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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升职记]—千年一梦》-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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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出我话中所指,一撩衣袍坐在我对面,问我:“姑娘这样说,可是发生了棘手的事情?”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我深深的叹口气,对他无奈的笑了下:“殿下若想知道,可是要些耐心的。”

        “姑娘放心,本王向来不缺少耐心。”他来了兴趣,对我回以温柔的一笑:“更何况长夜漫漫,本王很乐意听姑娘讲故事来打发时间。”

        听他这样说我也有了兴致,边回忆边将整个过程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还特意补充了许多细节。

        从我和杨严在城外汇合,一起在武阳微服私访,无意间发觉堤坝的秘密,并和郭彦相遇谈话的内容;再到我被抓住,在牢里受罪后被救出来,最后涉案官员纷纷落网,抑扬顿挫有详有略,听得他面色几经变幻。

        “关于益州内许多县的府衙内都藏有密牢一事,我也是在藏经阁里无意间看到的;毕竟建造于一百年前,迄今怕是除了各届长官外没别人知晓密牢的存在了,实在是个动私刑和销赃的好地方。”

        “我一开始的确也怀疑是潘维盛抓了我,可动刑时打手无意间说的话让我很在意;他具体指的是礼部哪位官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那样说,就表示他知道我姓甚名谁;而至始至终,我只有在杨严和郭彦面前提过姓名,那么当时拷问我的那个人,又是如何知晓这一点的?”

        “杨严绝不可能背叛我,这样一来就只剩郭彦;礼部郎中叶释的名姓出现在我脑中后,我便有了两个想法:其一,郭彦也落入对方之手,并顺带招供了关于我的事情;其二,根本就是郭彦抓的我,我一直都被他迷惑了。”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潘维盛和其党羽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是主谋;但若是第二种,这其中的水可就深了,抓我的人也不会是潘维盛,因为郭彦话说的虽隐晦,但字字句句直指上司,我因此推断他们不会是一伙的。”

        “后来我又回想到自己被打晕后,曾迷迷糊糊中感觉在车上颠簸了很长时间;如果我的知觉没出错,那就说明我的确在那期间被人转移过,走的路还都是些荒郊野岭的土路,所以我才会有那样强烈的感觉。结合武阳附近的地图和其他线索,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距武阳不过十里的南安县。”

        “根据我查到的资料,潘维盛接近退休年纪,很多人事都不再走动,他和郭彦数年来跟南安县的官员几乎没来往;但我听冯博天委婉提到过,他们两个和南安知县裴德都曾听命于齐晟,我由此便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推测——郭彦和裴德并非如表面那样再无往来,此番更是他们二人联手利用我,躲过追查的同时,顺便置潘维盛于死地。”

        “基于这个假设,所有的事情都能说得通,同时还解释了他们为何不干脆杀掉我;首先是因为九王殿下你不同于常人的气场引得他们忌惮,其次则是我的名字阴差阳错的让他们怀疑我是朝中大员之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证实我究竟是谁之前,他们自是不敢轻易动我。而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们是打算拿我做棋子嫁祸潘维盛;作为重要的证人,他们又怎会杀我?”

        “后来让我稍感意外的是,来救我出去的竟然是当初我扣下的两名齐晟的暗卫;看来他们的确知晓旁人所不知道的秘密,竟然能想到来南安寻我。出去后我第一时间询问杨严,他告诉我郭彦被袭击但被我事先安排的暗卫给救了,同时叶郎中的幼子名唤叶清,和我的真名碰巧是完全相同的读音。得到这些重要消息,我心中的疑惑就彻底解开了。”

        “为免夜长梦多,我当场下令将郭彦和裴德扣押起来,打算去亲自质问杀他们措手不及;然而惭愧的是,我的精神没能撑住而晕倒了……”

        “幸而杨严他们给力,很出色的部署好我所安排的事情;事后吴卓跟我汇报说,分别在南安府衙密牢和郭彦城郊秘宅里搜到大量官银,还牵出益州太守跟此事也有关联,总之成绩斐然。”

