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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滚出压抑的闷哼,赵峻俯身,扣着她的下巴吻上去。舔着她的齿关,深入到她的喉间,叫她的小舌头再无处躲藏。
阿锦,他的阿锦,终于是他的了。
不是不愿怜惜她初次承欢,可念得太久,压得太狠,这会儿他纵是想停下也做不到了。赵峻吮着她的小舌头,下身顶弄得一次比一次更重,心跳鼓动。
唇舌纠缠的水声中,粗长【创建和谐家园】破开肉壁深入,稍稍抽出半截又卯足了劲向里钻,花径湿滑,直叫他捣弄出新的【创建和谐家园】水声。稚嫩的【创建和谐家园】这才是初尝情事,如何受得住这样又急又重的操弄,不过数十下【创建和谐家园】,便叫她哆嗦着泄了身子。
然而【创建和谐家园】还未完全进入,根本无法满足,赵峻翻过她的身子,双手扣着她的蜜臀分开,又从身后进入到她的销魂之地。【创建和谐家园】中的肉壁甚至比他初进时还要紧,收缩着绞紧着,无数的媚肉挤压而来,吸嘬着每一寸【创建和谐家园】,那是直让他头皮发麻的畅快。
赵峻垂下目光,看着自己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埋进她的身子里。相比她而言明显过于粗长的【创建和谐家园】将两瓣花唇都操得外翻,抽离时,嫣红的媚肉还会吸裹在湿亮的【创建和谐家园】上被带出,再顶进去,【创建和谐家园】都堆积在了交合处,将周遭一切变得泥泞不堪。
这景象太美,叫赵峻不禁目色发红,恨不得就这么一直做下去。
“……太深了,子游哥哥太……太深了啊……”埋在锦被里的慕锦呜咽求饶,“轻……轻点……”
赵峻不想轻点,也不舍得轻点,他拨开她长发,将她从被中抱坐起来,背对着坐在自己怀中。坐立的姿势能让他入得更深,他今天已是打定主意要全部【创建和谐家园】去。只是这样一来,他就看不见自己进入她的模样了。颠弄数十下,赵峻又觉不满,索性握着她双腿,就以这般后入的姿势抱着她离开床榻,站到屋中的衣装镜前。
“阿锦,你看看子游哥哥。”他咬着她的耳朵再次诱哄。
但这一次慕锦却不依了。
赵峻便在再次顶入时稍稍松了手,怀里的身子下坠,顿时将他吃进去大半,慕锦被吓得立马睁开双眼。只一眼,便叫她再次泄了身子。
明珠的光并不够亮,却让镜中的景象更添一层朦胧的诱惑。她被他抱在怀里,膝弯扣在他的手中,如同婴孩一般大张着双腿,而最私密的那处,正含着身后男人的巨物。
身后男人,是她的子游哥哥。巨物在她的身子里【创建和谐家园】时,他耳上的那颗玉珠也在来回轻晃着,时而还会蹭到她的脸颊。
那是她发簪上缺失的坠子。
这一连的画面和发现叫她湿得不像话,下一刻,却是直接被他送上顶端。他的【创建和谐家园】,顶开花心,全部都插了进来,再无一分遗留在外。
“不……不要再来了,子游哥哥,阿锦……”她忽然生出害怕,但她的抗拒还没来得及道出,他就已经咬着她的肩头开始新的顶弄。
赐婚
因为担心慕锦,慕迟早早便起身找了过去。两人的院子间还隔了个慕骁的住处,慕迟穿过去时,意外瞧见一个颇似小侯爷赵峻的身影。
她愣了愣,再定睛一看,四周又是无人,便以为是自己方才眼花了。
大清早的,慕锦的院子里安安静静,慕迟也不知她是否还在休息,便站在屋前敲了敲门。
“谁?”
屋里传来的嗓音有些嘶哑,慕迟不由担心地皱了眉:“迟迟,你不舒服么?”
