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用手指细细地梳理了一下还带着湿意的长发,我跪下来,拉开面前的白纸木门,伏身对房里的人说道:“让您久等了。”
房间右边的黑色小茶几后,盘腿坐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
他转头看见我,狭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赞之色。
我起身坐到他身边为他斟酒。
身后的木门应声关闭,我双手捧起精致的陶瓷小酒杯,递到他嘴边。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入怀中,声音竟已有点控制不住地沙哑:“告诉我,你叫什么?”
“美莎。”我温顺地把头靠在他肩上,声调却平淡得毫无起伏。
“美莎啊……你们日本人的名字还真特别。”他粗鲁地扯开了我的衣襟,粗糙的大掌在我□的手臂上微微揉捏着,低头重重地吻上我的脖子。
我不想向他解释我不是日本人。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左手顺着我的小腿滑进了我的衣摆下,右手则急切地在我身上胡乱地摸索着,脸已经埋在了我半裸的胸前。
粗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肌肤上,浮起了一层油脂般粘稠的水汽。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刻满了云纹木雕的房顶,清晰地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壮实的身体是那么火热,可我的身体却那么冰冷彻骨……
ÒªÈçºÎ²ÅÄÜÏñÓîÎÄÙçÄÇÑù£¬×öµ½ÕæÕýµÄÎÞÐÄ£¿
我闭上双眼,放松了身体。
一个人,只有自己才能毁掉自己的心……
近期部分图片章节出现空章,发现的请发信给管理员,注名书名及章节.情况属实给予积分奖励!
胀大的硬物抵在我的大腿间,我却觉得自己的心神已经脱离了我的躯壳,漂浮在上空用淡漠的眼神旁观着房里即将上演的【创建和谐家园】戏。
身上的男人终于按耐不住,潮湿的掌心毫不怜惜地揉挤着我胸前的柔软。他用粗壮的腰撑开我的腿,涨红着脸凑到我的耳边,喷着粗气说道:“美莎,我要来了……”
“唰”的一声,木门被拉开,屋外的日光一瞬间闯入,花白的一片让我睁不开眼。我不禁别开脸避开刺眼的光线。
男人气息不稳地坐了起来,暴躁地回头吼道:“你们银殿的人都这么没规矩吗!”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前,挡住了大片灼目的阳光:“金宗焕先生真是好兴致,可我们是约好时间谈正事的。等事情完了,今晚我陪你一起尽兴,如何?”
他的声音叫我心下一凛,抬头朝他望去。
狭长邪气的眼眸、淡薄轻佻的唇形,还有那媲美希腊神祇的俊美五官,在背光的阴影下隐隐可见。
君冢神看到我的脸,嘴边的笑意刹那间消失不见,眼神变得晦暗莫名。
我从他的眼中看见了一闪而过的惊讶和一股我所不能明白的愠怒。
我随手拉起滑落到腰部的和服包住自己裸-露的身体,退坐到一边,没有一点惊慌失措的尴尬样子。
“原来是君冢先生来了,那我们就快点把事情了结吧。美人在怀,我是一刻都不想等了……”金宗焕虽然不悦,脸色却缓和了下来。他一把抱过我,大掌隔着衣料肆无忌惮地摸上了我的大腿。
君冢神的眼眸又深沉了几分,回头对身后的人交代了几句话,那人立刻转身退了出去。
他走到对面的茶几前盘腿坐下,抿唇笑道:“金先生,你们东城会最近怎么突然插手我们在横滨港口的生意?”
