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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只是瞬间的事情,瞬间想清楚的安文姝笑看朴泾,跟他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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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你的直觉很厉害啊。”安文姝勺着南瓜粥里剩下的那块蟹肉含进嘴里,眯起眼睛感受食物的鲜甜,她痊愈了。
痊愈了的安文姝让朴泾去拿她的手机过来,接过手机先给罗萤石打了电话跟他说自己会参加这次的拍摄,不过不用帮她订酒店,她不跟他们一起住。罗萤石说他们定的是度假酒店的联排别墅,艺人们一栋工作组一栋,要不然给她再定一栋,毕竟多了一亿制作费呢。安文姝笑着说好,看了眼朴泾,问罗萤石朴泾怎么样。罗萤石表示挺好的,不好他也不会答应,金主的力量也没那么强,到底节目重要。
挂了电话的安文姝跟朴泾说不用担心了,罗萤石不是一切向钱看的人,要是他真的不行,他进不去项目。自己这个金主除了投钱别的不管的,朴泾不是她硬塞进去的人,只是顺手搭个线的人。朴泾表示他当然不是进不去项目的人,开玩笑,好歹出道那么多年呢,白混的~
安文姝被他逗的大笑,笑完指着床说她困了,昨天通宵来着。朴泾开玩笑的双手抱胸说‘哥哥是很保守的人’,安文姝对保守的哥哥说,她只是需要一个抱枕,摸着下巴的朴泾表示,抱枕还是可以商量的。商量的结果就是朴泾穿着李莉娜送来的睡衣,洗漱后成为安文姝的抱枕,边玩手机边给安文姝当抱枕陪她睡觉。真·盖棉被纯睡觉的睡觉,他不困所以玩手机。
可能是安文姝睡的太香,也可能是洗漱之后放松下来朴泾也睡着了,等他再醒过来床上已经只剩他了,睡的太舒服人都有些懵,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清醒过来。窗帘的遮光性很好,都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起来开了床头灯找到手机看时间,快九点了,早上九点。
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朴泾大概算算,至少睡了十个小时,自己都有些惊讶,难得能睡那么长时间。他觉浅,很容易被惊醒,爱豆这行很多人都这样,压力大是一方面,忙碌跑行程的时候都是在车上或者飞机上断断续续睡觉,随时都要醒来下了车就要上台,习惯了这种作息也是一方面。
先去洗漱把衣服换回来的朴泾看着换下来的睡衣不自觉的笑了笑,觉得自己挺搞笑的,安文姝也很搞笑,他们居然就这么单纯的睡了一觉,说出去都没人信。要不是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朴泾自己都不信,他跟一个妹子在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做,纯睡觉来着。可真的发生了,感觉其实还不错。
心情很好的朴泾出了卧室,客厅没人,倒是大会客室的方向有说话的声音,循着声音往那走,走进了通过窗户看过去发现好像是在开会。会议桌两边都坐着人,除了站在桌前正在说什么的李莉娜他谁都不认识,站住了脚步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李莉娜正好看到了他,拿着手机的手用手机指了指小会客室的方向,朴泾猜大概是安文姝在那的意思,礼貌的冲她笑了笑转身往李莉娜指的方向去。
小会客室里只有安文姝,他进去的时候安文姝盘腿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电脑好像在跟谁视频,看到他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让他等等,接着跟视频里的人说话。她说的话分开朴泾每个字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就半懂不懂了,比如......
“硬拖着真的等闹大了你们损失更多,还不如退一步让国会的人也找不到把柄攻坚,先把舆论造成的压力消弭掉。你们家可以和李家联合,可以借此机会抓住这个部门,相当于本来砍你们的刀被你们握在了手里。这样你们对国民的友好度也会变高,军部可以借此机会绝地反击,填补上漏洞,双发获利。”
同安文姝视频的人沉默了一会儿,问她“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多个朋友多条路啊。”安文姝笑道“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大家都不想,相信我,我也不想。但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想办法转危为安。你去做了刷一下存在感,搞不好以后你妈再管头管脚的时候,你能把你爸推出去跟伯母说你在做正事。”
那人又问“安家同意你这么干?”
