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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敲金矿敲得腰酸背痛,但暴富的快乐让顾璐璐神清气爽,回去的路上全程嘴巴几乎咧到耳后根。
成为欧皇真的好快乐呜呜呜!
“怪不得西荒这么条件艰苦的地方,还有一批又一批的人进来。原来运气好的话真的会发大财的!”
回到客栈,顾璐璐把今天挖到的一块块金子在系统里兑换成了金币。听着“哗啦啦”金币入账的连绵不绝的响声,第一次体会到了做富婆的感觉。
暂时金钱够周转,她就还留了一块金子没有兑换成金币,时不时拿在手中把玩。
天降横财,一夜暴富,顾璐璐更飘了。
她坐在柜台旁边,皮卡丘小墨镜一戴,jio一翘,手里盘着大金块,呼吸间都充斥着土豪的气息。
顾璐璐嘚瑟地抖着jio jio,空着的手手一伸,星刺就把一瓶哇哈哈放在她的手心上。
顾璐璐晃了晃一根【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指头,做作地说:“no no no,不是这个~”
星刺把哇哈哈拿走,换成一杯冰可乐。
顾璐璐满意接过,美滋滋地吸溜一口,又指指自己的肩膀,“来,给老板按一按。”
星刺沉默了一下,还是非常配合顾璐璐的造作。少年眼神里有点无奈,又有点哄小孩玩一样的纵容,抬手控制着力道按在她的肩膀上。
但就在星刺手指刚刚稍微用力的一瞬间,顾璐璐一口可乐喷出来,不能自已地身子猛地一扭,“咯咯咯咯好痒啊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不行啊,怎么连肩膀也有痒痒肉的啊!
旁边的店员们也“噗”地笑了。
顾璐璐自以为特别大佬,但是看在男孩子们眼里无异于卖萌。
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活泼模样,他们老板怎么能这么可爱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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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钱就得考虑怎么花,那么多金币放在系统里里又不会有利息,钱生钱才是正理。
留出过冬最基本的保底资金,顾璐璐小手一挥,非常有魄力地将其余的钱全部用来投资。
顾璐璐又买了两辆大巴车,向承包西荒的交通行业又迈出一步。
拥有一辆以上的大巴车,还解锁了大巴车上的对讲机功能,大巴司机们可以随时进行沟通。
在大巴司机的选择上,顾璐璐优先选择了混血的员工。混血优先,在西荒还真算是一件新鲜事。
原因在于,如果驾驶大巴车前往西荒与外界的交界,由于外界对魔族的排斥,魔族血统的人行动很是受限。
这时候,反而是混血更方便与西荒外的人交涉,也便于前往佣兵公会,交易行等地方发布和交换信息。
麦蒙作为最有经验的向导,承担起了车队的负责人,成为了全店第一位升职加薪的员工,基本工资升到每月十银币。
有不少商队主动寻求合作,商队包车是车队目前最大头的生意;至于组织一日游,相比之下不过是赚个零花钱,只有没商队预约包车的空窗期,才会跑跑一日游业务。
为了激励车队成员们努力拉活赚钱,顾璐璐还承诺将车队纯收入的百分之二,作为车队成员每个月的额外绩效。
别看只有百分之二,假设每台车包来回35金币,三台车一个月各跑满四趟,那就是420金币,每个月百分之二的绩效平均分配在每个车队成员头上,差不多有1.4个金币。
当然啦,届时肯定给车队队长麦蒙的绩效占总绩效比例,要比普通成员多一点啦。
虽然和黑心大老板顾璐璐的赚头肯定是没法比啦,但相比店内其他员工普遍一个月六银币的工资,可以说是高薪阶层了。
来店里打工的,绝大部分都是家中没有产业的贫苦平民。除了个别孤苦伶仃,大部分店员养家的压力都很大。西荒了没有计划生育,一般一个家庭要养很多个孩子。
他们对车队的有高额绩效的待遇都十分眼热,选人时几乎要抢破头。
为了让麦蒙在车队初步建立威信,顾璐璐把选人的权利也交给了他。而且麦蒙在这一块确实比她要专业。
顾璐璐在门口看着其中一辆大巴车徐徐开走,兜里揣着一袋定金,不禁对星刺感慨:“要不怎么越有钱的人越有钱呢,随着投资增加,以前都是几个几个金币的赚,现在都几十几十金币赚,真是不一样了啊……”
有了绩效的激励,车队成员们干劲十足,根本不需要人来督促。
能在西荒生存的民族必然是吃苦耐劳的民族,在多劳多得的机制下,恨不得天天加班。
