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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爱你我不说》-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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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见男主人呀?”

        “他在外面赚钱呢!”

        两个人对着话筒大笑。舒樱笑出了眼泪,“那你真是可惜了,你曾经有过这样的机会,可是你放弃了,后悔吧!”

        “才不,我下个机会会更好。”林蝶自信满满地说,“舒樱,你理想的婚姻是什么样?”

        “我的很普通,我抱着孩子,他拎着菜篮,我们一路走一路谈着喜欢的话题。一起做饭、一起散步、一起为孩子的将来操心。不一定要有多大的成就,不一定要有多富有,能够陪在彼此身边,相互分担生活的责任,就可以了。”

        “咦,这可不太象两个高智商的人应该过的日子。你们应该眼里只有工作,不会有家庭的,真是匪夷所思,偏偏你们还结婚那么早,在最黄金的时光,还抽空生孩子。想不通,一对怪人。”林蝶咂了下嘴,“好的,准妈妈,早点休息,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买。在洪逸宇没回国的这一阵,可以暂时把我当老公,撒下娇也是可以的。”

        舒樱以笑声作答,两人又东扯西扯了会,才挂了电话。

        她微躺在床上,不知怎么想起詹安尼临走前的表情,心里稍微有些不安,她话讲重了吗?

        天气太闷热,她下床开窗。从家里的窗子望出去,是一盏昏黄的街灯,看上去是那么的寂寞。楼下的住户又开始弹琴了,今天有点怪异哦,通常琴声一般是傍晚时会响一阵,现在快半夜了。

        琴声很忧郁,犹如温柔的叹息,却又带着一丝迷惘。但至少打破了夜的沉寂,让她不觉得那么孤单。

        这一刻,思念如潮,卷着巨浪,一波波袭来,从头漫到脚,她好想好想远在瑞士的逸宇----------她的挚爱。

        六,可恶的不期而遇 (上)

        凌晨十二点钟,夏心婷驾着一辆小小的敞蓬车,开进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下车的时候,大厦巡逻的保安警觉地朝她这边看了看,认出是她之后,礼貌地点了点头,很体贴地陪着她走到电梯口。

        “谢谢,我一个人可以上去的。”她按下18的数字键,优雅地对保安说。来上海不到二个月,搬进这幢大厦不久,大厦的每个管理员都认得她和梁清这对从英国到同济教书的夫妇。

        大厦离同济的校区不太远,梁清开车上班只要半个多小时,她出门逛街也方便。公寓是带家俱出租的那种高级套房,装饰得雅而实用,大厦附近环境优美,有公园,有散步的林荫道,有大型生活超市,治安又好。她和梁清一见就非常满意,稍微收拾了下,就成了他们在中国的家了。

        梁清现在恶补中文,为了便于课上和学生能有个简单的交流,她虽说不精,但日常用语还会一点点,这得益于她有个非常怀旧的外婆。外婆是旧上海的大家闺秀,内战开始的时候,外婆随家人逃到香港,又从香港辗转去了英国,以后就定居在伦敦,嫁人、生子、育女,再也没回过中国。说中文是外婆的思念方式,夏心婷为了讨外婆喜欢,学了一点中文,凑合着能和外婆对话,没想到现在到真派上了用场。

        只是外婆口中的小弄堂、老店铺,早已被一幢幢高楼大厦代替,再也找不到旧上海的一点痕迹。

        现在的上海,令她这个在国外长大的年轻女子也是要刮目相看的。

        她走出电梯,一边哼着歌一边从皮包里掏出钥匙开门。门开了,她亮起客厅里的灯。梁清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冷冰冰的,吓了她一跳。

        “你还没有睡吗?”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你以为这里是伦敦吗?”他幽幽地问。

        夏心婷脱下高跟鞋,放松地吁了口气,“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今天晚上和肖白表哥一起吃饭吗?”

