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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女巫之心作者:炙蒔韰》-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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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浦斯愣了一下,瞪大眼睛,兔耳抖啊抖的,好一會兒才乾巴巴的問道:「可是我沒有兔寶寶啊!」

      蘇希翻了翻白眼:「所以。」

      里浦斯突然站了起來,開始繞著床鋪繞圈圈,喉間還隱約發出了咕咕咕的聲音。蘇希坐在床上,搞不太清楚他在幹什麼,她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自己把剛剛那句話脫口而出,除了不知道里浦斯真正的想法之外,他可是隻兔子啊!就算有著人的外型,還是遮不住他長長的兔耳,要是真的和他生了,生下來的究竟會是孩子還是兔子?

      想到這裡蘇希突然覺得頭皮發麻,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這隻兔子傳染了蠢病,不過她還來不及開口反悔,里浦斯咚的一聲就跳上了她那不太牢靠的木床上,以雙手撐著床緣,趴跪在她身上,直視著她,慎重其事的說道:「我會努力的。」

      等等,你其實可以不用這麼努力!蘇希還來不及把這句話說出來,整個人就被他撲倒壓在床上,接著那隻兔子就把頭鑽進她懷中,拼命用下巴磨蹭她的胸口,彷彿正在和她撒嬌,完全忘了他現在是一個很壯碩的男人。

      /(?   ×   ?)\/(?   ×   ?)\99的話/(?   ×   ?)\/(?   ×   ?)\

      兔兔有肉吃了!

      女巫之心(五)

    蘇希滿臉通紅的想要推開他,偏偏他在她身上左搖右蹭時,兩只耳朵就在她眼前晃呀晃的不停擺動,弄的她心神蕩樣,總想要揪著他的耳朵恣意玩弄。更別提那隻無恥的兔子一邊蹭著他,一邊還不忘用嘴嚼嚼嚼的咬開她的外袍,對著她敏感的肌膚噴氣,使她渾身燥熱難耐、內心狂跳不已。

      蘇希想自己一定寂寞了太久,被一個陌生的、頭上還有兔耳的男人這樣熱情擁抱、親暱的撒嬌與貼近,她竟無法狠下心來奮力抗拒。

      理智叫她推開里浦斯,身體卻不由自主放軟,感受他散發的熾熱氣息,望著他的寬闊臂膀,蘇希的手終於不再推拒他的動作,甚至開始緩緩撫起他線條完美背脊。

      她之前一直對於這樣肌肉線條分明,看起來孔武有力的男人有所抗拒,畢竟這樣的人容易讓嬌小的蘇希產生威脅感。但或許是因為里浦斯有意無意透露出的溫柔,也或許是因為他有雙兔耳還很會裝無辜,蘇希訝異的發現自己在短短時間內,面對他已毫無恐懼。

      他身上糾結精實的男性肌肉,摸起來熾熱卻細膩,蘊藏著難以想像的力量,只要她稍稍用力按壓,便會立刻繃彈而起,震的她連指尖都能感受肌膚底下滾燙的血脈博動。

      里浦斯有著異國情調的深邃五官、毫無遮掩展露出的男性特質,向來不是她所喜愛的類型,但他帶著青草芬芳的清新與無害的神情、柔軟的毛髮與可愛的兔耳,卻深深將迷惑住蘇希。

      感受到她溫柔的愛撫,里浦斯從調整了一下姿勢,抓起她的手往他腰臀摸去,蘇希驚醒想要抽回手,卻感受到一團柔軟的絨毛在她手心輕撫,若有似無騷動她內心深處某個隱密的角落。

      「尾巴給蘇希摸摸。」

      里浦斯望著蘇希,眨著漂亮的眸子說道,在此同時她能明顯地感受到掌心中的毛團討好似的拍打,一想到屬於兔子那毛茸茸、圓滾滾的可愛短尾巴,正在自己手中滾動,蘇希終於忍不住緊握住掌心的毛團,發狠似的痛快開始揉捏。

