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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图不是cjn和zqh吧？看时间感觉就不对，难为微博评论区骂得这样脏（流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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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林总总，不仅有澄清洗白的功效，还顺便附送捧了一下刚刚在电影节公开过，还未正式上映的电影。

  是

  　　“你真要上节目？”

  　　宋毓不置可否地反问：“为什么不行？”

  　　张清河忍不住笑。

  　　这个回答让她突然想起，大学时候宋毓莫名其妙被许多人称呼为校草时候的表情，冷漠、好笑，伴随着很轻微的反感，整个人都是不容于人流的孑孓和疏离。

  　　就好像，所有人熙熙攘攘拥拥杂杂，只有他是站在鸡群里的鹤，那股子俯视众生的劲儿太他人喜欢了。

  　　她当时想，这男的是怎么顶着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还能平平安安混到大学的，她要是在高中就认识他，迟早要把他搞_死在床上，然后跟着殉情。

  　　或者不那么偏激，只是把人打昏了拖进巷子里，强行爽一爽，为了这个哪怕进监狱也不亏。

  　　宋毓本身并不是一个喜欢抛头露面受人追捧的人，比如说上节目，又比如说接采访，往往都是记者挤破了头，也难以见到一面。

  　　张清河想了想，调侃般问道：“采访时候，主持人问到你婚姻状况，我们还没有生个孩子，你怎么回？”

  　　宋毓冷静地打断：“他不会有机会问到这个问题的。”

  　　“……厉害了。”张清河真情实感感叹了一句，旋即顿了顿，才道，“那换一个，我上节目是为了洗白今天的丑闻，主持人肯定会问我新闻是怎么回事，你在旁边，怎么回答？”

  　　话音刚落，厨房里突然没有了声音。

  　　紧接着，陈嘉年软软的声音传出来：“清河姐，我给你熬了米粥。”他冒出一个头，眨巴一下眼睛，好奇道，“你在给谁打电话啊？”

  　　宋毓那边紧随其后：“你让我怎么回？”

  　　当然是选择不原谅她。

  　　张清河给陈嘉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漫不经心地道：“我让你怎么回你就怎么回？你复读机？自己想台词。”她弯下腰，从茶几旁抽出一张卫生纸，擦了擦手，放下水杯，“还有事儿吗？我挂电话了啊。”

  　　宋毓：“还有。”

  　　张清河停在半空，正要摁键的手静止下来。

  　　宋毓坐在驾驶位置上，暖色的月光照进车里，像是银白色的雾，他盯着开光的高楼，和缓道：“我现在在你住的小区门外，我可以进来吗？”

  　　几个小时之前。

  　　张清河收起懒散坐姿，以一种刚刚出道的新人面见制片人，以及大导演的态度，来面对宋毓。

  　　对方垂下眼睑，脊背绷紧，仿佛有些不堪重负一样，睫毛簌簌：“然后呢？你一口气说完吧，我听着。”

  　　张清河最受不了的就是宋毓这种被欺负了一样的表情。

  　　她脑仁一抽一抽：“就事论事，我没怪你。”

  　　“你怪我打搅你和李致辛。”怔了几秒，宋毓嘴唇僵直，这才低声道：“对吧？你现在肯定在想，如果没有我，你可能早就和李致辛结婚生子了，而且绝对有人祝福，过得比和我在一起好多了。”

  　　“不是结不结婚的问题，我结婚是因为我喜欢一个人，是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其他因素不占据主导地位。”张清河烦躁地皱了皱眉，“可是我不太懂你为什么那么反感李致辛？”

  　　最开始，宋毓阴李致辛的时候，泼脏水二选一，要么是吸_毒要么是嫖娼，最后选择嫖娼的原因是吸毒容易牵连到他周围的人，吃瓜群众会下意识想到：“既然李致辛都吸毒，那么他的女朋友自然也有可能是吸。”

  　　但是嫖娼不会。

  　　没听说过一个女明星被男朋友领着去嫖娼的，相反，大众会同情那位被男友背叛的女明星，这种同情可以转换成路人的好感度，转换成新闻的热度，并最终成为一位艺人定位和名气的一部分。

  面见

  　　张清河乍一听到宋毓在外边儿蹲着的消息，整个人都炸了炸，心跳得比谁都快，她几乎能够想象宋毓进门时候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像是雪姨站在门口放开嗓子大骂的场景──尽管宋毓的文化程度和个人修养肯定不允许他泼妇骂街。但这玩意儿做个类比，他想要刁难门后的人的心思和雪姨是相同的。

  　　然而她面上甚至还波澜不惊地笑了一下:“行啊。”她看了一眼陈嘉年，特意扬高了声音，“给你五分钟时间进小区来，需要我开门吗？”

