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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被饲养的美少年（【创建和谐家园】，道具，束缚）

  14.

  就在涟漪以为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时候，一群不速之客堵住了他的家门。原来是涟漪父亲欠了巨款的催债公司辗转找到了他，他们不仅搜刮走了涟漪所有的存款，并以他母亲的生命威胁他逼迫他在两个月里还清款项。就在涟漪差点被卖去做鸭子时，催债人从涟漪的手机里知道他拍摄的事，于是逼迫着涟漪接了一个非常高尺度的片子来还款。

  涟漪因为被催债，在被催债人的胁迫下不得不接受拍摄一部高尺度的颜色片子《被饲养的美少年》。

  如果说之前的拍摄最大尺度的也不过是被【创建和谐家园】，那这一部带有情节加上大尺度暴露和色情的片子就是涟漪之前最不愿意并且避免接触的领域了。

  影片开始是穿着【创建和谐家园】戴着眼罩的美少年，双手被绑在墙上，坐在马桶上一点点在忍耐中打湿了【创建和谐家园】，然后穿着湿【创建和谐家园】被玩弄到【创建和谐家园】的镜头。

  涟漪第一次拍摄这种类型的片子，被蒙住眼睛绑在马桶上【创建和谐家园】着身体动弹不得。如果不是听见有导演和现场熟悉的工作声，他差点以为自己是被绑架了，也确实，他放了学就被一群讨债的人拉上车然后蒙着眼一路被逮到了这里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是被抓来拍一个什么片子，然后蒙着眼被灌了很多水，他现在很想尿尿，可是嘴里被塞了口塞，什么话都说不了。他不知道自己得忍到什么时候，是在准备还是干什么，只是强烈的羞耻感逼迫着他努力忍住不在看他丑态的人前失态。其实他哪知道，【创建和谐家园】着身体只穿着白色【创建和谐家园】被红绳绑住的他此刻是多么的美丽，忍耐的汗水让他浑身都泛着水光，雪白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难耐的颤抖在红绳下显现一种少年特有的羞态。分明是色情低俗的场景，可是画面里多了他，就反而多了一丝文艺的气息。

  可这份美感对涟漪而已并没有任何帮助，他感觉自己的括约肌一点点酸麻地即将失去力气，突然感觉有一只手开始抚摸他的身体。他惊得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避开，可是动弹不得的他只能扭动着身体接受他更多的【创建和谐家园】。那人的手慢慢伸到他努力想要并拢的胯间，然后强力一掰，合拢的双腿被掰开，少年发出一声绝望地悲鸣。白色的底裤上有些湿润，但似乎少年还是凭借着毅力忍耐了回去。那只手开始粗鲁的抚摸搓弄，少年的眼罩下开始流出泪来，下身也逐渐湿润了起来。【创建和谐家园】慢慢变得透明，隐约可以看见微微勃起的粉色柱体。滴答，滴答，这是从湿润的【创建和谐家园】上慢慢滴落到马桶里的水声。那只手掌把失禁的尿液均匀地搓揉到少年的【创建和谐家园】上，整个【创建和谐家园】都变得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少年仍在忍耐，他的小腹鼓起又被红绳勒出印子，【创建和谐家园】只是不断溢出水来却并没有放弃守住最后一丝尊严。那只手的主人开始不耐烦起来，粗鲁地隔着透明的【创建和谐家园】就开始大力搓揉起那个【创建和谐家园】的柱体。少年的脸开始越来越红，喉咙里发出哭腔，他的身体颤抖地越来越厉害。最终，少年被强逼着吐出了第一股精华，但是那只手还是没有放过他，继续搓揉着已经粘稠又湿透了的透明【创建和谐家园】，直到更多的水被揉捏出来，水流声混杂着少年无声的悲鸣，涟漪终究还是被玩弄到失禁了。

