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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的故事是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国家有位很知名的骑士,那位骑士热爱祖国热爱人民,骑士的梦想是有一天可以飞跃祖国的高空(朴灿洲:空军?)俯视祖国的大地(朴灿洲:中校?)仰望太阳(朴灿洲:空军上校)。
讲故事的时间就是朴灿洲被安文姝巨额美金惊吓的那晚,地点也就在安文姝的办公室,那是在安文姝被对方叫做圣女贞德后发生的故事。
当时朴灿洲跟安文姝说这段可以结束了,他知道是空军上校了,服务于哪个组织?
“骑士向往自由。”安文姝笑看他“非常向往。”
朴灿洲懂了,一边拿手机查他不熟悉的国家的资料一边跟安文姝确定“曾经服役于政府军的空军上校,后来变成自由军的...”看到页面刷出来的名字下面的职位“总指挥官?”
安文姝眨眨眼装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在讲故事吗?”
嗤笑一声的朴灿洲让她可以继续讲故事了“我看你能神经病到什么程度。”
神经病...划掉,是故事讲述者继续她的故事。
故事在向往天空的骑士一次梦游时继续“梦游,病理性的那种,不是比喻。病理性的梦游会到处乱走,无意识的到处乱走。”
朴灿洲翻着资料,翻不出来有什么跟她的故事有关联的信息,把手机丢在桌上自己猜。先猜梦游代表他被人抓走了,没得到回应,沉吟数秒后问她“梦游被人惊醒很可能会有危险的那种病理性梦游?”
安文姝笑着摇头“那是谣传,实际上是可以叫醒的,比如对方在做危险的事情,完全可以叫醒。”
“我可以理解为,他们内部有问题,比如里面有背叛者,而那位上校知道内部有问题,但他认为的背叛者不是真正的背叛者,你想要我去当那个叫醒他的人?”朴灿洲看她又闭上眼睛发神经,就当自己猜对了,问题在于“这消息靠谱吗,你消息渠道哪来的,这可不是大众会知道的消息,准确的说着根本不是外部人士会知道的消息。你别跟我说你加入了叙利亚的自由军,真当我傻?”
闭着眼睛的安文姝继续讲故事“有梦游症的骑士被他的介错人......”
“等下,骑士是西方童话,介错人是日本武士道的东西,你这个故事怎么编的。”朴灿洲皱眉把这个故事拆开来理解“背叛上校的人是个日本人?不可能啊。那...有日本血统?也不对。在日本留过学?也不对...”笑了一下“该不会有个日本老婆吧。”看她睫毛微颤,懂了“日本情人,那个背叛者有个日本情人,不,是直系亲属关系中有日本关系的女人。”
“那这个有日本情人的家伙是真的背叛者,还是被怀疑的背叛者?”朴灿洲没得到回应,选择自己想。介错人指的是日本武士道精神里,武士切腹【创建和谐家园】万一没死或者临时后悔不想死了,负责砍下武士头颅的人。介错人在日本文化里是很高的荣誉,即是对一个人人品的肯定,也必须是【创建和谐家园】的武士非常信任的人。
从这个角度理解的话“那个人在自由军占据高位,是那位上校非常信任的人,搞不好还是首领之一,他是真正的背叛者。这个背叛者还即将拥有自由军?”
朴灿洲依旧没有得到回应,眼睛牢牢的盯着安文姝,从脸庞往下滑落,肩膀、手臂、手指、大腿、膝盖、小腿、脚...脚尖。
脚尖?
“我没学过摩斯码,你等我去学一个?”
安文姝嫌弃的睁开眼睛“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这又不是五十年代,我学那个干吗!”
“好玩啊。”
无法反驳的朴灿洲举手投降“你继续讲故事吧,我是去叫醒那个梦游症的上校还是去跟那个日本妹子玩?”这是把谁当客户的问题,上校亦或者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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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贞德~”朴灿洲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有本事你就一直做圣母!”