就算车队不再像店内员工那样每周有固定的轮休日,在麦蒙统筹下自主分配时间,车队成员们也毫不懈怠。
一辆外出的大巴返回客栈,停在了院子门口。
车上的一日游旅客们雀跃地陆续走下车来,有的客人直接去了洗浴中心,有的则进入客栈先吃点东西。
不同于大部分结伴前来游玩的客人,从车上下来的旅客中,有一位独自前来的女士。
她带着沙漠里常见的遮阳兜帽与面巾,只露出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
尽管她的眼角已经爬上了细细的岁月纹路,可是依旧能够从她的神态中读出妩媚动人。
女人走近餐厅,却没有找位置坐下,站在店里,用一双美丽却似乎习惯性带着媚意的眼睛在店里转了一圈,仿佛在打量着什么。
服务生过来热情有礼地招呼:“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女人的视线不经意地上下扫视了一下俊俏的少年服务生,轻轻启唇:“我来找人的。我想找你们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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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璐璐放心地坐店收钱,继续扩大自己的产业版图。
随着客流量逐渐攀升,客房不足的问题开始显现出来。只靠客栈现有的二楼那几间客房,根本不足以接待那么多客人住宿。
她用剩余资金购买了一座度假塔,安置在了客栈附近。
游戏系统里度假塔的功能只有住宿,除了接待厅前台之外全都是客房,而不是像客栈一样还有餐厅和完备的后厨。如果想出售食物,也就只能在前台卖一些不需要加工的食品和饮料。
度假塔初级就有两层,客房规模齐全,布局合理,空间利用率优秀。
现在她的地盘上已经有了三栋建筑物、一个骆驼栏,外加一片绿化区,说起这块地方总不能再客栈客栈的叫,顾璐璐决定给自己的地盘起个名字。
顾璐璐在度假塔接待大厅背着手一边踱步一边沉思。星刺倚在廊柱上,抱胸看着她走来走去。
这样的规模,称之为村应该也勉勉强强吧?而且以后不仅要建村、还要建城,成就一方霸业!
她从建筑商城里买了一座门牌楼,矗在村子前头的空地上。可往门牌楼上头输入文字的时候,顾璐璐又一次陷入思考,叫什么村呢?
她靠欧气走上发家致富的道路,期望今后也能继续欧下去,没有最欧,只有更欧!难道叫“欧气村”、“欧神村”?
最后,顾璐璐输入了三个字——天选村。
欧皇,那不就是天选之子嘛,没毛病!
正当顾璐璐为自己的智慧暗暗得意时,度假塔接待大厅忽然走进来一位女士。
顾璐璐以为她是要去前台办理住店的,没想到对方却直直向她走了过来。
星刺敏锐地先一步拦住了她,朝前台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简洁冷淡地说:“办理入住在那边。”
“我并不是来住店的,我有些事情专门过来想找客栈的老板谈一谈。”女人直直望着冷俊的魔族少年,笑着缓缓摘下面巾,大方地展示出自己成熟美艳的脸庞,不吝啬于在异性面前流露成熟的风情。“小哥后面的那位就是老板吧,可以让我们说几句话吗?”
顾璐璐奇怪地探出头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从俊俏非常的魔族少年身后歪头看过来的少女,面容美丽、眉眼天真,秀发像是清晨太阳洒下的缕缕晨曦,流曳着淡金色的流光,衬得她更加干净纯粹、不谙世事,仿佛从来不会为生计和琐碎杂务而烦恼;
她的肌肤充盈着年轻的活力,像雨后的花朵一样娇嫩而饱满,实在令人嫉妒。
女人的目光闪了闪,牵起一个十足亲亲热热的笑容。
“啊,久仰老板大名了,我早就想来见见您。我的儿子流沙一直以来承蒙您的照顾了。”
顾璐璐对女人语气和神态中过分的热络不太舒服,听了她的自我介绍之后恍然地“啊”了一声,看向女人的目光不由得变了变,对她的观感有些复杂。
眼前的这个上了些年纪的女人风韵犹存,能生出流沙那样美貌的儿子,她的长相自然也不会差。
女人今天穿的这身衣服虽然样式简约朴素,但是很好地勾勒出了她的身段曲线;她身上没有佩戴任何值钱的首饰,但是顾璐璐闻到了花香头油和面霜的气味,这个味道她在村里买她东西最多的土豪小姐姐身上闻到过,价格应该不会太低。
顾璐璐还记得第一次遇到流沙那天,少年身上破旧褪色的衣服,以及没有回家拿任何一件行李,甚至都没有回家说一声,就两手空空孑然一身就跟她离开了村子,后来就连轮休也从来没有回过村子。
虽然说人家的家务事别人不好过问,但她又不傻,能看不出来这对母子的关系并不亲密嘛?
