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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娱乐圈]为你摘星辰》-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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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动作,在那场和赵姬对抗又和好的戏里,他也对宋悦如做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表现还不错吧,明天争取恢复十点更新,啦啦啦快表扬我。(对着少得可怜的评论区哇地哭出声)

        明天江总就要出来搞事情了,某人想光撩不负责是要付出代价的,哼哼。

      ¡î¡¢µÚ57ÕÂ

        这拥抱一触即分, 却足够令夏念想明白很多事。杨慕则到底是有些绅士风度, 这场既然是彩排,太过投入难免有占便宜的嫌疑, 于是很快抽离出来,隔开一步笑着说:“你刚才表现的不错,多练几次,正式演的时候把状态调整到最好就行。”

        夏念心不在焉地点头“嗯”了声,然后也冲他扯开笑容说:“谢谢杨老师这么耐心教我,我不打扰您看剧本了, 下次再来找您排演。”

        杨慕则刚应了声,她就忙不迭跑了出去,因为有件事急着想要确定。找到道具组, 打听了事发当天宫殿里的布置, 果然得知他们在开拍前临时改掉了烛台的位置。

        这也许就能解释,为什么在拍那幕戏时, 杨慕则会显得心不在焉,夏念越发笃定自己的判断, 现在只需要一个机会,去诱导那人说出所有的事。

        于是夏念等到下午收工前, 请杨慕则陪她单独排演明天的一场戏,然后故意在手边放了个烛台, 两人正在对台词时,她偷偷踢了下桌脚,那烛台摇晃着栽下来, 火舌几乎攀上她的裙摆。杨慕则吓得大喊声:“小心!”可脚步却迟疑着挪不过来。

        这时夏念手臂一展,稳稳接住了那下落的烛台,然后转头看着他说:“杨老师,其实你是怕火的吧。”

        见杨慕则眼眸闪烁,她又笑了笑说:“上次你能那么不顾一切去救宋老师,你们关系一定很好吧。”

        这次毕竟只是小火,可上次的布景倒下时如果撞上火烛,很有可能会烧起一大片。杨慕则不自在地偏过头说:“没有,只是刚好在那里就去救了。”

        夏念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那件事,真的只是意外吗?“

        杨慕则攥紧了拳,警惕地盯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念默默看着他,那眼神好像在说:她已经明白了一切。然后又扯了扯嘴角,用更轻的声音说:“那天晚上,宫殿里其实还有藏着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就是宋悦如吧。”

        杨慕则面上一僵,再开口时,声音有点发哑:“收工后,我去找你。”

        傍晚,影视城旁的一间咖啡馆里,杨慕则点起根烟,^向来完美的脸上添了些阴郁,他吐出口烟雾轻声问:“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我知道那场事故,是你们自导自演出来的。你们偷偷在布景的底座上做了手脚,只需要稍稍施力,它就会垮下来。原本你们的目的,只是做出一个小事故,可是当天上场时,却发现出了变故。”夏念手指轻推着面前的咖啡杯:“因为宫殿里的灯光问题,道具组临时调整了布局,把烛台放到了那块布景下面,你知道布景如果被烧着,一定会引发全场大火,而宋悦如会非常危险。所以那天演戏时,你全程都没法专心,一直在想对策,可是按照剧情,只要宫女端酒上来,就一定会碰到那块布景。所以你慌了,心急地想要去护住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怕火的阴影。”

        杨慕则猛吸了口烟,神色复杂难辨,听面前那人继续说:“后来,你们还是不放心,生怕在底座做得手脚会被发现,于是收工后又折回去,用刀破坏了所有的痕迹,所以我去的时候,那底座上的痕迹深浅不一,不像是一次造成的。”

        他抬起眸子,突然冷笑了声:“你那天,果然是为了这件事去的。”

        这话里已经带了怀疑,可夏念早有防备,淡淡一笑说:“我男朋友花上亿投资的电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当然得弄明白到底是谁在捣鬼。”

        杨慕则胳膊往椅背上一搭,深叹了口气说:“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他轻拧着眉,似乎苦笑了一下:“我下面说的事,你能为我保密吗?”