安文姝说“他们也没损失,我们利益始终是一致的,只是做事方法不一样。只要事成,不管谁做的,用什么方法,安家那边都不会出来捣乱,他们想要的无非也就是让见不得光的人出现在阳光下,我给了阳光,不就行了。”
那人没再说话,安文姝让对方再想想,也没说什么道别的话直接就合上了电脑,笑看朴泾,问他早饭想吃什么。朴泾在走神,不自觉的说了一句,感觉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会被灭口吧。把安文姝逗笑了的同时,自己也笑了,笑着问她是打算在酒店吃,还是出去吃。
安文姝说都行,朴泾说那就出去吃吧,他知道附近有家日料店很正宗,突然想吃鳗鱼烧了。安文姝好奇爱豆的话在酒店吃更安全吧,朴泾起身走到她边上冲她伸手,边拉她起来边跟她说爱豆安不安全看的不是在哪,而是靠不靠粉丝吃饭。他这个半制作人的身份让他的粉丝对他的绯闻很宽容,而且他们只是去吃饭,没那么容易有新闻,记者也不是什么都拍的。
调侃他是在说自己不红所以没人拍的安文姝,得到朴泾昂首说哥哥这么可能不红,红炸天,说完自己先笑也把安文姝逗笑了。朴泾以为是两人出去吃饭,没想到还有保镖跟着,冲安文姝感慨,幸好他想都没想就过来了,但凡他多想一点,他都不会跟安文姝交朋友,阶级壁垒太强大。安文姝对这个说法就是笑笑,因为朴泾也是开玩笑的成分居多。
一起吃了早饭的两人在日料店门口分开了,朴泾没有问痊愈后的安文姝还有没有机会见面,安文姝也没说什么,自然而然的道别。分开后的安文姝去了首尔大见安昌建,此行的目的就一个,认输,漂漂亮亮的认输。输了就是输了,安文姝认,既然都认了,自然要输的漂亮点。
安文姝认输的方式是提前帮老爷子完成那个赌约,一老一少当时赌的是刘正宇那帮人能不能出现在阳光下,那个组织能不能被正式收编归类为官方部门,此后军部霸凌就有了申诉的地方。安文姝认为老爷子那个用民心反抗政府的方法成不了,不如用人命去填更快。她现在还是觉得成不了,但她同样可以不用人命的方法让这件事成了,借安家的力量借力打力,让事情跳过舆论这一环,也就没有民心什么事了。
方案就是之前朴泾只听到个结尾的视频通话,那其实是第二通,通话者是朴灿洲,安文姝打的第一通是给李落渊的。目前的情况是安家下场准备搞个大的,李落渊多少会被牵连,之前他们的做的事情很可能会被误会成跟安家联合想要一起做这件事。早前说过,这是很得罪人的一件事,被擦到点边都会出问题。常规操作是赶紧把自己摘出来,表示自己跟这件事无关。
安文姝却让李落渊换个角度想,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与其费心费力搞不好还摘不干净的想划清界限,不如干脆跟安家联手,再加上朴灿洲他们家,三方一起推动这件事,大家登上一条船,把事情做成。坏处不用说,四处树敌,可混政坛的谁还没几个敌人,大家都是政敌,政治倾向不一样,但不代表是生死仇敌,说不定什么时候倾向变了,能成为朋友也不一定。
好处自然也是有的,没好处的事情谁干,而这件事对李落渊的好处还挺大的,比安家、军部得到的好处都多。
早前说过,李落渊站队文先生,而文先生走的□□追求自由、民主,天下大同的路线。这跟李落渊、李家、安家的倾向都不同。但安家想要做成的这件事其实是偏左的,让权利机关多一个监管部门,太左了。李落渊之前用什么方法靠近的文先生先不谈,但把这件事送给文先生当政绩是绝对会得到高额回报的。
正值大选,文先生目前民意是一等,但第二名也不是追不上去,可要是趁着现在舆论对军部关注那么高的情况下,弄一个监管部门出来,那选民的选票基本就稳了。文先生一个人做不成这件事,李家也做不成这件事,这是与军部为敌,但安家想要借万民之心做成这件事,李家再搭把手,右边的小伙伴做左边的事情,那文先生绝对愿意站出来代表民意跟军部硬刚,刚一个天下大同出来。
安文姝打给朴灿洲的电话是在跟他说,李落渊换个角度能从这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里获利,军部换个角度或者说他们家换个角度照样可以从这件事里获利。军部对这件事的抵触说到底还是利益的问题,可事情闹下去更多人会损失更多利益。已经知道事情不可为,那不如就及时止损,安家可以用民意,军部未必不可以利用民意,民意这玩意儿本来不就是谁的手段高就是谁羊圈里的羊。
安家想要以民意为刀攻坚军部,军部没必要跟他们刚啊,针对军部干什么,民意应该针对的是犯错的某些人而不是整个系统。总统犯错去怼总统,总统犯错去怼国会不是太二了么。刘正宇那帮人倒向国会那是砍军部的刀,但这把刀完全可以被军部抓在自己手里。审查军部霸凌的机构让国会握在手里乐子就大了,可审查军部霸凌的机构由军部出面成立下属机构,谁又能说什么?我们内部的事情跟你们有毛关系啊!三权分立,懂吗!宪|法!你们想违宪不成!
