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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诗琪的白眼还没飞过去, 夏念已经先踹过去一脚说:“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忙,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我们”这个词听起来倒挺顺耳,于是江宴大度地摆出个和颜悦色的笑脸说:“谢谢周小姐, 以后我江宴欠你个人情。”
周诗琪撇着嘴轻哼一声,扭头把夏念的胳膊一抱:“是帮你,不是你们。”
江宴懒得再和她计较, 毕竟他没忘了今天的正事,打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照片和几张A4的复印纸。这是曲桦尸体被发现时的现场照片和文字描述,他被警方列入犯罪嫌疑人,没办法拿到涉案资料,后来夏念试探地去找了周诗琪帮忙,刚好周家的政府关系十分深厚,很快就替他弄到了这些东西。
照片里,客厅被弄得十分凌乱,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而在曲桦死状的那张照片里,她歪头躺在床上,嘴是张开的,似乎正想要说些什么。文字报告显示,曲桦除了颈部的致命伤,身上也有些轻微的伤痕,但伤痕的来源不明,不像是反抗时留下的。
江宴最后抽出那张拍出曲桦身上伤痕的照片,突然间脸色大变,又把曲桦面部和颈部的照片反复对比,手指开始轻微颤抖,他好像已经想通某些事,可却始终皱着眉头不发一言。
夏念盯着他隐有所感,而身边的周诗琪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她追的那集《中宫》里,自家偶像的演技如何如何好。夏念扭头握了握她的手说:“诗琪,我准备了一样礼物给你,就放在车上,你帮我去拿好吗?”
周诗琪瞪圆了眼,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捂住嘴确认了半天,才拿着钥匙欢天喜地地奔向停车场。这时,夏念才倾身过去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宴把手里的烟盒放下,夹着烟的手有点用力,猛吸几口后才说出句:“曲桦不是被人入室勒死,是在玩S.M的时候出了事。”
那些熟悉的伤痕方式,她死去时的口型,都毫无疑问地证明了这点。他拧着眉点了点烟灰,对已经处于震惊状态的夏念解释道:“是性窒息,通过制造濒死获得【创建和谐家园】,很【创建和谐家园】,当然,也很容易出事。所以他们会制定一个安全词,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就必须停止,曲桦死时的口型,就是在说安全词。”
可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情难自禁的失手,那人在听到安全词后还是没有收手,于是曲桦就这么死去了,死在她曾无数次用以施虐的手段下,可是……
“他为什么要嫁祸给你?”夏念手磕在桌上,不解地发问。
“不是他,那天现场很可能还去了第三个人。”江宴淡淡吐出口烟圈,眸间刻着冷意:“如果凶手要嫁祸给我,根本不需要把客厅弄乱,造成有人在客厅争执过的假象。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会认识我的袖扣,还知道我当天曾经去过曲桦家里,把一切安排的天衣无缝。”
许多线索拼拼凑凑,总会得到张相对完整的图谱,这一刻,江宴正盯着这图谱的轮廓,挑起个凉凉的笑。夏念突然觉得有点冷,由空调吹出的凉气飕飕地爬上背脊,于是取暖似地叠上他的手背说:“不管怎么样,先把线索给警方,真凶找出来,你才能完全洗清嫌疑。”
“我会联系警方,不过有些事,还不能让他们知道。”江宴说的语焉不详,眉宇间却全是笃定,他早在心中开出审判书,只差盖上确认红章,就势必让那人付出代价。
这时,始终在状况外的小迷妹又跑进门,好像一只欢欣雀跃的黄鹂鸟:“念念姐,你给我买了对耳坠是吗?”