流沙一声不吭地出来工作这么久了,他的母亲才突然想起来过来看一看?突然出现竟然还找到流沙的顶头上司摆出一副慈母面孔,这是要干嘛鸭?
顾璐璐警惕地说:“那这位阿姨你找我做什么鸭?”
被叫了阿姨的女人笑容短暂地一僵,随即又恢复了亲昵的态度,“想必我们家的情况您应该也听说过了,我是不想您因为流沙的出身对他有偏见,这个孩子真的挺不容易的……”
然后顾璐璐就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女人开始诉说自己一个人带孩子有多么艰辛、流沙这个孩子从小没有父亲多么可怜,说着说着竟然还落泪了。
还别说,她一番声泪俱下还挺有感染力的,但是顾璐璐只觉得懵逼。
顾璐璐:“不是……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呀?”流沙不容易她当然知道啊,但是你跑到你儿子单位领导这里唱作俱佳地哭诉家长里短的,这也太奇怪了吧?
女人哭了一会儿,看顾璐璐好像始终不上道,压根不捧场,自己擦了擦眼角,渐渐收了眼泪。
“流沙年纪小不懂事,总是嫌弃我这个做母亲的,唉,可能是觉得当我的儿子丢人吧,我也不怪他……
但是毕竟我得对我的儿子负责,不能由着他离了家就乱花钱,万一学坏了可怎么办。村里的其他店铺雇佣年纪小的员工,也不乏直接把工钱交给孩子父母的……”
顾璐璐这才听明白她的来意,合着是来要流沙的工钱的啊?
她都要气乐了。
流沙什么时候乱花过钱啊?再说了,店里供吃、供住、供读书、供泡澡,他除了工作就是闷头学习,还能上哪花钱去啊?
顾璐璐失去耐心,她打断女人的话,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对方:“在我看来,流沙挺好的,不会学坏。我店里也没有越过员工,把工资交给员工家属的规矩。”
本来顾璐璐以为,她拒绝了,这事也就结束了。不料女人离开度假塔没多久,外头就响起了一阵阵乱哄哄的声音,其中女人的哭嚎声尤其明显,高亢尖利的叫喊声穿透力极强。
顾璐璐赶忙带着星刺过去查看情况。
缺少娱乐活动的西荒,看人吵架也是一大热闹。顾璐璐被星刺护着穿过围观的人墙,好不容易才看清了里面的状况。
里头的主人公一个是刚刚找过顾璐璐的女人,一个正是流沙。
女人大概是苦情路线走不通,此刻不复之前声音沙哑地柔弱拭泪的姿态,正拉扯着流沙,撒泼似的扯着嗓子声音高亢地责骂着少年。
“老娘辛辛苦苦一个人把你养大,你现在反倒嫌弃我卖/身赚钱养你丢你的脸了?你也不看看我都是为了谁?!嫌弃你老娘是个娼/妇,你他奶奶的也是个下流的杂种……”
女人振振有词、喋喋不休,中间还掺杂了许多市井低俗的粗鄙话语。
女人用力推搡、拉扯着沉默不语的少年,嘴里尽是粗鄙的指责,时不时还怕看热闹的人不够多似的,浑不觉丢人,像卖艺的一样朝人群大声吆喝:“大家都来评评理啊!都过来看看啊!”
周围围着的人神色各异地看着热闹,指指点点,对于女人自曝家丑和单方面【创建和谐家园】撕逼听得津津有味。
在人群中,有陌生人,也有流沙认识的人,在他甚至没有勇气抬起头去看那些面孔上的表情,整个人仿佛被纷乱的哄哄人语淹没。
烈日的曝晒,反而让他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冰冷,好像灵魂都深深沉浸在寒潭之下,永远逃脱不得,只能被阴森的水草死死纠缠着,慢慢窒息而亡。
他曾奢望着换了一个地方,远离了这个女人,他就能拥有崭新的生活,可是这样的期待似乎又化为了泡影。
在少年的意识中,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幼小的自己;而眼前高声咒骂的女人身影逐渐拔高,将他头顶的世界全部笼罩进没有尽头的阴影。
混乱的房间、被女人带回来的不同的男人们、男人不怀好意的触碰、他反抗咬伤男人时齿下带着汗与污垢令人作呕、女人的叱骂和拳打脚踢……
一幕幕在少年的脑海里飞快盘旋,令他头痛欲裂,几欲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