        杨慕则和宋悦如第一次见面是在十年前,那时他还是个初入娱乐圈的毛头小伙,她却已经是红极一时的玉女偶像。他们的第一次合作,是一部都市片,杨慕则演一个18线小男配,宋悦如是众星捧月的女主角,谁也说不清是什么契机,身份悬殊的两人,却互生出爱慕,开始了一段地下恋情。那段感情断断续续地维持了3年,他们很小心地瞒住全世界,对于杨慕则来说,宋悦如像高不可攀的月光,他小心翼翼捧她在怀,无怨无悔的付出,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离她更近一点,让他们能堂堂正正成为一对相配的伴侣。

        谁知他还没熬到一线,宋悦如身边已经出现了许多有份量的追求者,有地位有财势,她很快就被打动了,杨慕则永远记得,分手的那天她说:“我们之间差的这八年,太远了。对不起,我没时间等你了。”

        谁知后来的几年,宋悦如经历了结婚、息影、生女,丈夫破产,艰难复出,而杨慕则却不声不响从偶像剧男一做到了国际影帝,当两人再度见面时,时间仿佛完成了一幕嘲讽剧,他们依旧地位悬殊,可曾经的天鹅被风尘沾染,再也无力翱翔。而那个一路追随她的人,却已拥有整个云端。

        可杨慕则自己也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放下这个女人,当那感情回归时,甚至更加炽热。于是他们重新开始了地下恋情,可是无论他怎么要求,宋悦如也不愿意离婚来到他身边。

        他点了点烟灰,眼里带了浓浓的嘲讽:“她对我说,她已经陷在泥坑里,而我飞的太高。我现在愿意拉她,可迟早会因为嫌弃她身上的淤泥而离开她。她没法接受再一次的失败,所以始终不肯答应我。”或者说,她太习惯让他迷恋追逐,习惯骄傲和高高在上,她没法容忍自己有一天会在他面前变得卑微。

        “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说,这次参演秦风是她最后的机会,她必须重新回到一线,这样才能有资格站在我身边。她…让我帮她。”

        “所以她要用尽方法获得关注。”

        “没错,她用了最笨的方法,就是不断给自己制造话题,赵姬这个角色连女二都算不上,可她不甘心,那天在后台她偷偷告诉我,她在布景上做了手脚,不过她能想办法避开,只要造成轻伤,记者就能发稿,到时候我可以配合她炒作。这是引人关注的第一步。”

        “可你还是奋不顾身去救了她,然后陪着她善后。”夏念叹了口气,没想到他这样的地位竟然能做到深情如斯。

        杨慕则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低头自嘲地笑了笑:“这些年来,不管吃苦也好,多风光也好,我总会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偷偷摸摸,可真的开心。我也试过找其他的女人,但真的没办法找到那种感觉,也许我这辈子真栽她身上了。”

        那场谈话的最后,杨幕则依旧在为她求情:“这件事她虽然做错了,可毕竟没造成实际影响。能不能请求你,当作不知道这件事,放过她吧。”

        夏念应允了下来,可内心还有疑惑未解:如果这一切只是场精心安排的炒作,为什么方教官会给她做出那样的提示,这件事和黑帮又有什么关系?最关键的是,如果这考题她已经解开,为什么方教官依旧不愿和她联系。

        直到有天,她在自己的包里发现一枚硬币,不知是被谁放在那里:一面是正常的图案,而一面已经被磨得模糊不堪。她沮丧地把硬币握在手心,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事情的真相,她只发现了一面。

        那场杨幕则陪她排演的戏顺利过关后,很快又迎来更严峻的考验,秦王见郑姬始终不愿对他交心,想用身体来确认她的感情,王逸准备把这场床戏朦胧处理,让所有的戏眼都包含在那场吻戏里,要求演员能演出从抗拒到沉迷的情绪。