“嗯,不是什么好牌子,但是我一看就觉得挺适合你的,对了,我给自己也买了副。”
周诗琪幸福的快晕了,偶像同款耳坠,简直值得她去后援会炫耀一年,见夏念和江宴一副要往外走的架势,连忙冲过去抱住她的胳膊说:“你们是要走了吗?能开车送我吗?我好想知道《中宫》后面的剧情,琴姬到底是什么结局。”
江宴见她像无尾熊挂住夏念,小脸喜滋滋地蹭着她的胳膊,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把烟一掐冷着声说:“你干脆让她抱着你走算了。”
“真的吗?念念姐可以抱我走吗?”小迷妹被喜悦冲昏了头,毫无被人讽刺的自觉。
夏念有点哭笑不得,摸了摸她的头说:“我可以送你出影视城,不过我待会儿还得拍戏,不能陪你很久。”
伴随着小迷妹开心的尖叫,还有被抛弃的男友投来恶狠狠的目光,夏念走过去挨在他耳边说:“你不是还得留在影视城办事嘛,如果晚上有空,我再来找你。她难得过来,又是特地来帮我们,我得送送她。”
江宴轻哼一声,心想着这人如果换个性别,他一定找机会把她给废了。
夏念把周诗琪送到影视城外,见她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忍不住问:“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周诗琪攥紧了小拳头,垫脚靠在她耳边说:“我今天出来的时候,偷听到我爷爷打电话,江宴今天晚上就是和他见面,而且还有……”
当江宴推开包间的门,就被扑面而来的绮糜灯光和声浪震得直皱眉,周老爷子一向喜静,很少会安排这种局,今天也不知道是抽的什么风。包厢里挨个坐着几个二世祖,脸上刻满纵欲神色,各个对老爷子点头哈腰,唯他马首是瞻。或清纯或妖艳的女郎们陪坐在一旁,露着大腿和酥胸肆意调笑。周老爷子身边也坐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容貌和气质都属上乘,活生生把身旁的群芳都衬成了俗艳。她也不屑参与那群人的热闹,只偶尔贴着周老爷子的耳边轻声说些什么,两人显得十分熟稔。
周老爷子见江宴走进来,连忙招呼着他坐下,然后对旁边那人说:“星泽的江总,你应该认识吧,还不快去敬个酒。”
那美人眼里终于绽了笑,按着裙摆起身,笑得端庄而妩媚:“江总你还记得我吗?”
江宴皱了皱眉,印象中这人好像是个刚蹿红的女星,曾经在一次首映式和她见过一面,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待在周老爷子身边。
他这边没动静,那美人敬酒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停在半空,周老爷子轻咳一声,半带调侃地说:“蓝容啊,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江总,让他连我的面子都不卖了。”
江宴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终于举起酒杯和她轻碰,谁知蓝容顺势就挨着他坐下,几乎把整个身体粘过来,江宴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去,点了根烟说:“周老,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周老爷子微眯着眼一口口抽着雪茄:“江总看不上我孙女,偏偏喜欢女明星,我这不是投其所好,特地给你送来个。”
江宴捏着手里的香烟,一时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图,这时又听他继续说:“蓝丫头是我战友的女儿,本身学历也不低,可偏偏就是爱演戏,既然别人把她托付给我,我就得给她找条靠谱的出路,想来想去,只有你江总这里最有机会。”
江宴欠身磕了磕烟灰,答得十分利落:“行,我明天就把人给签进中天。”
周老爷子低笑了声:“江宴啊,我们都这么熟了,你也没必要和我装这种糊涂。我这世侄女,论相貌论质素,哪点不如你身边那个打星,你要怕不合适,就先放在身边养着,但是该给的资源可都得给安排好了,反正你这个年纪地位,身边就一个女人说出去也寒碜。”
旁边几个二世祖适时发出暧昧的笑声,纷纷拿江总艳福不浅之类的话朝他敬酒。江宴叠着腿向后靠去,捏着酒杯的指节有点发白:周老爷子之前一直表示欣赏他,撮合他和周诗琪的态度始终摆在明面上,可他偏偏在这时高调宣布恋爱关系,对象还是圈子里最看不起的女明星,几乎算是狠狠扇了他一个巴掌。周老爷子这些年被人捧得久了,多少养成些睚眦必报的个性,所以干脆给他送个女人过来,能拆散就拆散,不能拆散也能给他和夏念之间添点恶心,报之前那一箭之仇。
周老爷子把雪茄搁在一边,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笑得意味深长:“这次我可是按着你的口味精挑细选,你要是再打我的脸,可真对不起咱们这些年的交情。”