以前没人插手这件事,一方面是事情没曝出来大家不觉得这是大事,另一方面也是牵扯的利益太多没人想出来做那个得罪人的。可现在事情曝出来了,原本得罪人的事情现在就变成了能出来救火的人。朴灿洲他们家要是运作的好,完全可以成为顶着舆论的压力,为国为民的正直将领,这就是坏事变好事,至于会不会得罪军备的人,别闹,真当天降馅饼不用付出了?想得到利益,就必须得付出。
走到将军的位置再往上没什么可升职的余地了,除非战争爆发。可战争鬼知道什么时候爆发,这个时候能抢下一口肉就是给家族多抢下一块地盘。军部霸凌的内部审查机构看着权利没多少,但想要找谁的麻烦不比上军事法庭简单,这是一个可小可大的部门,在这个部门抢下位置,绝对值得朴灿洲他们家出手,这是最好的时机,想再等来一个那么好的时机很难了。
李落渊那边给安文姝的回答是‘考虑’,朴灿洲那边干脆就没给回答,两方都要估算得失,那不是一拍脑袋想出一个无敌的计划就能去做的事情。这是走钢丝的计划,万一走歪了,很可能就会变成不顾【创建和谐家园】利益只想着自己的小人,不管是对李落渊还是对朴灿洲他们家来说都要小心对待。
安文姝来找安昌建就是让他把这个计划往前推一把,让李落渊和朴灿洲那边都看清楚,现在不是安家想把他们绑上战车,而是他们要是不上车,这辆钢铁巨兽就会压着他们的身体碾过去。事情要是真成不了,就像安文昊说的,大不了安家甩手出国,他们倾举族之力也要做成,鱼死网破的心,稳的很。要是不想大家一起死,那就携手去面对,好歹成功的机会能多加两成,事情未必就不能转危为安。
这是安文姝认输的方式,这也是安文姝本质上根本没输的认输。他们赌的不是那个刘正宇那些人能不能出现在阳光下,他们赌的谁的方法能更快让刘正宇他们出现在阳光下,很明显安文姝的方法更快,比安家发动民意要快的多。
但这也是安家即便想到了也无法实施的方法,因为老爷子不会那么干。他想的是制度的缺陷,要弥补这个缺陷,弥补缺陷就需要去挑战制度本身,让人知道制度错了不是人错了。而不是给缺陷打个假模假样的补丁,实际上军部霸凌的事情依旧没解决,反倒让军部抓到了这个漏洞,可以给自己的漏洞打补丁。
可这能说安文姝的计划不好吗?不能,她的计划非常好,制度是人设立的,必然就会有缺陷,哪怕是安昌建也弄不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制度。审查机构能出现比没有审查机构要好的多,就像有国法有规矩,有钻律法空子的人,也有钻规则漏洞的人,可总是有规矩比没规矩好的。
这很很漂亮,非常漂亮的认输。漂亮的安昌建都想给她鼓掌,绝地反击扭转乾坤不过如此,这孩子不是没有格局的人,胸襟宽广似海,这是有大智慧的孩子。坚持自己一定没错的人太多了,但认输认的干脆利落的人少之又少,而能在认输之后跟敌人说,我有办法可以帮你。我输了,既然都输了就别浪费时间了,我们一起结束这件事,以后再战。
老爷子对安文姝的到来没有意外,实际上他一直在等安文姝来。聪明人碰上困难容易被困住,因为他们几乎很少失败,这是很多聪明人的壁垒,也是智商能不能变成智慧的关键。他在等安文姝来跟他说,我输了,我想赢,我希望您教我,如何才能赢。他会倾其所能教这个孩子,什么才是赢,就像他教导过的每一个学生。
知天命的年纪,战争都经历过,老爷子看过的人太多,安文姝即特别又不特别。想要毁灭世界毁灭国家在战争年代一点都不特别,一切为了利益不顾家国不顾亲属在战争年代同样不特别。现在不过是世道和平了而已,世道好了,人命值钱了,公平和正义也可以去追求了,而不会被战争年代的人说一句,空谈误国。