        夏念为此紧张得要命,吻戏对她来说简直是终极考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演。而且王逸对每一镜的要求都非常严苛,一般不允许演员借位。不过她的身份特殊,王逸事先被打过招呼,勉强允许他们借位拍摄,但是也下了死令:即使是借位,也必须得让这个吻情绪饱满,显得真实可信才能过关。

        这可难倒了两位主演,私下里商量了很多种演法,幸好杨慕则经验丰富,想出用动作的细节和声音来制造真实感。一个火热的吻,不光只在唇舌的交流,还有身体的反应、喘息、呼吸频率都能反应情绪。

        可这就需要精准的细节表现,还有演员的默契来完成,于是两人在化妆间里试了很多次,因为需要借位,所以特地换上了戏服。

        排演从那个拥抱开始:他用力把她钳在怀里,手握住她的侧腰,脸往下压,手指轻带着宽大的衣袖,正好半遮半掩住唇部。

        夏念死死攥住他的衣袖,用发白的指节显示出郑姬的抗拒和压抑,可很快她的手指松懈下来,身体瘫软地靠在他胸前,呼吸开始急促,夹杂着粗重的喘息,明显已经沉溺在这个吻里。

        这配合已经算是完美,至少能达到王逸要求的令观者身临其境,两人对这个设计都很投入,直到听见旁边传来打火机摩擦发出“叮”的声音。

        夏念吓了一跳,回头看见站在门口那人,莫名有种被捉奸的感觉,可她很快找回底气:自己是在工作,再说也没真亲,他也不至于小气到这个地步。于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背着手走过去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江宴冷着脸瞥了眼表:“和你们亲的时间差不多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又要play了,捂脸。

        感谢莉萍julia投了个地雷

        阿拉蕾投了个地雷 你们真好,muamua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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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最尴尬的应该算是杨幕则, 他已经第一时间放开夏念, 可还是收到那道来意不善的目光,大夏天能把他逼出身冷汗, 连忙摸了摸鼻子解释:“江总,我们在对戏。”

        江宴从烟盒里抽出根烟,垂眸淡淡说:“哦,我打扰你们了?”

        “没有!”杨幕则出了一手心的汗,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冤不冤啊!

        夏念看不下去了, 把江宴的手一拽,“你别站这儿了,先去我化妆室等我, 我还有最后一场拍完就去找你。”

        杨幕则简直对她刮目相看, 这时候不该撒撒娇把人给哄好再说嘛,可他哪知道按照夏念的逻辑:她现在是在工作, 问心无愧,根本没什么好心虚的。

        他又偷偷往门口瞟, 果然见到那尊大神捏着烟眯起眼,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可夏念半点要去安抚的意思都没,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 一脸“你到底什么时候走”的作死表情。

        房间里的气压瞬间降到最低,就在杨幕则差点说出:“要不还是我走吧。”的时候,只见江宴绷着脸转了个身, 虽然连背影都写满了不爽,可居然真的离开了。

        杨幕则擦了擦汗,看了眼若无其事拿起剧本的夏念,由衷地说了句:“看不出来,他还挺听你的。”

        夏念翻着剧本轻轻勾起嘴角,“那是因为我有道理。”

        杨幕则忍不住想笑,江宴这样的身份,加上一贯的行事作风,哪会管什么道理不道理,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个人是她,所以才会压着脾气配合她的任何要求。这么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和外界猜的完全不一样。

        他不由生出些羡慕,忍不住劝了句:“他对你真的不错,等会儿还是去哄哄他比较好。”

        夏念抱着剧本想了想,刚才自己好像是表现的有点不近人情,谁叫他一副捉到奸的别扭模样,让她看着就来气。算了,现在完成工作最重要,反正是她的男人,留着回家慢慢哄。她抬头看了眼时间:“我们也得出去了,待会儿场记要来催了。”

        想着还有人在等她,脚步不由就急促起来,谁知一进片场,就看见江宴好整以暇地坐在王逸身边,头也不抬,修长的手指正在剧本上一页页翻着。

        王逸的脸黑得像锅盖,挤满了飞来横祸的憋屈表情,见夏念他们出来,招了招手说:“等会的戏改一改,先拍第86场。”

