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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浮沉作者:小白龟的猫》-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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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里如今一片低迷气压,论谁走路说话都得小心翼翼,提溜起十二分精神来,生怕一个错着,小命可就难保咯。

        言官们两三成群的在宫门外【创建和谐家园】。

        李朝善伸了脖子站在角楼上看,这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

        怀里抱紧了暖炉,他走到角楼里,跺了跺脚。

        昨晚又下了一夜的大雪,早上起来积雪厚厚一层,那些扫雪的小崽子们弄的满头大汗。想起自己年轻时当差的日子来,那时候满身的力气,扫扫雪一身热。

        如今老咯,怀抱着暖炉也热不过来。

        躬着身子要下楼,身后跟着的小刘喜急忙上前扶住他。

        “管事小心脚下。”小刘喜聪明伶俐,脸上两酒窝,笑起来带股子自来熟的亲热劲,看着心里就喜欢。

        “嗯。”他应了一声,让搀着慢慢下楼。

        “陛下那边……”一边走着,小刘喜两条秀气的眉毛皱了皱,有些担忧的询问。

        李朝善摇摇头。

        “先去凤仪殿吧。”叹了口气,他说道。

        “管事爷爷心真仁厚,这宫里顶红踩白的,就您老还可怜着这些落势的娘娘。当年的韦贵妃,也是爷爷您给扒拉拾掇着呢。”小刘喜急忙说道。

        “你小子懂个屁。”李朝善哼哼一声,不轻不重的往他脑袋上磕了一个毛栗子。

        “哎哟,管事爷爷提点小的。”小刘喜脖子缩了缩,甜嘴道。

        “哼哼,你小子啊,道行还浅着呢。你爷爷我这么多年在这后宫里讨生活,端是看尽了这些女人们翻腾上下,这里边的事,深着呢。”李朝善哼唧几声。

        “是是,管事爷爷说的事。那爷爷您看这皇后……”小刘喜低声问道。

        李朝善吧唧吧唧嘴巴,思量了片刻。

        “皇后这事,不好说呐。”

        “陛下这些日子天天发火,这晋王殿下在宗【创建和谐家园】里关了快小半月了,也不见陛下有放出来的意思。瑞王殿下自那日后,也被禁足在自己的王府里。我昨儿个还听说,陛下似乎有意思要给丽妃娘娘升一升。这一路看来,皇后那边不牢靠的很呐。管事爷爷,你看陛下这么下去会不会要废……”小刘喜压抑着心头的抓挠,低低说道。

        他也说不出自己心里怎么会有这么股抓挠劲,他入宫的时候也不算少了。这一转眼都五年过去了,亏得自己会眼人眼色,心思活络,一路爬到李朝善大管事的身边。

        这世人说的好,乱世出英雄,浑水好摸鱼。

        宫里如今正到了微妙时刻,他这种有心人怎么能不紧张。

        丽妃娘娘那儿他是早就布上线了,眼看着攀高枝的机会就在前边,他只担心自己抓不抓得着。

        “小兔崽子,休得胡说。”李朝善瞥了他一眼,低骂一句。

        眼梢四下了看了看,正是条幽禁的路子,左右无人,这才心安了些。

        “小崽子,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就不能乱说。被有心人听了去,小心连你管事爷爷我也捎带进去。”他低喝,瞪了一眼。

        “是是,我这不是把心里话和管事爷爷您说嘛。我小刘喜那点肚肠,不敢瞒着爷爷。心里想不明白的事,就想和爷爷说说,好歹讨爷爷您一点提点。”小刘喜嬉皮笑脸道。

        “还笑。别以为你管事爷爷我不晓得你小子暗通丽妃娘娘那点事。”李朝善哼唧一声,伸手在他粉白脸蛋上捏了一把。

        小刘喜一惊,一个哆嗦,急忙噗通跪在他跟前。

        “哎哟爷爷您明鉴呐,我这……我这可绝对和爷爷没二心。这……这不是丽妃娘娘硬拉着我。娘娘这也是看在……看在我是爷爷您跟前的人。”

        “起来吧,小崽子,就这张小嘴甜。”李朝善踢他一脚,笑骂。

        小刘喜急忙起来,躬着身上前搀扶住他。

        “你呀,你小子那点心思,难道爷爷我会不知道。可你小子还是看不透这里边的道道。”

        “爷爷是说皇后不会被……”

        “哼哼,你以为换个皇后那么容易?丽妃娘娘生了小皇子,就抖起来了。这要是生个皇子就能当皇后,那也轮不到她了呀。”李朝善冷笑几声。

        “那管事爷爷的意思,咱们还是别和丽妃有瓜葛?”

        “哼哼,你爷爷说什么时候和那娘们有瓜葛了?是你小子有瓜葛。”

        “哎哟,爷爷这话说的生分了。我小刘喜还不是爷爷你身边的人嘛。”

        “你呀,丽妃娘娘,年纪轻还看不透。这后宫里你越想上去,就越不能露在面上。丽妃娘娘差的就是这出,锋芒太露。不过陛下最近到确实有提溜她的意思,只是,依你爷爷我来看,也就道贵妃了。想当皇后,还差得远呐。”

        “那爷爷的意思是,皇后这次没事了?”