这话已经是故意将他的军,接不接受都埋着陷阱,江宴在心底冷笑一声,很想直接甩开酒杯走人,可周氏的根基深厚,现在和星泽还有几桩合作挂着,没必要为这种事和他撕破脸。正低头想着对策,旁边的蓝容已经贴过来,媚眼往他露出的手腕上一瞥:“江总这块表,好像来头不小呢。”
旁边立刻有公子甲捧场:“蓝小姐果然有眼光啊,这是江总才从拍卖会上拍下的古董表,价格能赶上一辆跑车了。”
蓝容笑容里带了些得意,葱白似的指节故意往江宴腕上搭:“我平时也喜欢研究古董表,江总能赏脸让我看看嘛。”
可指尖就在快要搭上那袖口时落了个空,江宴随手把那块表摘下甩过去说:“戴着玩的东西,蓝小姐要看就随便看看吧。”
她捧着表,神情有点尴尬,她好歹是算是个风头正劲的明星,这下在包间里那群庸脂俗粉面前可丢尽了脸,于是只得求救般望向周老爷子。
周老爷子见江宴始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态度,心里也有点恼火,冷下脸说:“无论如何,江总赏我个面子,今天总得陪我这世侄女喝个交杯。”
蓝容十分配合地举起酒杯就往他肩上绕,江宴往后退了退,紧绷着唇角,手指在玻璃杯上一下下叩着,房里的气氛顿时陷入冰点,几个公子连忙出来打圆场,拉着旁边的女伴先喝个交杯示范。
场面再度热络起来,江宴心里的燥意却越来越浓,他把衣领的扣子解开两颗,夹着烟靠在沙发上,却始终不想理会周围人喝交杯的起哄。周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正要发火,包间的门突然开了,他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江宴在看到走进来那人,才终于发自内心地笑出来。
夏念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不再是T恤短裤,而是选了条品牌赞助的裙子,大V领恰好露出天鹅颈到锁骨的线条,长腿在裙摆处若隐若现,她一进门就冲江宴笑着说:“这么好玩的局怎么不早点叫我。”
正宫突然到访,原本让大家都有点尴尬,可现在见她姿态大方、笑容爽朗,也都渐渐放松起来,唯独蓝容咬着唇十分不悦,因为夏念故意坐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江宴就很自觉地挪了过去。那态度很明显,人家根本就没把她当个对手。
夏念坐定以后,目光直接落在周老爷子身上,她举起个空杯,让旁边那人十分自然地给她倒上酒,然后抬起唇角说:“您就是周老爷子吧,我今天还和诗琪聊天谈到过您。”
听见自己宝贝孙女的名字,周老爷子脸上添了几分柔和,虽然没明白她怎么会和这种人掺和到一起的,这时又听夏念继续说:“诗琪总是担心您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今晚我才知道,其实她根本不用担心,您明明就是老当益壮,还十分生龙活虎呢。”
她边说边把眼神往满屋的莺莺燕燕身上扫去,周老爷子的脸立刻沉了,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嘲讽他老不修,还没等他开口,旁边一个公子已经跳脚起来说:“夏小姐,你知道周老是什么人吗?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他说话!”
“我给的!”
江宴叼着烟懒懒开口,然后从沙发的阴影处坐起,手搁在夏念肩上,目光里添了几分锐利:“周考,我家这位一向说话直,您如果不痛快,要怪要罚要就冲着我来,我都替她受着。”
夏念不动声色,在桌下狠狠踹了他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小两口联手虐狗,闪瞎一众牛鬼蛇神
这两天晚上几乎没睡,码完这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今天先放个粗长章,明天一定双更,520向所有的小天使们表白,谢谢你们陪我走到这里,爱你们哟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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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谁把房里的音乐声调低了, 周老爷子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管背地里藏着什么暗的心思, 大家明面上都只是调侃, 他要是对这么个年纪足以做他孙女的小姑娘发飙,也显得太没气度。可江宴张口就说是他家那口子, 迫不及待的维护,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这女明星到底哪里比得上自己宝贝孙女,让他属意多年的孙女婿人选给迷了眼。
他用握杯的手往江宴那里指了指, 嘴角带了抹笑说:“酒桌上的事, 还用不着你替她出头。我这把年纪,也不是和谁都能喝上酒的,夏小姐既然要敬酒, 就拿出诚意先干一杯吧。”