“没什么。家大了,要养的兄弟也多了。君冢先生也知道,韩国太小,我们也是不得已才向外淘口饭吃。”金宗焕嘴上示弱,可根本连一眼都不屑看他。
“哼哼……”君冢神低声笑了笑,斜睨起眼睛盯着那只在我身上游走的手,不再说话。
“其实你们日本的稻川会曾经主动找过我们谈结盟的事,但是我金宗焕做人一向很讲义气和诚信,你们日神社与我们东城会一直以来都有生意上的来往,结盟一事我肯定会优先考虑日神社的。”金宗焕瞟了他一眼,拿起陶瓷酒杯一口灌下。
我垂眼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已经在心里对他们所谈的事摸了个大概。
这个金宗焕是韩国第三大【创建和谐家园】组织东城会的会长。听他的口吻,东城会似乎有意插足日本的黑道。
另外,山口组、稻川会、住吉会是日本三大【创建和谐家园】势力,长期以来都受控于君冢家族。如今在没有知会君冢家的情况下,稻川会竟主动表示愿意与外来帮会结盟,“自立为王”的企图昭然若揭。
我正思考着君冢神会如何处理此事,却看见他刚才派出去的人回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顿时脸色一变,凌厉的目光朝我直射而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浓烈的酒气就扑面袭来。金宗焕突然钳住我的下巴,那双泛着酒意的绿豆小眼紧紧地盯着我,失神地低喃道:“美莎……银殿不会有比你更美的女人了吧……?”
我伸出手揽在他的肩头,艳丽的大红色和服长袖滑落,露出白玉般完美的手臂。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极轻极柔地说了句:“或许没有了……”
他浑身一颤,气息顿时变得紊乱,急促起伏的胸膛热得烫人。
可我却分明感觉到,坐在对面的君冢神凝视着我的目光比这个男人身上的温度更加炽热。
金宗焕舔了舔干瘀的嘴唇,似乎受了蛊惑般,手缓缓地伸进我的衣襟。
一只大掌突然而至,抓住了他的手。
君冢神眯着眼,轻笑道:“这个女人不懂规矩,妨碍我们的谈话,金先生不要见怪,我让其他人来替换她。”
“君冢先生不用麻烦了。这个女人,和我胃口!”金宗焕不疑有他,大笑一声,作势要低头吻我。
“你没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吗?”君冢神一把拽着他的衣领,脸上再无一分笑意,如鹰般锐利的双目泛着危险的光芒。
“你这是什么意思?”金宗焕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君冢神看了他一眼,猛地将我扯进怀中,大掌覆在我的脑后不容抗拒地将我压向他,低头狠狠地吻住了我。一阵霸道至极的辗转吮吸后,他松开了我,可搂着我的手臂却一寸也不肯放松。
他转身对脸色铁青的金宗焕说道:“这个女人你不能碰,因为这让我觉得很不高兴……”
我愣住了,唇上传来的湿润感觉却不断地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这是什么意思?就算他有过占有我的想法,可我怎么也不能相信他会为了我去损害自己的利益。
他应该知道,在这个时候跟金宗焕翻脸,万一韩国东城会真得与日本稻川会结盟,那君冢家族的日神社在日本黑道的地位将会受到威胁。
最有利的做法是暂时先与东城会交好,然后暗中清除稻川会叛徒的势力,等到日本黑道内部全部归顺于日神社后,再慢慢对付金宗焕也不迟。
“一个女人而已,你把她让给我,东城会以后就是日神社的兄弟了。”金宗焕笃定他不会为了我放弃两个帮会结盟的机会。
“你如果敢要,我当然可以给你。可是……”微微扬起嘴角,君冢神的笑容中透着冰封般的寒冷:“明天一早东城会在日本的所有据点就会被连根拔起,一个不漏!”
“君冢神,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金宗焕的脸因怒气而抽搐了起来。
“你说对了……”君冢神不再收敛一身的狂傲暴戾,笑容里涨满了刺眼的张狂,对着他一个字个一字地说道:“在日本,我就是神!”
