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陆延的母亲姓谭,叫谭穗。两人约在市区的一家咖啡馆。
当初结婚是谭穗提的,陆鹤良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干脆地同意。
离婚也是谭穗提的。三年的无性婚姻是主要原因,而丈夫这期间内表现出的温和表情下的冷漠,更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去国十几年,谭穗对陆鹤良原有的怨恨逐渐稀释,但再次重逢,却觉得对方如原来那样讨人厌。
具体表现为,她详细地向陆鹤良说明陆延的成长过程,生活习惯,成绩爱好,但对方在她只说了三分钟时,就进入不明显的走神状态。
“你这样让我很担心陆延回来后的生活环境。”谭穗忍无可忍道。
实际上,陆鹤良在想燕茯苓。
他在座位坐下后,就察觉到谭穗因为过往陈年旧事的浅淡怨怼情绪。拜那些神出鬼没的妖所赐,他对人的情绪尤其敏感,想要忽略都难。
陆鹤良开始想燕茯苓会不会以后也恨他,恨他在她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时候,对她做出的那些不合道德伦理的事情。
他开始在脑海里描摹燕茯苓抿着唇,眼神冷漠地质问他的样子,也许会像一只炸毛的小兽。
心里那种发苦的情绪像疥癣一样,让人神经发痒。
陆鹤良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想,他也不会后悔先前的所作所为,相反,他会把人径直拖到床上,就着她愤怒的表情进入她,直到她逐渐适应身体里的性器,一边用那张潮湿的嫩【创建和谐家园】咬着他,一边张牙舞爪地骂他。
燕茯苓只骂过他一次,那一次他差点失控。
是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
生日在七月,那天燕茯苓一反常态地用浴袍裹紧自己,看着陆鹤良给她点生日蜡烛。
陆鹤良只以为她刚洗完澡偷懒,没有多说什么,他用手笼着火柴的火焰,把它转移到蜡烛头上。十六根蜡烛都点好之后,他看到小姑娘在冉冉的烛光里脱掉了浴袍。
里面是光裸白皙的身体,什么也没穿,除了腿上的渔网小腿袜,和一条堪堪裹住腿心的蕾丝【创建和谐家园】。
陆鹤良后知后觉,这或许是她认为的情趣内衣。
他第一次冷下脸呵斥燕茯苓回屋去换好衣服再出来。
他以为燕茯苓会像十五岁给他表白被拒绝一样哭鼻子,然后乖乖回屋,因为她本也只是偶尔大胆,多数时候心里敏感得要命。
结果燕茯苓居然生气了,她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吼回来,骂他是不是有病,这样都没反应。
而后陆鹤良看到燕茯苓拉下自己的袜子,愤怒地砸到他胳膊上,扭头端着自己的生日蛋糕回了房间。
当时的陆鹤良静【创建和谐家园】在客厅,他低头看着那双网袜从自己胳膊处的衬衫褶子上滑下去,网洞有他的一截小指大小。他看了很久,而后把它们捡起来,用力攥了一下。
他在那天晚上打开了燕茯苓的屋门,他有这栋房子所有房间的钥匙,如果他想,反锁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或许正是因为反锁,燕茯苓睡得尤其放心。
卧室里有蛋糕的甜味儿,陆鹤良看也不看,径直上床躺在她的身边。
青春期的女孩子就是这样吗,做什么事,只要想,就去做了。
陆鹤良安静地看着燕茯苓的侧脸,以及她熟睡时微张的口。
良久,他低声道:“为什么要在生日,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人眼里玩具的样子?就为了取悦我。”
陆鹤良直起身体,捏了捏她的颌骨,燕茯苓无所察觉地把口张大了一些。
男人伸进两指,轻轻捏住她的舌头。
“取悦我比你想的还要简单,”他轻声说:“不用把自己当做给我的玩具。”
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头,软肉缠弄间,像是主动追着舔他。陆鹤良呼吸慢慢变深,他在忍不住想深入的时候抽出手,用纸巾细致擦掉女孩子嘴角溢出的涎液。
想到她骂他没反应,……怎么会没有反应?
陆鹤良低低呵笑了一声,抓着燕茯苓的手往下,拉开裤链,摸上他胯间早已经坚硬滚烫的【创建和谐家园】。
他一下一下撸着,女孩子的手因为主人尚在梦中,消极怠工,柔软无力。
陆鹤良觉得不满足,他的手已经在思考的过程中放在她【创建和谐家园】的边缘,只要再一下就能碰到那张鼓胀饱满的【创建和谐家园】。
他忍住了。
因为他看到燕茯苓蕾丝【创建和谐家园】上的水渍。
他意识到即便睡着,她也已经被他这一会儿的亵弄玩出了水。
陆鹤良找回理智,果断起身离开燕茯苓的房间。
他就不该进来,世上童话千回百转,对他而言,燕茯苓的房间是蓝胡子那扇沾血的门。
————————————————
这几张都是回忆
已经没有人能阻挡我写强制爱的心了
x
小
颜
y
第0023章 21 亚洲铜
“你这样让我很担心陆延回来后的生活环境。”
谭穗的话终于让陆鹤良回神。
他抱歉地笑笑,而后问:“你刚才说什么?”
