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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赵云回到住处本应侍候的秋意却临时告假叫来冬瑞替班。劳顿一天赵云自然没什么心情搭理这类小事,而冬瑞端来的安神茶他也不说二话的喝下。泡了一会澡不禁皱眉,怎么今日沐浴竟然越来越热?头也越来越晕?
听到他起身的声音,一个娇小的身影走入内室扶住他还替他拿起绸巾拭干滴水。女子将他扶上床,娇软的红唇、小手都刻意在他身上流连。来不及分辨什么赵云只觉得浑身燥热,下腹更是传来一阵热流。
甩头尽力找回理智「糟糕,他,刘备大军中最为年轻有为的赵子龙将军居然被人下了【创建和谐家园】!」
一把推开坐在腿上不安分的女人,他冲出去在井边不停的用凉水浇在头上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近来实在太累体力透支,要不也不会被这点【创建和谐家园】折磨到如此。他召来管家莫叔走入书房,吩咐之后打算不要再见到那个居心叵测的丫鬟。
一计不成,更被当场退货,天一亮管家就交代她以后不得再踏入将军的内屋,冬瑞更是暗暗的恨上了虞姈。既然不能从将军处下手,又没有机会接近虞姈。那么她主要的目标便是府中防备最少的:厨房。
某日赵云早早出门,虞姈和平常一样在房中抚琴解闷,莫叔差人送来了药汤和糕点。
夏晴缓缓放下漆盘。「请姑娘用药,这糕点是将军特意吩咐的也请姑娘尝尝。」
琴音顿停,虞姈转过身来,阳光洒在她美丽的脸上肤白如雪明眸盈盈,一袭素衣丝毫不能抹去她高贵的气质,但唇角温和的笑意又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亲近她。
「这位姐姐,有劳了。我一人也好是无聊,可否请姐姐一坐?陪我说说话吃点点心呢?」这声音也是吴侬软语好听极了,但本就是王族中人自然也带着让人不得拒绝的气势。
夏晴刚战战兢兢的坐下,虞姈便拉着她说起体己话。「姐姐来这府中多久了?府中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将军平日如何?莫叔又是哪里人呢 ——」一直到太阳落山虞姈最多也就是端起药放在鼻下闻闻,却没有喝下去,精致的糕点中偶有一块掰为两半却也仍旧被冷落在餐盘里未得佳人垂青,但药里似有如无的杏仁味和糕点中不应出现的反光实在不得不让人深思。
晚膳后,赵云才回府。怀中端着暗褐色药汤,直径走进虞姈的闺房。一下午的闺房密语早已经足够让两个美丽的女子成为朋友,还约好今晚一同去赏月。正伺候虞姈更衣却被赵云推开房门,夏晴脸一红笑着退出屋去。
「怎么拿着药啊?将军近来想改行做郎中不成?」虞姈连忙系好腰间的细绳。
赵云莞尔。「知道郡主不会乖乖喝药,小将只好亲自熬了加好蜜糖来喂郡主。」这丝衣恰好是莲纱所制,唤醒了他心底最美的记忆,他微微低头掩住黑眸中溢出的深浓情绪。
「小女子哪里敢劳烦将军亲手熬药呢?郎中说了日后只用进服参丹即可。」虞姈小小的紧张,就怕他硬要她喝那苦苦的药。
赵云何等人物,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诚心欺负她。「这可是小将好不容易亲自熬的药送的药,若是郡主不喝小将可是心痛难当夜不能眠啊。」
虞姈白他一眼。「你欺负人,我就不喝!哼!」
稍使手段赵云已经把她逼退到墙角,她夹在他热烫的身体和冰冷的墙壁之间。
他唇角勾起坏坏的笑着。「喝不喝啊?」
「就算我不愿意,你也要我喝?」
「相信我喝下去,你不会不愿意。」
「我就是、不、愿、意!」她咬牙切齿的说,快把贝齿咬碎了。她开始怀疑,这家伙要不是耳朵有问题,就是脑袋有问题,不然怎会压根儿听不进别人的拒绝?赵云眼中泛着挑衅她气不过便端起瓷碗一饮而尽,却发现甜甜的清凉解暑这哪里是什么苦药,明明就是他特意用来戏弄她的甜汤。