  随后镜头移动到少年的身体特写上。少年身体上被用粉色防水笔写了【创建和谐家园】的【创建和谐家园】，肚子上写的是到处撒尿的小母狗。小腹上写了憋不住尿的膀胱，【创建和谐家园】一侧被写了禁止【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写了想被狠狠插入的小【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上用粉色胶带贴了一个?。分身没写字的一侧被绑上了一个粉色的跳蛋，【创建和谐家园】半插入了一个粉色的【创建和谐家园】棒，【创建和谐家园】上面也沾着两个迷你的跳蛋。少年双手被绑在天花板垂下的链条上，逼迫他站直身体。他的面前是一架拍摄的摄像头。

  少年被要求在主人回来前夹紧【创建和谐家园】不让【创建和谐家园】的【创建和谐家园】棒掉出去，忍耐不许【创建和谐家园】。少年勃起的【创建和谐家园】如同要炸裂一般，【创建和谐家园】上有可疑的银色丝液垂下。小腹出凸起一块，正好是写着膀胱的地方。看起来少年还在努力忍耐，无论是哪一种生理需求都已经被逼迫到了极限。【创建和谐家园】上的红叉?突然被挤开溢出一股股白色的浓浆，镜头里能看到一个人走到少年身边，手掌狠狠拍击在少年【创建和谐家园】的【创建和谐家园】上，少年哭泣着求饶，红色的叉叉所封的地方有水滴冒出，接着在封条的缝隙里快速溢出，少年紧紧并拢着双腿扭动着【创建和谐家园】，失禁的尿液越来越多，【创建和谐家园】棒在晃动下啪一下掉到地上，少年突然崩溃地哭起来，液体在脚下汇聚成湖泊。

  【创建和谐家园】的片段还有憋尿被红烛滴蜡，蜡烛油把【创建和谐家园】烫红并且覆盖上一层红色，尿意和【创建和谐家园】无法继续溢出，少年咬着的口塞发出呜呜的悲鸣。依然圆鼓的小腹在半空中摇晃。

  然后少年嫩白的皮肤上被皮鞭抽打出红印，甚至还有皮鞭抽打敏感处，导致少年的胸口铃铛乳夹不停发出声响。

  最后的结尾是少年被装扮成宠物犬到户外遛狗，分身捆绑跳蛋，【创建和谐家园】塞入狗尾。哭泣的美少年被迫在公园树下憋尿失禁。

  拍摄中再三崩溃的涟漪反复经历鞭打滴蜡和边缘控制，无法【创建和谐家园】，可却被玩弄至多次失禁。在等待外出暴露的期间，涟漪的鼓胀的小腹下垂着一个没有什么精神的粉色小【创建和谐家园】，可怜兮兮的被尿棒堵着，堵尿棒顶端还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铃铛在少年的晃动下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涟漪羞耻到情绪崩溃，拒绝拍摄户外场景，却被催债人以拍摄照片公开威胁，最后不得不接受。

  剧组选择了凌晨两点点人最少的时间拍摄，但尽管如此还是偶尔会有人在公园里走动。在公园里被装扮成那么羞辱的模样撒尿已经突破了涟漪的心理底线，但这次拍摄的剧组和导演都和以往的不同，他们根本不在乎他这个演员的心理生理状态，尿不出来就灌水下药，憋不住就用道具塞住。强制憋尿和强制【创建和谐家园】致使在涟漪整个人都失去了灵魂，面容苍白，脆弱的几乎要失去意识。他原本柔嫩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色情和羞辱的痕迹。他死死咬牙承受，他逼迫自己不能倒下，因为他还有要守护的人。倔强的他忍住泪水，强撑着完成了最后的拍摄。

  拍摄结束后，所有人都散去，涟漪抱着双腿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夜风习习，地面的枯叶被风卷起，沙沙作响。

  长椅上的人影慢慢蜷缩起来，身体轻轻地颤抖，隐隐约约能听闻一丝压抑地哭声。

  “莫”

