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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梦到底不甘心,没好气地嘟囔着:“是他仗势欺人在先,我凭什么要和他赔不是。”
“哦,我是怎么仗势欺人了,在哪里仗势欺人,三小姐你倒是说说看?”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戴梦一转头看见孟家明居然跟在她们身后,嘴里咬着根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然后往前倾身,脸就挨在她鼻尖几寸处,轻吐出口烟圈说:“最好在饭桌上好好和你爹娘都说说看,让他们知道你这个三小姐多么有威风。”
戴梦被呛得直咳嗽,皱着眉攥起拳就想揍人,却被旁边的张嬷嬷拉了把,然后陪着笑说:“孟公子,上次是我家小姐的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她吧。”
孟家明勾唇一笑,“你是什么人?用得着你来帮她道歉?这是我和她两个人的事,你哪来的就给我回哪儿去!”
“你!”戴梦气得不行,谁知张嬷嬷还是赔着笑脸,又不放心地对她交代两句,就直接往回走,顺便也提防着有人会往这边走撞见。
戴梦急得想跺脚,打死她也不愿意对这人屈服,可又怕他真的在席上说出她去揽月楼的事,正在左右为难间,突然被那人给一把压在柱子上,淡淡的烟味带着沙哑的声音贴在脸边:“你准备怎么给我赔礼啊?我还等着呢。”
“卡!”导演突如其来喊停让两人都有点发怔,尤其是白煜紧张的不行,生怕自己发挥的不好给演砸了,幸好只是最后那一幕的灯光不到位,谁知调好灯光以后,白煜的心态受了影响,又反复磨了好几镜才过关。
夏念演的腰酸背痛,这时才想起去看眼时间,然后急得叫起来,“惨了,今天要陪他参加个酒会,时间已经快到了。我礼服都没带出来,没时间换了!”
白煜看她急得团团乱转,摇摇头按了下她的肩说:“没事,你就穿这身去,很美。”
夏念怔怔走到镜子前打量着自己,陆从羽对这部戏的道具非常讲究,这身姜黄色的旗袍是剧组特意找海市一个早已隐退的旗袍师傅手下定做的,全是用的最好的料子,就穿这个陪江宴去酒会应该也算特别。来不及多想,赶紧换了副耳环就奔上保姆车。
这次的酒会是一名商界大佬办的,请了娱乐圈很多重量级的明星,星泽那人有许多合作,她现在名义上已经是江宴的未婚妻,所以陪他一起出席。当她赶到酒会门口,江宴正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插兜在门口等她,看见她从车里往下走的样子,不由地眯起了眼,那旗袍是窄款样式,把腰臀包得正好,开叉处露出漂亮的腿部线条,那是她从没有过的装扮,他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端起酒杯轻咽了口红酒……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戏中戏写得收不住,其实我挺喜欢最后这个故事的,不过后面也不会写的太详细了,也不能把宴宴晾太久了嘛嘿嘿。
还有今天会有二更,可能在12点左右,大家等不及就明天上午来看吧,最近更新不稳定,实在抱歉,但是我承诺一定会好好给你们把这文给收尾的,么么哒。
还有大家现在是不是都懒得评论了,可看不到你们的留言总感觉你们都放弃我了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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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念只觉得这旗袍窄得太碍事, 害她跑起来都只能迈着小碎步, 偏偏脚下还踩着极不习惯的细高跟,不过她不知道自己拎着小坤包,扭捏着腰肢往这边小跑的模样, 在某人看来有多养眼。
眼看就进到宴会厅里, 她松懈下来猛一迈步, 谁知就被过窄的裙摆给绊住, 身体摇摆着往前栽, 幸好江宴直接甩了酒杯把她往怀里搂住,顺势又在腰上摸了把, 笑道:“干嘛,看到老公就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夏念扶着他的胳膊站稳, 根本懒得理会他的调侃, 不断用眼神望里瞟,幸好酒会上大家谈笑正酣,没空留意她在门口出的糗。
松了口气, 站直身体把裙摆往下拉了拉, 勾住他的胳膊说:“走吧,江先生。”
江宴伸手按住她的手背,笑着说:“走吧, 江太太。”
夏念为这个称呼偷偷勾起唇角,然后摆出优雅的笑容,陪着他进去和各路人士招呼应酬,转了一圈下来脸都快笑僵了, 忍不住在他耳边轻声唠叨了句:“你们成天这样不嫌累啊?”