        “哦,是他送你回来的。”

        “我自己开车回来,这边的路我已经很熟了。你今天要和同事联谊,不然到一起去了。表哥说改天请你去衡山路上喝酒。”

        “好啊,我请他好了,这次来上海幸好有他帮忙,我们才没操什么心。”梁清微笑地看着她,“亲爱的,你今天很漂亮。”

        “是吗?”她今天穿了一袭黑色的紧身连衣裙,是去年在巴黎买的,一直放在衣柜里,没有怎么穿过。

        他拉着她在身边坐下,拥着她的腰,柔柔地吻了吻她微凉的唇瓣,“和表哥见面要穿得这么漂亮吗?”他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不然呢?”她望着他,很想说话,最后还是把话吞进肚子里。

        梁清抿了抿唇,“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他也在上海。”

        “谁?”

        “还有谁?那个没有廉耻、道义的男人。”他阴冷地眯起了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想看出她是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

        夏心婷的脸唰地白了。“梁清,这样子说他,你心里就快乐吗?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我已经和你在一起,你还要如何?”

        “你知道我们在一起就好,我就是怕你忘了。亲爱的,我们有今天不容易,你不要让我失望。我爱你,很爱很爱。”他凑过去吻她,她闪躲开,“我去洗澡。”她站起来,走进房间里。

        梁清望着她颓丧的背影,咬了咬唇。

        水流哗哗地打在脸上,和着咸涩的泪水一并流了下来。来中国前,她听别人说詹安尼在上海,她一惊,然后又平静了。上海那么大,除非她刻意去找他,想碰到很难的。她和他也曾在伦敦呆了那么多年,不是一样错开了。关于往事,她一向不敢多回忆,那就象一场恶梦。走到今天,他们早已渐行渐远,即使相遇又如何?

        她已经回不去了。

        现在的她,在别人眼中是幸福的。丈夫英俊优秀,年纪轻轻就已是博士生导师,生活优裕,而且深爱着她,唯一遗憾的是结婚三四年了,还没生孩子。是她不想生的,她觉得她还没有做好做妈妈的准备。梁清宠她,也不催。她对于生活,真的没有任何可以抱怨的。可是,心为什么常常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呢?

        梁清的爱太深太重,让她总觉得透不过气来。他爱人的方式很疯狂,一时一刻都不能分离,恨不得连你的思想都是透明的,他只要抬起头,就一览无遗。梁清接到同济大学的邀请,她本不想跟来的,可他坚持,甚至让她的父母出面说服。来了,他又乱猜疑,她的头好痛。

        “亲爱的,我进来了。”梁清拉开浴帘,跨了进来。

        “和我生气了?”他在后面抱着她,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你为什么老怀疑我?”她生气地说。

        “我不是怀疑你,这么晚了,还不见你回来,我有点担心,穿这么漂亮,不怕招人眼吗?我爱你呀,你是我太太,我才会这样在意。”

        夏心婷转过身来,难过地望着梁清,说:“结婚四年了,我有让你失望过吗?”

        “没有,可是婚姻有七年之痒一说,我防患于未然。呵,亲爱的,我可是想和你白头偕老的。”他倒了点沐浴露,在手上揉开了泡沫,涂在她身上,手指最后停留在她的胸部,轻柔地摩蹭着她的【创建和谐家园】。

      ¡¡¡¡¡°ËµµÃÎÒºÃÏóÒÆÇé±ðÁµËƵġ£¡±ËýίÇüµØàÙ×Å×죬Éí×ÓÔÚËûÊìïþµÄ¸§ÃþÏ¿ªÊ¼·ººì£¬ºôÎü²»½ûÓÐЩÎÉÂÒ¡£

        他腾出另一只手沿着胸部缓缓下移,“千万不要做出那种事,亲爱的,为了爱你,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他舔着她的耳背,低声呢喃。