  涟漪摸出手机，红着眼睛看着手机的壁纸，他多么渴望能够获得一丝安抚和温暖。

  凌晨3：03

  【涟漪：我好想你】

  涟漪呆呆的看着聊天界面，5秒后选择了撤回。

  凌晨4：42

  涟漪转过巷子口，前面就是自己家了。身体极度疲劳不适，双腿发软地都快站不住。可他的步速并不慢，长时间的徒步使得那些液体再次翻涌起来，并且因为今晚的过度使用那部分器官使得涟漪几乎夹不住尿。可他不愿再次做出那种羞辱的事情来，只得咬着牙逼迫自己快点回家。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能在自己的家门口看到自己日思慕想的那个人。她斜靠阴影中，似乎有些疲惫，手里还拉着一个拖杆箱似乎刚从飞机上下来的样子。

  涟漪呼吸一滞，努力调整了自己的姿态大步向她走去，“你，你怎么来了？”

  莫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不是你发的信息。”她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有些疲惫和困意。

  涟漪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撤回的信息会被她看到，她还来了。

  莫有些疑惑地看他“这么晚你去哪里了？”

  涟漪顿时紧张，“我打工，夜班”他不想对她说谎，只能换个角度解释自己的工作。“对不起，你是不是等了很久，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信息还特意过来了我”他的额头上隐约有点冷汗，手握着的拳头也紧了紧。

  “以后大晚上别出去了，”莫看看时间，再过几个小时自己还要去赶下一班飞机转机，“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赶紧回去睡觉吧，注意身体不要太辛苦了。”

  莫准备走，走之前摸了摸少年的头，却意外摸了一手冷汗，深夜天气那么凉，显然不是热出来的。

  “你怎么了？”她不由有些担心，可顺着他脑袋往下一看，少年紧紧握着的拳头完全禁闭在一起的双腿，她眉头顿时紧促。“做什么，憋成这样还不赶紧去。”

  她熟练的抱起他，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然后一路抱着他进厕所。涟漪原本因羞涩憋的满脑子都是不能失态，一直到自己被抱着站在便池前才反应过来。脸上顿时羞红一片，“我没有”原本还想掩饰一下，可显然莫对他的状态已经非常清楚。她甚至手已经准备帮他解开裤子。

  涟漪想到了自己现在下身【创建和谐家园】不堪的痕迹，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他死死拽住了自己的裤子挣扎着。“别！！！不要！！”

  莫见他如此抗拒自己，心头有些郁闷。但想着少年的脸皮薄，也想松手放他一个人，可她手才稍微松一点，少年的身体就快速下滑，吓得莫赶紧一把再搂回来。

  “你怎么回事？”莫皱眉，语气有些紧张，可涟漪听起来像有些不耐烦。他紧抿唇，死死抓着裤子，眼眶也红了。不能，死也不能让她看到。

  他站在便池前，憋的直抽气，可依然反抗不了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的身体。明明是站在自己家的厕所里，可但他还是一点一点尿湿了自己的裤子。在她的面前，如此不堪地做着这般羞耻的事情。他通红了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

  “对不起，我没想害你这样。”莫看到少年落泪，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看着他毫无生气的绝望模样，心底一丝丝抽痛。她也顾不上什么，把他面朝自己紧紧搂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背想是哄小孩一样道，“别哭啊，小乖最干净了，不脏的啊。”她以为他还是因为尿裤子把自己弄脏了才这样失落，可没想自己的话更是在涟漪的心口捅了一刀。

  涟漪眼泪不再流出，只是呆愣地被抱着，目光空洞。他早就不干净了啊自己还在肖想些什么呢心脏疼的麻木，他一点一点把自己从她温暖的怀抱里推出去，然后语气尽量平淡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害你那么晚过来还弄成这样。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已经没事了。”

  莫有些不放心，可又怕自己在这弄得少年更加尴尬。她总觉得今天少年的状态很不对，可因为劳顿和困乏她没有往日那么细致的洞察力。她只是温和地和他道别接着赶往下一班飞机。

  涟漪在目送她离开以后，才再也控制不住把自己的头埋进被窝。沉闷地哭泣声完全被捂在了被子里，无人能够听闻其中无尽的绝望。

  15.依依不舍的刻意远离（彩蛋是13章）

  15.

