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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彬望着周瀚池的背影眯了眯眼。
有人上前问:“怎么了?”
“还记得不久前老周让我订的那批'慕思'吗?”
“啊,不是说货被偷了?”
朱彬嘴角一扯:“偷?那是某人动了歪心思,监守自盗。”
被动歪心思的某人浑然不知,跟着周瀚池上了回去的车。林南从出来开始,就忍不住一直检查穿戴。他明明穿得很严实,可依旧感觉好像没有穿。
车子没有开去公寓,而是去了附近的一个商场。
林南被带进了一家服装店。
导购小姐火眼金睛,殷勤地站在了周瀚池的旁边,问:“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给他换件衣服。”周瀚池指了指后面的林南。
“好的,先生,请稍等。”导购小姐仔细地打量了林南,“这位小少爷长得真白净,正适合我们店里新出的专门为年轻人设计的款式。”
导购小姐边说边从货架上取了好几件:“试衣间在这边,您请跟我来。”
林南不知道周瀚池想干什么,他也不想知道,听话地抱着一堆衣服进了试衣间,很快换了一件出来。他没有看镜子,只是走到了周瀚池的面前。
这家店的商标林南认识,是很出名的奢侈品LOGO,每一件衣服都卖出天价。周瀚池坐在VIP专用的席位上,气质完全碾压了周围的商品。他盯着看了片刻,摇头。
林南就去试衣间换了另一件。
周瀚池这一次看得比较久,林南都把他右手边货架上的衣服数了两遍才看到他又摇了摇头。
这些衣服的造价摆在这儿,质量没得说,就连款式、颜色,也因为面向的是年轻人,所以抹去了悠久品牌历史而产生的沉重感,设计得非常入时。林南经过镜子前偷偷瞟了一眼,差点不认识里面的人。他毕竟是做设计的,审美的水平比普通人好一些,倒不是说镜子里的自己有多惊艳,只是这件衣服能够将年轻人的蓬勃青春衬托得淋漓尽致,就像迎着灿阳旺盛生长的小白杨树。
周瀚池在挑什么呢?
疑惑只在林南的心里冒了个头就不再变化了。
无论周瀚池想怎么样,他都得照做不是吗?既然如此,追问有什么意义呢?
他放弃思考,听话地走进试衣间打算再换一件。可这一次他转身去关门时,门却被外面的人用力推开了,他正要叫,发现推门的人是周瀚池。
林南:?
周瀚池挤进来,反手就把门关了,另一只手将他推到墙上。
“周……”林南下意识地叫了一个字,感到周瀚池攥下了自己的裤子后就僵住了。【创建和谐家园】被无情地贯穿,也不知道是不久前的【创建和谐家园】起了作用,还是他已经习惯被周瀚池如此残暴的对待,这一次居然没有多疼,只在最初有一点不适应。毕竟周瀚池的那玩意儿真的比普通人可怕不少。
粗大的性器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深,最后终于完全被肉壁包裹,周瀚池的胸膛贴在林南的背上,伸手将林南身上昂贵的T恤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一口咬在【创建和谐家园】的肩头。
林南敏感地叫了一声。很快顾忌到这里是试衣间,又将剩下的声音吞了进去。
“让我看看前面。”周瀚池的手绕过林南的身体来到林南和墙壁之间,摸到了半勃起的可爱器官,颇有兴趣地把玩了几下,“这不硬了吗?
林南被逗弄得喘息连连,好几次差点叫出来,他的手指用力地抠着试衣间的隔板,羞耻得紧闭着眼睛,压抑又软糯地说:“……周先生……饶了我吧……”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埋在体内的【创建和谐家园】快速而激烈地【创建和谐家园】起来。
第0050章 传上来的【创建和谐家园】让人逐渐失
【创建和谐家园】传上来的【创建和谐家园】让人逐渐失去理智,林南抑制不住地【创建和谐家园】,难耐、酥爽、渴望,从他喉间不断逸出。
周瀚池捂住他的嘴,贴在他的耳边说:“这么会叫,回去继续。”
周瀚池大概是成心玩弄他,【创建和谐家园】无时无刻不在【创建和谐家园】上摩擦,弄得林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射过一次以后被从后面搂着再射第二次。脖子上被啃了好几口,周瀚池射的时候特别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与频率,像是要捅穿他似的低吼一声射出来。
周瀚池餮足后会表现一点难得的温柔,拉上拉链后蹲下来,笑着说:“我去结账,你快点出来。”
林南在地上休息了半晌,才有力气整理好自己出去。
他根本不敢看导购小姐的脸,全程低着头,接过周瀚池买下的一大包衣服,走在门口撞着了一位迎面走进来的客人:“对不起。”
“怎么这么不小心?”周瀚池回头,只是瞥了被撞的客人一眼,牵了他的手离开商场。
回去的路上周瀚池接了一个电话:“舅舅。”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瀚池听了很久,回答得也很耐心:“您别乱担心,我上次去医院,医生跟我说您的身体好着呢。“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哪怕是上宁这样的大城市也显得冷清,街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如同孤零野鬼一般游荡。林南感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他慢慢地转过头来,发现周瀚池只是单纯地捏着玩,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他松了一口气,听见周瀚池接着说:“舅妈现在怀着孩子天天守着您,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让您连孩子的面都见不着。我看您就是闲了来唠叨我。行了,过两天我抽出空就去看您。”
周瀚池又应了几句后挂上电话,不知道想些什么,半晌问林南:“很晚了,累不累?”