“累啊,不过以后有你陪着就不累。”
“谁说我以后要陪你来的,想得美。”
江宴笑着捞起她的手,让两只戴着对戒的手指并在一处:“婚都定了,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江太太。”
夏念正要反驳他,订婚可不代表结婚,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轻轻叫了声:“念念。”
转过头就看见陆双秋穿着纯黑的V领大摆礼服从人群中走来,裙摆处的羽毛让她看起来像只优雅魅惑的黑天鹅。
她对着两人举了举杯,江宴一看到她脸色就变了,拖起夏念的手就准备离开,谁知陆双秋好像毫无察觉地跟过来说:“念念,我们好久没见了,你订婚怎么都没邀请我呢?”
夏念还没来得及开口,江宴已经轻蔑地回了句:“陆小姐,我们和你好像不是很熟。”
陆双秋眨着那双美艳的大眼睛:“也对,我那部《战国》好像抢了《秦风》档期,难怪江总不喜欢我。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叫杨幕则不争气,自己惹得一身骚不说,害得电影被封杀,还拖累了我们念念。”
“可是《秦风》还没有确定不能上吧,是吧,老公?”夏念故意搂紧了江宴的胳膊,带着撒娇的语气歪头一靠,然后又说:“还有,现在除了他,没人能这么叫我了,不好意思哦。”
陆双秋原本想着以夏念的性格,多少都会顾忌点两人以往的情谊,没想到她会当面这么打脸,笑容差点挂不住,夏念却不理会她,挽着江宴就往旁边走。
她走到自助餐台时,才想起自己真有点饿了,目光还在往菜品上扫,江宴已经替她拿过一个盘子开始放菜,又笑着问:“可以啊,都学会当面怼人了。”
夏念轻哼着咬了块肉在嘴里:“谁叫她说你的。”
江宴笑得更开心,边替她盘子里挑着菜边说:“你以为我会在乎这种暂时得势就不知道斤两的小明星吗?”他用手指擦掉她吃到嘴边的油,脸贴近说:“不过现在多了个老婆为我出头,这感觉倒不坏。”
夏念轻咬了口他的手指示意他不要太嚣张,谁知却勾起某人开始就没断过的那点邪念,眼看场上的应酬也差不多了,直接拉着她往休息室走,夏念飞快瞥过桌上丰盛的菜品,端着盘子一脸不甘:“干嘛不能就在这儿,还有好多没吃到呢。”
“别急,待会有更好吃的。”
夏念被这句话勾起了好奇心,跟着他进了休息室,谁知门一关就被搂住了腰,盘子直接给抢走放在桌上,然后嘴就被他低下头堵住,夹着酒气的强烈荷尔蒙窜进来,辗转着在唇齿间炸裂。
她被亲得晕头转向,身体软了一半,又被他给捞在怀里,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想起这是什么地方,连忙推开他骂道:“大骗子!死色狼!”
而终于得逞的某人抹着嘴角发笑:“我难道不好吃吗?”
“好吃个头!”夏念言不由衷地转过身去拿盘子,谁知道又被那人从背后贴上来,低头在她露出的天鹅颈上亲了亲,突然发现后背处精致刺绣的衣领处有点抽丝,好奇地问道:“你这衣服怎么破了?”
夏念呀地惊叫一声,连忙伸手去摸,然后懊恼地喊了句:“完了,一定是白煜弄的。”
她一心想的是刚才最后一场戏两人反复演了好几次,因为是带暧昧的戏份,免不了有肢体拉扯,估计就是那时给弄坏了,可没注意到某人瞬间沉下来的脸色,他伸手勾着那处抽丝,凉凉问了句:“你说是谁弄的?”
夏念这才反应过来:糟了,又惹到这醋坛子了,脖子一缩正想着怎么安抚,突然感觉到背后一凉,他阴测测的呼吸贴在她背上说:“要弄坏,也只能是我来弄。”
如果要夏念选出这辈子最丢人的几个瞬间,其中一定有披着江宴的西服躲在酒会的休息室里,等着周晔给她送新的礼服过来。更丢人的是,周晔来得太快,满屋子的味道还没散,她脸上红晕未褪,正站在一地狼藉里整理着头发,听见推门声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再看那始作俑者正笑着一脸满足地坐在窗边抽烟。
幸好周晔身为一个优秀的总裁助理,早就练成了非礼勿视的功力,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送上礼服,然后就立即关门出去,偷偷对自己刚才处变不惊的完美表现点了个赞。
房间里江宴看见夏念还是那副气得不行的表情,咬着烟拿起那件礼服走过去说:“我帮你换。”
“滚!”夏念抢过礼服一脚踢过去,然后看了眼身上的旗袍心疼地说:“这可是我定做的戏服,全糟蹋了!”