  涟漪在崩溃中哭着昏睡了过去，由此也错过了莫的电话。

  等涟漪再次醒来，红肿着眼睛看到莫的未接电话重新拨过去，通话已经转移到秘书那了。涟漪从秘书那得知莫是在转机时强行挤出时间来看自己的，都没能休息一下。想到自己还把她赶出自己家，涟漪更加难受了。从秘书那得知莫最近有很重要的会议很长一段时间应该不会回来。秘书问他有什么事要转达吗？涟漪只说等她回来自己有些话想当面和她说。

  涟漪想断了两个人若有似无的联系，他自己觉得自己太脏，怕她了解真相后对自己厌恶的目光。与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早一点退出她的世界。他想告诉她不要再来见自己了，就在她心里留下自己干净美好的印象，然后再也不要联系了吧。正好为期一年的体验官活动也结束了，两个人更加没有接触的必要了。

  可涟漪没想到能在第二天晚就再次见到了她。原来是莫回想起来发现涟漪的不对劲，实在放心不下连夜兼程赶回再见他一次。

  涟漪看着眼前为了他疲惫不堪的人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冲上去紧紧抱住她。

  再一会儿就好，让自己贪心最后这一次。

  莫很困，涟漪赶紧收拾床铺让她休息，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困得昏睡起来。涟漪心疼地看着眼前的人，挣扎许久还是小心翼翼地蜷缩进她的怀里，这是最后一次离她那么近的机会了。他想好好把这温暖记进心理，在未来无边的绝望深渊中聊以慰藉。

  涟漪无法否认自己贪恋她给自己的温暖，他控制不住自己想靠近她的心，就最后这一会儿吧，让他能记住这份温暖，作为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涟漪睁着眼睛，蜷缩在她的怀里。在感觉到莫即将醒了前悄悄钻出，他的心怦怦乱跳，好在她醒来什么都没发现，而他，也该做个了断了。

  莫醒后带涟漪一起去吃了一顿饭，账是涟漪偷偷提前结的，莫本想为他庆祝中考顺利的，但也察觉到他不对劲的情绪从而没有坚持。

  离别的时候，涟漪突然抱紧了她的腰，然后往后退开低垂着头说，“请以后不要再来看望我了，我已经得到了太多的帮助。我不希望再获得别人的同情，我想一个人好好过下去。”他说话的时候完全不敢看她，只死死握着拳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被她看出来，有太多不舍和渴望，可是他知道，他不配。他只能推开她，不让她发现如此肮脏的自己。

  “欠的钱我会偿还的。”他终于咬着牙说出了这样的话，“之前为您造成的麻烦我很抱歉，以后请不要因为我的一时任性就来看我了。”他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这样，我也会很困扰的。”

  莫沉默了许久，摸了摸少年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如果这就你想要对我说的，那么，好的。我明白了。”

  她离开的很潇洒，没有半分眷恋的模样。涟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不知不觉强忍的眼泪早已模糊了眼眶。

  莫走之前把原本给他准备的礼物留了下来，礼物是一张字条和一盒包装精美的糖果。糖果盒子上是他名字的缩写，里面每一块糖果都刻着他的名字。

  字条上写了这是她答应给他的礼物，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定制糖果，只给他的。只是希望他每次吃糖果的时候能够快乐一点。

  涟漪吃了一块糖果，酸酸甜甜的，是从来没尝过的味道，他含着糖果，嘴角轻轻勾起了微笑，但是眼泪却止不住地打湿了字条。

  16.少年酒吧打工还债被下药

  16.

  “林总，有个孩子一直很仰慕你，希望能够陪你喝几杯。”

  一家夜总会里，莫陪着自己的好友应酬，而对方显然是知晓自己好友的喜好，找了几个陪酒的少年。又一个特别瘦弱的孩子一直低着头，显然很紧张的模样，他低垂着头，手颤抖着差点把酒都倒到外面去。

  “这孩子......”友人显然注意到这个少年的不对劲，对面油光满面的接待人立即补充道，“就是这孩子，非常喜欢林总您，知道今晚想要伺候您，您瞧他激动地。您放心，我们不会强迫的，不信您问他。”

