴尬,他生于士族,却长于乡野。
纵有熙和帝扶持,然熙和帝要的终究是一把能够打磨锋利的刀器,而不是块朽木,郑荀的路并没表面那般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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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荀与六儿在炕上折腾了好几个来回,男人往她穴里射了太多,六儿忍不住歪在旁捧着小腹哼。
郑荀伸手按了按,硬得跟石块似的:“六儿,今天是我急了些。”
炕上湿了一大片,好在元儿和月姐儿那处还是干净的。
六儿想梳洗,想穿上衣服,郑荀离开屋子后她紧跟下炕,哪只脚刚落地,只觉腿软无力,大腿根部肌肉被撕扯着,生生的疼。
六儿直接摔在炕边,好会儿爬起来,两膝盖皮都磨破了。
郑荀进来屋子的时候,六儿已勉强用生水擦了擦身子,换好衣服弯身站在炕边擦着被褥。
“六儿,我烧了水,给你洗身子。”这惯是两人间的默契。
每次完事后,郑荀都会去给六儿烧水,他要得狠,六儿多数时候累得半根指头都不想动,身子也是他擦的。
六儿却往炕上躺,已面朝元儿和月姐儿,阖上眼准备睡了,轻声道:“不用,我已经收拾过,哪来的那么多讲究,没得浪费柴。”
郑荀如鲠在喉,端着温水站在炕沿莫名几分尴尬,更多的,却是说不清的难受。
他默默将那水端到了外间屋子。
六儿似是已睡着了,屋子内很安静,只偶尔传来两声幼儿的呓语,郑荀上炕抱住了她。
男人自后伸手摸着她的胸,她的腰,六儿浑身都酥软了,以前在大寨村那会儿,不知道多少人夸过,庞六儿合该是个官太太呢。
这里早不是大寨村了,六儿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庞六儿,那个养在乡下,活干归干,却也格外讲究的庞六儿,周围妇人哪个有她爱干净的,都说庞六儿连洗脚水都是香的。
郑荀搂紧了她,在她耳边哑声道:“六儿,我攒了不少银子,都给你好不好。明儿个再找几个婆子、丫鬟,你随我搬到后衙住,元儿该启蒙了,月姐儿再大些也要念书。”
男人自顾自说了好些话,他知道六儿没睡着,六儿身子颤了下。
他捏着六儿的手,比以前又糙了些:“我知道六儿很能干,以后荀哥再不走了,元儿跟月姐儿都跟着六儿姓……六儿安心当官太太……荀哥给六儿挣个诰命回来……”
官与民的界限犹如天堑,就算郑荀先前只是个从六品,如今更只是七品而已,但他们不仅能自朝廷那获得不少的俸禄,有米,有地,有银子,更多的,还有不少隐秘收入。
就像黄损,只孩童的洗三,出手就是个金镯子,还养活着那么些人。
这县令乃末品官,别的官员怕连瞧都不瞧上一眼,但于百姓便是天。
郑荀自也是没干净多少。
六儿不应,男人有些急,最后只无可奈何道:“六儿,我想和你好,跟你滚一辈子炕,给你暖被窝,六儿,跟我讲句掏心窝子的话,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炕滚得男人心里不舒坦。
他原先看她对自己的态度,以为她是有些松动,如今看着,哪里是这么个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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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儿听闻他的话睁开眼,只一味盯着元儿和月姐儿。
盯了很久,郑荀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她的背,也不催促她,由着她慢慢地想。
六儿眼眶发涩,她眨了眨眼,然而那处一片干涸,最后半滴泪都没有挤出来。
“荀哥。”她背对着他轻声道,几年来她第一次主动这样唤他。
“嗯。”郑荀应她。
“你幼时就不大爱跟村子里的孩子玩耍,村子里的大人们都说你家跟别家不同,那会儿我瞧商哥他们很羡慕你能有书读……我爹回来说给我找了个男人,我都忘了你长啥样了,跑去偷看过你一次,你坐在院子里念书,我动静大了点,正巧让你逮个正着。”
六儿顿了顿,似想到什么轻笑声。
郑荀也笑了,她那时候还个半大的小丫头,扎着髻,如今都生了两个孩儿。
“后来你去县里头的书院,三月才回来一次,除了这,你们那儿一个月休两日短假,我知道的,可你从未跟我说过,我想着你也许怕是心疼路资,又不肯多花庞家的钱,才每三月的时候都去书院接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落你面子的?”
郑荀因为什么没说,也没回去,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庞六儿又笑了。
她可是个得理不让的主,能因为一个铜板都跟小贩争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