      被蘇希這樣玩弄著尾巴,里浦斯不但不生氣,還擺動著臀部迎合她的蹂躪,同時他還大膽的伸出舌頭舔起她的臉蛋,輕輕地將他好聞的氣息吹到她臉上,並伸出手來將她的女巫袍褪去。

      女巫村出來的巫女對於性事,不像是外面女性那樣保守,但蘇希也不是那種輕易能與人縱情交媾的巫女。她與塞杜文戀愛情到濃時,也曾纏綿悱惻,只不過當時蘇希想起自己胸口處猙獰的胎記,羞怯之下阻止了塞杜文進一步的動作,也因此兩人並未真的發生過關係。

      蘇希覺得自己失戀之後,過去所有堅持在乎的事情都一夕崩解,被個陌生男人寬衣解帶,見面不到一晚就要發生關係,似乎都無所謂了。至少這個男人有著迷人的氣息、充滿魅力的身體、並且時時想討好她,對於一個孤單寂寞、因失戀而心碎的女人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現在她只需要被安慰、被填滿,至於事情過後會不會有空虛、會不會感到後悔,並不是她現在該思考的事情。

      想到這,蘇希鬆開了里浦斯的尾巴,愛撫著他緊收精實的腰際與窄臀,感受著熾熱的硬物在她腿間不停頂動著,而後她咬了咬牙,曲起雙腿勾住了他迷人的腰臀,開始迎合起他的逗弄。

      對於她這樣積極的回應,里浦斯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動情地想要含住她的唇瓣,蘇希別過臉去,避開了這個吻淡淡說道:「不許吻我,其他要怎麼樣都隨便你。」

      「蘇希??」

      里浦斯眼神一暗,垂下了雪白濃密的睫毛,用溫熱的唇掃過她尖瘦的下巴,纖細的脖子,在她鎖骨間低聲喊著她的名字,他的聲線比塞杜文的聲音更為低沉,在發聲的同時喉結微微滑動著滾落出惑人的音調,讓這一聲好似重敲在她心口之上,弄得她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

      夏末的夜晚,蘇希本來就穿得不多,被他褪去黑袍之後,上身就只剩下灰布薄襯衣,里浦斯將手從衣擺間探入,溫柔地摩挲著她有些涼意的肌膚,他的手有些薄繭,燙熱的幾乎能在她身上燃起火焰,而當他的手覆上她不盈一握的左乳時,蘇希感到心臟好似就被他捏在手中,起起伏伏只能著隨著他掌心傳來的脈搏跳動。

      她想要推開他的手,卻發現自己無法撼動他一絲一毫,她抬起頭來望向他,就發現他正專注地凝視著她,眼底飽含了許多她無法辨明的情緒,悲傷的、快樂的、痛苦的、憤怒的,讓那雙紅眸盈盈幾乎要淌出血來。

      她有些迷惘地懷疑自己怎麼能從一雙眼中看出這麼多的情緒,一隻兔子又何必如此糾結的看著她,難不成她搶過他胡蘿蔔?不過她並沒有機會深究,因為里浦斯很快就鬆開了手,低下頭來移到她雙腿之間,壓開她大腿腿根,讓她幽密之處坦露而出。

      /(?   ×   ?)\/(?   ×   ?)\99的話/(?   ×   ?)\/(?   ×   ?)\

      99一直很好奇,究竟怎麼才能看出對方眼中透露的情緒??嗯,真是好眼力!(炸)

      女巫之心(六)

    薄透的底褲,隱約透出幽谷間的模樣,蘇希的褐髮使得幽谷上濃密芳草顯得特別醒目,里浦斯用指尖隔著底褲在幽谷間遊走,在蘇希滿臉通紅扭動想要避開玩弄時,他一臉無辜地抬起頭,以輕快的語調說道:「蘇希蘇希,草叢裡頭有什麼?」