  “我...是的，请给我一个机会。“少年并拢着双腿，身体有些隐隐发颤，他在身边人的催促下快速说了一句，“林、林总，我先敬你一杯。”说完皱着眉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净。

  原本在角落因为倒时差而靠着休息的莫突然坐起了身子，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

  莫完全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再次看见涟漪。

  莫原本是去见一个朋友，因为正好朋友约了自己公司的另外一个合作商于是勉强同意陪同，友人的癖好她向来知道，她从不多加干涉，当然也没有什么兴趣。能合她兴趣的只有那一个人，可惜，他并不愿。友人让她一起去也不过是想要她帮忙坐在一边就行。

  这是一个特殊性的酒吧，简单来讲就是和白马会所一样那种专为女【创建和谐家园】的会所。当然酒吧表面只负责提供小哥哥陪酒，至于客人想要带小哥哥出去做什么，只要双方都乐意他们就管不着了。甚至只要给够钱，客人想要什么服务，只要小哥哥不明确拒绝，这个酒吧还能包办一系列服务。酒吧甚至还有自己的客房，对外来说是给喝醉酒的客人使用的，实际上怎么使用大家都有数。

  莫很清楚这是一个什么地方，但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这孩子知不知道在这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刚刚他竟然说自己是自愿的，还仰慕自己的友人已久。

  “林，你认识他？”莫得语气可谓冷淡之极，友人林下意识回答，“没见过啊？”然后反应过来，自己的好友一向对这种东西兴趣寥寥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随即想起之前听说的传闻，莫前段时间似乎挺喜欢一个孩子，怕不是就是自己眼前这个吧。她突然浑身一凉，刚刚这个说什么，这个孩子喜欢自己，要死了要死了，她可不敢和莫抢人，再说她也不喜欢这种一看就很单纯的小白兔。

  “这孩子我可不喜欢，和我没关系，你喜欢你带走。”友人林一副我不知道，不是我，我也很慌的表情。接待人察言观色可谓一流，一听这话，“那个小，莫总能看上你可是你的大福份，还不赶紧给莫总敬酒。”

  涟漪听到刚刚光顾着咽下嘴里的烈酒也没听见莫说话，此刻听到莫这个姓吓了一跳。不过想着莫她应该不会来这种地方，说要敬酒，他也只好忍住不适再次倒酒举杯敬道，“敬莫总。”可他才抬头，就看见莫冷冷地注视着他。

  涟漪的脸刷一下白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真的会来这种地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以一种如此不堪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面前。他惨白着脸，一不小心摔了酒杯。接待人立马赔笑道，“不好意思莫总，这孩子今天刚来，还不熟练，请别见怪。”

  莫听到涟漪是刚来，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她也不看接待人，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道，“小是吗？坐过来。”

  接待人赶紧让涟漪过去，涟漪僵硬着身体，慢吞吞挪到她身边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的不行。他不知道莫为什么装作不认识他，但是这让他非常难受，她应该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吧。

  “换果汁。”莫淡淡扫了一眼桌上的酒，“我不喝酒。”

  友人林和接待人瑟瑟发抖，这位大佬之前很随意的，是谁惹了她，这么那么吓人。然后乖巧地把整个包间的酒全换成不同的果汁。于是一行人在酒吧最贵的包间，喝果汁。

  接下来莫就一言不发，开始友人和接待人还有些不敢玩，但是后来见莫没什么反应也就淡定的继续吹牛喝果汁。

  为了活跃气氛，包间里玩起了各种行酒令，他们是不敢让大佬玩的，涟漪就逃不掉了。涟漪虽然聪明，可是这种凭运气的游戏，加上他第一次玩，当然是输的巨惨无比。喝果汁都喝得打饱嗝了。

  涟漪的双腿越并越拢，是个人都发现不对劲了。但是莫就这样冷冷地散发着低气压，他什么也不敢说。脑门上都冒出了细汗。友人林也喝了不少果汁，她可不虐待自己，“行了，喝不下了，哪个小宝贝今晚和我走啊？”友人林长得很漂亮，那种妩媚大姐姐的模样，而且看起来很温和和好说话，于是包间里的小哥哥们都表示很乐意，涟漪也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友人林觉得包间里又冷了几度，她看见莫不善的目光看向自己，赶紧随便抓了一个就去开房了。