他言下之意, 能和她这种女明星同桌喝酒已经是看得起她。夏念面上淡然无波,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上一杯再喝光, 然后杯底一翻说:“诗琪和我说您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先敬您两杯, 您随意就行。”那意思也很明显, 要不是认识你孙女,我才不压着脾气陪你玩呢。
老实说, 她今天确实是憋着口气,下午周诗琪告诉她,周老爷子要给江宴送个女人, 从饭局到托儿准备好全套,连房都给安排好了。结果她一进门,就看见一屋子人起哄让他们喝交杯,江宴表情淡淡,没答应但也没明确拒绝。那股火顿时就烧上来,加上两杯酒下肚,再看这房里就是一屋子披着人皮的魑魅魍魉,恨不得一棍子下去,全给打现行了才好。
周老爷子已经很久被别人这么正面怼过了,气得差点吹胡子瞪眼,目光往其他人身上一扫,冷着声说:“夏小姐果然好酒量啊,我老了,喝不动了,就让他们陪你尽兴吧。”
其它人立即会意,举着杯子就过来灌夏念,谁知江宴唇角挂着笑,抬手全给拦了下来,可那笑容达不到眼底,落到谁身上就是一道冰锥。其它人多少还是有点怕他,可周老爷子也在那头盯着呢,左右为难间,只得嬉皮笑脸地继续猛攻。可不管是言语还是酒杯,都半点波及不到夏念,她心安理得被人护着,翘着脚一块块吃着盘子里的水果,眼眸像下垂着,显不出任何情绪,可江宴一眼就看出她在生气。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眼瞅着她面前的盘子空了,立即又替她拿过来一盘,还殷勤地替她叉起一块放在嘴边说:“这个甜。”
夏念白了他一眼,自己伸手去拿盘子里其他的水果,一句话都懒得说。其它人面面相觑,他们也算是和江宴打过不少交道,看惯了他嚣张乖戾的模样,从没见过他这么讨好的对一个人,也没谁敢这么打他的脸。
有人瞥了眼周老爷子的脸色,故意小声刺了句:“江总,你这女朋友,还挺能拿乔的。”
江宴把手放在夏念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唇角微微一翘:“没办法,我惯的。”
整间房的人顿时都起了身鸡皮疙瘩,然后有人半是调侃,半是挑事地说:“江总不是我说你,这女人可不能惯多了,不然以后被当成妻管严,有损你江总的面子啊。”
江宴夹起块冰,放进夏念正在喝的杯子里,头靠过去带着笑说:“我当不当妻管严,得看她愿不愿意嫁给我。”
周围的人再度石化了,夏念偷偷弯起嘴角,这时才觉得舒心了不少。可蓝容终于坐不住了,自从夏念进来她就成了隐形人,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她论学历论资质哪点不如夏念,无非是运气差了点,没找到够份量的金主,可凭什么就让她成了众星拱月。她赌着气一抱胸,手心硌着个东西,原来是刚才江宴扔过来那块古董表。
她眼眸转了转,站起来拎着那块表递给江宴,弯腰时特地让白花花的酥胸蹦出一半:“谢谢江总,我看完了。这表品相真的挺好的,难怪江总愿意花大价钱买下来。”这话里含义丰富,至少暗示两人之前聊过不少关于这块表的事,江宴还特地把表取给她看。
江宴的表情冷下来,还没开口,夏念已经把杯子“砰”地搁在桌上,冷着脸往后一靠说:“什么时候买的表?这么难看!”
蓝容捂嘴嗤笑一声,正想得意地教教她这块表的价值,江宴已经一把接过表,看都没看一眼直接给扔进了冰桶里,“确实难看,还是扔了好。”
眼看着那块昂贵的古董表瞬间沉进冰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发出抽气声,这可是一辆豪车啊,就这么白白泡了水,太TM肉痛了,还有人巴巴瞅着那冰桶,心想着不知道捞起来修复后还能不能用。
江宴毫不理会,只是挨着夏念讨好地说:“还要冰块吗?那桶冰不能用了,我马上让人换一桶。”
夏念的气总算消了点,可还是看其他人十分碍眼,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说:“这里太闷了,我刚喝多了酒,有点头疼。”
其实她进来总共也就喝了那两杯酒,围观了刚才那几幕的其它人也懒得戳破,反正不管什么事都有江宴挡着,何必自讨没趣。果然,江宴连忙替她揉着太阳穴,柔声说:“是不是拍戏太累了,我替你按按。”
周老爷子简直没眼看下去,阴沉着脸喝了口闷酒,这时江宴拉着夏念走到他面前说:“我家这位有点不舒服,我得先送她回去,下次再陪您玩儿。”
周老爷子捏着杯子轻哼一声:陪他玩,明明是他们一大屋子人陪这小两口秀恩爱玩,可这口气也不好当面发,只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江总有什么安排就自便吧,我可不敢替你做主。”
夏念被拉着上了车,见旁边那人一脸嬉皮笑脸的不正经表情,越发赌着气不想理他。江宴凑过去捏了捏她鼓起的脸:“没看出来,你醋劲儿还挺大的。”
她把他的手一拍,瞪着眼说:“大你个头,只怕我来晚点,你就和别人开房了。”
江宴笑得很有深意,搂着她的肩贴在她耳边说:“开什么房?你明知道我对别人硬不起来。”
这话让夏念更不舒服,眉峰一挑提高了声音说:“那要是硬的起来呢?”