  　　宋毓“嗯”了一声，隐瞒了自己偷偷让人配过这栋房产的备用钥匙的话。

  　　他对着车镜想要抬起一个微笑，扯了扯嘴角却失败了。干脆下了车，关上车门，拢了拢袖口，当做没听见电话里刚刚男人的声响，径直向前走。

  　　张清河挂掉电话，长长叹了口气，抬起眼睛，目光直直落在陈嘉年身上，对方眼睛如同一汪湛蓝的湖水，又清澈又瑰丽，泛着天色放晴时特有的皎洁，是少年人才有的那种朝气。

  　　这种朝气和他在镜头前清清冷冷的做作姿态明显不同，却一样让人感觉舍不得，张清河知道宋毓在逼着自己做选择，如果她丢掉陈嘉年那么皆大欢喜，就像当年她丢掉李致辛一样，宋毓可以装作没看见没听见没有这件事，二人世界和和美美。如果她想要离婚……

  　　她害怕宋毓提着刀晚上在床头对她微笑，这换谁顶得住啊。

  　　陈嘉年已经知道这件事，他无声地走近，偏了头，问:“宋先生要来？”

  　　张清河和陈嘉年同属一家经纪公司旗下，经纪公司又被盛西集团控股，算是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张清河点了点头，想了半天这乱七八糟的关系，突然忍不住笑了一声:“不是要来，是已经提着柴刀来了。你干嘛叫他宋先生？按辈分你得叫他哥。”

  　　她突然想起当年宋毓揣着她大学同学的名头，光明正大又忍辱负重叫李致辛“哥”时候的情景。

  　　如今倒是多年媳妇熬成婆。

  　　陈嘉年不开口，神情不见慌乱，刘海下月牙一样的眼睛弯了起来，问:“那我该怎么和他打招呼啊？”

  　　张清河心跳逐渐放松下来。

  　　或许是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她并不见觉得特别难以接受，相反，还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你就是仗着人宋毓眼瞎喜欢你，才有空兴风作浪。

  　　张清河在心里唾骂了自己一句，旋即开玩笑般:“怂了？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其实这事儿如果撂宋毓不知道陈嘉年在这儿，她早把姓陈的送走了，然后装成贞洁烈女一样规规矩矩一个人看电视。但如今事都到这地步了，遮掩没用，她才不会做白费劲的事情。

  　　陈嘉年眨了眨眼睛，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才不要。”

  　　天空寂静。

  　　云雾蒸腾，黑压压地堵在天边，张清河站在窗前，腰带束住腰部，透过雾蒙蒙的玻璃扫视楼下。

  　　没有几分钟，很快便传出敲门声。

  　　是陈嘉年开了门。

  　　门口光线昏黄，巨大的阴影把黑夜分割成光明和昏沉的两块，宋毓站在门口，一手揣进兜里，他穿得很显年轻，黑衬衫，牛仔裤，深绿色的外套宽大，唇红齿白，潋滟姿容，看样子比陈嘉年大不了几岁，拎出去说是刚刚升入大学的学弟估计都能信了一大片。

  　　他原本是低着头，听到有人“啪嗒”一声开了门，立刻抬起眼，眼瞳在光里被映得璀璨发亮，像是巨大的贝壳里藏了金贵的珍珠。直到看见来人是陈嘉年，怔了一下，方才收了欣喜的表情，很礼貌，又云淡风轻笑了一下。

  　　他甚至没有和陈嘉年交谈的意思，进门之后玄关处换了干净的拖鞋，目光跃过对方的脸，打量了一遍房屋四周的环境，直直盯到张清河身上。

  　　“来了哈，”张清河笑嘻嘻地混扯：“房子好看吗？”她指了指客厅，“没精装修，肯定不太完善，领导进来落脚，别嫌弃哈。”

  　　她这一点倒是没说谎。

  　　家具样式简单，实木。唯一的好处就是崭新，到处都充斥着布娃娃和乱七八糟的书和影集画册，杯子成双成对，阳台上还养了花花草草，开得旺盛。

  　　──极富有人气，一看就是经常居住才有的生气。

  　　像是……小情侣同居之后的布置，这种布置和别墅有所不同，含着些麻雀虽小，五脏俱的完善感。

  　　宋毓一眼给出判断，他刚刚甚至闻到了饭菜的香。他顿住，问：“还好。你在这儿住过几次？”旋即装作漫不经心地补充道，“要是想常住，到时候咱们翻修翻修呗。”

  　　“也没几次。”张清河装作听不出弦外之音，解释道，“小陈替我收拾的，整挺好。”

