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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错入君心》-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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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甯愿的家乡,是一个美丽的坐落于众山之中的小村庄,那里安详又和谐,是她记忆当中最为美好的地方。村里的人,大都安居乐业,自给自足,性情相当淳朴善良,而有少数的人选择出外打工,想要去见识一下外面那精彩的大千世界。

      后来,有一天,不知为什么,村里突然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他们恶狠狠的说村里某一个外出打工的人偷了他们的一些叫做“冰”的东西,要村里交出那人,并且扬言,如不照办,就放火烧光全村!而后来当他们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从村民们口中得知他们寻找的人的下落时,那些丧心病狂的“魔鬼”,真的就在村里投放下了一场漫天大火——

      甯愿到现在都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当初在看到那被烧红了的半边天时,那种极度惊惧的心情。而为了救出还在家中襁褓内的弟弟,妈妈被坍塌的屋顶砸中,没有留下一句话便撒手而去。而爸爸——也因着那突来的打击,心脏病发骤然离世了。

      ——就在那么短短一天的时间里,甯愿就变成了个无父无母无弟弟的孤儿。

      而后来,她只记得听到有人喊“快跑”,年幼的她,便真的开始向着村外,向着那片幽深的山林里面跑去。而在路过村边石桥的时候,她无意间就遇到了那个躲在桥下惊恐哭泣的小女孩——芳芳。于是,甯愿便也一道带上了她,跟着自己投奔向了未知的明天。

      经过整整的一天一夜,她们跑出山林,跑进城里,孤苦伶仃吓坏了也饿坏了的她们又被公安人员先后送进了少年收容所,孤儿院。

      而当她们长大成人后,依旧没有忘记自己惨痛过往的甯愿,以极其优异的成绩顺利的便考入进了警校当中,学成毕业后就做了一名打击毒品犯罪的警务人员。而芳芳,则也按照自己的喜好开了一家她盼望已久的蛋糕店。两人就这样的又租住进了同一间小公寓,过起了相依为命的生活——直到今天。

      “我在等你啊。”芳芳轻柔开口,瞬间便拉回了甯愿那飘渺的心绪。

      她摘下了手上的印有淡粉色花朵图案的烤炉手套,轻轻将手在自己那围在腰际的与手套同款的围裙上擦了擦。然后走上前接过了甯愿手里的厚重公文包。

      ——如果抛开甯愿也同为女人这一点不讲的话,此时芳芳的表现,俨然就是一个“贤妻良母”的典型代表。

      “等我回来品尝你的新手艺?”甯愿对着芳芳轻轻挑眉,一边洗着手一边笑着说道,然后在看到了芳芳满面微笑的点了点头后,她便走到了厨房里的小餐桌旁。

      当她看到了此刻被摆在餐桌上的那个淡绿色的可爱的,看起来美味十足的小蛋糕时,眼中顿时便浮闪过了一抹惊叹的神采。

      ——这就是芳芳,总是能够将一个“贤惠的女人”,做到最好。不像自己,似乎只会——抓坏人。

      甯愿似是有点“心虚”的这样想着,然后就坐到了桌旁,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细心体贴的芳芳为自己垫好餐巾,摆好餐具,然后又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的切好了一小块蛋糕放进了她的盘中。而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正在接受贤惠妻子照顾的晚归丈夫一般,心里明显的有着一股被疼爱的感动与自豪。

      “尝尝看,今天刚刚研究出来的新配方哦,加入了一点点的柠檬跟薄荷。”芳芳为甯愿放好蛋糕后,就笑盈盈的坐在了一边,仔细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等着她吃下第一口之后的反应。

      ——芳芳的职业是糕点师,最大的爱好便也是烘焙各种各样美味奇特的糕点。她拥有着自己的小小蛋糕店,老板与糕点师傅身兼一职,而每当她研究出了“新品种”的时候,都会第一个拿给甯愿来尝。

      “唔——”甯愿叉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之后,满脸的赞赏,“芳芳,你的手艺真是棒极了——唔,真好吃——”

      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从甯愿身上看到属于女人的那一面——温柔单纯又可爱。

      芳芳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只是她并没有任何回应。而是依旧静静的看着甯愿的脸。

      “甯愿。”许久之后,她突然开口,在看向甯愿的眼里,有着一抹温柔的心痛,她说,“最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重大案件,你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憔悴。一定很累吧?”