「你你你你——」
赵云又是一笑,看着她娇磌的小脸他不再浪费唇舌,采取最直接的方法略去她的【创建和谐家园】,大手滑进她的发,按住她的小脑袋,轻而易举偷得一吻。来不及【创建和谐家园】他已经掳获她柔嫩的唇,执意分享清甜的滋味。
「啊,你——」她连忙举手阻挡,还是阻止不了他的欺近,修长的身段,被他搂进怀中,丰盈的柔软,也被迫紧贴着他的胸口。
「呯,——」 瓷碗掉落,碎瓷满地。房中的一双人儿却来不及关注它的损坏。
这一次,他吻得很轻很柔,让她的全身,窜过难以抑制的敏感轻颤。薄唇刷过她的唇瓣,像是蜻蜒点水般滑过,接着就肆意在她粉颊、眼睫,以及敏感的耳游走,用灼热的呼吸,撩拨她生嫩的反应,
这么温柔的攻击,反倒让人最难抗拒,她的全身都软了。
唔,不行不行,他吻上了她的耳,吮吻着她的耳垂,把她脑子里的抗拒,也一并吮走了。
不、不行,这——
唔——
抗拒的意识愈来愈薄弱,原本抵在他胸前,想推开他的小手,不知何时也圈绕住他的颈项,柔润的丁香小舌,终于不敌诱惑,生涩的学习他的方式,开始回吻他。不知何时他才放开了她,轻轻将她抱上床。留念的吻着她的发,再微笑着离去,替她掩上门窗。
第四章
虞姈渐渐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无论是当年夏夜湖边的邂逅,桃花林中的亲近还是雪地中的怀抱将军府中的亲吻,她都是那么的在意这个男子,在意他温柔的呵护霸道的占有,在意他与自己之间的所有。
即使是熟读儒家经典的千金,但也不是一般世俗人家的女子,生在皇族长在王宫虞姈并不迂腐。父王和王兄不仅保护她还将她作为王府的接班人培养,父王仙逝后南王府表面上是长子燕君接任王位执掌兵符指挥一切,但是早有人传言,养在深闺的王府郡主燕虞姈,其实暗中是兄长的左右手,专司辅佐之职。
这样的虞姈当然不会是一般弱质女流,既然确定了自个儿也喜欢他,虞姈就不再对某些人某些事放任自流。特别是日前莫叔无意间失言道出了冬瑞【创建和谐家园】赵云未果之事,联系起前些日子药汤被人加入砒霜,糕点中藏了锋利的碎瓷等等。那双带着妒忌的凤眼总在暗处狠狠注视着自己。不揭穿不点破并不代表她懦弱可欺,虞姈唇角一勾,慧黠的眼神望向西厢前院,此时的她哪里还是那个柔弱无害的女子。
门外的丫鬟步入室内,一左一右站到虞姈面前,一个清秀一个艳丽,左边的清秀女子开口。「总管让奴婢春步冬瑞侍候姑娘起居,请姑娘吩咐。」
虞姈抬眼见与夏晴相同,春步颈间带着一片竹简上书一字「春」,冬瑞则为「冬」,故意笑道。「这竹简是怎么回事?实在可爱。」
冬瑞眼中泛起某种情绪,口气中泛着酸味,本就是自己怨恨的对象却要前来伺候,她哪里会给虞姈好脸色?「将军不常回府特别是对丫鬟的名字实在不放在心上,总是叫错,怕我们不开心才特命总管找来名家替我等姐妹制作的名牌。」
虞姈笑笑不以为意,伸出藕臂,纤纤玉手瞬间便抚上冬瑞颈间。「原来是名家书法果然苍劲有力,既然是将军的心意可要好好佩戴哦。」
春步单纯只觉得冬瑞似乎不大尊重虞姈,但尊卑有别何况虞姑娘可是将军带回的女子,瞧他抱她入府的模样都让人脸红,任是谁都看得出将军对虞姑娘可是宠爱的很呢!她连忙硬拉冬瑞跪下。「姑娘恕罪,冬瑞一时嘴快不知轻重,若是哪里冒犯了还请姑娘仁慈宽恕。」
虞姈嫣然一笑,心中暗暗想到。「爱情是独占、是争夺、是不平等的,某一方被吸引,必定要绞尽脑汁刷尽手段打败一切对手得到另一方,这是一个竞争的过程,也绝无公平可言十分的自私,中间还伴随着阴谋和功利,那么其实爱情的争夺无非考验的是心计演技和口才而已,论手段一个农村丫鬟哪里能与皇家郡主相比?既然你逼本郡主上台,就只得愿赌服输,别怨我。」
曼妙的身段徐缓站起,虞姈走到梳妆台前,行走时系在脚踝上银练轻响,风情无限。「春步姐姐不用在意,我是看两位姐姐灵动聪慧,想请你们替我梳妆不知可否?」
春步立刻回诺转身去打温水,心中还在奇怪这么美丽又温和有礼的姑娘怎会招来冬瑞的不快?虞姈姑娘的美丽善良在府中可是倍受赞誉呢!