  　　宋毓微笑上挑了几分。

  　　陈嘉年神色不变，没有半点儿被人忽视的不自在，自然地跟在宋毓身侧慢悠悠晃荡，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突然笑着说：“宋哥皮肤真好，看上去比我还年轻。”

  　　宋毓：“你要这样说，那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你更没法比，还有不要舔着脸叫我哥，你经济公司的合约到期了吗？”

  　　张清河站在窗边假装看风景，地上黑乎乎一片

  笑出了声

  　　孙蕾因是南台的主持一姐，台里维持了将近十年的台柱子，在国范围内都很有名，人长得漂亮温婉，个子不是很高，典型的江南长相。

  　　她主持风格稳重又健谈，善于和别人兜圈子，控场能力也很强。这些年随着台里冒出来一茬又一茬新人，大半节目份额被占据瓜分，再加上人也不再年轻，便逐渐卸下主持的重担转向幕后，只接了一档访谈节目，一周一期，往往请的都是大咖，彼此互相聊天，过程中会涉及到一些热点话题，因此收视率一向很高。

  　　她在大众眼中形象很好，然而私底下脾气却是出了名的暴躁，就连台里同一个派系的领导都不敢惹她，把她当菩萨一样供起来，敬而远之。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孙蕾因刚刚回到家不久，便突然接到了台里团队对她新一期访谈的安排。

  　　这个时间点，已经不在工作的时候，一般不会有人这么不长眼的发消息……她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手机中载入的嘉宾人选。

  　　──演员张清河。

  　　张清河啊，孙蕾因眉毛一挑，点了点头，她的新电影要球上映了，是带着投资方的要求来宣传？还是澄清今天突然发酵的热点新闻来？

  　　最好两者皆有。

  　　团队已经邀请了她许久，却都被张清河经纪人以正在拍戏为由拒绝，如今终于把人八抬大轿请了过来，孙蕾因心里憋了一股气，想着到时候该问些什么刁钻设套的问题，却突然在名单上看见了另外一个名字。

  　　宋毓。

  　　她目光微微僵住。

  　　圈里人其实都对张清河的情感状况一直很好奇，从李致辛时开始到现在，谁都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先搭上李致辛再乘到盛西集团的便车的──当年她宣布婚讯时，整个娱乐圈都寂静无声，那条喜讯微博的评论区两小时内无一位艺人和时尚圈祝福，倒不是张清河人缘不好，而是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砸懵了，纷纷联系她的团队，问她微博是否被人【创建和谐家园】。

  　　兰桂娱乐把张清河的事情老太太裹脚布一样，捂得紧紧的，仿佛闺房里的黄花大闺女，就没有露脸。

  　　更何况……

  　　大众更好奇盛西的董事长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丑是美，是年轻还是老迈，当初的结婚照P图有几分，有什么商业故事，资产几何，和妻子关系怎样，怎么看待李致辛。

  　　再加上现在被曝光出不知真假的张清河婚外情事件，到时候如果两人真的参加节目，那收视率一定会爆。

  　　而且是一骑绝尘一枝独秀，其他节目只能望洋兴叹的爆。

  　　孙蕾因疯狂苍蝇搓手，那点儿被人打扰休息时间的怒火瞬间平息下来，她甚至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甚至笑出了声。

  　　她连忙打开通讯录，找到助理的电话号码，播出去。

  　　不到一秒，电话通了。

  　　孙蕾因对这个接听速度很满意，她要求助理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并畅通，不能有未接电话，即使人在厕所里便秘也得扶着墙提起裤子站起来接。

  　　她吩咐道：“小牛，现在收拾东西，通知大家开个会，我们有内容要写。”

  来呗

  　　张清河还不知道她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孙蕾因的采访稿都快开始写了。

  　　她看了一会儿天，终于还是没忍住一股子尴尬气，扯起嘴角笑了一声：“来，小陈、宋哥都坐哈，站着干嘛，累不累啊。”

  　　宋毓藏在袖子里的双手逐渐收紧，看了张清河一眼，不言不语地就近坐下。

  　　陈嘉年慢了宋毓一步，紧跟着坐到沙发另一边。被怼了他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冲着宋毓道：“我合约还有两年到期，其中影视约是独立出来的，不过现在已经联系公司缴纳完了违约金了。对了，姐夫今天晚上吃饭了吗？我刚刚给清河姐做了饭，现在还热着，瞧瞧我的手艺嘛。”

  　　张清河紧挨着宋毓坐下，悄悄握住他的手，沿着他纤白的指骨向手腕处摸，距离陈嘉年则有五个人的空间。

  　　按理来说，这种像是小学生一样，在细节上对不同人表达亲近与疏远确实比较low，女明星撕x都没这么幼稚的撕法，然而宋毓还就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