        “至此,整件事情就变得明了:在益州太守黄文敢的庇护下,郭彦和裴德五年来暗中勾结私吞银两,而潘维盛对此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举措;郭彦做手脚转移银两,为保万无一失将它们都藏在隔壁南安裴德那里,反正明面上是查不到二人的联系的,若非冯博天透露,连我都很难想到;即便东窗事发,南安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内暴露目标,他们可以有机会应变;堤坝因缺乏养护而短寿,我奉命来此赈灾,有鬼之人想到殿下你和齐晟间的明争暗斗,担心我会不遗余力的将他们连锅端来对付齐晟,便打算推个替死鬼给我。”

        “之后的事情,殿下也听说了;裴德抓我到南安关入密牢,郭彦自导自演绑架想用苦肉计却被暗卫搅了;而我在牢中吃了些苦,但好在有惊无险。至于小娅,我事后调查了一下,她只是无辜的棋子,毕竟她才八岁,对于这些事情非常懵懂……”

        我一股脑的讲完个大概,停下来喝口茶润润嗓子;他怔怔的望了我片刻,显然是在脑中快速梳理我所说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问道:“姑娘可还好?”

        “殿下是说自己的身体?”我以为他担心他自己的肉身有损,心说倒也难怪,他那么注重形象,身体自然也容不得半点瑕疵嘛,便立刻安慰他:“大夫说多上几天药就好,也不会留疤……”

        “我不是问这个。”他打断我,缓慢又认真地说:“我是想问,姑娘你,可还好?”

        “……”

        这下子轮到我怔忡了,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极其专注的看着我,清秀的眉头微微皱起,眸中隐隐地泛出些许担忧和自责之情。我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有委屈和酸楚,但更多的是意外和感动;齐翰属于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类型,我从未见过他有除了淡然以外其他的情绪变化,如今能从他眸中读到这些,说明他确实万分愧疚;我忽然有点不忍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主动宽慰他说:“劳殿下挂念,我没事的。”

        “……当时一定很疼吧……对不起……”他阖上眼眸,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

        “不不不不!”我顿时就手足无措起来:“这不关你的事,殿下千万别说什么‘对不起’……哎呀,总之事情都过去了,那些主犯也都落网了,我还要请示殿下,如何处置他们对我最有利?殿下可有什么法子能把这火引到齐晟身上?”

        我连珠炮似的抛出一堆问题给他,就是为了让他无暇再自责下去;他果然成功转移了注意力,沉默了许久都没说话,眉头几度皱起又松开,像是在做什么令他倍感挣扎的决定;我等了好久,都等到开始疑惑时,他终于有了动静。

        齐翰定定的将我望着,目光里汇聚了一股狠绝和坚定,漂亮的桃花唇微张,缓慢又清晰地吐出一个字——

        “杀。”

        “……诶诶?”我以为自己幻听了,夸张的张大了嘴,表示让他再说一遍。

        他对我的反应完全不意外,只是冷冰冰的重复刚才的话,语调仍旧不带起伏——

        “杀。”

        “你傻啊?”我目瞪口呆,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这可是个好机会,顺着藤往上摸啊!能把太子给揪下来最好不过啊!”

        他摇了摇头:“往上摸也不会有结果的。三哥有上位者的责任心和觉悟,他不会弃百姓的安危于不顾;如果知道底下的人如此胡作非为,他绝不会姑息的。对于武阳贪腐一事,我保证三哥完全不知情。”

      ¡¡¡¡¡°ÆëêÉÖª²»ÖªÇ飬ÄÇÖØÒªÂ𣿡±³öºõÎÒÒâÁϵÄÊÇ£¬ËûÒ»¸öÏòÀ´ÌÞ͸µÄÈËͻȻ²»¿ªÇÏÁË£¬°¥ßÏι¿É¼±ËÀÎÒÁË£¡

        “主动权在我们手里,我们说什么,什么就是真的;皇上那边还偏向你,你说的话他能不信吗?只要皇上信了,再伪造些证据书信口供啊什么的,齐晟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辩不明白啊。”

        “姑娘当真这样想?”他不置可否。

        “当真啊!”我心说这不是废话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是啊……这样做才是对的。”他低低的笑了笑,似是在自嘲,也像含了些无奈。

        我感觉自己好像听清了他的话,但又不太敢确定;犹豫了下,我试探着问他:“……什么?”