冬瑞无奈只得站到虞姈身旁,不料虞姈温柔一笑柔声请求。「冬瑞姐可否帮我插上簪子?」
冬瑞伸手接过,瞬间却被那倾国倾城的笑融了眼,不曾注意到佳人眼中的算计。
「啊— —好痛!」
恰好春步端着温水步入房门,只见冬瑞手握长簪上滴着鲜血而虞姈的颈边那宛如凝脂的纤细肌肤已经被鲜艳的血染红,冬瑞一惊看见虞姈惊慌却仍不失优雅的起身然后面向门口再缓缓倒地。她来不及都想些什么呆呆的跌倒在地,凤眼中有着莫名的恐慌,似乎一只看不到的手正一步步将她拖下陷阱,而她却一无所知。
春步傻眼打翻了手中的铜盆,也顾不得被水淋湿了衣裙向外奔去。「来人啊,虞姑娘被刺伤了!快叫大夫啊!」
赵云一踏进府门就被这叫喊吓得酒醒了一半,等他奔入房内只见冬瑞瘫软在地手中还握着他曾亲手为虞姈插上的银簪,但那银簪却被鲜血覆盖。而那个牵动她心的女人卧倒在床上被众人包围,大夫似乎已替她止了血,说只是恰好刺在颈间伤了血管,失血很多看来吓人却是外伤没什么大碍,已经止血并让她服下草药安神养气,修养几日便可。
赵云难得动怒,其它也许可以忍耐但冬瑞竟敢对虞姈下手无疑触怒了他的底线,府中无人敢上前求情也无人愿意为她求情,实在不懂这丫鬟到底是有何居心竟然对这等的美人下手。只有几个丫鬟明白,冬瑞一直对赵云有意,想着服侍他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如今府中来了这等佳人,只怕是冬瑞再也得不到将军一点点的注意,心中的算盘自然落空,才会出此下策。
虞姈本就是假寐,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男性气息包围住她,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接着缓缓睁开,澄澈的眼儿有些茫然,呆望着床边的男人。「子龙?我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多人?」
清醒后的她更是美得惊人,婀娜的身段柔若无骨,楚楚可怜的模样,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愿意豁出性命去保护她。他至今还不曾见过有其它女人,能超越这般惑人的美丽。
他俯身将她纳入怀中。「一个丫鬟伤了你,我会处理好一切,不用担心。」
她眨着大眼儿,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他黝黑的大手。「不、不要、不要打她好吗?她也许只是无心的。」
一屋子人都轻声叹气,夏晴悄悄说道。「这天仙般的人儿不仅美丽又如此善良,反观冬瑞竟然为了嫉妒就——」 声音虽小却被总管悉数听清。赵云看着怀着的人儿。「我不打女人,但她伤了你我无法坐视,何况你身份尊贵刺伤你就是刺杀皇族。来人!将此女拖出去,发配夜郎军前为奴,其家人充军,一生不得返回巴蜀。」
冬瑞吓得将「凶器」掉落。「将军,请饶恕我,我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将军!」
赵云弯腰捡起长簪,黑眸一合。「来人,带她走!」
夜深了,府中的灯烛渐渐熄灭,虞姈将长簪洗净,手指在镂纹长簪上一摸,精密的榫关一开上再挥手一甩,银质流苏甩成一片银浪。原来,那是极微精致的银锁练,一甩开,就展成了银鞭。而今天看起来划伤她颈项的似乎是在长簪上的镂纹环扣,本应是在末端的镂纹被她递出时刻意反过来变成了前端,而隆起头发时冬瑞必需用双手,这样镂纹就不偏不斜的会抵上她纤细的颈子,在那将冬瑞看傻的美丽笑容中她露出藏在指间的利刃划伤自己的颈项,鲜血便在银簪上缓缓留下,那鲜红与银白两色相辉映竟然那么美艳。
一切都在计划中完美进行,她柔弱无助一步也离不开他保护的娇媚形象彻底成形。爱情,有时候哪怕是真心也要记得运用一切的谋计。
第五章
由此虞姈在赵云的府邸愈发安心的住下,但因他常在外统兵也实难见面。
春步叩门。「虞姑娘,刘皇叔携甘夫人与军师诸葛先生前来探望,姑娘是否方便移步花厅?」
虞姈心中一紧皇族在政治上敏感毕竟过人一等,她明白刘备如此重视她绝不仅仅如表像所显是为了子龙,照理说刘玄德何等人物?只说是看看她的气色,问问府里环境是否有所不适,派个下人来应付几句便是,何必携甘与军师纡尊降贵来下属的府邸探望一个弱质女子?甚至吃穿用度丫鬟奴仆都一再多派人手?