可这样的世道更需要安文姝这样的人,她是可以被培养成国士的人。再早些年安昌建不会这么想,只会惋惜这为什么不是个男孩。可现在不用了,女人可以做的事情也很多了。放任这样的人去在权钱上挣扎是整个国家的浪费,人和人从来都是不一样的,安文姝是一人可抵一军的国之重器,安昌建想成为打磨顽石的存在,他会是安文姝的伯乐,让她成为千里马。
在安文姝到来之前,安昌建都是这么想,他在等安家的千里驹。
可安文姝出现了,带着她的扭转乾坤出现了,安昌建暗自叹息,这个姑娘他碰不了,她不需要伯乐了,她已经能够策马奔腾,跑出自己的路,谁都无法改变。可惜吗?有,太可惜。但更多的是欣赏,以欣赏宝物散发霞光的态度欣赏。多少还带着点怜惜,带着洞察世事的老人变成爷爷对孙女的怜惜。
“活的不累吗?”
“嗯?”
“很辛苦吧。”
安文姝歪了歪脑袋,怀疑老爷子是不是又要上鸡汤,讲道理,她都过来低头了,还上鸡汤就不太合适了吧。
还是在书房,还是在彻夜通宵的沙发边,不同的是这次安昌建没有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老太太在爷孙两进书房之前就警告了,也没有安文昊守在外面。
安昌建抬手拍了拍安文姝的手背,干燥又温暖的手,拍的安文姝想翻白眼,老爷子却笑了“不用活的那么辛苦的,你是我们家的孩子,我们这些老人拼搏了一辈子,不就是想让你们别活的那么辛苦吗。轻松点活着吧,犯错也没关系,惹点小麻烦也没关系,开开心心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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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反应的那么快,认输的那么快,妥协的那么快,这不是天生的,这东西没天赋,这就是栽过的跟头足够大,吃过的苦足够多,受过伤挨过打,才能学会的东西。”老爷子对怔住的孙女叹息“碰到过多少恶意才会只相信自己呢,碰过多少恶人才会对善良抵触呢,孩子,一路走来,很辛苦吧。辛苦的把自己变的无坚不摧,连一丝弱点都没有,发现了就会被剔除,很辛苦吧。”
半眯着眼睛的安文姝怀疑他要换个套路坑自己,笑眯眯的说“您可能还没详细了解过高反,这东西天生的,我有情感障碍。”别打感情牌啊,太弱智了。本来挺好的聊天对象,突然变弱智也太可惜了吧。
老爷子笑叹一声,神情带着惋惜,对一颗长歪了的树苗的惋惜“高反我还真研究了不少,我还知道在成长阶段你们要是碰到了好的教育,面对的是善良友爱的人,在充满爱的环境里长大,你们就会不一样呢。”
安文姝被噎住,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没错,但她还是觉得老狐狸想套路她。
又拍了拍她的手背的安昌建笑笑,也不打算说什么了,有些事光靠嘴说是没用的,这棵树已经长歪了,想要正过来没那么容易。她对一切报以怀疑不是一天造成的,信任这种东西建立起来难之又难,但毁灭非常之容易。而想要把已经给自己建好了堡垒,并且在堡垒里活了数十年的人再拉出来,让她看看阳光,看看世界,太困难了。
但是,再困难,总要试试看啊。
安昌建跟安文姝说这个计划交给她,之后的事情教给她来办,想要交付信任。安文姝却直接拒绝,开什么玩笑,认输认到这个地步就行了,还得把事情都做成?凭什么,她是做白工的人么!