“反正都坏了,我叫人再给你做。”他想了想,又露出回味的表情说:“多做几件,留着家里用。”
要不是看在待会还得出去,夏念真想狠狠揍这人一顿,她板着脸去换礼服,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江宴随手拿起来一看,发现上面是陆双秋发来的微信:“关于敦煌那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郑重的说一句,因为被锁的太多,我现在是个清水文作者了。
好像一直没时间感谢投雷,全放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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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私下已经怎样疏远, 到了《天机城》的首映典礼时,当着无数的摄影机和记者, 夏念和陆双秋还是牵手走过红毯, 在镜头前亲密地接受访谈。
夏念答了几个问题就有点走神,耳边是陆双秋温柔甜美的嗓音,诉说着她在新剧组是如何怀念和好姐妹一同演戏的时光, 顺便把新戏好好宣传了一遍。夏念心里却在惦记着那条微信:敦煌那件事该抓的人都已经抓到,难道她指得是那把莫名出现,又一直查不出来源的枪。
镜头前的热闹过后, 夏念终于在后台找到空闲, 两人对面坐着, 短暂的沉默后, 陆双秋抬起指甲点了点桌面,笑得有点唏嘘:“我们很久没这么坐着聊天了吧。”
夏念没心思和她叙旧,开门见山地问:“你说敦煌那件事, 到底是什么?”
陆双秋脸上有点失落,可很快又被她弯起唇角掩盖下去:“那天你配合警察抓毒贩的时候,猴子不是突然捡到把枪么。我最近做梦的时候,总会闪现些模糊的片段,可我不明白那是什么。直到跟了现在的剧组,无意间撞破副导演的行为很古怪,才突然想起来,我梦里的片段就是关于他的。敦煌那天,我看到些东西……可因为当时太怕, 所以强制自己给忘记了。”
“你说的是《天机城》的副导演张一杰。”夏念很快抓住她话里的关键,陆双秋刚演完的《战国》,副导演也正好是张一杰。
“没错……”陆双秋深吸口气,细葱般的手指揉捏在一处,有点紧张地说出口:“我看见……是他偷偷在门口放了那把枪。”
《风雨斜阳》第32场第一镜
戴梦穿着宽大的中山装,头发被包在男仔帽里,飞奔的脚步停在大帅府门前,手撑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来应门的仆人说:“我要找你家少爷。”
仆人瞥了她一眼打量,这模样实在不像什么有身份的人,可想到自家那个少爷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来往,犹豫了会儿还是回去通报,过了会儿孟家明就从门里走出来。
明明已经近中午,他还是一副刚睡醒的慵懒模样,衣扣只随意扣着几颗,头发乱糟糟,边走边揉着还带着血丝双眼,阳光越过红墙落在他身上,竟显得像个懵懂美少年。
可戴梦只是盯了短短一瞬,就立即上前喊了句:“孟少爷,你一定要帮我救凤姐姐。”
孟家明怔了怔,然后胳膊往门口的柱子上一撑:“我就说戴三小姐怎么会跑来找我呢,原来是求我办事啊。”
大街上人来人往,他声音又挺大,戴梦急的去捂他的嘴:“喂,你答应过不暴露我的身份的。”
谁知手却冷不丁被他给捉住,高大的身体压下来,笑的十分恶劣:“是吗?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戴梦想起那时的情形,脸瞬间就红了,这人的呼吸偏又离得太近,紧张地舌头都不太利索了:“不是……就是那次……不对,总之你快帮我救凤姐姐。”
她饶了半天终于绕回正事,一大早她就接到凤七的丫鬟来求救,说凤七被一个司令给看中,二话不说抢回了府里,非得逼着她做自己的八姨太。戴梦一听就急了,可她还算有点理智,那司令可是有部下有枪的,光凭自己那点功夫根本救不了人。她又多问了几句,问出那司令是孟大帅的手下,于是立即就想到了孟家明,左思右想才决定来求他。
她来之前就想明白了,这人虽然行径可恶,但也不算是大奸大恶之人,毕竟是关乎凤姐姐一生的大事,她抛开面子好好求下他,说不定能求得个转机。
孟家明叼着烟,终于听明白了事情原委,眯眼笑着说:“所以你一时间就来找我了,原来戴小姐对我这么信任呢。”
戴梦被他点醒,自己好像下意识地就觉得他会帮她,可他凭什么为了她去得罪父亲手下一个有兵权的司令呢。她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个性,这时嘟着嘴满脸懊恼,觉得自己这种行为简直傻的要命。
孟家明看着她的眸光闪了闪,站在台阶上朝她弓腰下来,目光和她相对,伸手捏了把那尖俏的下巴:“我如果帮了你,你要怎么谢我?”
