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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太博人眼球了。
我们来看看这几个元素:陈嘉年,张清河,(婚内)激吻。
而隐藏在这些要素下的,就是张清河是盛西集团董事长太太。
这些词哪一个任意跳出来都能打出一个爆字。更何况来一套组合拳,服务器崩十次都不够用的。
我当时看到狗仔爆料的时候,表情是这样的:目瞪狗呆.JPG
贵圈真乱。
──当然一切真乱的前提是那个GIF是真的,如果是假图,那就另当别论。
而GIF是本身存在许多疑点的。图是狗仔曝光出来的,但被骂之后狗仔不承认是他跟踪拍到的图,而是有人发给他的,并注明这是陈嘉年和张清河。因此他自己也不确定动图的真实性。
狗仔微博指路「链接」
众所周知,影后的私生活一向被保护得很好,近两年除了拍戏,出席商业活动的次数都很少。上一次谣传说她已经怀孕的新闻还是很久之前,而且被光速打脸。那么到底是谁能拍到这些模糊,但一看就距离很近的动图?
顿号
两个人彼此对视了半秒,都没说话。
宋毓飞快地挪开视线,转过头,一张侧脸白得反光,碎发遮住一半耳朵,他眼睫垂下,殷红的唇抿住,过了半天,方才道:“你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
语气委屈巴巴的。
张清河看着宋毓,看着看着愣是被他那张脸蛊惑,宋毓的好看是无死角的好看,打哪儿欣赏都是朵芬芳娇艳的白玫瑰。
此时沾着露水我见犹怜。
她揉了揉太阳穴,下意识放柔嗓音,抬出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我的意思是大家都冷静冷静,住一起太热乎了,又不是面膜,这时候黏一起你不觉得难受?”
沾着露水的白玫瑰神色不虞,张清河懒得再浪费心力去编理由──她确实不是循循善诱说谎的料子,干脆一把抓住宋毓的胳膊,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衣料很滑,她笑嘻嘻地贴近宋毓的脸庞,帽檐滑过他的额头,摘下口罩后,从侧面蜻蜓点水吻了他的嘴唇一下。
那只原本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向下延,延到手腕处方停下,张清河顺便摸了一把白玫瑰的手背:“手真滑,宋先生是软糖做的吧?”
宋毓冷不丁被她偷袭,三分懵然地转过头,听见他的妻子好笑地低声道:“怎么了,还想再被亲一下?”
你亲陈嘉年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小清新。
宋毓眼睛微微弯了一下,不动声色的藏住里面暗藏的压抑和嫉妒情绪,他无害地“嗯”了一声,果然,那含着凉意的吻又覆了上来。
对方搂住他腰部的力气逐渐增大,形成禁锢的姿态。她没有涂口红,肤色自然显白,是很温柔的目光,气息仿佛带着馥郁的香。
这次亲吻的时间有些长。
她错了。
明明是宋毓更像棉花糖,甜得黏牙齿。张清河主动放开了他,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甜的都让人想要冲着那块儿一口咬下去。
她仰起头,问:“宋先生,你喜不喜欢我啊?”
“……喜欢。”
害,曾经连不喜欢这句话都不说的,直接就是无视。
张清河像是开玩笑一样,漫不经心地问:“那你不要派人来跟踪我了,好不好?”
雨水冲刷之后,第二天就是天晴。太阳又红又亮,灯笼一样高高挂在天上,常平开车,张清河坐在后排,缩成一团,打了个哈欠:“目的地还有多久?”
常平看了眼表:“还有半个多小时。”
“那我睡一会儿,你别把我拐卖了。”
常平:“……你把我当司机当的还挺顺手。”
没人回答他,短短一个说话的时间,张清河已经晃悠着睡着了。
常平无意识的勾了勾唇。
就在这时候,手机“叮咚”一声响,他放缓车速,看了眼发消息的人。
是陈嘉年。
常平犹豫了一秒,点开来看。
陈嘉年的头像简简单单,一片深蓝色的大海,澄静天空,像是五六十岁的老年人款式,昵称简短:小陈。
这是他单纯用来联系工作的号,平时朋友圈都没有正儿八经发上几条,整个空空荡荡的,常平点开来看。
陈嘉年:您好[大笑]
陈嘉年:我是小陈的经纪人,不好意思打扰你,我今天已经联系不上他了。这两天他的工作行程已经取消,时间并没有那么紧迫,但舆论的事情还需要他出面。您看您能不能让张姐试着联系一下他?
常平:“……”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眼角。
张清河拿的是陈嘉年私底下自己用的账号,他并不清楚情况,因而只是语音回复了几个字:“我会转告。”
至于什么时候转告……
常平放下手机,专心开车。
张清河是被推醒来的。她蜷缩着背,用手捂住耳朵,想要多睡一会儿,直到闻到一股子很好闻的香味儿,脑子受了【创建和谐家园】,这才慢慢清醒过来。
常平已经停下车,坐在后排,近距离地注视着她。
张清河披着长发,慢慢撑起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到地方了?”
