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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之人一定得对我一心一意,他这种人再如何了得悦儿也不喜。”
“唉,你与你母亲真是一个性子。依师伯看来此事因你而起,悦儿要是不想嫁,大可与你父亲说明白,何必与你父亲斗气。”
“因我而起?”风悦诧异。
“文皓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依他之才早该娶妻生子,为何迟迟未婚,想必是皇家给了压力,这种英才皇家岂会让他人掳了去,自是揽入自己翼下。”
“想笼络他不是有好几个公主,大可招为驸马,干吗非得让我嫁。”风悦很是不满。
“悦儿现在还小,有些事情师伯还不能给你讲,待你十八岁后自有人给你说。”卓行轻轻拍拍风悦的肩,无论风悦如何问也不再作答,弄得风悦满腹揣测。
……
三日后,赛诗会在惜凤楼开赛,卓行拉着风悦去看热闹,两人从内堂直接上了二楼。楼上顺着围栏摆了十来张小桌,已经坐满脸上蒙着薄纱的女子,身后站着丫鬟伺候着,只空了一张正对大堂的桌子。
卓行拉着风悦坐了下来,品着上好绿茶,风悦看向下面赛场。大堂中央临时搭了一个木台,旁边缀以彩色轻纱,台中央放了一张香案,案上有一镏金香炉,上插一只未点燃的香。台下摆放着数十张桌子,桌上放着文房四宝,四周坐了各色衣衫文人打扮的年轻男子,大堂四周站满书童和侍卫打扮的人。中间第一张桌子只坐了五人,个个相貌不凡,一身雍容,其中两人风悦认识,她的大哥慕容麒、八皇子慕容清。慕容麒与慕容枫长得十分相像,一副桀骜冷然的神色,他常年在宫中伴读,与风悦一样只是逢年过节时才会出现在家宴上,对兄弟姊妹礼貌而疏远。
风悦环视四周,这年代帅哥还不少,风悦暗中评品,看得津津有味。慕容麒那桌一人引起风悦的兴趣,此人皮肤白皙,模样俊美,鼻梁英挺,一双绿色眼睛,发色稍黄,头上束着玉冠,插了一根白玉簪子,着一身素净白衫,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疏离,冷冷得似在众人之外。
卓行轻声对风悦说道:“他叫北琉冰,是北匈国皇九子,送到华国的质子,当今太后的侄孙。此人年龄虽轻,才思很高,心性却不可测。”几个大国互送质子是几百年前沿袭下来的,用以牵制他国,一旦发生战争,这些质子往往都是枉死他国。
一个质子能得擎天堡主此评让风悦更对此人上下打量,似要从他脸上找出点什么。北流冰感到风悦的电流,抬头望了望,见是一个未带面纱的灵秀小姑娘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有种被剥光衣物的感觉让他波澜不惊的双眼闪过一丝怒意,虽是转瞬即逝也让风悦开心一笑:不是一块冰嘛,有点意思。
两人短暂交火随着李文皓的开场白熄灭了。李文皓又是一身紫衣,站在台中央,轻摇折扇,缓缓道:“各位文兄,今年赛诗会小弟有幸得蒙各位抬爱主持,再此小弟公布今年赛题,请各位一展高才。”两名童子上台,拉开一条幅,上书一字“梅”。李文皓又道:“请各位以梅作诗,按例每位文兄限作一首,诗文公布后以一注香的时间为限,超过时限仍无更佳之作,作诗的文兄获今年赛诗会台主。”然后叫童子点燃香。
一时,台下寂静一片,过了会儿有人举扇示意,李文皓按先后请人上台,大多都是童子上台念诗,后作之诗显高于前者,但都脱不了五律、七律的束缚。每念一诗都会重新点燃一注香,越是往后香燃的时间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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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北流冰,其诗道:“冬日何冽冽,白雪为朝霜。柔条旦夕劲,暗香日夜长。”童子抑扬顿挫地念完,四周一时无声,过了会儿,才有不断的叫好声响起。此后再无人送上诗作,眼看一注香将燃尽,李文皓走到台前,开口道:“若无人能超过北流公子诗作,我……”
“等等。”风悦站起身大声道,众人的眼睛齐齐地看向风悦。
