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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进来,”男人的声音轻柔,像一种哄骗:“摸我的脖子。”
现有的距离只能让她碰到他颈侧的动脉,却够不到很多,燕茯苓只得把陆鹤良的食指吞得更深,拇指在她口中,时不时被她的舌头勾过去。
手终于揽住他的脖子,能摸到一点他的后背。
燕茯苓感觉自己已经软得不行,她小声地喘息,腿间有东西流出来粘紧了【创建和谐家园】,而面前的男人神色平静,好像只是在欣赏她的反应。
陆鹤良的表情在她摸到他后背中间的脊线时发生了变化。燕茯苓看到男人轻轻皱起眉,启唇【创建和谐家园】了一声。
“嗯…哈啊…………”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突然,陆鹤良抽出自己的手,有唾液捻出的线勾着他的指尖,而后在动作里断掉。他俯身握住她的腰,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不容分说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书房的门还开着,燕茯苓没忘,她睁大了眼,想回头确定一下门究竟关了没有。
但男人不允许她有转头的动作,他把她往前抱了一下,臀下压着的戳人的东西告诉她那是男人动情勃起时的【创建和谐家园】,她还记得那天晚上短暂触碰的感觉。
燕茯苓已经湿得不行,她小心地蹭了一下,身体瘫软的同时,陆鹤良握住她的腰强硬地停止了她继续的打算。
陆鹤良贴紧她的耳朵和颈侧,捏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乖一点,嗯……继续摸我……听话,茯苓,门关着,很快就好。”
燕茯苓放下心,依言从男人的领口探进去,顺着自己刚抚摸过的,结实的背肌往下探索。
男人的皮肤不是她那种柔软的,有些粗糙,能感觉到汗毛生长的力气使得那些毛孔摸上去也充满雄性意味。
燕茯苓感觉自己好像学会了什么,她一点一点摸着,直到拉下来陆鹤良一边的领子,露出他胳膊上的肌肉和半边锁骨。
陆鹤良的呼吸很烫,但声音却很平稳,他轻轻用鼻尖拨弄着女孩子的耳朵,似有若无地亲着耳后的位置,去闻她身上浅浅的香气。
燕茯苓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下身流了好多水,可上面却没有抚慰。她搂着陆鹤良的脖子,偏开头与他对视,而后慢慢把自己的嘴唇贴了过去。
想要亲一下……她模模糊糊地想着,看到陆鹤良清明的眼神,那点朦胧的乞求又退了回去。
嘴唇在碰到他的前一秒顿住,又缓缓后退。
“叔叔,我…我是想喝水……”燕茯苓讷讷道。
陆鹤良没有忽略她刚才靠近的渴望,他喉间轻轻一滚,看了眼时间,放下人,起身给她接了杯水。
门外有陆延的脚步声隐约响起,儿子来找人了。
陆鹤良站在桌子旁边,看着燕茯苓蜷坐在椅子上,一点一点喝水,显然渴得厉害。
事实上,陆鹤良常想着还有一年的时间,他会在这段最后的时间里,把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都处理好,最好能让这福怨相报的事情从他这里都结束掉。
也正是因为这是他最后的时间,所以他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权当做生命的回偿。
现在的情况,其实是他预想里最好的结果。
没有什么能比一段青春期的爱情更让一个男人念念不忘了,他没有,可他的儿子有,这已经可以保证燕茯苓不会一个人面对那些难缠的械型玩意儿。
他不喜欢妖,甚至于,就像阮娘讨厌他一样讨厌它们。这些东西身上有太多的不可控性,有科学也解释不了的地方,它们对于燕茯苓的不自觉的吸引,正与她对自己的吸引相同。
陆鹤良有时候佩服那些写话本子的文人,能把那些明显主观意识杜撰的故事写得如同纪实,每当看到燕茯苓津津有味和阮娘凑在一起读那些文字,都让他有一种难言的,想要把她和它们分开的冲动。
从事的完全基于介质稳定存在的物理学研究工作,让陆鹤良只能够接受燕茯苓。而家族长久坚持的对这些朽灭的妖族的复活,对它们转生后复死的拾敛,又让他无比想要挣脱这种循环般的人生。
他的父亲,父亲的父亲,他们的人生像既定好的算法程序,他为看到自己明明试图挣扎却反而一步步踏上纽带的人生而感到痛苦和恶心。
但他放不下燕茯苓,命运靠燕茯苓牢牢地牵扯住他。
他应该接受的,眼下的情境说明他的向死是值得的,是必然成功的。因为只有他的儿子在合适的时间遇到了心悦的对象。
他的祖父和他一样年近不惑才遇到爱人,而父亲在二十出头遇到了已逾四十的母亲,他们的爱情轰轰烈烈开始,但从未出现好的结局。
陆延的出生是陆鹤良的第一次反抗,他那个时候以为结婚就是提前解决这一切的办法,至于爱情,可以以后慢慢培养。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如果有精神阳痿,那他应该是患者中的一员。
很久以后遇到燕茯苓,当小姑娘在那天晚上抹着眼泪给他看她流奶的胸口时,陆鹤良从自己勃起的下身感知到命运纷沓驶来的预兆。
没有办法,又要违背道德,那只好去死了。
但就这样旁观似的,像个看客一样,看着儿子追求他早已经不自觉划入自我领地范围内的女孩子,又总觉得有些难忍。
他还不想轻飘飘地就此置身事外。
陆鹤良轻轻转了转腕表,低头问燕茯苓:“茯苓,对我的儿子,有什么感觉?”
燕茯苓眨眨眼:“您吃醋吗?”