      「閉嘴!你這隻糟糕的兔??啊!」

      蘇希的嬌斥尾音未完,里浦斯便已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著她的底褲,薄薄的布料根本抵擋不了他熱切的探索,很快便完全濕透變得透明,緊緊貼著她敏感的下身,引出一種黏膩的酥癢空虛。

      蘇希顫抖著想夾緊雙腿,不過里浦斯哪會讓她如願,他隻手一翻輕易壓制住她的動作,而後將手指延著底褲邊緣探入,抽了抽鼻子很是委屈的說道:「明明說只要怎樣都隨便我。」

      「我現在後??啊??呼??臭兔子??停??停下來啊??」

      蘇希還來不及說出後悔兩個字,里浦斯的手便靈巧滑落她腿間羞澀的花朵,探索出敏感的核蕊,開始恣意揉捏。蘇希被弄得渾身打起哆嗦,緊緊握起全頭捶打著他,可是他那雙兔耳卻在此時奸巧的往她手心輕搔,以軟毛刷過她通紅的手心,被這樣逗弄,她的拳頭只能軟綿無力的落下,一點也起不到威嚇的作用。

      在此同時,里浦斯趁勢拉下礙事的底褲,蘇希蹬著腳想把他踹開,但他的手宛如擁有魔力,流暢的就從她大腿滑上她小腿,緩緩扣住她的腳踝,導引她的腿順從的屈伸,他手上力道不會讓她吃痛,但卻讓人難以抗拒,蘇希只能眼睜睜看著濕透的底褲被捲至腳邊,無聲的掉落在地。

      到了這個地步,里浦斯已經不再遮掩自己對她邪惡的想望,他趴伏在她腿間,輕輕彈弄著那逐漸燙熱的粉色花核,一雙紅眸緊盯著嫩果不放,歡欣的說道:「我發現草叢下的小紅莓了。」

      ¡¸é]×죬ʲüNС¼tÝ®£¡¡¹

      「屬於兔兔的小紅莓。」

      「不是你的啊啊啊啊啊??」

      在蘇希怒斥之時,他卻長舌一捲,毫不客氣的就把那敏感的嫩果含咬而住,舔吮碾壓。那一瞬間,蘇希不由得尖叫出聲,直到她哆嗦著身體毫無反抗的力氣,里浦斯才鬆開了口,有些不甘地在上頭又舔了兩下,以一種挑釁的眼神盯著蘇希,氣鼓鼓的說道:「我的,都是我的!蘇希上面的小口不准我嚐,下面就都是我的。」

      「??你這隻得寸進尺的兔子??」

      蘇希狠啐道,得到的卻是里浦斯仰頭嘟嘴哼了一聲,甚至連頭上那雙耳朵都挺直向前,通身散發著一種兔子少見的得意姿態,而這隻兔子竟然還有臉繼續說道:「兔兔禁不起餓,能吃要趕快多吃點。」

      他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來不斷嘖嘖有聲舔吮她羞怯閉合的縫隙,就見他一會兒上下掃扣那從未被人侵門入戶的花穴,一會兒又不停舔掃著逐漸漲大的花核,在蘇希嬌喘出聲的同時,他便壞心的舔舔嘴唇,意猶未竟的開口:「小紅莓被舔之後長的好大,又變得好紅,一定是成熟了想趕快被吃掉吧?」

      里浦斯故作清純寡廉鮮恥的話語,讓蘇希恨的牙癢癢,但她卻無法否認自己的身體在他的舔舐之下,確實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奇妙感受。她本來以為被陌生男人這樣挑逗,她的身體會有所抗拒,但是事實卻與她想像的完全相反,所有的感受都因他的動作被聚焦在下身,於是他帶來的酥麻與歡快,便無限放大注入她四肢百骸。