“这位小姐可有佳作?”李文皓玩味地问风悦。
卓行的低唤:“悦儿不要胡闹。”
风悦不理,飞身落到台上,盈盈一礼道:“小妹卓悦在此献丑。”随即清脆的声音吟道:“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吟完眯眯笑眼挑衅地看着北流冰,诗不会作,剽窃还是会的。
北流冰一双深邃的绿眼有着赞许,慕容麒却是满目不赞同。台下的叫好不断,这时李文皓说道:“卓小姐这诗格律十分奇特,实乃佳作。”
想到这年代没有词,风悦道:“以小妹看,作诗不仅是文人消遣,上乘之作应该突破前人束缚,音律优美,意境深远,让人入耳不忘,广为流传,这样才能将诗发扬光大。”
台下又是一阵细语,此时一注香已尽,李文皓对台下道:“时间已到,卓小姐文思高远,诗作实乃今日最佳,小弟在此宣布卓小姐获今年赛诗会台主,不知各位文兄可有异议。”
台下竟无人反对,李文皓拱手对风悦道:“恭喜卓小姐,你可是华国第一位获得赛诗会台主的女子,明年赛诗会就烦劳小姐了。”
台主原是有责任的,风悦未料摊上这等麻烦,说道:“小妹年轻不敢担此重任,不知可否今日一并将赛题出了,就以一年为期,天下才子均可参与。”
李文皓道:“此事文皓不敢擅自主张,还请各位文兄商议。”
华国历来崇尚文才,台下众人听了风悦一词又听她一番见解,看她虽年幼却也十分佩服,对她的提议觉得新颖,纷纷道:“没有异议。”
李文皓道:“那就请卓小姐出题。”
风悦叫童子送上桌子和文房四宝,挽起外套衣袖,右手提笔挥毫而就:“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风悦前世自小临摹兰亭,那手行书让她父亲很是欣慰,今世当然不敢擅用右手,怕被当作异端。
题完,风悦让童子展开面对台下,道:“此诗仅为上阙,自今日小妹将此诗置于栖凤楼大堂,一年为期,天下文人不论国别、不论年龄、不论男女均可按上阙音律、意境配上下阙送到栖凤楼公布,由天下人评品,最佳者即为新任擂主,明年今日小妹当奉上下阙,请各位评品。”暗想从诗到词花了历代精英数百年心血,短短一年想要填上下阙难度是否大了点。
不说内容,只那手字都让众人赞赏不已,望向风悦的眼神充满惊艳,北流冰的眼神也满是异样。风悦心中那个得意,瞟向卓行,卓行满脸笑意。自此这词便如宝贝般拱在栖凤楼大堂,打理均由老板亲自动手,不假他人。华国才子乃至他国文人仰慕而来,只为欣赏那手字,抄回那首诗研究想配上下阙,陆续有自视高者将自己所作下阙送往栖凤楼悬挂供人鉴赏。栖凤楼一时人满为患,应接不暇。更有懂音律者配上曲调,广为传唱,卓悦一名响遍华国上下。
……
诗会完毕,风悦刚跨入小苑,就看见慕容麒和李文皓已站在树下。慕容麒道:“小妹一番才情让哥哥十分佩服,哥哥平日对妹妹很是疏忽还请妹妹见谅。”
“她是你妹妹?”李文皓诧异。
“表哥,她就是小妹风悦。”慕容麒道,又一脸凝重地对风悦说:“妹妹今日抛头露面父王知道定会不喜,妹妹还是赶快回家去吧。”
风悦听他此说很不高兴,也不作答,气氛尴尬。
过了会儿李文皓悠悠道:“那日悦妹妹醉酒是因文皓而起吧?昨日皇上私下召见祖父和文皓道,长乐公主乃千金之躯不得怠慢,娶亲之前文皓须得休去小妾,婚后也不得再娶妾室。我与两位妾室情义浓厚自不愿休离,皇上道我若坚持亦不追究,只是婚事就此作罢。想必是悦妹妹不愿嫁与文皓吧,妹妹才情文皓今日得见十分仰慕,但自视也非一般莽夫,不知文皓何以难入妹妹之眼,可否让文皓知晓。”李文皓一双美目有些怨怼和失落。
一听李文皓此说,风悦顿时高兴了,对慕容麒道:“哥哥挂心了,悦儿这就回家。”又狡狤地对李文皓说:“你若能填上与我相同的下阙,自会知晓。”
向卓行告辞后,慕容麒将风悦送回王府。才在府门下车,就听守门小厮急道:“快报,七小姐和大公子回来了。”
刚跨入前院,慕容枫就冲到她身边,一把搂着她,喃喃低语:“悦儿,你终于回来了。”
风悦抬头看向慕容枫,几日不见,满脸胡须,神色憔悴,怕是自自己走后就未入眠。风悦抬手摸了摸慕容枫的脸,道:“爹爹很丑。”
