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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馒头真是特别的甜,特别的香,特别的软。
好吃,真好吃。
“父皇要怎么治我那是父皇的事情,你答应替我办的事不能耍赖,堂堂太子殿下,说话不算数可不像话。”门外阮芳庭冷哼一声,说道。
阮丹青嘴里叼着馒头,眼睛转来转去不说话。
“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将馒头嚼进嘴里,他仰着头问。
外面阮芳庭怔了怔。
“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事又不是只为我。”他恨恨说道。
“现在不同往日,皇叔不让我和你们混在一起。你们的事不关我的事,没好处的事,我才不干。”
“那你要什么?”阮芳庭叹口气,问道。
“嗯……”阮丹青想了想,转过身,贴着门缝。
“晋王说声太子殿下聪明能干,天下第一来听听。”
外面阮芳庭倒抽口气。
“你要脸不要脸,就你这废物还聪明能干天下第一?我看你是混吃等死天下第一。”他忍不住骂道。
“不说就算,我不稀罕。”阮丹青哼一声,转头走开几步。
外头阮芳庭没了声响。
“我可走了,我可真走了,说不说随便的啊,我可真是随便的。”见外面没动静,阮丹青一边慢慢走一边嚷嚷。
随便?这废物当然随便,随随便便就能爬上父皇的床,芳甯的床,自己的床,有谁能比这废物随便。
阮芳庭瞪着门缝呼呼喷气。
“回来!”他喝了一声。
有戏了有戏了。里头阮丹青立刻眉开眼笑脚步轻快的跳到门边。
“晋王快说来听听。”他兴致勃勃的催促。
阮芳庭压下心头的怒火,凑到门缝边。
“听着,你不就是想报那点老鼠怨,你想怎么着折腾我,随便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但是,你先把父皇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里头阮丹青皱起眉,狐疑的瞪着门缝。
“我知道,这几年我找了你不少麻烦,你有一肚子老鼠怨要冲我来。来吧,事到如今,反正横竖都是这么样了,父皇要治我是一定的了,你这点老鼠怨也算不上什么了。但要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你告诉我,父皇到底说了些什么,我心里明白了,也就无牵无挂,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真的,我的保证可比你那些狗屁保证牢靠多了,不是吗?”阮芳庭凑在门缝边循循善诱。
阮丹青想了又想,古语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家伙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反正秋后的蚂蚱也蹦跶不了几时了。等皇叔出手治他,自己也没机会亲手报老鼠怨了。还不如趁现在赶紧的有仇报仇忧怨抱怨,先痛快了再说。
而且他说得也是,这家伙是比自己说话算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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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些犹豫,但一想到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整治一下外头那只讨厌孔雀,心里就有了些力量。
咬咬牙,将门闩抬下,放到边上,伸手呼一下拉开两扇门。
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门前,老大一个阴影顿时笼罩下来,将他瘦小的身体整个罩住。
他忍不住心头发颤,整个人缩了一缩。
阮芳庭瞪着眼前这幅窝囊样,心头一阵憋气。
就这么个废物,筹码全塞到他手里也还是个废物。
烂泥扶不上墙!
“说吧!”他背着手,皱着眉,冷冷说道。
听这口气,怎么像他才是老大?狗屁,自己才是正牌老大才对。阮丹青皱眉瞪他一眼,急忙直起身,挺起腰板。
阮芳庭脑门上的青筋忍不住又跳了跳。
听着眼前的人抖着那可笑的蹩脚的威风,洋洋得意将着昨晚上探听来的话。
越听他眉头皱得越紧,待到全讲完了,他神色十分凝重。
沉默不语,把所有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转身就走。
“回……回来!”阮丹青这下急了,冲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一把拖住人,他嚷嚷起来。
阮芳庭回头,伸手一把抹开他。
“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我不信。”阮丹青瞪着他。
“我又不是你。”阮芳庭不以为然的哼哼一声,转身继续管自己走。
“你……【创建和谐家园】。”阮丹青在廊下跳脚。
可恶,怎么事到临头,他还是比自己有气势。明明是那家伙吃了鳖,有求于自己,待会儿还要在自己手里吃苦头,怎么他还能这么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在廊下泄气的踢柱子,没用,窝囊,废物,怎么着都被人瞧不起,可恶。
阮芳庭瞥了一眼廊下的阮丹青。
给了几分颜色,这废物还真拿自己当颗葱了。怕谁也不会怕他,就这废物回去修炼个五百年再和他斗吧。
下到院子里,手一招,亲随立刻飞快跑到他身边。
对亲随嘱咐几句,手一扬,那几个人立刻各自掉头离开。
回转头,看向廊下紧紧盯着自己不放的阮丹青,他抿了抿嘴。
现在这种状况对自己是非常不利的。果然托付给这种废物是自己最大的失策,于公于私,父皇这次只怕是必然要治一治自己了。治到什么程度,他心里没低。
唯一可知的事,现在他还不能离开东宫。
深吸口气,他眼眯了眯,看到廊下阮丹青缩了缩头。
冷哼一声,厌恶的皱眉。
就这么个废物,想不到父皇竟然这么上心。
难道儿子还比不上个床上的泄欲之物?