      里浦斯趁勝追擊,以兩指指腹在她微微濕潤的花瓣間滑動著,在蘇希驚愕的眼神之中,一隻修長的手指便緩緩滑入了她的體內徐徐攪動著。

      蘇希的身體一僵,戰慄的想要夾緊花穴,但她實在抵抗不住里浦斯恣意的逗弄,熾熱有力的手指,既溫柔又霸道的在花穴攪動,愛撫著連她自己都從未觸及的嬌嫩。

      一吋一吋耐心的探索,將她所有隱密曲折的幽微處逐漸喚醒,花穴一抽一抽地逐漸開闔,湧出甜美熱液,蘇希一雙深綠色的眸子逐漸失神,當里浦斯的指腹按壓到花穴中一處略略凸起的嫩點時,蘇希終於難以遏抑的嬌喊出聲,拍打他的手背說道:「停、停下來??那裏不行啊啊啊??」

      /(?   ×   ?)\/(?   ×   ?)\99的話/(?   ×   ?)\/(?   ×   ?)\

      兔兔噗噗噗在吃肉(炸)

      兔兔表示,餓了很多年終於開葷了嗚嗚嗚好開心啊(兔耳扭出小花來)(炸)

      明日中午12:00一更,如果順利的話晚上也會有一更,99和兔兔手牽手,一起努力在肉肉的路上奔馳哇哈哈哈哈(炸)

      女巫之心(七)

    「哎呀!」

      里浦斯驚呼一聲,第二隻指頭卻趁著花穴開闔喘息、毫無防備之時滑進細縫,在蘇希羞怒瞪視中,他露出了一種屬於小動物奸計得逞的狡猾神情,很是故意的說道:「可是蘇希把我的手指吸進去了。」

      「你??」

      蘇希耳根通紅想要怒斥他的頑劣,里浦斯卻併攏了雙指,狠狠地以指腹摩擦她最敏感的嫩點,快速地開始進出【创建和谐家园】她的花穴,蘇希瘋狂踢蹬著腿掙扎,里浦斯乾脆直接用嘴貼上她的花核,一邊品嚐她的腫脹的紅梅,一邊研磨著她難耐之處,將她往歡愉的浪峰推去。

      酥麻悶絕的快意一波又一波的往她腦中湧去,蘇希本來踢蹬的雙腿已無力大張,不停發抖,小巧的腳趾也緊緊捲縮,彷彿是想藉此抗拒那種難以言喻的酥快。

      蘇希不懂自己的身體為何會產生這樣的感受,可是她確實難以自拔的沈迷其中,自己對於自己的身體竟是如此陌生,陌生到她彷彿從未真的擁有過這具身體,而里浦斯才是她的主宰一樣。

      讓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陌生人、特別是陌生男性面前,對於女巫來說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可是蘇希此時根本想不到這些事情,里浦斯以手口玩弄她的下身的同時,一雙白泡泡的耳朵也不安份的撩高她身上僅存的襯衣,左蹭右擺的逗弄起她小巧的雙乳,以短細的絨毛【创建和谐家园】著她粉紅色的圓暈及乳端,那讓本來沈睡的乳尖逐漸硬挺起來。

      蘇希的眸子布滿了情慾的霧氣,下身【创建和谐家园】在她腦中不斷炸出白光,眼前白晃晃的兔耳更是迷眩她所有視線,她伸出手來抓住了柔軟溫熱的耳朵,似乎想要藉此穩住身子,好讓自己不至於在【创建和谐家园】的浪潮中滅頂,但里浦斯那雙兔耳卻奸巧的引導她愛撫自己的肌膚,甚至玩弄起自己的雙乳。

      在這燈火明滅的高塔頂端,就見一名膚色略深,卻有著雪白毛髮的健壯男子,趴伏在嬌小的女子腿間,不停舔舐【创建和谐家园】她隱私之處,讓那含苞的花朵逐漸綻放,而女子短髮散亂、神情恍惚的以男人頭上的兔耳愛撫著自己肌膚與雙乳,不時發出軟媚的嬌喘。