慕容枫听她呼唤更是大喜:“悦儿终于肯叫爹爹了。”将风悦搂得更紧,对慕容麒道:“麒儿,你将妹妹带回家,要什么父王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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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
今年自春末外城普通百姓得伤寒者甚多,也陆续死了几名老弱病残者,城内各个医馆都得到官府命令全天侯诊,陈潜忙得半个月前搬到济世堂去住了,又怕风悦年幼染上,坚决不准风悦再去济世堂帮忙,弄得风悦大感英雄无用武之地。
回到王府后,日子还和以前一样,每日在苑中练功、制药。唯一不同就是风绿不在,慕容枫每日都会到恋苑监督她练功,那日惊情一现后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脸孔,还不厌其烦地重声她的功力太差难以自保须得加紧练习,让风悦好生无趣。
这日上午,风悦正躺在树下摇椅上看书,慕容枫来了,对她道:“悦儿,随爹爹进宫去。”
“不想去。”对皇宫风悦没有丝毫兴趣,每次遥见那金壁辉煌都感叹不已,哪还想涉足。
“你表兄北匈国九皇子北流冰已昏睡数日,宫中太医束手无策,济世堂刘善先生也无办法,向你皇祖母荐了你。你皇祖母对这唯一的娘家人十分宠爱,专门手书一封请你去。”慕容枫忍耐地解释。
北流冰,这等大好机会风悦怎会错过,当即跳起来:“去,我去。”好不理会慕容枫的一下转阴的脸色。
……
慕容枫强迫风悦罩上面纱,将她抱上马车直接驶至太后所居的慈懿宫。北流冰自病后就被太后移至寝宫医治,两人走进北流冰的屋子时,太后正坐在床前垂泪,她大约五十多岁年纪,雍容华贵,风华犹在。
“见过母后。”慕容枫跪下行礼,伸手拉拉风悦。风悦却站得直直的,民主熏陶的她如何也不愿行这跪拜之礼。
“我儿起来吧。你们都下去,去请皇上过来,就说永康王爷来了。”众人退出之后,太后才道:“悦儿,过来让奶奶好好瞧瞧。”她用的是普通人家使用的称谓,慈祥温柔的嗓音让风悦倍感到亲切。
“奶奶。”风悦甜甜地叫道,撩开面纱腻进她怀里。
“好孩子,奶奶一直想见你却都不能遂愿,只能看你爹爹带来的画像,才能知道我们慕容家的宝贝在一天天长大,还成为了不得的小神医,奶奶很是高兴。”太后温柔道。
“奶奶不忙夸我,还是先让我看看九皇子。”风悦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偷偷看了眼慕容枫,他正微笑着,眉宇间好几分得意。
北流冰躺在床上,一双绿眸紧闭着,似睡着了般。风悦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他的手、脖子和五官,心中大致有了数,对太后道:“奶奶,此病悦儿也许能治,不过悦儿有个要求。”
太后一听大喜道:“悦儿想要什么尽管说,奶奶都答应。”一旁慕容枫却皱了眉,不知女儿又有什么古怪念头。
“悦儿不要什么,只是请奶奶同意悦儿以后对任何人都不必行跪拜之礼。”
“朕当什么难题,朕做主答应了。”纯厚的男声响起,一个皇袍金冠的高大男子跨进房门。
“臣弟见过皇兄。”慕容枫又跪下行礼。
“悦儿谢过皇伯父。”风悦起身微微屈身福了福。
皇上正待开口,门外却有清脆的女声叫到:“你们让我进去,不然我就砍了你们的头。”一个红色衣衫的女子不顾侍女的阻拦闯了进来,是慕容涟。
一进门她就扑到床前,一把推开风悦,抓起北流冰的手叫道:“九哥哥,我是涟儿,你睁开眼看看啊,九哥哥。”说着嘤嘤哭了起来,转头对慕容桦说道:“父皇,求你一定要救醒九哥哥。”
“涟儿。”慕容桦揽起慕容涟,轻轻安慰:“你皇祖母已经请了神医来救治,他会没事的。”
“谁?她?”慕容涟看向正对她嘻笑的风悦,面庞依稀相似,是“他”。
“父皇,不能相信她,她会害死九哥哥。她上次对涟儿用毒,害得涟儿的手痛了好久。”慕容涟惊道。
“可有此事?”慕容枫问风悦,冷冷扫了一眼慕容涟,吓得慕容涟向慕容桦怀里缩了缩,不再吭声。
“公主上次看中我的一只银簪,想强要了去,我不愿给就小小地那么了一下。”风悦不以为意地道。
“涟儿。”慕容桦锁起眉头。
“来人,请公主回宫。”一直沉默的太后发话了。
“父皇,皇祖母”进来两个侍卫,不顾慕容涟的哭闹将她请了出去。
“皇儿,你平素对涟儿太过娇宠,须得好生约束了。”太后道。