        “没事?怎么没事?皇后这次事大咯。这凤仪殿算是被陛下抄干净了,里里外外全换了人。两个儿子,一个大牢里关着,一个王府里禁足,怎么看陛下都有杀杀威风的意思。如今这朝堂上,正为王家那点事闹腾呢。这可都是冲着皇后这票势力来的。”

        “爷爷我怎么不明白呢?这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陛下的意思岂是你我做奴婢的能知道的?你们这几双狗眼都只盯着皇后和丽妃两头,却忘了,这陛下之下,还有太子呢。”李朝善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太子?”小刘喜一脸不解。

        “那太子……无权无势的,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摆设?这一摆设就摆设了快五年了。若真是个摆设,何至于如今这后宫里朝堂上鸡飞狗跳的,唯独那东宫却一贯风平浪静,安安稳稳?”

        “管事爷爷的意思是……”

        “哼哼,这斗来斗去的又能如何,只要这东宫还是东宫,就算丽妃爬到了皇后的份上,又如何?”李朝善冷笑一声。

        小刘喜似有所悟,一时不再言语。

        “人人都道东宫没权没势,可再大的权势能有陛下大?哼哼哼,东宫不简单呢。”

        “这外人都在传,东宫是当年陛下和韦太妃……”

        “休得胡说。这里边的事,不能乱说。”李朝善披头一个毛栗子,瞪眼道。

        “那……那这陛下为何对东宫这般不同寻常,难道陛下还真是对太妃动了真情。”

        “动了真情?哼哼,动了真情的话,太妃何至于年纪轻轻就薨了?”李朝善眼珠子一瞥,冷冰冰的。

        小刘喜一个激灵,身子颤了颤。

        “前日子,陛下的火气似乎还没这些日子那么大,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陛下突然就……”小刘喜不解询问。

        “不该问的别问。你不是明德殿内当差的,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可别忘了那十来个在院子里仗毙的,这可都是碎嘴多管的下场。知道吗?”李朝善拖着语调,语重心长道。

        “是是,管事爷爷指教小的。”小刘喜心里一个咯噔,想起那满地的血花,身上鸡皮疙瘩一层。

        明德殿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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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好像是五年前的重演,又是为了同样一个人,他和芳庭被父皇开罪。

        他有时候都觉得憋屈,他和芳庭难道不是父皇的儿子吗?

        父皇的心怎么就那么偏?偏到了个什么地步?

        比之五年前,他的心情更加的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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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这个人,这对母子就像阴影一样笼罩着他们全家。

        他和芳庭还有母亲,所拥有的父亲是不完整的。家里的那些弟弟妹妹庶母们到底说起来也是一家人。可那对母子算什么?凭什么来分割他们的父亲。

        是啊,那对母子算什么呢?

        那个人算什么呢?

        对父皇,对自己,还有对芳庭,那废物到底算什么呢?

        仰脖灌下半瓶酒,重重呼出一口气。

        父皇可能对自己都有点失望了吧?他把自己扔西北三年,原本指望自己能磨砺出个更世故更内敛的个性,可说到底,他还是他,还是那个一腔热血上来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五年前他为了芳庭,触怒了父皇。五年后,还是为了芳庭,他一怒之下说错了话。

        不该,真是不该。

        怎么就会说出那么一句话来?说出口了,他自己还没觉得呢。反到是父皇先想到,回过味来,一脸惊诧的瞪着他。

        那瞬间,明德殿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那人那事,虽然彼此心里都知道了,可到底从未出口。而如今一出口,便是将那层最后的遮羞布给扯下。

        他让父皇彻底的难堪了。

        父皇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瞪着他的眼神丝毫没有半点父子情,就像是瞪着生死仇敌,恶狠狠的,杀机一闪而过。

        他心悸,胸膛里突突突直跳。

        在上首的人一下从父亲变成了君王。

        窥视点破了君王的隐情,罪该万死。

        下意识的,他跪地磕头。

        父皇在上首一言不发,半晌,才仿佛从喉咙里屏出一个字。

        “滚!”

        他抬起头,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想辩解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

        “滚!”父皇抓起了桌案上的纸镇,朝他头上砸来。

        他侧身避开,纸镇砸在地上,呯一声响。

        宫人和内侍上前来扶起他,将他搀了出去。

        在路上,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据说当年先皇暴怒之下也拿纸镇砸过自己儿子,那人没躲,额头被砸中破了一条大口子就直接下了刑部大牢。

        当时,父皇就在刑部大牢里关着。

        是啊,那人当年没有躲,比起今日他这一侧身,那人当年才是无惧无畏。

        自己怎么就躲开了呢?倘若是真一腔决绝,就不该躲开。大不了也破条大口子,淌一身血,表明心志。

        可自己怎么就躲开了呢?

        这一躲,是否就是为何父皇独独要偏心那人的缘故吗?

        他突然觉得嫉妒。

        曾经,那个废物也曾经有过如此决绝的情感,灼热而锋利,一到割去,伤人伤己却也惊天动地。

        父皇那样的铁石心肠冷酷无情,到底也要栽。

        可当初那样一个锋利决绝的人,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窝囊模样?

        皱起眉,他一口喝干了瓶里的酒。【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烧刀子一路从喉咙烧撩到肚子,痛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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