        “你的占有欲太强了。”她嘟哝一句。

        他坏坏地一笑,满意地听到她发出迷醉的嘤咛,“你不喜欢吗,亲爱的?”他拿起莲蓬头,替她冲去身上的泡沫,温柔地把她的头发拨到身后。

        她早已没有了思考,整个人象恍恍惚惚的,很想推开他,却又抬不起手臂,无力的挫折感让她想哭。他突地抱起她,让她的双脚缠在他的身体,在她的轻呼声中,他挺进她的身体。水蒸气在四周弥漫着,这一刻,除了水声和呼吸声,她什么也听不见,身子随着他疯狂的律动而颤栗。

        又一次,她臣服在他的欲望之下,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爱吗?欲望退潮时,她伏在他怀中,轻声问自己。

        七,可恶的不期而遇(中)

        梁清约了肖白周未晚上一块喝酒,肖白说衡山路上有家酒吧叫“夜”,很地道的英伦风情,两人约好时间,就在那里见面。

        肖白是夏心婷外婆的表侄孙,很远的表亲。梁清对他了解得不多,听夏心婷说,肖白原先是中国知名的偶像歌手,后来因为离婚绯闻,退出歌坛,改做音乐制作人。现在可是中国音乐界跺跺脚都会震一震的金牌制作人。他原以为肖白会是一个前卫、时尚的另类男子,一见面,原来是一个俊雅的斯文男子,气质纯净得好象和流行乐根本沾不上边。

        梁清找到酒吧时,肖白已经到了,坐在一处临窗的桌边,面前一杯琥珀色的鸡尾酒。

        一个俊雅到完美的男子坐在钢琴边弹萧邦离开华沙时写的一首小夜曲,酒吧老板--------骨子里都透着浓浓的女人味的宁曼曼穿了一条墨绿色的连衣裙,领口偏低,令她颈部的玉肤冰肌如杏仁豆腐一般的滑润,配上一根极细的白金项链,无比动人。她并没有象只花蝴蝶一般跑前跑后的张罗客人,而和其他客人一样,端着杯酒坐在吧台边,神情是不自觉的落莫,眼睛望出去,似乎又没什么视线。

        这样的女人却是最诱人暇想的,一道道视线有意无意瞟向她白皙的后背,梁清坐下时,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许多客人是冲着酒吧地道的鸡尾酒过来的,许多则是冲着她。”肖白的英语很流利,“喝什么?”

        “苦艾酒,加点柠檬。”梁清对走过来的侍者说。“那你是着什么过来的?”他询问地看着肖白。

        “我两者皆而有之,哈,不过,我多数是冲着这里的酒来的,而且我喜欢这里轻松的情调。夜,提供了夜晚的神秘和自如。怎么样,适应中国的生活方式吗?”

        “心婷比我适应得好,我还好!现在就等着开学,我的课不太多,带两个研究生。”梁清耸耸肩。

        “有时间可以出去玩玩,这里离杭州很近,那可是人间天堂的丽色。”侍者送上酒,两个人碰了碰杯,浅浅抿着。

        “嗯,听说过!我对玩不太感兴趣,如果心婷想去,我陪她去!肖白,你正常都呆在上海吗?”

        “不,我一半时间在北京,四分之一在上海,还有四分之一到处飞。”

        “心婷说你还没成家?”

        肖白淡然一笑,“天生的忙碌命,没时间恋爱呀,也没有你和心婷那样的福气,可以遇到彼此相爱的人。”

        “爱情不是在原地等候,而是要进攻,必要的时候,要不惜一切。”梁清说。

        “呵,很受教。真看不出你是学建筑的,听你这一说,感觉你是学军事的。”肖白诙谐地倾倾嘴角。

        梁清微微一笑。

        吧台边的宁曼曼忽然抬起头,整张脸焕发出惊喜的光泽,整个酒吧仿佛一亮。她缓缓闭上眼,然后睁开,嘴角绽出一朵娇媚的笑意,探下高脚椅,盈盈走向门边。

        梁清和肖白讶异地也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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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尼,好久不见!”宁曼曼对着一身帅气打扮的詹安尼柔声招呼。