谭穗咬牙,从自己感觉到对方走神时的那个地方重新讲起。
男人的表情没有疑惑,谭穗心下更加反感。
……果然是从三分钟就开始走神了!
说完之后,谭穗看着陆鹤良毫无波动的脸。
她想到什么,补充了一点:“小延和你很像。”
陆鹤良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他那个时候以为,“像”,只是谭穗抽象的形容,等后来见到儿子,才知道是形象的说明。
谭穗在两人刚见面时就表明了来意,现在陆鹤良对陆延有了初步的了解,她于是按下心里对男人的不适,问道:“那么,你看什么时候让小延回国比较好?怀特想在冬天到来之前和我结婚。”
陆鹤良没有立马同意,他不紧不慢地岔开话题,在谭穗再次把话题绕回来时,才答应下来。
“毕竟是我的儿子。”他微笑着说。
谭穗只想离开这里。
但她还是露出了一个从坐在这里开始,唯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为了场面上的礼貌,他们等喝完咖啡才结束这次会面。
陆鹤良中间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而后问谭穗:“或许你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子都喜欢什么样子的发绳吗?”
燕茯苓说让他回来的时候,帮她买两根发绳。
“在上学吗?”谭穗问。
“是。”
谭穗有些诧异,她转了转手腕,一个常用的表示询问的手势。
“嗯。”陆鹤良知道她在问什么,他点了点头。
谭穗看到陆鹤良的眼神短暂的温柔了一下,她露出个非常实在的惊讶表情:“怀特比我小十二岁,……果然还是男人脸皮要更厚一些。”
“谢谢,”陆鹤良站起身,微微颔首:“我确实是。”
-
A市高考政策不是特别严苛,陆鹤良很顺利地把陆延安排到了怀玉一中,安排在燕茯苓所在的班级,安排在燕茯苓的身边。
燕茯苓如他预设的那样,对陆延产生兴趣,和他走的越来越近。在理智上,陆鹤良认为自己应该乐见其成。
但实际上,他根本做不到。 3203359402
发现陆延在燕茯苓身上留下冲动的印子,他就一定会把属于自己的痕迹覆盖在上面。
在做这种事情之前,陆鹤良总会记得关灯,燕茯苓于是以为他看不见,放放心心地挺着胸,哼唧着要他吃。
黑夜里她的表情也更放得开,陆鹤良看得出女孩子逐渐长大的迹象。
越来越骚了,他沉默地想。
而后在她睡着之后,一下一下,把她柔软丰腴的臀肉揉得发红,小【创建和谐家园】里的水从缝隙经由臀肉的挤压流出来,落在陆鹤良的手掌心。
好想扇她。
陆鹤良盯着少女【创建和谐家园】上,自己留下的红印。
杨老师的电话是对他的提醒,提醒他及时意识到陆延和燕茯苓已经更进一步。他确实应该察觉得更及时一点,弄清楚他们到底到了哪一步。
回到家已有些晚,陆延的房间门紧闭,应该已经睡觉了。
陆鹤良正打算经过,想到陆延做完的题他还没有检查,遂推门走进陆延卧室隔壁的单间。
这个单间原本是空着的,陆延回来后,被改成了他的书房。
由于先前的计划,陆鹤良从陆延回国后,开始教他物理热学、工学的专业基础知识,让他能尽快熟悉这些东西。
最近做的题目是关于熵和㶲的,陆鹤良发现陆延的吸收程度其实非常不错,每一步推导和分析比他曾经授过课的那些本科学生都要严谨很多。
他头一次像个父亲一样地想,这么聪明,不愧是他的儿子。
摇了摇头,陆鹤良觉得这个自己念头有些好笑,低头把那些纸与放在桌角的书本一起整理好,放回原位。
在这个放置的过程里,他看到陆延压在透明垫板下的纸。是一张诗歌鉴赏的作业,或者说,是一份拐弯抹角,隐晦委婉的情书。
在一个孤立封闭系统当中,熵值会逐步的增加,这个过程不可逆转,随着越来越多的热量无法转化为功,“混乱”作为一个名词开始恶化,承载它的物质不再稳定,最终走向毁灭,形成新的系统。
S.
陆鹤良在陆延的草稿纸上画出一个早已经被写过无数次的符号,作为公式的组成部分,它常常和Q,W,T相关。
但现在,陆鹤良凝视着这个符号,用笔连接它的首尾。
它变成了∞,一个他向来讨厌看到的东西。
一首诗的一部分。
他也是写过这样模糊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