安文姝有没有本事一直做圣母另说,她有本事丢下学摩斯码的朴灿洲跑去拍综艺,并且对超速学会摩斯码的朴灿洲说她要上飞机了,电话里不能做奇怪的事情。请他自己根据故事的走向去决定要跟谁联系,以及,故事还没完结,上帝之手到底选择了谁当故事的主角没人知道。
朴灿洲对这句话的理解是,上校和那个背叛者在最近会发生武力冲突,从一个组织变成两个组织,那位背叛者会成为独立的组织领导者。而这个没完结的故事就代表安文姝的意思是,尽可能两个都接触,如果没办法做到那就去找背叛者,后者更需要军火支援,但后者也对外来者更戒备。
这就绕回到之前的问题,安文姝的消息到底哪来的,以及,朴灿洲要怎么让这两个人,不管哪一个都好,他要如何让对方信任他。
安文姝不讲故事了,她跟朴灿洲说神学“你知道圣经里,北国的以色列人被俘虏几次吗?”
“你学摩斯码是为了好玩,看圣经又是为什么?”朴灿洲表示“我不信教。”
安文姝很意外“韩国还有不信教的?”
“说得好像你信教一样,那东西就是个社交聊天的话题,我又不跟他们一起玩。”朴灿洲让她回答问题“你跟我解释一下,你还有多少奇奇怪怪的爱好。”
不觉得自己的爱好有什么问题的安文姝跟他说“你都知道信教能帮助拓展社交了,你还不看圣经?”是不是傻!之前的聪明是装的吧。
朴灿洲让对方正常点“【创建和谐家园】嘛要跟一帮【创建和谐家园】来往。”
“谢谢夸奖。”安文姝笑了,谢他夸自己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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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姝轻笑,朴灿洲‘哼’了一声。
时间回到安文姝在车上问朴灿洲‘法典’的问题时,看过圣经,新约、旧约都刷了一遍的朴灿洲过来回答问题了,关于以色列人的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一次。借由这个答案引申出,那个背叛者此前背叛过那个上校一次,但上校不知道,这个可以作为跟双方沟通的筹码,只不过那个背叛的事情指是什么?
安文姝沉默两秒,突然说“我之前拍摄许愿树宣传照片的时候你来找过我,还记得我们碰到了谁吗?”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今天又见到他了。”
朴灿洲沉默的时间更长,半天吐出一个名字“宋闵浩?”
“你认识他?”
“我看过他的地下演出。”
“你看过的地下演出有点多啊。”
“你哪那么多话,真的是宋闵浩?”
“对。”
朴灿洲咬牙开口“我在首尔被你遛的转来转去的,你跑出国跟男人玩?想死吗!”
不知道他发什么疯的安文姝让他听重点“我们遇到过他,我今天,单独见到他了。”
深呼吸镇定的朴灿洲冷漠的说“那个背叛者绿了上校?”
“请用词文雅点,谢谢。”
“他跟他老婆偷情?”
“我挂了。”
“你挂了我现在就飞过去。”
安文姝难得有些后悔,对方真的有点蠢“别发神经了,想想圣经。”
“老子知道,他们偷情上床有一个孩子!”朴灿洲怒道“干嘛,你想跟宋闵浩生一个!”
安文姝直接挂了电话,一分钟后朴灿洲再次打过来,两人自动忽视之前的话,继续聊重点。那个孩子就是背叛的证据,这个证据需要朴灿洲找出来,至于朴灿洲决定怎么用这个证据,安文姝就不能再说了。这个系统有点呆板但学习力非常强,已经从之前安文姝讲故事一点反应都没有,进化到‘警告,请注意您的言行’的地步了。所以安文姝的故事越来越隐晦,也越来越绕。
一个电话从安文姝上车打到下车都没打完,等到了酒店房间才算结束,正事聊完安文姝就准备挂电话了。朴灿洲却不乐意,东拉西扯的非要从安文姝那边问出为什么要去见宋闵浩。
“那你为什么又非要知道答案呢?”安文姝开了手机扩音放在洗手台边,开水洗澡顺便聊天。她其实有点不耐烦了,主要是一天都很无聊,感觉自己在浪费时间,然后朴灿洲依旧在浪费她的时间,更无聊。
朴灿洲说“你不说我才会更想知道答案啊。”听到那边的水声问她在干嘛,得到一个洗澡的回答,反射性的问她“你跟宋闵浩一起?”