毕竟出生帝王之家虞姈收敛心神,唤出夏晴与秋意更衣装扮,捻黛凝眉花汁点唇,披上刘备特意命人送来的苏绣衣裙,粉色的柔软丝衣,肩上披盖着花卉薄纱,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则是束着红绣流苏,身姿婀娜动人。银簪挽起的秀丽长发则黑如绸缎,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秋意低下头去,冬瑞姐,你输的太轻敌太鲁莽。这等的绝色佳人一颦一笑万种风情实在世间难求,难怪将军对她如此宠爱呵护,而她又是皇族之人定是看惯了官场沉浮绝非真如表面一般无害,我等哪里能企及她千分之一。收拾好胭脂水粉跟上春步随她走向花厅,只见她盈盈走入迎向主位上的威严男子,双眸中慧黠精锐都消失无踪,看起来柔弱而无助。
男人虽然年届中年,一身质料极佳的藏青色衣袍,装束简单,但是两鬓略显灰白的发只是增加了他的男性魅力,比起运筹帷幄未雨绸缪的能力放眼天下少有敌手。那双眸尤其引人注目,炯炯有神,却又幽暗难测,像是只要被他望上一眼,就会被彻底看穿,任何秘密都藏不住。虞姈垂下长长的眼睫毛覆盖在粉颊上,犹如两把小扇子掩饰去了慌乱的情绪,无需多想此人定是刘玄德!
刘备走下上座温和的笑着,他看似内敛温文,但是擎着茶杯的手,却是黝黑有力,甚至略显粗糙,难以分辨是文人还是武将的手,看来像是适合笔、亦适合剑;适合雅、亦适合狂,他抱拳倾身。
「在下刘玄德,郡主怕是还没见过我,近日实在是政务烦身不曾来探望实在惭愧。」
果然这一代枭雄会给她如此的王族待遇举重若轻,一切都因她南王府郡主的身份。
虞姈盈盈福身,轻启朱唇。「见过皇叔,长幼有序皇叔亲自前来晚辈实在担当不起,应当早早前去问安方是道理。」
刘备大笑几声。「南王府的郡主果然乖顺有礼,一路颠簸了,不知为何不早早投奔叔叔这里?何苦遭那些罪?若不是子龙将你带回叔叔仍旧每日寝食难安啊!」
虞姈低头,眼中合适的泛出泪光,更衬得那张花容月貌可怜无助楚楚动人。刘备一下子看傻了眼竟然愣在那里,孔明眉间一紧,觉得这女子在绝色容貌下有着淡淡的慧黠,对答如流不仅合情更是合礼,看似无害其实城府极深,那双盈盈带泪的秋水双眸不知藏着什么秘密。
大汉皇姓为刘,但因父王为悼念早逝的母妃便求皇上许南王府子女跟随母姓改刘为燕,事关皇家名誉皇上竟然完全赞同还命人做赋一律为表父王深情,如此天下皆知南王府深得皇恩。刘备正是看上了这一点,自己肯在人前唤他的那一声叔叔,对他的「皇叔」身份委实大有助益。各地豪族莫不知南王府的地位,对他的霸业而言自己的那一声尊称威力实在可比千军万马。不过玄德怎样也是自己的「皇叔」又是好色之徒,暂时不足为惧。但南阳卧龙诸葛亮却是个狠角色,需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
果然孔明徐步上前来。「诸葛亮见过南王郡主,敢问郡主在巴蜀可还习惯?有何要求或者烦恼?」
虞姈扬起秋水双瞳,娇翠的声音略带憔悴。「多谢先生关怀,有皇叔的保护自然寝食得安一切也都恩遇有加无甚不妥。」
这小女子果然非池中物,孔明眸光一聚,刘备收到暗示,扶过虞姈坐在上位自己却站在一旁。虞姈心中暗暗一笑诸葛亮你也太小看我南王郡主,无非是要我认服为你“匡扶汉室”而行又何必如此?心内主意拿定却咬着贝齿站起,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反推着刘备。「叔叔这是何故?长幼有序叔叔让座岂不是折煞虞儿?若是兄长和皇表兄有知只怕要罚虞儿面壁思过呢!」
刘备大笑释然,软软的小手半推半就的停在胸前实在狠不下心去便把目的脱出。「好侄女好侄女,老夫也日日思念皇上和南王殿下。不知虞儿是否愿意让叔叔公告天下虞儿在叔叔这里衣食无忧,也好让皇上与南王殿下放心。」