  “好了，林总已经走了，你们也回去吧。”接待人顺便起身出去。]

  涟漪抿了抿嘴，也站起身来，他很想立马跑去厕所，但实际上他走的很慢。他不想以这种方式和见面，可是他更不想她去找别人。他一边难耐的握紧了双拳，一步一步走的很艰难，他知道一旦自己走出这扇门，或许他们就再无可能了。但，一直到他走出包厢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看着包厢的门关上，原本麻木地心开始一点点蔓延一种被撕裂的痛苦，他很想等她出来，想亲口给她解释。但包厢的门紧紧合拢着，而里面的人，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

  “小你过来，有个顾客点名要你去。”主管看见了一脸灰白的涟漪，于是赶紧叫住。主管和催债的人是一伙的，这个少年为什么来这里他很清楚，他和别人不一样，并没有拒绝的权利。涟漪看了看眼前的包厢，攥了一下拳，又松开。是了，自己又能解释什么呢？他这样，还有什么资格站到她的身边。他调整了一下情绪，低声向主管请求道，“我去一下厕所，很快......＂

  ＂不行，你现在就立马过去，这客人很重要，你得好好伺候。”主管不管不顾，抓着涟漪的胳膊就把他往休息室拉，在休息室里快速教育了一堆如何勾引客人的技巧，又逼着涟漪喝了一杯红酒。涟漪憋得双脚打颤，被迫被带到了酒吧的客房。?

  “好好讨好里面的人，只要你好好表现，如果傍上里面那人，你不仅能还清债务，以后说不定以后都不愁吃穿了。”主管说完就一把把他推进房间。

  涟漪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他很清楚他即将面临的是什么，脑海中缓缓闪过莫的脸庞，他的眼里有一丝泪光，他狠狠眨了眨眼，再睁开眼，眼底光彩已全然散去，麻木的让人心疼。

  既然不能是她，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

  17.努力忍耐药性心口不一的少年

  17.

  他握了握拳，走向房间里面。他很想先去上一次厕所，但是这也必须在得到允许之后。如果失礼地先去了厕所，可能今晚他就白来了。

  他低垂着头，慢慢地走到床前。卧室里并没有人，他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人。那么就先去上个厕所吧，他已经快忍不住了。他走到浴室门口，发现门锁上了，里面似乎有水声。涟漪愣住了，然后脸色又白了几分。客人在洗澡，那么自己肯定不能释放了，而且自己必须得憋着，不然一会儿客人看见自己尿裤子那就完蛋了。涟漪在门口转悠了半天都没等到人出来，他忍不住开始看房间里有什么容器了。可惜，什么都没有，他越来越紧张。他本来就不太能憋尿，刚刚喝了那么多果汁，现在膀胱里和肚子里全是水。他额头溢出汗水，他感觉房间里似乎越来越热。

  作为陪酒穿的是紧身的白色西装，面料很薄，虽然不露肉但是摸上去的话直接能摸到肉的感觉。因此如果涟漪稍微漏一点尿出来就会很明显。涟漪死死忍耐着，眼睛直直盯着那扇门。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就发现不对劲了。他喝得酒有问题。他抿唇，汗水从脑门上滑下，他的裆部鼓起了一大块，他起了反应。

  他感觉自己的神志有些模糊了，似乎看到那扇门开了，而且走出来的那个人，似乎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他虚弱地自嘲道，自己真的是死心不改，连幻觉都全是她。

  莫出门就看到涟漪穿着一身白西装，就坐在床头，他的目光迷离满脸潮红，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手死死握在胯间。她以为他刚刚出了包厢就去厕所了，怎么到现在他还这幅模样，难道是......故意的？

  她走近他，“自愿的？”

  “这不是幻觉？”他喃喃道。随即他的浑噩的脑子顿时一清，她真的在自己的眼前。他咬唇，一脸惊恐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