        “没什么。”他神色恢复了自然,继续对我说道:“郭彦和裴德罪不容诛,就算等朝廷判决也是个死;早死晚死没区别,倒不如让他们‘畏罪自裁’,也算对百姓有个交代。”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疑惑之情只增不减;他是想让我动手杀掉这几个主犯,可是为什么?留着他们做文章不是更好么?

        想着我忍不住问出了口:“为何……?”

        “……”

        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微微垂下眼看着地面;我见他如此反应,心里免不得一通乱猜。

        九王如此急切的要除掉知情人,除了要杀人灭口,我想不出别的解释;但武阳的一切跟他并无渊源,他更是没什么把柄在这里,灭证人的口对他一点益处都没有。

        如果不是要保护他自己,难不成他是想保护……齐晟?

        ……!!!不可能吧……

        我很是纠结的否定了这突如其来的荒谬想法。他们可是敌人,不死不休的那种,九王怎么可能有这种打算嘛……

        见我仍在犹豫不决,没有当即表态,他对我郑重的作了一揖,态度很是恳切:“拜托姑娘了,就按照我的意愿去处理;我希望这件事能终于武阳,不要牵涉到中央。”

        “既然殿下极力要求……我便如你所愿。”我虽不解其意,但他都如此说了,我也没不答应的道理:“我保证,此事到此为止。”

        “多谢姑娘成全。”他脸上挂了抹感激的笑意,好像解决了什么麻烦一样;我见他舒心的样子,想着他既然做此选择必然有他的道理,便也决定不再质疑。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哟哟齐翰马上就要心疼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谁让你在现代优哉游哉,不好好照顾媳妇的,看人家为了你受多少委屈!!日后可要好好补偿人家【剧透再pia飞!】

        值得一提的是,齐晟齐翰两兄弟之间,真的不像原着和剧里那样单纯的互不相容呢~~~

      第35章 第三十三章——无法看透的情感

        第二日,夜间。

        我身上披着遮风的大氅,和杨严等人站在城郊高坡上,从远处遥遥眺望武阳通判府邸的方向。

        此处地势偏高,视野相对广阔,可以俯瞰到全城面貌;我抬眼看了看漫天繁星,心里默默估算着时间。

        没等多一会儿,一片零星灯火民房中,边缘的地方突然火光乍现,随即便以燎原之势迅速烧起来。我心中不可避免的一紧,那个时刻终于到来了。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整间院子便被火焰吞噬;由于隔着远,我听不见院中人绝望的呼喊和挣扎的身影。

        这场大火燃尽的不止是罪恶,还有阴暗的过往。

        火势猛烈,但幸而今夜无风,周围建筑分布较为稀疏,没有殃及周边;在士兵和其他前来救火的百姓的努力下,不到半个时辰火就被扑了下来,只剩下一阵阵黑烟飘散在夜色中。

        我目睹了全程,但我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任何惊惧,没有任何悲伤,甚至连一丝【创建和谐家园】都没有,仿佛所见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或许我的心,真的要比原来更坚强,也更硬了。

        斜前方的树丛突然摇动,我调转视线,看到两个黑影敏捷的落到我面前,他们正是齐晟的两名暗卫。为首之人先对我行了个礼,然后垂着头说:“属下不辱使命。”

        “该送走的人都送走了?”我想了想,决定选个委婉的问法。

        “属下确认过,裴大人、郭大人还有其他几名帮凶,统统已经……想必用不了两日,几位大人‘畏罪自裁’的消息就会遍布益州。”

        “做得很好。”我轻轻叹了口气,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裴德我去亲自见过还落井下石了,但对于郭彦我只是让其他人去接触,完全没亲自露过面,并全面封锁他的消息来源;我想,他至死也不明白自己栽跟头的真正原因。

        而这,正是我对他的报复。

        他那样精明的、迫切渴求掌控全局的人,最怕的便是局中出现自己不明白的事。吴卓事后告诉我,东窗事发之时,郭彦一直在反复问一个问题——

        “我究竟,是怎么输的?”