“……进来吧。”停顿片刻,里间方再次传来回应。
慕迟推门走进,绕去榻前,就见慕锦拥着锦被坐在榻上,身边并无红袖在伺候。
“是有哪儿不适么?红袖呢,怎么没来伺候你起身?”沿着榻边坐下,慕迟担心问道。
慕锦摇摇头:“我让她办点事去了,你能帮我去隔间取件外衣么?昨日新添了几件冬衣,红袖便都捧出去晾晒了。”
“想要哪一件?”慕迟点头应下,转身便朝隔间走去。
“绛色的。”
慕迟默念着一件件找寻,刚把想要的捧进手里,外间便传来了动静。
“阿锦,世叔已经答应了,年后便送我们离开京城,就去我爹和你娘他们的故乡,好不好?”
这声音……
慕迟悄悄将纱幔别开一道缝隙,就见赵峻捞起了慕锦,连人带被地抱坐在怀中。慕锦低着头,慕迟瞧不见她的神色,只听她道:“可是哥哥……”
“你放心,我一定把慕骁带回家。”赵峻轻啄着慕锦的唇,“还难受么?”
慕锦低低应了一声。
“我先回去给你拿药,很快回来。”说是要走,可赵峻却将人亲得更狠了。慕锦抬头,兴许是给出了回应,慕迟紧跟着就见他捉了慕锦的发,另一手将怀里的身子圈得更紧。
慕迟连忙挪开了目光,尴尬又脸红。只是看不见了,唇舌交缠的声响还是传进了耳中,以往慕骁亲她时,也曾是这般的激烈……
慕迟僵硬地站了不知有多久,等外面恢复了安静再出去时,慕锦已经换了里衣坐在梳妆镜前。
“……你会和他走么?”
“不会。”说这话时,慕锦面上还有未褪的潮红,双唇也是被欺凌过度的红肿,但目光又是那样的冷静和坚定。她找出一支发簪,簪尾部分略有残缺,像是被人横刀切去了尾坠。
慕迟想起了这正是那天叫赵峻给切了珠坠的簪子。
慕锦收了簪子进锦盒,然后便将锦盒锁入了柜中:“我不能这么对牧远的。”
那现在就是单纯在利用赵峻来找慕骁了?这样的念头在慕迟脑中盘桓一瞬便消失不见,若是单纯利用,那慕锦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何况以慕骁与赵峻之间的交情,她相信便是没人提,他也是会去找人的。忽然间,慕迟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慕锦了。
不多时,红袖折返,手中还端着碗刚煎好的药。
慕锦接过药碗一口饮尽,眼中连一丝波澜都无,尔后便披了外衣提笔写信。
慕迟不知那封信是不是送给赵峻的,又或者慕锦另外递了消息过去,那日过后,她再没在府上见过赵峻,而慕骁和慕川,也依旧是毫无音讯。
纵然他们都相约了要瞒住老夫人,但事关亲儿孙,老夫人如何没有自己的猜测,眼看年关将近,身子却始终不见有起色。这最后的十二月,变得额外冷清。
可慕迟并没有料到,他们会在小年的这天迎来一道赐婚圣旨。
将慕锦许给吴国公家的公子,来年三月便成亲过门。
这于老夫人无疑是证实了心底最坏的猜测,他们阿锦和牧远定的亲好好的,若是无事怎会赐婚改嫁?而她的阿川和阿骁若是无事,陛下又怎会赐下恩旨?心底一急,登时便昏死过去。
“爹爹,你先照顾奶奶。我另有事处理,叶喧你随我来。”慕锦握着圣旨起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越走越快,最后索性小跑起来。