      甯愿听了这话,感到自己心里那份从刚进家门到之前所一直持续着的轻松感,瞬间的便破灭了。芳芳的话,顿时又让她想起了那令自己倍感压力的案件。她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餐叉,看着盘中那块还没有吃完的蛋糕,觉得自己真是突然之间就失去了所有食欲。

      此刻——殷锐的那张脸,不由的便再次又浮现在了她的脑中。

      “甯愿,不管什么时候,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身体是本钱,若是累垮了,那就更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对吗?”芳芳开口闭口,都是一股让人舒服的劝慰。这不禁令甯愿那一颗紧绷的心,再次缓慢的放松了下来。

      ——跟芳芳一同生活这么久,对于她的体贴,细心,周到,善解人意,甯愿早已习惯成自然,她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她的生活里要是突然没有了芳芳这个朋友,她该怎么办。

      “芳芳,这辈子如果哪个男人可以有幸的娶到你,那么真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甯愿将身体转到好友的一侧,看着她,眼里有着笑意,然后,她看到了芳芳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羞涩。

      “芳芳,”甯愿继续道,话语当中含着一丝探寻,“你的心里,还在念着那个青梅竹马的人吗?”

      青梅竹马——这个词像是突然就触及到了芳芳心里的那处最为柔软的地方。

      她突然别开了看向甯愿的视线转到自己依旧围着的小碎花围裙上,像是有点掩饰自己尴尬般的随意摆弄着,脸上的那抹红晕也是越来越明显。

      看着她这个样子,甯愿不由得微微一笑,也决定不再继续调侃她。

      说来芳芳的“青梅竹马”,那也不过只是一个陈年旧事了。据说是跟她们同村的一个小男孩,不过甯愿似乎是早已没有了任何印象。芳芳从小便与他在一起玩耍,甚至于两家人还玩笑似的为他们定下了“娃娃亲”。

      可是同样的——玩笑也好,美丽的约定也罢,都随着那场无情的大火而转眼变为了灰烬。

      只是,念旧的芳芳一直长到这么大,也都似乎没有忘记曾经童年的那个玩伴。心里像是落了病一样的始终都尘封着一处幽暗的地方——一处任何男人都迈不进,也看不透的地方。

      “那些事情——就不要提了——”芳芳许久之后才像是恢复了正常的神情,看向甯愿,眼里有着一抹无奈——甯愿的关心,她怎会不懂?只是,她真的做不到,对任何男人,都做不到敞开心扉去试着接纳。

      ——她的心里,像是永远都留有一个特别的地方,永远都存在着那个俊朗的稚嫩笑脸。

      “甯愿,早点休息吧,记得不要太累。我——我先去睡了。”芳芳说完这话,便脸色有些黯淡的站起了身,默默的摘下围裙整理好放在了餐台上,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而看着她的背影,甯愿眼中的心痛一闪而过。她知道,芳芳又是钻进了自己心中的那个黑暗的角落里去了。

      对于曾经那些悲伤的过往记忆。她跟芳芳是有着截然不同的面对态度的。她选择将情绪寄予工作,用自己的竭尽所能来平衡心中的伤痛。而芳芳,则只是执着的选择沉默不语,一人承担。

      曾经多少次,当她工作至半夜时分,口渴的从卧室里面走出来想要倒水喝的时候,都会隐约的听到芳芳的卧室里面传出来的轻微哭声。

      每当那时,她都是充满心痛却又束手无策。她知道——感情的事情不同于其它,唯有当事人自己才可以解脱自己身上的枷锁。别人,是帮不上任何忙的。

      可是——有时她又觉得,不管怎样,芳芳都是幸运的。因为至少,在她的记忆里,还有着那么一个可以令她挂心思念的人。

      而自己呢?

      甯愿此刻收回了看向芳芳卧室门口的视线,不由得暗自苦笑了起来——

      或许,在自己的脑子里,永远都只会挤满无穷的罪恶案件吧——

      〇〇六

      书房内黯淡的灯光下,殷锐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双腿交叠搭放在了前面的桌上,一只手夹着香烟端放在自己的面前,透过缭绕烟雾看着那两个站在书房地毯中央有些畏畏缩缩的手下。

      而洛印,则是依旧不发一语面无表情的站立在书房的门边。

      “锐爷——我,我们真是——没有办法啊——那艘油轮真的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之前的准备工作,也都是完全毫无漏洞的啊,可,可谁知道却还是走漏了风声,引来了缉毒队——我们,我们该死,锐爷,我们当真该死——可是,求求您,饶了我们这次吧,饶命啊——”那两个人颤颤巍巍不断颠三倒四的说着。

      而殷锐,则是一直就静默无声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他的眼神充满冷漠又似是带有一丝无所谓,看起来面色正常,闲适的很,完全没有一点发怒的迹象。可是,就是这样的让人看不出真正情绪的眼神,却是更令那两个人心里发毛了。

      许久之后,殷锐才是再次有了动作,他放下那一直搁在桌上的双腿,将座椅向前移动靠近桌边,两指捏紧香烟再次狠狠吸了一口后,便捻灭在了烟缸内。然后他单手支着下巴又看向了地毯上那依旧还在跪着发抖的两个手下。慢慢的,面色无异,唇角却是微微撇开,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而他眼里的那丝幽暗的光隐隐浮现,像是一抹嗜血的前兆。