        他那样想知道,我就偏偏不让他知道;当初我在牢里经历的恐慌和无助,我要让他用至死都无解的猜忌和煎熬来偿还。

        而如今我也替自己报了仇,可心里却五味陈杂,有报复后的【创建和谐家园】,也有莫名的沉重。

        为了强迫自己暂时忘却这些,我转向两位暗卫,继续说:“你们的任务也结束了,尽快回盛都吧;如何跟三哥禀告由你们自己决定,本王绝不干涉,更不会多加逼迫。”

        “……”他们沉默了片刻,双双对我郑重的磕个头:“属下替太子谢过九殿下;殿下的不杀之恩,属下永生铭记。”

        “不必。”我示意他们起来,说:“本王这样做,权当是还三哥此番的恩情。”

        昨日跟九王谈话后,他的反应和做法让我倍感疑惑;我又仔细思考了一上午,觉得他应该是在“报恩”;毕竟这次是齐晟间接救我于危难之中,作为回报,替他扫除麻烦和威胁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便我先前口口声声说要利用机会咬死齐晟,但要真的让我做,我其实也狠不下心。

        所以我想,齐翰应该是和我打着一样的主意;对于自己的亲哥哥,他要比我了解的多,想的也会更复杂,在这件事上我还是决定听他的;毕竟我也不想欠了齐晟的恩,那样多难为情,让我怎么愉快的斗下去啊。

        说实话齐晟居然选择以他弟弟为重,这倒是让我始料未及;看似水火不容的两兄弟之间,兴许存在着许多我作为外人无法看透的东西,我也该重新考虑下以何种心态和情感面对齐晟才最为妥当了,总觉着单纯的敌对态度行不通。

        “殿下请务必保重,属下这就动身返回盛都,特此拜别。”

        听到耳边传来的话,我从思考状态中回过神,对他们点了点头;他们拱着手后退几步,才转身窜入树林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叶倾啊,你真是越来越有皇位继承人的风范了2333333,看来跟男主不是白学的啊~~该报复时就报复,爱憎分明,很爽快的女孩子呢!不过她终究是善良温柔的,hin欣慰啦哈哈哈哈

      第36章 第三十四章——武阳后续事项

        在那之后,我又在武阳和南安逗留了二十多日;这一把除了郭彦和裴德两条大鱼,我还在齐翰的指导下顺势扯下了一堆小虾米,着实起了杀鸡儆猴的作用。那些老奸巨猾的官员们兴许是没想到,九王这样年纪轻轻又养尊处优的小王爷,一旦动了真格居然如此雷厉风行;偏偏他教给我的手段招式还很巧妙,重罪者直接端了,其党羽和轻罪者则恩威并施,明着暗着都使计让他们乖乖就范不要轻举妄动;至于那些联系紧密自成网络的,他教授我真假虚实的用离间计和拉拢之术,虽不至让他们彻底反目,但在其内部引起猜忌,然后我再出手各个击破还是不成问题的。

        经过我们这一番运作,那些老油条们多多少少领教了我的厉害,都战战兢兢的不敢敷衍我。

        与此同时,有皇帝爹爹做后盾办事情就是爽;短短一周内,相关人员和各种批示络绎不绝的到了武阳,我清闲了没几日就再次忙的不可开交。

        按照我的奏报,一干牵涉官员该革职的革职,该押解入京的直接由刑部的人押走;吏部派经验丰富的官员来负责替补官员的提拔和审核事项,工部水部郎中冯博天亲自来考察堤坝受损情况,借此拟定修复工程计划,户部的人随行统计需要多少钱粮和民工。