        夏念顿时懵了,他们准备了一天的吻戏,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怎么说改就改了。王逸没好气地跷腿点上根烟,刚才江宴一过来就直接问下场拍什么,然后说他会留在这里看他们拍。

        他王逸就算再有气节,哪有让老板亲自看女朋友演吻戏的道理,还能怎么办,干脆改成夏念刚入宫的一场戏:您爱看,就好好看个够吧。

        夏念这时也反应过来,狠狠瞪了眼始终摆架子坐着的那人,满肚子的火又烧起来。倒是旁边的杨慕则满脸轻松:总算逃过一劫,不用面对自己演艺事业的最大考验了。

        但导演既然发了话,她就算再气也得照办,只有让化妆师赶紧给换了发髻和服饰就上场。

        这场戏写的是郑国女刚刚被带进宫中,秦王忙于政事近半月没有踏入她的宫院,她就像一只被金笼困住的飞鸟,日日被孤独和思乡的情绪缠绕,可她很快找到了自得其乐的方法:让宫婢找来她家乡的花种,日日在院子里栽种、浇灌,亲手做出郑国的小食分发给宫婢们,又认真地学习秦语,很快就赢得了宫院内外许多人的好感。

        郑姬原本是郑国的歌女,这一日,她正蹲在花丛里,边替芍药花翻土边唱起一首家乡的情歌:“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山有乔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秦王这时正好走进来,少女娇俏的脸蛋掩在层叠的粉色花簇中,歌声却如出谷的鹂雀,清脆婉转、缠绵入心。因为歌词的缘故,她脸颊上还现着浅浅的娇羞,还有怀春少女对感情的模糊憧憬。秦王于是扶着栏杆驻足,有些东西就在那时冲进他的内心,令他舍不得去打断这幕美好。

        郑国女那时年纪应该刚过15,可当夏念穿上嫩黄底色的曲裾深衣,盘起单螺发髻,赤脚蹲在花丛里,【创建和谐家园】的嘴角浅浅弯着,再加上眼眸里的清澈,毫不费力就演出了那股令人心动的少女感。

        江宴在场边默默看着,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当镜头里的秦王朝她走过去时,也突然起身离开,再也没有返回来。

        夏念这场戏演的很顺,一镜直接就通过了,演完才发现旁边盯梢那人突然不见了,禁不住有点心慌,找王逸旁边确认自己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才带着忐忑往化妆室走。

        走到门口看见江宴的保镖,才稍安下心,忍不住又暗骂了句没出息,今天全都是因为他打乱了自己的工作,要怄气也该是她怄。

        刚推门进去,就被烟味呛了呛,一眼看见江宴就坐在化妆镜旁吸烟,见她进来只淡淡抬眸,始终没有开口。

        夏念咬了咬唇,干脆也不搭理他,走到化妆镜前开始取耳环,谁知手突然被人给握住,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上背后,抬起头就看见镜子里那张阴沉的脸:“几天没收拾你,大活人坐那你都看不见了。”

        看来先沉不住气的可不是自己,她心里有点开心,却故意板着脸说:“江总,你生完气了。”

        他温柔地替她把银钩从耳洞里取出,又在那红肿处轻轻舔了舔,哑着声说:“三件事,你准备一样样罚,还是一起罚。”

        夏念在心里算了算:那天视频调戏他,加上今天被他看见排练吻戏不理他,这不总共才两件吗,于是撇了撇嘴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可不认。”

        江宴用手指刮着她的脸颊,却不想说明:刚才她蹲在花丛里,看见杨慕则走过去时流露出的惊喜和羞怯,虽然明知道是演戏,可他就是非常不痛快,不过这倒是让他想到一个办法,足以弥补对她所有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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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她的身体掰正,牢牢压在化妆桌前:“你还有哪场戏不会演,我帮你排。”

        夏念突然反应过来他要干嘛,连忙红着脸挣扎:“你不要胡闹好不好,这里可是片场!”