安文姝立刻反应过来这傻子在干嘛了“你居然因为吃醋这么弱智的理由跟我扯半天?去查查你的荷尔蒙分泌是不是出问题了。别跟我说你喜欢我,你要是能喜欢我,就是我看走了眼,你根本不是高功能反社会,顶多也就是高功能,情感障碍懂吗,我们没办法喜欢上任何人,普罗大众意义上的爱恋对我们来说不存在。”
“讲点我听得懂的,你到底要干嘛?”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朴灿洲的声音被水流盖住模糊不清,安文姝关水只听到后半句‘不是神’问他,什么不是神。
“我说你又不是神,精神疾病是神的领域,你我都知道,现代医学根本无法完全细分精神疾病,那只是心理医学的学者根据统计的数据和经验判断的东西。谁到底是什么样只有神知道,你又不是神凭什么那么肯定的说我喜欢谁。”
安文姝抹掉脸上的水珠,倒映在玻璃门上的那张脸一片冷漠。
“朴灿洲,我不是神,但我是安文姝。安文姝不要一个情绪化,荷尔蒙分泌旺盛,脑子里只有男男女女的搭档,你在浪费我的时间。你如果要跟我聊这些,你现在就可以飞过来了,你的脸不错,我床上正好空出一半。但你想清楚,你过来了,你就不用再听我说故事了,我会去找专心听我说故事,为我画完童话绘本的人,懂吗。”
“你选,飞过来睡在我身边,还是成为我通讯录里快捷键1号的人。”
朴灿洲?朴灿洲挂了电话,安文姝一夜好眠。
第二天,宿舍里录制重新开始,安文姝笑看宋闵浩跟他哭诉,今天又没吃到早饭,这个节目肯定跟他相克!真的是太倒霉了!
腰被人家搂着,颈部处还有颗拱来拱去的脑袋,粉红色的脑袋,安文姝一边绕着他粉粉的少女心满满的假发,感觉发质意外的还不错,一边安慰他。
“那就偷偷的吃,我帮你~”
“真的?”
“真的。”
宋闵浩吧唧一口亲在妹子的侧脸上“决定了,你就是我的幸运女神!”
“幸运女神会眷顾你的。”安文姝轻笑。
某种程度上,一直作死的宋闵浩确实很受幸运女神的眷顾,只不过,没多少人知道。
不管是朴灿洲还是安文姝,连宋闵浩自己,都不知道。
章节目录 第四十四章
安文姝的人生大致可以分为有用的东西和没用的东西, 有用的东西多复杂对安文姝来说都很简单,比如法典,那是她的休闲娱乐道具。没用的东西多好笑都只是没用的东西,不会接触因为浪费时间。从某些层面来说,安文姝活的其实很单调。以至于,她很少能见识到综艺圈的人二起来能有多智障。
这帮神奇的综艺人,用办派对时会用到的派对主人公必备的三角帽, 就是戴在头上的一个纸帽子玩出了新花样。帽子顶端有个比手机耳机孔还小一圈的洞能透光,这个本来应该戴在头顶的帽子, 他们让艺人戴在脸上,挡住所有的视线,只从那个巨小的孔洞里, 看对方的眼睛都看不到完整瞳仁的小孔里,以这个垃圾到不能再垃圾的视角去完成诸如双人喂食等任务。
必须承认, 笑是真的很好笑, 戴上那个帽子基本跟蒙眼操作差不多, 偏偏还能看到点东西, 就会让人努力想要调整角度看清楚。大家都抱着一定不是帽子的问题, 一定是我姿势不对!这样的想法, 身体扭曲成各种奇异的角度,看不到还怪对方,你别乱动!
但是,蠢是真的蠢!
蠢的安文姝想给这帮综艺人鼓掌,不管是想出这个奇葩游戏的人还是真的玩这个奇葩游戏的人, 都值得鼓掌,真心勇气可嘉,完全有综艺人的奉献和不要脸精神,牛逼坏了!安文姝觉得自己绝对做不到,太厉害!
这么厉害的游戏让大家笑的肚子疼,以至于游戏结束还有人很迷恋的拿着帽子不放手,想让别人也尝试一下戴上帽子之后的神奇视角。比如每天都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的宋闵浩,他就试图忽悠安文姝戴,跟她说可好玩了,亲身体验,一定要相信他!
安文姝....一个字都不信!
安文姝坐在院子里宋闵浩拿着帽子跟她闹的时候,曹硅贤在他们周围有意无意的路过了好几次,安文姝被宋闵浩闹的头疼,在曹硅贤第N次路过的时候,干脆叫住他,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说。曹硅贤笑笑说没什么,安文姝就当他是有什么,让宋闵浩别闹了,自己玩儿去,她和曹硅贤有事说。
宋闵浩嘻嘻哈哈的走了,走前还不死心的把那个纸帽子塞在安文姝手里,跟她说真的可以试试,然后跑走。
被塞了个纸帽子的安文姝失笑摇头,转悠着手上的帽子问曹硅贤“你玩这个的时候真的不觉得自己很傻吗?”