        除了这四部直接相关的,兵部和礼部也不甘示弱非要凑热闹;兵部尚书张放以“韩峰将军护驾有功行动迅速”为名遣人来慰劳当地驻军,礼部则以“安抚受灾百姓当用礼德教之”为名趁机来普及义务教育;这群老狐狸的如意算盘我岂会看不透?理由倒是冠冕堂皇,实际上明显就是来趁机分一杯羹,并加强参与感的和强行刷存在感的……

        对此我不想说什么,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前些日子我雷厉风行的办了一群人,还搞出罪魁祸首“自焚”事件,弄得这地方多多少少有点人心惶惶;而现在许多中央大员陆续来到这里,新鲜事迭出不穷,赈灾事项又得到了高效和稳定的开展,当地紧张低沉的氛围自然有所放松,也渐渐热闹了起来。

        在所有人都抵达武阳后,我特意在驿馆举办了接风宴邀请所有人,除了周全礼数和形式,更重要的是借此机会接触一下诸位朝臣,毕竟他们对我来说大部分还是陌生人。

        接风宴的第二日下午,各部的人就全都投入工作;我在驿馆议事厅轮流接见各部,吴卓作为我的“秘书”很是称职,将所有资料和信息都整理的清清楚楚,我因此省了许多精力。

        对于接见官员我有个原则,那便是无论见的是“自己人”还是非九王阵营的,在场官员会保证两人以上,并且必定包含至少一名“非自己人”;这样做无非是为了不落任何口实,这次事件早已不是赈灾那样单纯了,如今满朝文武的眼睛都盯着我,我必须做到光明磊落公正严明,万不可落了拉帮结党打压异己的嫌疑。

        事务虽然繁杂,不同部门的处事风格也大有不同,不过好在烂摊子并不难收拾,这群老人精毕竟都是从中央来的,日后难免会彼此遇见,所以都不敢得罪亲王,给足了我面子,事情做的都很利索;偶尔有意见相左的时候,经过两轮商议基本能解决问题。

        与此同时,另一件事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杨严此番是秘密跟来的,出现在官员们面前终归是不太好,我便给了他关键的任务——去锦城,撬开益州太守黄文敢的嘴,然后先赶回盛都等我。

        黄文敢自身也被刑部控制了起来,但他毕竟是太守级别的大人物,刑部的人不敢对他太不客气,许多方面有所松懈,杨严便是钻这个空子,才有机会借一些特殊手段行事。

        就这样风风火火的过了十多日,武阳这边进展顺利,杨严在锦城那边也给我传来了好消息。黄文敢太精明什么都没透露,但他的师爷和管家架不住招了,提供给杨严一份名册,上面标的是牵涉到此案的中央人员。

        我粗略看了看,好嘛,多数都是齐晟手下的人,官官相护还真能瞒天过海;但种种迹象都表示齐晟本人对此并不知情,回想到九王斩钉截铁的那句话,我也愿意相信齐晟的清白,毕竟我看他一脸正气的也不像是这种人……

        关于我身陷囹圄并受了刑讯的事情,虽然我是受害者,但毕竟事关皇家颜面,我便单独写在了另一封只能由皇帝亲启的密信中。他读了之后有没有摔茶杯我不知道,但能看出来他非常担心我的身子,不仅派了武功更强的皇家暗卫赶来保护我,还连续下了五封亲笔诏书,让我选个主事的把担子丢给他,自己赶紧回盛都复命。

        我起先不放心这里的各项事宜,就没有理会那些诏书,直到现在局势基本稳定下来了,我作为皇子之身也不必再亲自守着,便开始商议选谁作为主事人来接替我的位置。

        关于主事人其实并不难选;在所有人中年资最老的当属冯博天,他在朝中的威望也不是盖的,况且工部要在后续修复中承担主要任务,由他来统领其他人再合适不过;还有重要的一点是,他并未站我或齐晟的队伍,持中而立最是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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