      在被誘惑自瀆的同時,蘇希其實有注意到自己胸口上猙獰的胎記早就坦露而出,可是她完全不在乎,里浦斯並不是塞杜文,她對里浦斯並沒有那種因為深戀而產生的羞怯與扭捏,也不在乎在里浦斯眼中自已究竟是什麼樣子。

      里浦斯說他喜歡她,但蘇希並沒有覺得這喜歡能有多深,對於他所表達的情意,她並沒有什麼真實的想法,唯一能感受的就是他不知從何而來的熱情,而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種不管不顧的熱烈,能讓她拋下一切,忘掉塞杜文帶給她的痛。

      所以她益發放縱自己去承受他格外用心的挑逗與討好,感受到她逐漸沉淪,里浦斯更是毫不客氣的連同舌頭一同送進花穴之中,與那有力的手指一同快速進出不停開闔的花徑。

      晶瑩的愛液不斷由粉色隙縫中流出,將那逐漸綻放的花朵染的透亮一片,女性的蜜汁或是被里浦斯貪婪的舌頭掃舔,或是被他手指攪成【创建和谐家园】的白濁,緩緩由綻開的花【创建和谐家园】涎出,使得過去從未嚐過如此激烈情慾的女體,蕩漾出一片【创建和谐家园】春光。

      隨著里浦斯的動作益發激烈,咕啾咕啾的攪動聲在狹小的高塔頂端清晰迴盪,蘇希痙攣著身體發出無助的嬌吟,花徑前端所有曲折羞恥處,都被里浦斯徹底玩遍,不斷累積的歡快使得她的身體如緊繃之弦,在里浦斯的舌頭探入她體內,掃上她最脆弱的蕊點之時,她再也抵抗不了強烈席捲的【创建和谐家园】,痙攣著噴出大量的汁液。

      那一瞬間,蘇希完全無法呼吸,除了身體的歡愉外她什麼也無法思考,不過下一秒她就微微喘著氣,稍稍恢復了理智,當里浦斯輕喊著她的名,整個人趴在她身上,抽著鼻子以一種渴望中帶著詢問的神情凝視她時,她一掌壓上他的鼻尖,遮住那讓她心跳不已的專注神情,咬著牙說道:「我不要在下面。」

      女巫之心(八)

    里浦斯偏了偏頭,頭上的耳朵微動,然後他伸出了舌頭開始舔蘇希的掌心,她想抽回手,里浦斯卻抓住了她,使勁地在她掌心中以舌畫完圈圈,弄得她幾乎要再度嬌喘出聲,他才微笑著說道:「好,蘇希在上面。」

      里浦斯說完就坐起身來,抱起蘇希讓她雙腿大張跨坐在他腰際上,而這樣的姿態讓她更能感受到他下身勃起之物的熾熱巨大,她無力地靠在他糾結的胸肌之上,隨著他的呼吸起伏,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鼓起勇氣,看清楚等一下即將進到她體內的邪惡之物。

      在她徬徨之時,里浦斯親暱的貼著她的臉,輕啃著她的耳朵吐氣問道:「蘇希不看看嗎?」

      蘇希心中一驚,勉強鎮定地問道:「看什麼?」

      「看我們倆個合而為一。」里浦斯突然緊緊的摟住她,閉上眼睛在她耳畔低聲說道:「我等了好久好久,終於可以和蘇希在一起,而且還能與蘇希這麼貼近,真的好幸福??」

      里浦斯的聲音非常迷人,渾厚低沉帶著磁性,多少會讓人有種他應該是成熟男子的錯覺,但奇異的是,從他口中說出這樣天真的話語竟毫無違和感,被他這樣慎重的抱在懷中,聽著他坦露心意,蘇希即便想要完全冰封自己的心,卻又很難不為他融去一角。

      她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她想這隻兔子確實是一隻很有魅力的兔子,能輕易牽動別人的情緒,卻不讓人產生戒備和抗拒,乍看無害又愛裝無辜純潔,實際上這傢伙才是最有殺傷力的吧?