这样也好,至少,她不用再想别的理由去拒绝他了。
慕锦翻出准备已久的书信塞给叶喧:“送去给威远侯,务必交到赵伯伯手中。”
让他看住她的子游哥哥,以后都别来找她了。
聽聽聽
夜袭
以往年关守岁时,慕迟总会和她娘在院子里摆上足够多的烟花爆竹,哪怕为此要一连省下几个月的银子。那时候王府里安排的仆从都离开了,偌大的别苑里只有她和李氏两个人,她并不会觉得冷清,反而是觉得没人添堵,乐得自在放纵。
在回到王府前,那曾是她每年都期盼的日子。
而如今,老夫人一病不起,慕锦虽然笑得比之前多了,可慕迟知道她既没有放下牧远,也还在忧心着慕骁与慕川,甚至,还有那不知该不该提的赵峻……
慕迟头一次想念起慕骁来,若是他在,这些也就不会是问题了,比起自己,他总是有法子的。
“娘,早些休息去吧。”
李氏应着,手中的针线却没有停:“这几日阴雨,王爷的旧伤又犯痛了,娘也做不了什么,几件衣衫不碍事的。你有空也多去陪陪老夫人,别怨她,真计较起来,老夫人这辈子过得怕是比娘还苦。”
老夫人病得重,时常会拉着李氏讲述那些陈年旧事,等清醒过来,又会为此前让别苑里的仆从欺负她们母女的事道歉。
慕迟摇摇头,哪里还会怨呢,把她换到老夫人的位子上,也未必就能做得更大度。
“别陪着了,娘这儿也不剩几针,快些回屋休息吧,明早给王爷和老夫人拜个早年去。”
拗不过李氏,慕迟只得点头应下,想着等给王爷和老夫人拜完年后再叫上慕锦出去走走。
然而夜半熟睡之际,耳中却有断断续续的银【创建和谐家园】,起初她还以为是梦境,毕竟此前也若有似无地听过,而且慕骁给她绑的那东西除去最开始那天再也没有响过,但过了好一会儿,这声音不仅没消失,反而愈渐清晰。与此同时,其他感触也一一冒了头。
慕迟从睡梦中惊醒,可她并没有就此脱离梦魇,因为她发现自己不仅双手被缚双眼被遮,连另一只脚踝,也被只冰凉的手攥着。
然后,似有什么细长的链子圈了上来。
她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克制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但身子还是因为恐惧而颤抖。双手无法动弹,她便试着动了动被握着的那只脚踝,他握得并不紧。
慕迟深呼吸,这些日子她也练过一些防身的招,知道双眼和胯下是最脆弱也是最容易击中的部位,而眼下她是不可能碰到对方的眼了,那便只剩下最后一招。
她微微屈了腿,暗中蓄力,脚落下的瞬间,却被对方直接掌住拉开,双腿再无法合拢,私密的那处彻底暴露于人前。
到了这时候,慕迟也顾不得章法了,胡乱扭着身子,但凡能动的部位都卯足了劲挣扎。
“曲公子,是你么?”男人压上来时,慕迟最后的反抗也冲口而出,妄图趁着对方愣神屈膝做击。
可她没料到,他会拉开她双腿,垫了软枕在臀下,直接闯进她干涩的身子里。
“你再叫声曲公子试试?”
这一下,却是慕迟愣住了。
大抵知道她疼,他没有再进去,粗长的【创建和谐家园】就那么卡了小半截在她的身子里,进退不得,但慕迟还是疼得很,更委屈得厉害,眼泪登时就涌了出来,将眼上的绸缎都打湿。
“慕骁你【创建和谐家园】,你……你快放开我!”