“刚出道的时候大概会,录过的综艺多了就不会了。”曹硅贤作为有经验者跟安文姝说“镜头前大家都是傻子,总要自己先开心起来,看的人才会开心。”隔了一个作为坐在安文姝边上“看志原哥就知道了,拍综艺成熟世故是最没用的,单纯才好,越幼齿越有效果。”
安文姝点头认同他的话,殷志原私下比在镜头前要沉稳的多,当然不是说在镜头前装样子,只是人都不可能只有一面而已,随手把帽子放在两人中间的椅子上,笑看曹硅贤“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
曹硅贤微楞,反问她“我有什么值得帮忙的地方吗?”我能跟你交换什么呢?
“恕我直言,你没有我需要的东西。”安文姝看他装模作样的叹气,笑道“不过你可以向我许一个愿望,或许我可以帮你实现它。”
以为她在开玩笑的曹硅贤想起那个圣诞树的软件,笑问她“就像在那个圣诞树上许愿一样?”
“差不多,只是你不需要集齐九百九十九个人。”安文姝想了想“你想集齐好像也不困难。”
故意点头默认自己想要集齐九百九十九个人确实不困难的曹硅贤,还想说点什么,安文姝却在他开口前让他可以直接说是什么事情,不管是什么事情,也不管她会不会帮忙,或者那件事是不是很复杂,总要先说的,说了才知道能不能帮,亦或者需要曹硅贤交换什么。
动了动肩膀的曹硅贤舔了下嘴唇,告诉了安文姝一件事。热闹的军部事件依旧热闹着,但媒体和大众都忽视了,金在钟只是其中一位涉及到军部潜规则的艺人,但他是唯一一位站出来说话的。还有很多艺人也出现过类似的事情,只是他们没说,不敢不能也没有地方说,媒体无法进入军部采访。可他们也被这件事波及了,他们目前被关了禁闭什么都做不了。
“我没有...证据?”曹硅贤皱了皱鼻子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件事“我们团也有人在服兵役,从事件出来就没人能联系上他们了。公司安抚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可外面闹成那样,新闻我们也不是没有看见。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应该去找谁,我更不知道我是不是不应该跟你说这件事,徒增烦恼,但......”没说完,意思已经足够了。
安文姝望着他“你被人警告过别跟我多接触吗?”
“也不算,本来没什么人知道你在我们这个节目。”曹硅贤诚实道“公司那边好像是昨天才知道你是我们节目的PD,经纪人打电话过来提醒一下,就是让我小心说话之类的。但也不算是警告,我都出道那么多年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还是知道的,不用公司特地警告。”
“我知道这件事本质上跟你关系不大,你也未必能做什么,至少我联系不上我的队友不是你的问题。我只是...我是说,你...您的哥哥跟在钟哥有联系,我也联系不到他,想问下他和我其他的队友们有没有...要是不行就当我没说过。我知道我因为这个事情来找你挺奇怪的,我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没有。”
曹硅贤说的很隐晦,说一会儿顿一下,重新组织语言再继续,是真的很怕安文姝会误会他这段话的出发点,是在指责安文姝。指责安文姝的那个节目看似什么都报道了,报道了国家大事,报道了国民观感,能报的都报,就是没追踪,除了金在钟之外,那些艺人去哪了?他真的没有指责的意思,完全没有。这事儿从表面上来看跟安文姝压根也没什么关系,他凭什么指责人家。他只是想要知道一点消息,他的队友们的消息。
军部的事情闹的太大,金在钟出尽了风头,有人说他是英雄,有人却更担心切身的利益。金在钟被国会保住了,出了龙山,那其他还在部队里的人呢?其他还在服兵役的人呢?那些人是曹硅贤的队友,是朋友,是家人,是兄长,是一切比现在风光无限的金在钟要重要的人,那些人联系不到了。
曹硅贤没办法说金在钟如何如何,他又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件事揭露出来比一直没人知晓要对社会更有利,他也知道很多家国大义之类的东西,基本的社会责任感还是有的。他只是难免有些说不上来的怨怼,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人都有私心,挡不住,压不下去。难免会想,金在钟在外面一切安全,里面的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