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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头,他看着天空……
天空,是蔚蓝色的,浮云,是纯白色的,万里无涯。他,已经好久没有欣赏这一片美丽的天空了……
疲累了,是不是就可以休息了?而休息的地方,在何处?那一处,可有你相陪?慧儿!
慧儿……
一想到这个名字,他马上从疲惫的浮想中回神,扬起了一丝希望……
无论他在哪里,都不会彷徨,只要他活着,即使天涯相隔,他的心,都会随她左右。
无论他受到怎样的伤害,都不会绝望,只要他活着,她的笑,终会是他的治病良药。
因为,只有她才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芒。
一缕萧音诉痴心,是怨,是悲,是想,是追,一生相伴,至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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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你在哪里?”
听到她在梦中的【创建和谐家园】,他的心,又是欢喜,又是煎熬。喜的是,她,仍然是爱着他的;愁的是,他,即将与她阴阳两隔了。
呵呵,他笑着,笑的是如此灿烂。若是到了阴曹地府,过奈何桥时,他一定不喝孟婆汤,他要生生世世地记着慧儿,永远把她放在心上……永远……
世人只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却少人提及只是未到伤心处。
眼泪,是一种罪……
如果不小心让它流到了心里,它就会化为一片汪洋,一点一点地,将人吞噬,从那时起,便是人一生的罪,开始偿还……
慕容念辉一手接着些温热的相思泪,探到嘴边,轻舔一下,又苦又咸,如同人生一样,苦,总是大于甜的。
她的身体,已无大碍,就快要苏醒了。他,不想让她看到,于是,带上了面具,悄然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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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幕 疑惑
这儿,是哪里?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
突然间,焕的身影出现在远处,他在朝我笑着,笑的是如此灿烂,如此令人心醉!
我快速追了上去,放声大喊着:“焕!焕!我来了!”
可是,我越是靠近他,越是大声喊着他,他就越是离得我远,脸上的笑意却是越发浓了起来。
“焕!你别走呀!我在这儿!在这儿啊!等我!等等我!”
只见,他的身体逐渐变得稀薄了,终于融化在空气里……
我颓然倒地,登时泪流满面,心口发闷,疼得不得了,呼吸好困难……
焕……!焕……!你回来呀!你不会消失的,不会的……
“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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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儿,慧儿——!你没事吧?快醒醒!”看到慧儿一下子大叫,随风知道,她一定是做噩梦了,于是,她试着叫醒她,并帮她拭额头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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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人在叫我,一睁眼,是随风!这儿是幽兰别院,我的房里
我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一切只是一场梦,他,应该还好好地活着……
呵呵,我傻笑起来,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慧儿,你还好吧?昨天我都快担心死了,幸好有慕容先生救了你,否则……”话,讲了一半,她停了下来,略显红肿的眸子深深地望着我,“求求你,以后千万别吓我了,好么?”
“好好好!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一切都听你的,你说往东,我绝不敢向西。”我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良久,她才停止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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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后,我双手托腮,在思考着那个面具男子,自从醒来后,他的身影,总是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究竟是什么人,明明是个素不相识的人,可他给我的感觉却是好熟悉,尤其是他身上那淡淡的薰衣草香,让我想起了焕,想起了曾经与之山盟海誓的男人。
梦里,想到的是焕,而醒来,脑子里的却是那个面具男子。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交错出现,不断地冲击着我的思绪。
猛然晃了晃脑袋,苦笑着。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他念念不忘呢?
等一下!我好象听随风说过他……
“随风,你说过,那个救我的先生姓什么?”
“姓慕容呀……”她答道。
“慕容……慕容……,你是说他姓慕容?”我异常激动地抓住了她的领子,问道。
“是啊……慧儿,你怎么会问这个呢?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对于我的举动,她大感疑惑不解。
我不敢深入去想,那个人的身上,好象有焕的影子!不会的!他们只是同姓而已,他不会是这个样子的!焕的头发是黑亮黑亮的,而且……而且,他的声音也不对……
“随风,你觉得那个人像不像一个人?”随风,求你告诉我,我错了,他不是的。
她别有意味地看着我,“慧儿,你是不是想说那个人很像森罗?”
我一言不发,只是点了点头。
“若他是的话,那你……该怎么办?”
我苦笑道:“不知道……,我现在很混乱……”
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双目闪过一丝坚定不移的神色,“如果他是的话,你就跟他走吧!现在,你身在宫外,正是绝无二次的好机会,我会帮你的。”
我摇头,沉声道:“此事万万不可!夜明岂是如此好相与的人?你以为,他将我放出宫外,会不做任何布置么?你太小看他了!”
夜明,他真的是一个很有手腕的皇帝。宫里,有像随风、逐尘这样的影卫;宫外,有如萧玉檬那样的铁衣卫。他们,俨然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包围网,将所有的人、事、物都囊括起来,或许,在他们的眼中,什么都不是秘密吧。
思及此,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终于想到了他上次带我去见萧玉檬,不仅是为了要保护我,更主要的是要让他安心。万一某一天,我逃跑了,他能够在第一时间抓我回去,如此一来,我就永远是他的妻,不能脱离他了。
夜明啊夜明,你的心思不可谓不缜密,手段不可谓不高超!可是,你对你口中最爱之人尚且如此算计,对其他人呢?