他松了对她双腿的桎梏,慕迟便抬腿朝他踹去,一脚下去也不知踹到了哪儿,感觉到的尽是粗粝伤痂。
她愣了愣,脚上不知不觉收了力道朝下滑去,却仍是哭唧唧地开口:“……你快把我放开……”
下一刻,她被他从榻上捞起坐进了他怀里,绑着的双手从头顶绕去他颈后,她不得不挺直了脊背,以免坐下去会将他的欲望吃得更多。他的薄唇印上来,干燥,微凉,慕迟看不见,唇瓣上的触感便变得异常敏锐。
夜袭2
下唇被温柔地含了会儿,他的舌头方伸进来,柔软,湿润,粗糙,还有比起肌肤要微微热烫的温度,他舔过她的齿关和上颚,轻易便激起一片的酥麻颤抖,叫她忍不住想躲。
慕迟偏头,想要躲过他的追逐,但还是叫他追了上来,舌尖相触。几次来回的试探后,他似乎是找到了目标,吮着她的舌尖再不松口。
落在后背的手略一用力,慕迟便跌进了他怀中,敏感的乳尖擦过他冷硬的胸膛直磕上了那粗糙不平的伤口,不消几次磨蹭,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慕迟被吮得舌根发麻,根本来不及吐息,身子很快便软绵绵地朝他腰腹坐去,一下子又将他的欲望吞吃大半。
兴许是眼前少了光亮,她对这几乎要戳进自己小肚子里的东西感觉得也要比以往更清晰。硬邦邦地【创建和谐家园】来,半点不允许拒绝,偏他生得又粗又长,疼起来那几乎是要命的疼,可这会儿湿了,花径里多了润滑,——阿/茶/整/理——便又是要命的酸痒。肉壁上的褶皱都被他一一撑开,不需要什么刻意的找寻,肉柱上突起的脉络便能轻而易举地撩拨过连她自己都不知的敏感之处。
慕迟绷直了小腿,【创建和谐家园】如瓷的脚趾都蜷缩着,一等他松开她的唇往下舔吻,她便喘息着道:“松开啊……慕骁,你把我的手给解开……”
他咬着她的锁骨,双手握上两瓣蜜臀就朝下按压。
“轻点儿……太、太深了,慕骁你轻点儿……”看不见实处,双手也挣不开,慕迟没有安全感,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他插着的那处,身子是前所未有的敏感,连带着性子也娇起来了,他一动,就哭唧唧地哼着叫难受。
他一口叼住在眼前晃动的小奶尖儿,拨弄几下又吐出:“曲公子是谁,嗯?”
可慕迟哪里还有心思应他这话,他停了下来,又硬又烫的肉柱便戳在她的小肚子里,隔着层薄薄的肉壁,他的体温与脉动悉数传到了她这儿,撩动着她的每一寸肌骨。
让他再动一动的话,慕迟说不出口,不由咬着下唇,轻吐滚烫鼻息,同时收缩起花径,将他一寸寸绞紧。
下一刻,她便被他推倒在榻上,双腿也被他握着膝弯打开折到了胸上,停留在花径深处的肉柱猛地抽离,又尽根顶入撞上了花心,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心魂都给撞散。
慕骁垂眸,盯着两人相连的交合处,她稚嫩的花穴太过紧小,容纳他已是极致,一旦来回吞吐,便会流露出被蹂躏的可怜样。可他每次抽离,【创建和谐家园】里嫣红的媚肉又都会跟着挽留,直到被他再一次给操进去,当真是贪心。
慕骁闭了闭眼,敛去眸中翻滚的墨色,他握着她的膝弯,喉结滚动,带着股放纵的意味朝她里面更深的一张小嘴儿撞去,重重的子孙袋拍打上去,直将她的胯部都撞出一片红痕。
将她的膝弯又压上几分,慕骁俯身叠上去,寻到她微张着喘息的红唇,重重吻上。
慕迟再睁眼醒来时,已是次日天明,昨夜的【创建和谐家园】来得又急又猛,她承受不住,没一会儿便昏死在他身下,这会儿醒了一动,浑身都痛得厉害,尤其是被他弯折的双腿。
勉强撑着从榻上坐起,她却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人。
寻了身影看过去,居然是慕骁,穿戴整齐的慕骁。他这是一夜都宿在了她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