父皇只怕是动了真情,真是可笑,对自己的侄儿动这种念头,真不知道自己该是佩服父皇还是鄙视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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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父皇是断不会在东宫里动他的,所以他现在还不能走出东宫。只要他还在东宫,就还是安全的。他要留在这里,为自己手下人争取点时间。
把消息传出去,让那些和自己有厉害关系的人尽可能准备准备。
在年底,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将瘪在胸口的恶气尽数呼出,他大步朝阮丹青走去。
41 新科状元
喜顺双手捧着个鎏金银丝荷花食盒,小心翼翼跨进东宫太子寝殿。刚进去就听到里面太子阮丹青轻快的呼叫声。
“驾驾!”
皱眉,不明所以。太子这是玩什么游戏呢?
迈步穿过牡丹孔雀屏,到里面。
哐当一声,手里的食盒掉在地上,里面盛着的莲蓉酥饼滚落出来,滴溜溜在地上打转。
“哎呀,可惜可惜了,喜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哪里磕着了?要紧不要紧?”阮丹青跨骑在阮芳庭的背上,直起身大呼小叫。
“太……太子殿下?晋……晋王殿下!”喜顺结结巴巴,瞪大眼看着这两人。
“没事,我和晋王玩呢!“阮丹青一手抓着阮芳庭的后领,一手随意一挥,说得轻巧。
阮芳庭背着阮丹青,脑门上的青筋跳啊跳。
玩?是啊,这窝囊废玩他呢。
这废物本来要要求他趴在地上爬,好让他像骑马似的骑着。
还说什么反正没机会去外面骑真马,骑骑假的过过瘾。
放他的狗屁。当他畜生啊!
他脑袋抽风了才让他骑,他骑他还差不多。
好说歹说,这窝囊废还拿了乔,挑鼻子捡眼睛,要这样要那样,肯背他就不错了。
好几次他都恨不得把人从自己背上掀下去,直接扔到东宫墙角的水缸里,直接淹死了事。
“殿下,晋王……”喜顺情不自禁的揉揉眼睛。
这是怎么了?这算是太子和晋王和睦相处相亲相爱,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太子欺压起晋王来了?
太奇怪了,这阵子东宫里的怪事太多了。
他脑子都不够用了。
“快快,把酥饼拿过来给我,玩得都有些饿了。今天心情真是好,胃口也好了很多呢。是不是啊,晋王?”阮丹青扯了一把阮芳庭的后领,低下头凑到他耳边哇啦哇啦叫起来。
说完了,仰起头,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喜顺在旁边直替他捏一把冷汗。
一则他这样子实在有些危险,骑在晋王背上摇来晃去,真怕他掉下来。
二则背着人的晋王脑门上的青筋都快爆了,一脸阴郁之色,很是骇人。
“快快,快过去,我要吃酥饼。”拍马似的,阮丹青随手在阮芳庭肩上拍了拍,手一指,指挥道。
阮芳庭哼哼一声,面无表情得背着他走到喜顺面前。
天……天呐,这竟然是真的,真的是太子殿下在欺负晋王,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
喜顺傻眼了。
“你主子要吃酥饼呢。”阮芳庭瞪了他一眼,低喝。
“啊?啊!是,是。”喜顺急忙蹲下身,把掉在地上的酥饼连带食盒收拾起,刚要起身双手捧了托上去,一想又不对。
“殿下,这些饼掉在地上脏了,奴婢给你去拿新的吧。”他捧着食盒柔柔说道,眼神急忙别开,不敢看一脸恶气恼恨的阮芳庭。
“没关系没关系,你捡几块没脏的给我先垫垫肚子,刚才只吃了个馒头,有点不够饱。”阮丹青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