        镜子里他笑的轻佻,胳膊从她腋下伸过去翻开搁在桌子上的剧本,他刚才看过剧本,直接就找到那场戏,唇贴在她耳边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说:“既然你如此冥顽,孤王就让你记得服从的滋味。”

        那台词被他说的性感诱人,听得她半边身体都酥了,没留神就被他压上了唇,舌尖探进去,吻得难解难分。

        她本能去推他的胸,可身体却在他的撩动下化为一滩水,这次两人分离的时间太长,她太清楚自己其实是渴望他的,于是渐渐屈从在这个缠绵的吻里,直到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带着坏笑明知故问:“下面是什么戏。”

        她呼吸还有点乱,还没弄明白自己已经落进蛛网,衣襟突然被扯开,那人的头再度压下来,含住他渴望已久的那枚果实,用舌尖撩拨着它挺立颤抖。另一只手从嫩黄色的衣摆下伸进去,连着衬裤和【创建和谐家园】一起拽下来,然后顺着缝隙往里压,深深浅浅地来回拨弄,转眼就让手心湿了一大片。

        夏念残余的理智全被他给搅飞了,直到被他翻转过身体,才看见镜子里自己还是戏里的装扮,大开的衣襟里全是红色的印记和牙印,微肿的红唇半张着喘息,只看了一眼就让她羞耻地闭上眼,可谁知下一刻,他竟然解开拉链就这么狠狠撞了进来。

        她用极大的意志才忍住没喊出声,江宴也有点克制不住,耐着性子磨了几下,再也忍不了,撩着她的裙摆用力挺动,夏念几乎被他钉在桌上,身下单薄的桌腿被撞得吱呀作响,她想到外面的保镖,魂都飞了一半,咬着唇颤声说:“你……你轻点……”

        他兴致上来,故意在她耳边说:“你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夏念快被他气哭了,她越羞耻他就越是要折磨她,抬头时,看见镜子里的那张脸,发髻松了一半,唇膏被吃的只剩一块红点,眼眸迷蒙地半眯着,脸颊上染得酡红一片,他看得呼吸越来越重,忍不住加快律动,“你还记得《风云起》吗?”

        夏念这时绷紧了弦让自己一定不能叫出声,嘴唇都快被咬破了,耳朵里断断续续抓到《风云起》几个字眼,勉强分神去想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那部戏,那时她好像还只是个替身,两人也刚刚才有交集。

        这时那个声音又带着粗喘贴上来说:“那时就想这么上你!”

        巨大的羞耻感带来强大的【创建和谐家园】,她感到尾椎一麻,几乎瞬间就被他送上了云端,身体又酸又软,几乎瘫软着趴倒在桌上,身后那人也被【创建和谐家园】得够呛,深深弄了几下就抽出释放,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四周都散着股檀腥的味道。

        夏念半点力气都没,好不容易恢复意识,许多念头缠在一起,最后只狠狠瞪他一眼:“原来你那么早就惦记我了!”

        江宴这时已经把自己收拾好,笑着摸了把她的脸:“是啊,早惦记上了。”

        他故意把那个“上”字加重,气得夏念在他手指上狠狠咬出个牙印,可刚偷完腥的某人心情明媚,眼神故意往她已经被揉的乱七八糟的深衣上绕,噙着笑问:“要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滚!”夏念没好气地推开他,冲到后面,把帘子拉上隔开那张可恶的脸,脱下衣服仔细检查了下,幸好他没弄到裙摆上,不然她得直接把这套戏服给销毁了才行。

        江宴靠在墙边,对着帘子里点起根烟,慢悠悠说:“我这两天都会呆在这里陪你,开心了没?”

        夏念刚把T恤套上,听见这话心里狠甜了把,可还是憋着气大声说:“谁要你陪,光会碍事!”

        谁知面前帘子被一把拉开,他阴测测地往里探头:“我碍着你什么事了?碍着你和人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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