      “没关系,起来吧——”他突然低沉开口,声音轻松又寻常,像是自己损失的那足足有八十公斤重的“货品”,他完全的没有放在心上似的。

      那两个手下,乍一听见殷锐开口,本能的全身一个哆嗦,而当他们又听清了殷锐那出口的话后,便疑惑的低着头,互相对视了一眼,只是依旧没敢真的站起身来。

      “起来啊——不要再跪了。”殷锐再次说了一遍,看着手下的反应,眸心当中蹦上了一抹寒冷的笑意。

      “锐爷,我,我们不敢——不敢——”那两人仍旧死死的跪在地上,对于殷锐这突来的“赦免”,他们感到万分惊恐。

      ——锐爷通常都是典型的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他心里的所思所想,没人可以摸得清,看得透。而他所说的话,就更并不一定真的就会代表他的真实想法了。

      他说让他们站起来,看似是原谅了他们——可是谁能保证,他不是想让他们“站起来受死”?!

      所以——还是跪着的好,跪着的好——

      一想到这儿,这两个“倒霉蛋”哆嗦得更厉害了。

      “啧——”殷锐眨了眨眼,像是有点不可置信般的笑了,“我从没见过,会有愿意一直跪着的人——好了好了,起来吧,快起来吧——”

      那两人闻言,充满怀疑的微微抬脸看了那坐在宽大椅中的殷锐一眼,然后便动作极其缓慢的就站起了身,可是即便他们站了起来,却也依旧是不敢太过于挺直脊背,微弯着腰,夹着肩膀,缩着脖子,活像是两只鸵鸟一般,满面紧张的等待着殷锐接下来的发话。

      “我这人一向奖惩分明。立了功便会得到嘉奖,犯了错就会受到惩罚。可是——我现在真是有点弄不清楚——‘没有完成任务’——这究竟算不算是犯错呢——?”殷锐轻忽的语气,却是说着令人胆寒的话,而此时再看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对之前还是平常无异的眸子里,竟然满满的呈现出了一股危险又阴暗的神采。

      那两个手下见状,不禁感到了自己的后颈,霎时的一股阴风吹过。

      “所以,我现在要给你们一个机会来表达自己的心——”殷锐此刻说着这话时,便又向后仰去靠进了宽大的椅背中,径自摆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双腿交叠,双手相扣的放在了腿上。然后,他微微眯起了一双凛冽的眼,看着那站在地毯中央的两个几乎就要吓掉了裤子的男人,嘴角微撇,露出了一抹根本就不像是笑容的“笑容”。

      然后他说,“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走漏风声的那个人,为了表达自己的忠心——那么现在开始,你们就竭尽全力的杀死身边的另一个吧——”

      ——殷锐的这话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不光是那两个此刻已被吓傻了的人,就连那一直静默的站在门边阴影里的洛印,听了这话,也是不禁的眉宇之间一个轻怔。只是,瞬间的便又恢复了平常的神态。

      跟了殷锐这么久,对于他那“千变万化”的情绪与做事风格,对他那总是会突然出现的“嗜血的玩心”,他早已见怪不怪了。而若是综合看来——今天他这突来的“决定”,到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了。

      ——至少他今天没让他们将自己的“老二”用钳子活生生的钳下来扔进废水里煮。

      此刻,洛印突然想起了从前的一件事——几年前,某个集团内的兄弟,因为整晚沉溺在“温柔窝”里而误了按时交货的大事,使得集团内整整损失了上亿美金不说,信誉也遭到了合作方的质疑。在整个“业界”内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于是,为了惩罚他的过失,当时怒极了的殷锐便发了狠的让那个人自己用钢钳钳下了他自己的“小弟”,扔进了一旁滚烫的沸水壶里。

      这就是殷锐——奖励的时候可以给你天堂,而惩罚的时候,则会让你瞬间跌入地狱。

      而就在洛印这“思绪万千”之际,那两个实在是没有了任何办法的手下,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便真的就开始动手互相残杀了起来。两人先是你一拳我一脚,尔后,当他们彼此都开始感到有所费力又生怕自己被对方打倒的时候,就又抱在一起互相撕扯了起来。

      此刻这整间书房内,除了乒乒乓乓的打架声响之外,一片静默。

      洛印始终站在门口处,面对眼前的一切,没有任何反应。而殷锐,则像是在看着一场好戏似的,脸上满是昂扬兴致。他径自的又为自己点了一跟香烟,然后便默然的坐在那里观看着那此时已经可以明显的看出输赢了的“战况”。