“西戎不是派人求亲么。”慕容枫冷然道。
“也罢,是该好好管教一下她了。”慕容桦沉凝半晌才道。
听三人几句话就定了慕容涟的终身,风悦顿感气愤,大声道:“不行,你们怎能如此草率就决定了她的将来。”
“悦儿,生在皇家都有这么一天,这也是涟儿的责任。”太后轻声道。
“可现在不行,公主才十四岁,好歹也等她及笄以后自行挑选一下。我不同意,你们不答应,我就不救北流冰。”风悦任性道。
三个大人相视无言,最后还是太后说道:“好,好,就依了你。”
风悦气顺了,这才低声道:“北流冰不是生病,是中毒。”
“中毒!”三人吃惊,慕容枫更是脸色凝重,他负责京城安全,竟会在他眼皮底下发生此事。
“他中的毒十分罕见,叫梦逝,我也只在外婆的书中见过。此毒是西蜀唐门不传绝技,从未流传于外。这种毒隐藏时间很长,大约一年之久,平素无甚不适,发作后使人昏睡不醒,最后慢慢死去,从脉象不易察觉是中毒。你们仔细看,他的中指已经出现一条隐隐的红线,当这条线延伸到手心时就是他命绝之时,现在还差那么点所以他还能救。”
“那悦儿还是赶快救治。”太后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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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儿。”慕容枫低声道。
风悦看着有些窘意的三人,笑道:“你们怎么这等迂腐,医者眼中可没有男女之分。”然后打开随身带来的药箱,拿出一个绿色药丸,塞入北流冰口中,轻轻用力让他吞了下去。又取出十来个药瓶,用银针浸上不同药水分别扎入北流冰各个穴位。
忙完,风悦已是满头大汗,太后拿出绢子疼惜地给她擦着汗。
约莫过了一注香时间,风悦逐一取下银针,又给北流冰服下一粒药丸。过了会儿,北流冰有了动静,他睁开眼猛地趴到床边大吐特吐,吐出的全是一些黑糊糊的污秽之物,腥臭无比。待他吐完,风悦捂着鼻子递给他一杯水:“漱漱口,你也太臭了。”又拿出一个药瓶放在桌上:“这里面的药丸,每日服一粒。”
北流冰这才看见屋里的人,想起身行礼,突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赶紧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坐在床上道:“见过太后、皇上、王爷,冰衣衫不整不便行礼,还请你们赎罪。”惹得风悦咯咯直笑:“你现在遮掩太迟了,我可把你看光光了,看你以后还有什么骄傲的。”
“悦儿,不要戏弄你九哥哥。”太后哭笑不得:“冰儿,你中了毒,是你风悦妹妹救了你,你改日再好好谢谢她。你刚好多休息,我们先出去了。”
北流冰愣愣地坐在床上,消化刚刚听见的消息:“中毒”、“风悦”看着那救他的精怪女孩朝他做了个丑脸后罩上面纱跨出房门。
……
是夜,北流冰正在坐在灯下握着风悦留下的小瓶把玩,听门外侍女道:“参见王爷。”慕容枫走了进来,北流冰起身行礼,慕容枫摆手:“不必多礼。九皇子在华国中毒,本王作为京畿统领负责京城安全,自当彻查此事,还烦九皇子细细回想一下一年前此时的情形,会过何人?可曾离宫?”
北流冰瞑思想了会儿,道:“去年参加赛诗会后与八皇子、琪大公子相邀到北湖游玩了三日,住于北湖边的枫叶山庄;其他时候都未离宫,也未见过外人。”
慕容枫皱了皱眉:人没问题,地点是擎天堡的产业也没问题,看来下毒之人确非等闲之辈,道:“九皇子若想起遗漏请及时告知本王。”说完便转身离去,随即又回身直视北流冰道:“我家小女尚幼,小孩儿心性,对九皇子异国容貌颇有兴趣,本王虽对小女不甚关爱,但也无意将她嫁至他国,还请九皇子见谅。”
北流冰了然回道:“王爷意思冰明白,王爷不必多虑。”
“那就好。”慕容枫转身而去。
“不甚关爱?怕是爱若珍宝吧!”北流冰暗自冷笑。自赛诗会后,那得意的小脸,张扬的个性,超然的才情就似映在北流冰的心中一般,难以忘怀,她才十三岁,自己还有足够的时间。
“公子。”一名宫女打扮的女子走进屋子。
“去处理一下,事事先慕容枫一步。”北流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