林南余悸犹在,看着周瀚池,摸不准他的意思,但他确实很累了,所以轻轻地点了点头。
周瀚池笑了笑:“回去你先睡,我还有事要处理。”
林南回去后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发现书房里还亮着灯。他害怕吵到周瀚池,轻手轻脚地进了客卧,将自己埋进被子里。白天的经历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就像噩梦一样萦绕不去,导致他总是浅眠一段很短的时间后被惊醒。如此重复两次,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天一点点亮起来,听到外面有了动静:周瀚池起床了。
周瀚池只要一有动静,林南就不由自主地警惕起来,全身心地探知着对方在做什么。好在周瀚池只是几次在房门前经过,并且不久之后就出门了。
林南僵直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立刻感到疲惫。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睡睡醒醒地熬到了九点。
家政人员进屋收拾卫生,林南连见她们都觉得羞愧,把自己关在客房里。
一直快到十二点,家政人员离开了屋子,林南才从客房里出来。
他饿得头晕,厨房里各种各样的新鲜食材看都没看,随便套了身衣服出门吃快餐。
第0051章 吃饭的时候,林南往人才市场
吃饭的时候,林南往人才市场投了几份简历,他知道工作不好找,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所以上网找一找有没有合适的零工。
他很快发现了一单画人设的生意,跟发起人交流后,以相当微薄的薪酬拿下了它。
吃完饭林南回到出租层里拿电脑,物是人非,不免又是一场心痛:哪怕周瀚池的公寓再高级,也不如这间他和余嘉木花八百块租下来的贫民窟里的小破房子。
大概了解了人物,林南开始作画。他一工作就忘记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晚上。林南有个习惯,画稿完成之后必须打印出来,确认一下细节以及用来保存。他以前都在学校或者公司干这个,现在就不行了。
林南想出门找一找打印社,但是怕周瀚池回来没见到人发作:他实在怕了周瀚池。
不知道今天晚上周瀚池来不来?林南掰着指头算了算:周瀚池已经连续四天睡在这里了,不是说好一个星期只睡两天的吗?
天色越来越晚,林南点了份外卖对付了晚饭,把画稿保存好去洗澡,结果出来后还是不见周瀚池。他犹豫再三,给周瀚池发了个短信:【周先生,我想现在出门打印几张画稿,可以吗?】
林南吹干了头发,先在沙发上等,再在床上等,没有等到回信。
第二天,林南出门把画稿打印了出来,交给买家后,拿到了五百块的辛苦费。他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虽然是小情小趣,难登大雅之堂,但花了自己很多心思,总是珍贵而与众不同的。
他不自觉地笑出来。
滴地一声,周瀚池开门进来了。
林南脸上的笑一秒钟就退得干干净净,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周瀚池坐到了沙发上,拉松了领带。
林南呆呆地看着他。
“给我倒杯水。”
林南就去倒水。
周瀚池看见了画,拿起来:“这是什么?”
林南好怕他把它们撕了,觉得薄薄的纸张在周瀚池手里是那么脆弱:“我的画。”
“你画的?”
“嗯。”林南将水放在周瀚池面前的茶几上,犹豫着伸出手,“一些小众爱好者的订单,不会入您的眼的,周先生,让我把它收起来吧?”他的语气那么轻,好像风一吹就会散。
周瀚池喝了口水,拿着画站起来:“画得不错,我要贴起来。”说着就走向书房。
林南追上去:“周先生,不要吧?是我随便画的东西。”
周瀚池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长腿很快迈进了书房。
这是林南第一次进来,门边一整面墙放的全是书,对侧安了一个仿真电壁炉,很有异域的风情。
周瀚池将画钉在了大白板上,白板上还钉着很多手绘稿,大部分是一些时装的设计。
“我的画格格不入的,”林南边说,边试图把画取下来,“您不要取笑我了。”
周瀚池退后一步,噙着笑看林南踮脚去够那枚最上面的钉子。
林南比周瀚池矮了大半个头,踮起脚没够着,他怕把画扯坏了,眼睛一瞥看到脚边有个小矮凳子,想也没想地搬过来垫在脚下。
“诶!”周瀚池喊了一声。
林南没在意,谁知道突然天旋地转,那小矮凳子摇摇晃晃的怎么都站不稳,带着他整个人往旁边倒,恰好倒向周瀚池。
周瀚池顺手一捞,把林南搂在怀里,笑道:“你故意的吗?”
林南连忙摇摇头,从周瀚池怀里退出来,蹲下身去把矮凳扶正,顺便试了试凳子,发现它真的立不稳,一只腿短一截。
“以前没发现你是个毛手毛脚的,”周瀚池说,“这是个摆件儿,不是用来坐的。”
林南这时也看清了小矮凳上面的纹理和花样,腹诽道:设计得这么丑,谁能一眼发现它是个摆件儿!
林南站起来看了眼挂得高高在上的画,看向周瀚池:“周先生,把画还给我吧?您这里贴的都是很贵的奢侈品设计稿,我的画只卖五百块钱。”
周瀚池笑了笑,突然抱住他。
林南以为周瀚池又要干什么坏事,警惕得浑身发毛:“你干什么?”
“不是要取画吗?”周瀚池下蹲,箍着他的大腿根一把将他举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失衡让林南连忙紧紧扶住了周瀚池的肩膀,低下头看着他,“周先生!”
“取啊。”
“您放我下来。”
“画不要了?”周瀚池抬起脸看着他。
林南从没在这个高度看过周瀚池,感觉有些陌生,只是对方眼睛里对一切的笃定一如既往地让人害怕。
他咬了咬唇,一手扶着周瀚池的肩膀,一手拔下了钉子将画捏在手里。
周瀚池转身将林南砰地一声压在白板上。
林南立刻下意识地推了把周瀚池:“周先生?”
周瀚池把脸埋在他的肚皮上用力嗅了一下:“洗过澡了?”
“……嗯。”
“放心,今晚我有事。”周瀚池看着他,“这两天乖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