      想到這裡,蘇希突然有點不悅的說道:「少在那裝純情,說自己是處子兔,可是剛剛??」

      猛然驚覺自己語氣中所帶的酸意,蘇希打住了話沒有再說下去,哪知道里浦斯卻趕緊直起身體,抓住了蘇希的肩膀,紅著耳朵焦急的解釋道:「人家真的只有蘇希而已,我之前從來都沒有和別的母兔或女人做這種事。」

      見到蘇希懷疑的眼神,里浦斯委屈地摸了摸垂垂的耳朵又補充道:「當然也沒有公兔和男人做,人家心裡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的。」

      蘇希撇了撇嘴,不想要和他糾纏這個對她來說無關緊要的問題,而里浦斯很快又振作了起來,興致勃勃的調整起兩人的姿勢,將他躁動勃跳的小小兔,不停往濕透的花【创建和谐家园】頂撞著。

      一開始時蘇希有些不習慣,稍微扭了扭腰臀想避開,不過她身體的情慾在方才已被他完全喚醒,沒多久之後,她耐不住體內的空虛與渴望,不由自主伸出了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顫抖著努力張大自己的腿,閉起眼睛感受下身被巨物一點一點頂開的異樣感。

      即便剛剛已被完全滋潤過,從未被【创建和谐家园】完全搗杵過的【创建和谐家园】,當然不可能順利吞下粗大熾熱的肉莖。感受到花穴嫩肉死死咬著他的下身,難以進挺,加上蘇希那閉眼難耐的神情,里浦斯有些緊張的不停吻著蘇希的臉,討好的說道:「等等可能會痛,蘇希別怕。」

      蘇希睜開眼睛,正想要冷冷回他一句有什麼好怕的,再痛也不可能痛過發現愛人只是想利用自己,但一看到他緊張的連耳朵都壓低了,突然心中一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想到了這隻並不熟識她,卻拼命表達愛意的兔子,又想到自己曾經全然付出的天真愛戀,她軟軟應了一聲,用手輕輕撫過他深邃的五官,然後又閉上了眼睛,偎在他頸間,感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溫度。

      蘇希這樣的回應讓里浦斯安下心來,抬高她的腰臀讓她緩緩往他身上坐下,就見那汁水淋漓的【创建和谐家园】花穴【创建和谐家园】,逐漸被紫黑粗大、層次分明的邪物滿滿撐開。與女體赤白的大腿相比,【创建和谐家园】的直徑似乎沒有細上多少,如此巨大嚇人的邪惡之物鑲嵌在她雙腿之間,朝她體內推進、彷彿隨時都能將她剖成兩半。

      /(?   ×   ?)\/(?   ×   ?)\99的話/(?   ×   ?)\/(?   ×   ?)\

      兔兔只給蘇希騎(羞)

      不過看到流星時兔兔偷偷許了一個願望,那就是被蘇希騎過之後,有一天他也能騎蘇希(啥)(炸)

      女巫之心(九)

    即便【创建和谐家园】的層層花瓣被【创建和谐家园】撐的好似再也容納不下更多,但因為女體下壓的力道,迫使花穴不得不一吋一吋的將巨物吞嚥而下,讓蘇希陷入甜美又痛苦的恍惚之中。

      她的身體此時空虛酥麻,卻又帶著難以明言的痛,她渴望立刻被填滿,但那一點一點被剖開的痛,讓她很難不想起塞杜文。

      塞杜文曾吻過她、抱過她、說她是他此生摯愛,在她為他製作魔藥、或是告訴他一些失傳的魔法後,他便會特別柔情蜜意的和她承諾未來,當時她總為了自己能幫上他而感到喜悅,直到兩人分手後回想起來,恐怕塞杜文只是想利用她罷了。