虞姈心想这个老狐狸,果然不出所料,便从袖中摸出南王府的家印递上。「但凭叔叔做主便是,虞儿就一切倚仗依靠叔叔了。」
孔明上前将刘备拉出沉迷,请其回大殿。行到府门转身望向虞姈,平静的声音中竟然也多了一分期盼「诸葛亮不才斗胆请教郡主,民间流言传国玉玺早已被护送至金陵南王府,郡主可晓得下落?玉玺关乎大义万望郡主仔细思量。 」
「先生才高八斗人称南阳卧龙,虞儿乃一弱质女子何德何能承受得起先生的请教二字?想来天下大乱玉玺又无比重要,皇表兄与我兄长应是有所商议,但若说传国玉玺的确实下落虞儿委实不知,不过如有一日得见兄长虞儿必定代先生询问。」虞姈福身送客,玄德离去的脚步却还恋恋不舍,反观诸葛亮一向波澜不惊的眼中竟融进了欣赏和提防。
如此虞姈更是处处暗中防备,就连对赵云也隐瞒了玉玺之事,想他对自己是真心的,爱情可信但隔墙有耳何况他太直率太忠诚,对刘备“匡扶汉室”的誓言深信不疑。正因如此他才会不假思索的说出自己的身份,说出关乎南王府的一切。
人心总是世间最无法恒定的东西,欲望更是噬魂夺魄的深渊。虞姈是养在深闺的金枝玉叶极少出门,但身为皇族一员自小便熟读百家之言更知天下大势也见惯了官场黑暗人心险恶,因父王和王兄严苛教导也习过武,除了赵云她还有五六个武师指点,即使不能沙场建功但防身有余绝不是一般弱质女流可比。宦海无底暗流涌动何况还有兵权在握?若将传国玉玺流出不论在哪一方势力手中对黎民百姓更大的灾难都必将到来!保护玉玺便是皇表兄托付给她的任务,更是她用生命去守护的秘密。
第六章
赵云回房卸下战甲四处张望却寻不见虞姈的影子,询问兵士才得知每日午后虞姈都会独自去到河边,两个月不见他思念更加深浓。七月盛夏烈日炎炎,凉亭前光滑可爱的鹅卵石在河岸边铺就一条小路,岸上美丽的女子临水而立,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洒落在额前,她黑发柔顺肌肤晶莹【创建和谐家园】,红唇因为专注,被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那模样看来十分诱人,但是杏眼中却有着深深的忧愁……
「有心事?」
「谁?——」
懵然转身看到朝思暮想的男子,竟然就在身后。他伸出双手将她抱入怀中,她柔软的背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虞姈心头一跳刹时羞红了双颊。
「怎么回来了?」
「我想你就回来了。」四下无人他毫不隐晦的对她倾诉自己的思念,在军中如何的度日如年。
「你还真是不害羞!」她想逃开却被他环的更紧。
「害羞是女孩子的专利呢,哪有一个将军会害羞呢?」
「你、你——」
「谁?叫我的话本将军可是有名有姓哦。」
「赵云,放开我啦!」
他却将她转过身来,黑眸如星锁住她美丽的小脸,低下头薄唇流连在她娇嫩的唇边。「虞儿,叫我子龙——」接着他吻上那红唇,执意要回味他最爱的滋味。
两人在凉亭中坐下,虞姈仍旧被赵云抱在怀中,就像在桃花林中那样看着她,坦白而热烈。
「战争结束了?」虞姈低下头去不愿迎上那火热的黑眸。
「我的虞儿,大事未成战争哪里会有结束的时候。主公和军师召我回来修改战术而已,过几日还得回前线去。」赵云略叹一口气,黑眸中蒙上了一层歉意「南征北战我早已习惯,只是委屈了你。」
「我不觉得委屈啊,没事的,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话说回来,你有没有想我?」
「谁会想你!妄言!」赵云一笑,反手将怀中的佳人扣住。虞姈哪里是他的对手?越是想推开他反而却越是把自己往他怀中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