我冷然一笑,心中暗忖,他最爱的人,就是他自己啊!
随风像个傻子般听完我的话后,目瞪口呆道:“还是慧儿想得周全,是我犯傻了。”
吁出一口气,自己还是太幼稚了。我所能想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罢了。自己,始终明白不了这掌握天下生死的厉害人物和他的手段。光是想到这里,我就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NND!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历史上的皇帝大都是短命鬼的原因了,就是整天算计这算计那的,搞得自己未老先衰,才会早死的。
我忽然扬起双肩,失笑道:“这可不是我厉害,而是你太逊!呵呵,俗话说得好,爱情会使女人变得愚笨。你一定是有心上人了,看来,我得提你准备一份嫁妆,到时候,你也不至于失利与人前了。”
她闻言后,俏脸通红,娇嗔道:“死慧儿,居然敢拿我开涮,看你姐姐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未落,她的手如魅影儿般欺了上来,狠狠地“攻击”着我的腰间,抓我的痒痒肉。
“痒死我了!好姐姐,你这回就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一边讨饶,一边往后退。
“算了,看在你大病初愈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下不为例!”她很满意我的反应,两手插腰,故作泼妇状,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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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天揽月楼
“玉檬,最近蓝月国和银月国那边,有什么动静?”夜明身着一袭黑衣,雍懒地半卧于床上,吃着男装女佣递上来的葡萄,随口问着萧玉檬。
萧玉檬黛眉轻蹙道:“回公子爷的话,银月国一行人已经来到了紫贤城境内,青松客栈住了几天后就离开了;而蓝月国那帮人,自从如境之后,还未摸清他们的动向,像是……”
夜明干咳一声,“像是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
“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属下就是寻不到他们的任何踪迹,派去的人,也都没有回来……”
夜明深邃无尽的眼神异样连闪,语气则仍是恬静雅淡,油然道:“这世上竟然有使萧玉檬认栽的人,看来,这蓝月国还真是深不可测啊!”
萧玉檬看着他那诡异的笑容,登时遍体生寒,说道:“属下一定殚精竭虑,尽快找查出那帮人的踪影,了解他们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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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隅山形势险峻,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山势东陡西缓,西接紫贤城,东临紫月西北边陲,连接洛水、淮阳二地,是除了五彩江之外,紫月与蓝月之间的第二道天然屏障。
此时,洛水城已是春光明媚,积雪尽融。
自从上岸到达紫月国之后,纳兰天烈一行人化装成路过的商队,悄悄地进了洛水城,下榻于城中一处僻静的四合院中。
“大哥,既然我们已经来到的紫月国,为什么迟迟不去紫贤城,反而在这里多做停留呢?”这几天来,纳兰天豪一直对大哥的安排大惑不解,但又碍于君臣之别,憋着不敢问他,今天,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草儿也插口道:“是啊,大哥,草儿也不太明白您的用意……”
纳兰天烈轻声叹了口气,含笑道:“你们不觉得紫月国确实如传闻中的那样土地肥沃么?若是有一天,这一切都属于我们了,那该有多好啊!”
“哎呀!大哥,臣弟愚笨得很,你就别拐弯抹角,直接切入主题吧!”纳兰天豪是个急性子,平素里只要一有人跟他绕弯子,他就受不了了。
纳兰天烈还是保持着他那足以迷死人的笑容,不紧不慢道:“一个低等的民族想要越过雷池,统治另一个强大的民族,那么他们应该做些什么准备呢?”
不等纳兰天豪和草儿作答,他又说道:“首先一点,就是了解其风土人情,了解他们的优点与劣处,知己知彼,放能百战不怠。”
草儿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大哥是想多多了解这里的情况,才走得慢的吧?”
纳兰天烈点了点头,“不错,这也是此行的另一个重要的任务。”
“大哥,那你为什么一路上对见过我们的人都施移魂眼呢?这样很伤身体的……”拿兰天毫嗫嚅道。
“这也是为了要掩人耳目。难道你们没注意到么?自从上岸后,就有人暗中盯着我们了。”
“不会是宇文硕那老匹夫吧?”纳兰天豪问道。
草儿道:“这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不过还有可能是另一股势力……”
一想到宇文硕,纳兰天豪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冷哼道:“那个老东西,等我到了紫贤城之后,一定好好收拾他!”
“那是自然。到时,我会给你大显身手的好机会的,对于一条不听话的狗,是没有留下来的价值的……”语毕,纳兰天烈原本紧闭的双目缓缓地睁了开来,流露出一丝狠绝与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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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幕 奸计未成,宇文终灭
纳兰天烈一行人,经过了几天的车马劳顿,终于来到了紫贤城。他们于外城买了一间民居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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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纳兰两兄弟带着几名手下,以令人难以相信的速度,在紫贤城内移动着,这一刻他们可能还傲立檐顶,下一刻已负手悠闲踱步街心,但转瞬後他早转出长街,穿巷远去,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他有奔行的动作,只使人感到玄异莫名。
纳兰天烈展开了魔门搜天索地【创建和谐家园】,探察着四周各式各样人的武功深浅,若有武功高强之人存在,必逃不过他神妙莫测的灵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