这句话声音太大了点,驾驶室的司机老陈擦了擦汗,不断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咳咳。
江宴被她逗的不行,手伸过去问:“手机呢?”
夏念不知道他要干嘛,掏出手机解锁递过去。
江宴笑着打开录像功能,对着摄像头大声说:“我江宴不管对别人硬不硬得起来,都只和夏念一个人睡,”然后把手机甩过去说:“留着当证据。”
夏念的脸顿时红了,感觉怀里的手机都有点烫手,瞪着他说:“你瞎录什么呢!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江宴坏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怕什么怕,又不是那种视频。”
夏念气得捶了他一拳,突然又想起件事,板起脸问:“老实交代,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胸大的。”
刚才一进包房,满眼的波涛汹涌,就连那个蓝容也是包裹的凹凸有致。她突然想着,以前江宴参加的局是不是都是这种场面,再对比自己V领下勉强露出的小土包,心里就各种不是滋味。
江宴笑得更开心了,手直接从领口伸进去,不轻不重地捏着说:“我就喜欢你这种的,你多大,我就喜欢多大的……”
这下连老陈的脸都听红了,直接打开收音机,把声音调高,掩盖后座传来的暧昧声响,心想着这差事也太TM【创建和谐家园】了,幸好自己有老婆,不然还真承受不住。
两天后,江宴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门突然被推开,江云舒蹬着10寸高跟气势汹汹走进来,摔下一份报纸问:“我问你,这是不是你搞的鬼!”
报纸头条就是江云舒和知名男星在别墅里过夜的照片,狗仔刻意找到对面的屋顶,蹲守很久才拍到张两人裸身相拥的照片。江宴目光望那边一瞥,笑了笑说:“姐姐你这时还跑出来抛头露面,不怕被记者逮个正着啊。”
江云舒手指用力按住桌沿,气得嘴唇直发颤:“这种消息,除了你故意派人跟,谁敢去报,你知道现在莫家和爸已经闹翻了吗,说我红杏出墙弄得人尽皆知,要江家给他们个说法!”
江宴翘起腿点上根烟,轻吐着烟圈说:“你和姐夫不早就各玩各的了,实在不行,就好合好散呗。我看你和这个男明星挺久了,不行就把他给扶正。”
江云舒气得把桌上的文件往下一扔,恨不得一巴掌抽上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可还是很快调整好自己,在沙发上坐下问:“给我个解释,不然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江宴夹着烟往前倾身,眯起眼问:“好,那我就问一句,姐姐那个才买到的【创建和谐家园】版Hermes包,为什么突然扔掉了。”
江云舒脸色一变,低下头目光慌乱不安。江宴冷笑一声:“是不是因为在曲桦家里,不小心蹭到了她酒柜上还没干的油漆,你怕警察查到你这里,赶紧先一步给扔了。”
他看见江云舒脸色发白,已经不敢再看她,伸手点着烟灰说:“那天曲桦约你见面,毕竟想着你们是盟友关系,谁知中途她和人玩S.M出了事,等你到的时候她已经死在了卧室。我也没想到姐姐你这么狠,因为看到了客厅里我的袖扣,灵机一动就想嫁祸给我。所以你把客厅弄乱,再在她手里塞了袖扣。可惜你还是不太聪明,不知道光凭这两点定不了我的罪,反而会让你担上个扰乱司法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