“32场第一镜,过。”
听到导演打了板,两人同时松懈下来,白煜往台阶下一跳,转头见夏念还在【创建和谐家园】,拍了把她的肩说:“干嘛呢?准备下场去。”
夏念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昂起头说:“你能不能到我化妆室来下,我有事想问你。”
“你要问敦煌的事?”白煜胳膊随意搭在椅背上,表情却不怎么轻松。
“嗯,陆双秋告诉我,那天你的角度应该看的更清楚,那把枪其实是张一杰放的,是吗?”
“没错,我看到了,是他放的。”白煜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点头承认。
“可你为什么不告诉警方?”
“开玩笑,我为什么要告诉警方,那人和毒贩有关系,万一报复我怎么办。我可没那么伟大,那时已经瘸了条腿,可不想为了做好市民连命都丢了。”
他这想法虽然自私,可也没什么值得指摘的,夏念低头想了想,决定把这个消息先告诉方教官,让他好好留意下这个张一杰,说不定能顺藤找出他们期待已久的黑帮线索。
可她根本没留意,就在她低头的那一瞬,白煜眼里闪过的挣扎……
这一天她的工作排得很满,晚上还要去电视台参加一个访谈节目,等走出电视台的大门,已经到了深夜。这天刚好遇上寒流,她穿着厂商提供的连身短裙被冷风一吹,连忙捂住胳膊,把脖子往并不暖和的领口里缩。
这时她听见论坛摩擦道路的声音,温暖的车灯照过来,却不如车里那人让她瞬间笑弯了眉。
车门打开,江宴用西服把她包住拉上了车,摸到她冰凉的手,不满地皱起眉说:“陈倩瑜怎么办事的,我如果不来接你,就让你这么冻着。”
“和她没关系,是我自己想着不知道什么是录完,干嘛麻烦司机等我。”夏念见他还是纵着眉,突然起了个顽皮的念头,把手搁进他衣领里,想看他被冰的一哆嗦的模样,谁知那人一点不适的表情都没,只问了句:“现在暖和了吗?”
“你不觉得冷啊?”她觉得没意思,刚想把手拿出来,谁知却被他一把按住说:“你不冷,我就不冷。”
夏念咬着嘴唇也掩不住甜笑,坏心地摸了他的喉结一把,终于如愿看他的表情变了,然后扔过来个别有深意的目光,说:“别玩过了火,忘了上次的教训吗?”
她立即被唤醒上次在车里的记忆,连忙把手收回来,姿势规矩地坐好,生怕又把他给撩上了火,江宴看得笑出来,故意露出惋惜的表情说:“这么快就怂了,本来我是不介意再来一次。”
夏念狠狠瞪他:“好好开车,不然罚你……”她脸一红,有点说不下去,哎,练了这么久还是没法像他脸皮那么厚。
“罚我什么?”他眼神斜过来,坏笑着说:“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
最后夏念决定不再搭理他了,省的总被他撩,把头搭在靠枕上闭了会眼,然后就迷迷糊糊被他领回了家。
等夏念洗完澡出来,边用毛巾擦着湿发边走到客厅,然后就看见江宴穿着家居服,手里拿着罐啤酒正盯着电视。
他很少会这么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好奇地坐过去,发现电视里居然在播《天机城》,这时正好播着她演的丁宁穿着一身迷彩短装,长腿一扫,就将一群小混混打的四处逃窜。
江宴手托着侧脸,看得十分认真,夏念却在旁边默默盯着他,第一次从旁观的角度,才能发现他在看着自己时,眼里写满了迷恋,仿佛那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抱住他的胳膊把头蹭在他肩上说:“人就在你面前,还看电视干嘛。”
江宴转头捏了捏她鼓起的脸蛋,笑着问:“怎么了?吃你自己的醋。”
夏念突然把腿抬上来一迈,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低头按住他的脸问:“老实说,你当初到底是为什么看上我的。”
江宴眯了眯眼,老实回答:“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