“那你想要谁来做这件事?”
“这个为什么要问我?”
安文姝疑惑的看着他,安昌建也很疑惑“你的计划,你不想看到它被完善的执行吗?”
“计划已经给了,获利者也不是我,【创建和谐家园】嘛要管它会被怎么执行。”安文姝不信安昌建看不出来“这计划你们来说是险棋,对我来说是闲棋。”她是随随便便就会被坑的人么,从坑里爬上来不拽两个垫背的怎么对得起自己?当然是你敢坑我,我就敢弄死你啊!系统?她又没做坏事,她只是跟一个老人家说了大家都能获利的计划而已。算起来,这还是件为国为民的大好事呢!
“你们跟李家和朴灿洲他们家之前有多少信任都不一定,三方合作只要出了一个背叛者那就满盘皆输,到时候我不用出国,你们全家都得出去,要不然就准备好死在这片你们热爱的国土上。我就是有鱼没鱼捞一网,要是事情能成,我不需要安家这个身份,李落渊和朴灿洲他们家都欠我人情,够用了。要是不成,我没了安家的制约也就是重头开始,说真的,没有你们对我来说更简单。背景什么的,我自己就能当自己的背景。”安公主这个身份就是个坑!
三十秒前还怜惜孙女的安昌建,现在只想笑,他也真的笑了,笑的前仰后合的,虚指着安文姝问她怎么就能这么坦然。
格外坦然的安文姝表示“为什么不能,您都能耍无奈了。”都是聪明人,谁不知道谁,煲什么鸡汤啊,无聊~
笑的停不下来的安昌建都开始咳嗽了,安文姝起身上手给他顺气让老爷子悠着点别笑厥过去。边咳嗽边笑个不停的老爷子饶有兴趣的问安文姝,就不怕他干脆不合作,反正不合作他也能赢的。
收回手坐回沙发上的安文姝表示不可能“您都说我会看人了,我看人一向准,攻心为上策么。我不知道您的计划,也不知道您打算怎么做,但我能确定您想要用最快,伤害最小的方式解决这件事。我的方法就是最快也是伤害最小的,说到底军部真的被攻坚就代表国家机构的信任值会被拉低,这不是您想看到的。对付您这样的人阴谋诡计没用,我也不屑去玩那些。计划的利弊都说的很清楚,您想怎么做,想不想做我都无所谓。”所以说,有鱼没鱼捞一网啊。
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的安昌建笑道“那你就知道真正对付我的好方法,是用你的身体,那是我孙女的身体,用身体威胁我最直接。”
“都聊到这个地步了,就别说那些了。”安文姝假笑,什么他孙女的身体“这个身体是我的。”她干什么要用自己的身体威胁人,有病么!
端起茶杯喝茶的安昌建笑她“还是很善良的我们文殊,能想出那么个计划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就更狠,你才不是因为身体是你的而不做,而是因为身体是我孙女,道义不能那么做。看看,人呐,心到底是善的,要不然走不远~”
拒绝喝鸡汤的安文姝屏蔽这个话题准备走人“要是没什么事......”
安昌建方放下茶杯打断她“你说了那么多也不打算接受这个计划,就相当于把手上的事情都放下了,那你之后打算做什么,给出去的人情会在什么地方还呢?”
“会在能赚钱的事情上还,最近有点穷。”安文姝在他不赞同的神色下摊手“您总不会指望我真的什么都说吧,老人家,我们没那么熟。”
“要叫爷爷。”老人家轻打了下孙女“我要是讲你输了有点亏心,可你确实输了,对吧。”点了下沙发的扶手重复赌约“禁止出国,禁止搞......”
安文姝竖起手掌打断“我到底是赢是输没什么好说的,但看在我输的一点挣扎都没有的份上,禁止出国这条就算了,我保证大本营依旧在韩国,我不会跑到国外去搞什么同归于尽的事情。”
“这可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安昌建望着安文姝“我也不可能真的让人一直盯着你啊。”
让老爷子别闹的孙女说“不用盯着我,我说不会就不会。”
安昌建沉吟数秒,直直的看着安文姝“我能信任你吗?”