陆鹤良不置可否,这样平淡的神情落在燕茯苓眼里,是一种不关心的漠然。她有些失落,但还是回答了叔叔的问题。
“他和您很像。”燕茯苓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但她知道陆鹤良晓得她委婉表达的意思。
她没有“变心”,那些亲近只是因为陆延和陆鹤良很像,是他的儿子,至少现在如此。
陆延不会喜欢她,她如此笃定,因为她不信陆延会对一个喜欢自己年近四十的父亲的女孩子感兴趣,他可能只会觉得她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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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铁血理科生,福瑞控震怒(ц`ω´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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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4章 12 你们男的出汗,是不是都是这样?
周游这个周一走进教室的时候,燕茯苓正在翻怀玉一中高三一班的镇班之宝——金庸的《连城诀》。
据说它是前几年某一届高考状元留下的,还是十年前的线装本,被大家称为武林秘籍偷偷传阅,因为老杨也喜欢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本小说活到了现在。
燕茯苓正看到第六回血刀老祖给狄云接骨,意识到有人过来,便抬头去看,这才发现两天不见,周游竟然戴上了眼镜。
圆脸圆耳朵圆框眼镜,像位民国时代的管账先生。
2012年,班上戴眼镜的人并不多,燕茯苓在的小组四个人里就占了两个。
于是她问:“周游,你怎么戴眼镜啊?”
周游没好气道:“周末查视力,两百度了,我妈夸我说是认真学习导致的。……我有认真学习过吗?她还不如说我是吃辣条吃近视的。”
韩莎莎:“哈哈哈哈!你应该给阿姨好好讲讲上次考试,你是怎么用f(x)在(0,3)上连续证明出了f(x)在(0,2)上连续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茯苓:“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游灰心丧气地坐下,接过燕茯苓递来的《连城诀》,夹进笔记本里,开始装模作样地早读。
陆延去查卫生了,过了一会儿才进教室。
他低头择掉标牌,从内兜摸出一只笔放到燕茯苓面前。
“你怎么只带一支笔?”他边翻书边问。
燕茯苓把笔放进笔盒,又从里面翻出两块钱塞进陆延的衣服兜里。
“一支足够啦。”
陆延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那天燕茯苓好一会儿没回来,他出去找她,看到她从父亲书房出来。
燕茯苓看起来心情很好,她和陆鹤良规规矩矩地说了拜拜,陆延于是自动将之归因为女孩子走错了房间。
他想,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父亲对女孩子确实要更宽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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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之后开始模考,陆延坐在燕茯苓的后面,是第一考场的第二个座位。等待发卷子的时候,他才发现燕茯苓的长头发是用一枝笔绕着绾起来的。
陆延心道这种事只有燕茯苓做得出来,如果考试时候临时写一半没墨了,她应该会直接把那枝笔拔下来继续写,半点不碍事。
考试考了整整一天,等结束的时候,大家脸上基本都有了疲态。
刚考完试,晚自习上小声聊天的人要更多一些。燕茯苓已经没有说话的欲望,就趴在桌子上靠拽陆延的袖口取乐。
他在做题,拽那么几下,用的力气大了,他就会偏过头没什么情绪地瞥她一眼。
感觉怎么样都不会生气啊……燕茯苓又拽了一下,这次却被陆延从手腕抓住了。他的手移到桌下,就这么虚虚握着她。
燕茯苓挣了几下挣不开,小声骂他:“流氓。”
陆延面上很是镇定,笔也不停地做题,口中低声道:“燕茯苓,拽我袖子半天了,到底谁流氓。”
手腕上是属于男性的体温,温和又不容挣扎地裹着她的脉搏。这种触碰让燕茯苓感觉胸口有些酸酸的,要涨奶的预兆。
她终于有些急了,陆鹤良不在,她自己挤的话会把胸弄得很痛,所以只能尽量不和男性接触,等叔叔回来。
燕茯苓气恼地盯着陆延看,见对方还是没反应,只好低头作势要咬他,这才让陆延主动松开手。
可就是这么简单地碰了一下,第二天睡醒,燕茯苓发现自己又胀奶了。
她勉强挤了几下,痛得牙酸,但还是忍着痛挤掉了大部分。燕茯苓对自己那天的手欠举动后悔得不行,一早上都带着怨气,对陆延也爱搭不理。
本来想着中午放学了回家再弄一次,这样只要晚上不上晚自习,也不会有什么事。没想到老杨中午临时叫几个学习成绩好的同学去分卷子,燕茯苓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只得垂头丧气去了。
办公室的地板是瓷砖,每过一个小时就有保洁拖一遍,保证它的光可鉴人。
在走廊分卷子,十几个班的位置分散开,弯腰看班级的时候脚上极容易打滑,燕茯苓小心再小心,还是滑了一下。
陆延一直注意着她,见状及时抬手,抓住胳膊把人扶稳。
燕茯苓站好后立即退开,与陆延保持距离,生怕自己的反应会更加剧烈。
而这幅举动落在陆延眼里,就是燕茯苓讨厌他的触碰。
陆延皱眉,追上去问她:“燕茯苓,你怎么了?”
燕茯苓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气息,道:“就是……我身体不太舒服。”
说罢就埋头分自己手里的卷子,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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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人群蜂拥而出,燕茯苓谎称自己生理期,从操场溜【创建和谐家园】室,钻到了自己的桌子下面。
再熬一会儿就放学了,只要把这一点儿挤掉……燕茯苓小心翼翼撩开衣服,又立马放下。
不行,在教室真的太羞耻了。
燕茯苓急得恨不得立马请假回家,突然在这时想到,陆延学生会那个办公室的里间。之前陆延带她到那边换生理期被血弄脏的校服裤子,位置和密码她还记得。
正离这里不远。
办公室和里间没人,燕茯苓缩到桌子边,小心地撩起短袖,内衣,扭开水杯,握住自己的左乳,轻轻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