        “好久吗?”詹安尼邪魁地勾勾嘴角,扫过她隐约显现的美妙乳 沟。

        “中国有句古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三日不见,已是近十年过去了,还不久吗?”她挽住他的手臂,旁若无人的走向吧台。

        “这样一说,确是够久了。对不起,宝贝,让你久等了。”詹安尼的手指无意滑过宁曼曼白皙的胸脯,宁曼曼不自觉的一颤,眼中的柔波突地就荡出一圈圈的波纹。“来一杯热情的火焰?”她指着里面一杯暗红色的鸡尾酒。

        “你也要吗?”詹安尼的笑意还没展开,突地听到窗边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愕然地回过头。

        “嗨,安尼!”肖白挥挥手。梁清一张脸僵硬得白里透着青,唇抿得紧紧的。

        詹安尼自嘲地耸耸肩,暗道,这世界可不是一般般小,怪不得地球还叫村。

        “宝贝,等我一会,我遇到了个熟人,打下招呼。记住,今夜,你的热情可是要为我绽放。”他挑逗地挤挤眼,长腿迈向窗边。

        “好的!”宁曼曼抱着修长白皙的手臂笑笑,瞟了一眼旁边的钢琴,洛飞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她皱了皱眉,让酒保拿过电话,轻轻按了几个键。“蝶,洛飞今天有事不在,你能不能来替他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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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肖白。好巧哦?”詹安尼露出优雅的微笑,和肖白握了握手,拉过一张椅,坐在梁清对面。

        “你怎么会在上海?”肖白很是惊异。

        “哦,现在奉父亲之命,在上海的子公司工作。”

        “啊,那以后不是可以常见面了吗?”肖白笑着说,“喔,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妹夫,同济大学的外教,梁清。这位是我朋友的朋友,现在也算是我的朋友,詹安尼。”

        梁清的脸青得已经完全扭曲得变了形,詹安尼没事人似的,一直保持绅士般的微笑。

        “似乎我们不需要介绍,是不是,梁教授?”詹安尼身子向后一靠,像在欣赏梁清的羞恼。

        “我怎么可能认识詹总裁这样的‘精英’?”梁清从齿缝里挤出不屑的问语。

        “呵,梁教授又是什么样的‘精英’呢?”詹安尼冷冷一笑。按理,气愤的人是他,梁清一幅正人君子的凛然样,他看得好笑。在那场闹剧里,最受益的人是梁清,该哭的人是他。

        “是什么不重要,只要和你不同类就行。”

        “不同类也差不多远。代我问候尊夫人好,她应该也来上海了吧!”

        梁清一时脸红脖子粗的,七窍生烟,“詹安尼,请你离心婷远点。如果你敢缠上她,我和你没完。”

        “梁教授,你多大了?三十出头的成熟男人,还说出这种愤青的话?肖白,有空和我联系,我们挑个别的时间好好聚一下。今天时机不太对,我先失陪,不能让女士等得太久。”詹安尼不动声色和肖白点点头,转身向吧台前的宁曼曼走去。

        肖白有些难堪,他没想到梁清和詹安尼是旧识,好象还有很深的成见,竟然在酒吧里两个人就舌战了一番。他不便问太多,不安地看看梁清铁青的脸,“你还好吗?”

        “关于心婷的任何事,不准和那种人提半句。我没有喝酒的心情了,再见。”梁清好象是已到失控的边缘,连礼貌都顾不上,头一埋,直冲冲地出了酒吧。

        肖白不放心,追上去。

        “哎哟!”一个捧着琴谱的女子正进来,两个人撞了个正着,琴谱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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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揉着被撞痛的肩,鼻子皱皱,也抬起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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