“很好,那你就先跟死神打交道吧!”金宗焕阴沉着脸狠声扔下这句话,转身带着自己的人愤然离去。
我皱眉推开君冢神,对他的做法很不满意:“你应该和东城会结盟的。”
我才刚得到宇文夔的初步信任,随时都可能需要君冢家族的暗中支持。这个时候,我不希望他因为一些无聊愚蠢的原因而让自己陷入自顾不暇的境地。
“你为什么要学银殿秘术?”他不理会我的话,伸手将我拉回他身边。
我知道他刚才派人去查过,所以一点也不惊讶他知道我来银殿的目的。
“为了成为宇文夔的女人。”我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神态自若。
他眼中怒气骤起,猛地将我抵在墙壁上,身体毫无缝隙地紧贴着我,咬牙说道:“既然如此,何不先学习一下如何取悦我?”说完,发泄般地蹂躏着我的唇。
ÎÒÕö×ÅÑÛ£¬ºÁÎÞ·´Ó¦µØ¿´×ŽüÔÚåë³ßµÄËû¡£
如果他想要我的身体,我不介意给他,因为我要的东西,他给得起。
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为什么男人总觉得是女人被他们玩弄了呢?其实,男人何尝不是也交出了身体?
到底是谁在玩弄谁?谁又是赢家?
我想起了刚刚才离去的金宗焕。如果他知道他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破身的工具,会怎么想呢?
君冢神突然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进我的双眸。
唇上的热度逐渐冷却。
终于,他松开了我的唇,表情平静得仿佛刚才的盛怒只是在做戏。
“你这样是引不起男人的**的。”他的长指轻柔地抚过我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缓缓说道。
我推开他,走到木门前整理了一下衣服,微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线,才侧过头对他说道:“很抱歉,下次我会注意。”
近期部分图片章节出现空章,发现的请发信给管理员,注名书名及章节.情况属实给予积分奖励!
我迈出房门,君冢神并没有阻止我离开。
我沿着屋檐下的红木长廊向前走,走廊的尽头,披着一袭银缎高领长袍的浅香熏静静地站在斑驳抖动的树影下,初夏的微风卷起她发间垂落的银色缎带微微起伏着。
我缓缓走到她跟前,站定。
“你跟她真的很像……”她瞳孔中的光彩微微波动着,里面映出了我清晰的倒影。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又说道:“你不会告诉我她在哪里,对不对?”
我知道她指的是嘉贺子,于是点点头。
“今天是第七天了,你回去吧。”她垂下眼。
我是打算要走。
今天是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天,是母亲节。
印象中,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和妈妈一起庆祝过母亲节。开始是因为我太小,后来则是因为我不能。
如果现在赶回香港,应该还来得及。
我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问了句:“你有什么话想让我代为传达给嘉贺子吗?”
她微拢起纤细的眉心,我似乎听到了她轻轻的叹息声:“你就问她……她后悔吗?”
↗↗↗↗↗↗↗↗↗↗↗
香港,傍晚。
我乘坐下午一点的航班从东京飞回了香港。
立夏刚过,晚风已经带着些许闷热,沿路山路两旁树上枝头的绿意也变得更深了。
古川嘉贺子正站在院长室的窗前,听我说着银殿的事情,眼角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觉得浅香熏现在看上去像几岁?”她突然问道。
“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我实话实说。
“浅香那个老妖婆就快成精了呀……”她呵呵地笑弯了腰,长发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垂落,掩去了左脸上因为笑容而皱在一起的伤疤:“如果我没记错,她今年有四十三了。”
听了她的话,我并不太惊讶,因为嘉贺子自己看上去也不像有四十岁。
她身上那件松垮的连衣裙根本不能掩盖衣料下面诱人的身体曲线,黑珍珠丝般的长发光泽柔顺,如果不把她的脸算在内,她全身上下的皮肤【创建和谐家园】细腻得没有一丁点瑕疵。
不得不承认,银殿的女人都是时间的宠儿,岁月舍不得在她们身上留下应有的痕迹。
窗外黄昏的斜阳将嘉贺子苍白的右脸染上了橙红色的光晕,我似乎能感觉到她此刻愉快的心情。而这份快乐,很大可能来源于浅香熏。
我不知道她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不愿意见林牧之和浅香熏?为什么身为银殿的人,她却独自一人在外飘荡了十几年?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一个我无法解开的谜,除了等待她亲口说出答案,我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