“嗯。”
常平也很意外,这里是一个人口不算密集的小镇,楼房甚至不是很齐,看上去和尘土离得很近,看导航,从右侧的路上拐过去不远处应该有一条河。
张清河给自己裹上围巾,跳下车,稳稳落地。
她眯了眯眼,打量四周,找了半天词句才挑出语言形容:“这还挺……古朴。”
但凡拍过戏的都去过一些犄角旮旯的取景地,草原沙漠大海边都有,国外人生地不熟的也很常见。张清河收拾起自己的情绪,挽住常平的手,装成一对情侣,慢悠悠穿过路边。
她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想起李致辛在灯火辉煌里的脸,彩灯映衬,竟部都沦为了绿叶,就他一个人熠熠生光。
常平眼睛没有离开过张清河,他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压低声音问:“你是真的想离婚?”
“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张清河直视前方,她笑了一下,“我爸妈现在还不知道,一知道准得和我急。”
珍珠
早晨的风随着枝叶簌簌地坠下,天空湛蓝而明静,像是一团镜子挤在一起,四面八方反射着亮光。
张清河没说话。
她父母思想是大多数中年人的思想,万事再大也大不过家和万事兴,认为夫妻间应该彼此忍让,哪怕她把离婚协议摆在台面上,估计都只会来一句:“你和小宋好好过日子,小宋这人挺好的,也爱你,放这么好的老公你不要,整什么幺蛾子啊你一天天的?还嫌生活不够好是不是?”
老人家的思想其实不算迂腐守旧,时至今日这种劝和不劝离的价值观依然是社会的主流,张清河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大部分时候她也是这样规规矩矩的人。
总不能说您看,您女儿给您女婿戴了顶漂亮的绿帽子,那颜色多自然多生动啊,就是您女婿有些不高兴,想把这送来的帽子给摘了。
她妈王女士估计得气出病来。
张清河一边被牵着走一边乱想,一路沉默,常平转过头,望着她的侧脸,藏在镜片下的眼睛浅浅的,贪婪地想要靠近一些,却始终维持着一小段距离。
他拉着她拐过一个弯。
小镇里建筑物比较单调,路的两侧立着几家稀落的门店,行人很少,乍一见一对相拥的年轻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常平警铃下意识敲响,职业病犯了,他害怕在这里碰见张清河的粉丝,低声说:“别磨蹭,走快点。”
张清河打起精神,问:“路程还有多远?”
“你上点心吧,祖宗。到底是你想找你的前男友还是我想找他?”
清晨刚过,天气湿冷,像是干燥的皮草上冻了一层圆滚滚的果冻。李致辛刚刚将早饭做好,便听见门铃响了。
他透过猫眼,想要看看来者是谁,过了几秒之后,他打开门。
楼道里光线昏暗,外面的男人穿着深色的衬衫,外搭一件薄风衣。戴着金丝眼镜,眼睛细长,眉眼深邃而立体,一身打扮,可以去当国际男模走秀的条件。
李致辛却没看他。
他直直盯着从男子身后方钻出来的女人,看着看着,眼睛就慢慢红了。
张清河弯着眼睛笑起来,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李老师,好久不见,还是这么好看。”
她一边说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李致辛。
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万一李致辛变丑了,结婚生子了,或者生活自暴自弃,这些都属于正常情况。
常平路上委婉的问她,如果遇到心理落差比较大的情况,该怎么办。
她回答是见机行事,大不了就当没有见过这么一个人。
然而来后所有的担心都没有变成现实。
珍珠从来没有掉落成鱼目,依然挂在天上充当星星。李致辛还是那么年轻,甚至更经润色。曾经的他像是穿过时间站在她面前,张清河一瞬间感慨万千。
为了以防万一,她看了眼门后。
空空荡荡,没有别的女人存在。
哭了
常平向后退了一步,把张清河推到前面去,然后冲着李致辛露出一个职业的笑:“李先生好。不知道您还认不认识我?”
“认识。”
李致辛含混不清的应了一声,嗓音绵软软的,他抬起熠熠生辉的眼睛,掐住手心,直直地望向张清河。
他眼睛漂亮极了,像是把星火藏匿了进去,整张脸的精华部包裹在这里,眼尾稍稍向上挑,睫毛长而浓密,因此很有一种温柔的媚感,面无表情时显得极疏疏淡淡。为了消除距离感,李致辛当年在镜头前笑的多,眼睛弯成月牙,湛然明朗如一朵开得正盛的牡丹花。
因此如今眼眶一红,露水侵湿了花瓣,朦朦胧胧,颜色反而更为……鲜艳。
张清河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脑海里突兀地蹦出来一句饭圈翻来覆去说过的话:“哥哥的眼睛里有星星。”
什么乱七八糟的。
谁都没有说话,气氛稍稍有些冷。
张清河正准备开口挽救一下,却听见李致辛问:“你不是说我们两个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吗?”
语气冷冷淡淡,听不出来喜怒,嘲讽的意味却明显。
但──
张清河扫了一眼他带红的眼角,润湿的泪珠要落不落的,颇为可怜。正常的积怨反应绝不是这样,几乎不用想,她也能判断出来:
有戏。
她可怜巴巴一眨眼睛,扶住门框,一只手飞快地牵住他的左手手腕,察觉到李致辛有挣扎的意图,立刻紧紧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