      她曾經天真的以為,除了塞杜文以外她不會有別的男人,幻想過兩人結婚後,能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可是世界上並沒有女巫與王子從此過著幸福快樂日子的故事,王子向來都是該與公主在一起的,沒有人會關心女巫是否會幸福快樂。

      打從蘇希有記憶以來,她都沒有在人前流過淚,即便等待塞杜文的這些日子輾轉難眠,痛苦不已,她一個人躲在塔中也不願意哭出聲來,但或許是因為身體被撕裂的痛,也或許是因為里浦斯的溫柔,當她最脆弱之處被巨物完全破開之時,她終於忍不住嗚噎著流出淚來。

      聽到她的哭聲,里浦斯再度慌張了起來,他一邊舔著她的淚,一邊慢慢退開,不斷低聲哄道:「蘇希別哭??就這一次,之後不會再讓你痛的??蘇希別哭??」

      里浦斯的話讓蘇希哭得更大聲了,一個今晚初見、剛剛還在對她使壞的兔子,如此在意她細微的感受,而那個她所深愛的人,在她轉身之後卻句挽留都沒有,她為何會如此愚蠢相信著塞杜文,相信著愛情,至今還不醒悟。

      想到此,她突然發起狠來把里浦斯整個人撲倒壓在身下,緊緊絞著他的巨物不准他退出,大概是被她突如其來的反應嚇到,里浦斯整個人就像是驚呆的兔子一樣動也不動,漂亮紅眸睜得大大的,耳朵也直直豎起,讓蘇希突然很解氣。

      這個晚上,她終於也有讓這兔子吃鱉的時刻了!不過下一秒蘇希整個人立刻像是煮熟的蝦子紅了起來,心中那點得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她能明顯的感受到體內有什麼東西正在脹大,讓她在火灼般的劇痛中,同時能感受到一種入骨的酥媚癢麻。

      那東西像是活物,一下又一下在她體內動著,而里浦斯本來豎直的耳朵,也開始隨之微微抖著,敏感的花穴因為與那物緊緊貼合,她幾乎都能感受到上頭突起肉刺細微的騷動,里浦斯本來睜大的瞳眸也開始閃爍起來。

      蘇希這下覺得自己又想哭了,不是因為心痛,而是那滋味太過銷魂,里浦斯的手已扶住她的身子,挺動著腰臀徐徐進出著,即便動作很小,蘇希卻覺得自己的靈魂正被他吋吋搗出。

      她想要吶喊著叫里浦斯用力將她搗碎,不過僅存的理智讓她用力揪起他抖動的兔耳,竭力裝出兇狠的樣子,咬牙對他說道:「我告訴你,既然我們倆發生了關係,在我沒厭煩你前,你就不准與其他的女性、母兔有任何曖昧,不然我就把你喀嚓!」

      「喀嚓?」里浦斯故作無辜的問道,順勢往上一頂,弄得蘇希渾身一陣酥麻差點暈了過去,但她還是強忍著那種痛癢,磨著牙繼續說道:「先喀擦你的耳朵,在喀擦你的尾巴,最後再把你這裡??呀??」蘇希狠狠夾緊了下身以示警告,卻很沒志氣的【创建和谐家园】出聲,於是她只能紅著眼眶顫抖的說道:「把你這??也??喀嚓??啊??啊啊啊啊??」

      女巫之心(十)

    「除了蘇希我不會有別人,蘇希別把我喀擦啊??」

      里浦斯語帶笑意的低喃著,一邊加快了速度抽動,蘇希的【创建和谐家园】本來吃下【创建和谐家园】就極為勉強,花穴前端所有皺摺與隱私處完全被【创建和谐家园】撐開,即便有愛液滋潤也難以輕易移動,以至於他每一次頂動,都幾乎牽動著她整個身體擺動,漲麻的戰慄感從兩人交合之處蔓延到她的指尖,蘇希嬌吟出聲,那張小口喘著氣幾乎無法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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