安文姝笑了,因为他在说笑话“我说能,您信么?”
“信。”
“......”
安昌建勾了勾嘴角“怎么,我敢信你,你却不敢应这一声了?”
安文姝暗自吐槽,就知道之前的鸡汤是套路,原来在这等着呢“应,你信,我就应。”
“那就行。”安昌建对她伸出手掌,看她不明白,对她说“击掌为誓。”
安文姝:“......”这你都信?
“不明白?多看点书。”安昌建教训她“《聊斋志异》里桂儿益恚,击掌为誓。懂吗?”
“您看的书还真多,那不是中国的神鬼故事么。”安文姝好奇。
安昌建让小姑娘看看历史“我们这一代都是在中国成事的,我还会说点上海话呢,我们临时政府不就在上海吗,那可是我们独立军的圣殿。”
无话可说的安文姝伸手,老爷子一掌拍过去。
老朽对稚嫩,岁月对岁月。
‘啪!’
击掌,为誓。
君子,重诺。
一诺千金。
章节目录 第六十六章
安老爷子到底是接受了安文姝所谓有鱼没鱼捞一网的计划, 而实行这个计划的不是安家的二代们而是安家的三代, 安文瑒。这位非家族大事不回国的内定继承人回国了,回国见过老爷子之后直接就去找安文姝, 作为出计划的人,怎么能不参与计划呢!
安文姝?安文姝当然不参与, 理由早就跟老爷子说过了, 安文瑒找过来只是白费功夫。
安文瑒打电话给安文姝问她在哪的时候,安文姝正在帮朴泾试菜,就是罗萤石那个新项目《尹食堂》里的菜, 朴泾作为跑堂兼吧台小哥兼厨房助手兼洗碗担当等一系列总结来说就是打杂的职位,也要会菜怎么做才好帮忙。
距离两人上次纯纯的盖被纯睡觉后,这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这次不是安文姝打电话给朴泾的, 是朴泾打电话给她的, 说是他学了新菜很好吃问安文姝要不要试试。安文姝说行, 电话刚挂五分钟,门铃就响了, 朴泾拎着装满食材的袋子被保镖带进来, 安文姝看到他就笑了,问他就那么肯定自己一定会同意?朴泾说不同意他就走呗, 正好路过酒店而已。
是碰巧路过还是特地过来的不重要,反正人进来了,进来的朴泾就在厨房折腾他跟着尹茹贞他们一起学的新菜谱。厨师是制作组找的一位开餐厅的艺人自家餐厅的厨师帮忙,对方提供了一个算是万能的烤肉菜单。备好一份配菜, 可以做三个菜品,配饭就是烤肉饭,配粉丝就是烤肉粉条,夹在面包里就是烤肉三明治,为不会做饭的艺人们专门准备的组合套装。
朴泾买了法式长棍和粉丝还准备煮饭,打算让安文姝一次性吃到整个套组。套间的厨房里所有设施都是齐的,朴泾先泡了粉丝,那个得泡一个小时左右才能用,再煮饭。本来他在厨房里折腾的时候安文姝在外面看她始终看不完的论文,朴泾以为安文姝有事做,后来发现她就是拿着IPAD在看什么东西,就说一个人做法太可怜求陪伴,安文姝就进去陪他了。
给安文瑒说了酒店地址的安文姝挂了电话坐在洗手台上看着朴泾切洋葱,对号称因为洋葱辣眼睛所以墨镜切洋葱的厨师很不信任,怀疑自己不是试菜是给朴泾当小白鼠。等朴泾切完了洋葱摘了墨镜,结果眼睛还是红了之后更怀疑了,问他到底会不会做饭。
“复杂的不行,简单的还是可以的。”朴泾自我认知很清晰“肯定不会毒死你。”说着下巴冲她的手机点了点“你有事要忙吗?”
上下转悠手机的手停下,把手机塞回口袋里的安文姝随口道“来找麻烦的。”跳过这个话题扒拉了根胡萝卜在手上转悠,看着他那个洋葱丁“你们初期只有四个人,之后再加一个也就五个人,每天切丁都要切好久,就不能做点不那么费事的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