      而当殷锐看到了那互相厮杀的两人,一方终于是被另一方拿起了摆设着的烛台打倒在地了的时候,一阵赞扬的鼓掌声响,便从他那互相拍击着的双手中传了出来。

      “不错,真是不错——我一直都相信人具有强大的主观能动性,在生命攸关的时刻,可以爆发出无穷的潜能。如今看来,真是不假——”殷锐一面这样说着,一面继续鼓掌的从座椅上站起身绕过桌面走了出来,走到了那个还在气喘吁吁的“战胜者”面前。

      “锐爷——我——我——”那个人扔下了手上的烛台,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与那个已经死掉了的昔日伙伴的血水。看向殷锐的眼里,没有了任何的惊惧。

      他以为——殷锐真的可以说话算话,真的可以放自己一码。可是,他也真的是太不了解他了——

      殷锐此刻停下击掌,双手捂在了那人的脸颊两侧,将他的头固定住,然后身体向前,脸贴近他的,像是赞赏一样的说道,“不错,真是不错——我殷锐一向欣赏为了活命可以豁出去的人——因为那才能体现出人最真实的本性。而你——好样的——”

      那人一听殷锐这么说,便顿时再次的松了一口气,之前的那颗高悬的心,此时也已经稳稳的落了地。他刚想开口对着殷锐说出一些貌似谦虚的话。

      可是——

      就在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殷锐的这个突来的动作,便感到了自己的头部被他骤然有力的向下压去,然后就只听——“喀嚓”的一声响——

      ——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脖子被折断了的声音。

      “为了活命,你可以杀掉同伴,同样的——你也可以做出任何事情吧?!包括,对我的背叛——”殷锐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松开双手,将这个已然全身瘫软了的男人撂在了地毯上。

      而那到死都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双眼的男人,在意识陷入永久性的黑暗之前——

      ——就只看到了殷锐眼中的那抹一闪而过的阴冷狠决。

      〇〇七

      洛印眼看着那个人被殷锐活活的扭断了脖子,然后像是扔麻袋一样的直接就被扔在了地上。而当这书房内又再次恢复了平静以后,洛印默默的掏出了电话。

      “派两个人到书房里来。”简略的交代完,他就将电话挂断了。

      不一会儿,书房外便传来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洛印将门打开,那些人就走了进来,站成一排等着殷锐发话。

      “抬出去吧,再叫人将这块地毯换掉。”殷锐看了看那块已经被斑斑血迹染污了的地毯,淡淡吩咐道,然后便看着手下将那两个已经归西了的人,扯头扯脚的抬了出去。

      重新将书房的门关严后,洛印慢慢走到了殷锐身边,开始对他报告道,“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国际刑警缉毒组的密切关注。据线人透漏,当他们一经得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立刻组成了一个专案组,而且据说——他们已经把最大嫌疑目标人物锁定为了你。”

      殷锐听着洛印这话,起初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尔后便缓缓的扯开了一抹笑容。

      “已经引起了——密切关注吗?”他此刻笑得邪恶至极,微微弯起的眼角闪烁着一股貌似兴奋玩味的光,“那么——如此看来,这倒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我就是喜欢看那些缉毒警探们忙得晕头转向的样子——呵——”

      “另外,老爷子最近想要以慈善的名义举办一场宴会,会邀请各行各界的人士来参加。这两天就要发出请柬了,您看——日本‘横本集团’那边——”

      “既然是老爷子的打算,那么邀请谁不邀请谁,就去问他吧,我没有任何意见,反正我又不一定会去参加。”殷锐对于洛印的话,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径自走到书房内的吧台边,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可是,我想老爷子举办这次宴会——或许也不仅仅只是想要以‘慈善’为目的吧。”洛印依旧谦恭的低着头说话,语音淡定,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哦?那么洛印——你所认为的老爷子的‘真正目的’又会是什么呢——?”殷锐端着酒杯,慢慢转过身体靠在吧台边上,斜睨着那满脸一丝不苟的洛印,眼底的笑意缓缓而泻。

      这就是他欣赏洛印的地方——沉默寡言又聪明敏锐,既懂得该怎样默默的去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又明白该在何时开口才是最为恰当。

      “锐爷,属下愚见,何况有些事情,您自己定夺便好。属下不便过多掺言。”洛印知道殷锐他肯定是明白自己此时的意思,他只是在故意的逗弄他而已。于是便不再往下说,点到为止的结束了话题。

      “呵呵——”此刻,一记轻笑自殷锐唇边溢出,他端着酒杯慢慢走到洛印面前,笑着看他,许久之后,才又说,“洛印,这么多年来,我认为你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一点不假。我实在不能想象没有你的日子——”

      “属下不敢当。”洛印听着殷锐这话,立即谦虚谨慎的回应道。

      “——从我十六岁时第一眼看到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会是我这辈子最得力的部下,最好的朋友。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殷锐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着一抹真诚的光芒。

      ——他肯这样的袒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在平日里是根本见不到的。而洛印,如今能够得到殷锐如此高的评价,也真的是他做到了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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