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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是,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去问你爸爸,我要睡觉去了。哎,坐了这么远的车,骨头都散了。”母亲说完,起身就往外走,那感觉像落荒而逃,对,就是落荒而逃。
我把她带到房间后,轻手轻脚的来到书房前,刚要附在门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林小姐。”
我吓了一跳,赶紧站好,只见小林正站在身后,那神态确实谦恭,可是他那样大声分明是有意的。
果然,里面“吧嗒”一声,两个人走了出来。
“悠悠,爸爸只不过霸占了之远那么一会儿时间,你就迫不及待的来叫他了。”父亲打趣。
“爸爸。”我闹了个满脸红,都怪那个小林。
“伯父,可能是这段时间我实在太忙,冷落了小幽,所以她急着来找我。”蒋之远说完,把手揽在我的肩上,我想用力挣脱,谁料他不着痕迹的拉得更紧。
“之远啊,我看你马上要改口了。”父亲笑着说。
“是,爸爸。”那人竟然真的立即改口。
“好,好,乖女婿。”父亲笑着答应。
云淡风轻间,两人就这么定了一件大事,完全视我为隐形。
75
我给父女安排的房间在二楼,所以父亲进了房间后,只有我和蒋之远往楼上走。
“刚才什么意思?”父亲刚把门关上后,我就用力把他推开。
“轻点,还不是怕你爸爸妈妈担心。你说若是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并不好,他们能放心的把你留在这儿?”
“我明天就跟妈妈说,这次就跟着她们回去。”我脱口而出,其实很多次我就是这样想的。
“你敢。”他恶狠狠地说,完全露出了大灰狼的本性。
我冷冷的望着他,他现在已经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偶然用上几次,那就表示我已经成功惹恼了他,不过无所谓,很多时候他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于是,无数个夜晚我在转辗反侧中反省,其实明明可以离开他,前往一个未知的地方,可是,为何还留在这里,是他给了我太大的诱惑,让我有所贪图,还是在潜意识里我不敢触及他的底线,怕把他通急了。但是,往往冥想都没有结果,在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照样留在蒋宅,平静的做着不伦不类的林小姐。所以很多次,我也鄙视自己,鄙视这样的身份,鄙视自己的懦弱。就像此刻,我能感到他恐吓的语气中甚至带着些许惊慌,虽然有一丝快意掠过心头,但其实自己也说不清那句冲口而出的话是真心还是无意。
我管自进了房间,他追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林小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动离开蒋宅的念头,我就……”他低声威胁。
我看着他,不动声色。
他显然被我激怒,也不管二楼睡着父母,“啪”的一下甩上了房门。
“你要干什么?”我往后退去,直到无路可退。
“我不断的告诫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可是,你实在太调皮了。”明明是让人宠爱的一个词,可是,从他嘴里出来却完全变味了。
“你想怎么样?”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
“不怎么样。”他摇头,“只想惩罚你一下,你放心,稍稍的惩罚一下,让你以后不要说错话,做错事。”
“不要。”我惊恐的说,怕吵到楼下的父母,所以又不敢大声的说,“我爸爸妈妈在楼下呢,你难道就不怕吗?”
“嘘,听我说,亲爱的,我相信你父母一定会让我先上船再补票的。再说我们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步步进逼,眼神充满邪恶,好像那个变态的恶龙又回来了。
我摇着头,其实这段时间我伏势着他对我的态度逐渐改善,甚至温柔,确实不时说一些挑战他耐心的话,虽然我知道这些话让他反感,但我就是控制不住的要去捋老虎的尾巴,或许就是因为前段时间被他压迫的太厉害,想要发泄罢了,可是,今天我终于知道他其实并不是改好了,而只是把他的狐狸尾巴藏起来了。
“别怕,别怕。”他朝我伸出手,虽然语气温柔,却让我胆战心惊,这样的蒋之远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一看见我就把我拖进卧室,然后只扒了【创建和谐家园】就直接进去的人。
他一把把我捞进怀里。
我吓得一激灵,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然后浑身断晰的颤抖,眼泪开始往下流,“求你,别惩罚我,我知道错了。”
“难道我让你这么害怕?”他低着头问我。
“是,不是。”我开始语无伦次。
他俯下头,准确的找到我的嘴唇,然后轻轻的触了一下。
我一把推开他。
他又把我捞过去,俯下头,我赶紧把嘴巴抿紧,谁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舔开了我的嘴唇。我连忙咬紧牙齿,不让他进来。他在外面辗转吮吸,带着狠狠的惩罚。我尽管感到双唇的微痛,但依然咬紧牙齿,不敢放松。谁知他突然咬住我的下嘴唇,我一吃痛,“啊”的一声,张开了嘴巴,他趁虚而入,找到我的舌头,便纠缠在一起。我的头往后仰着,我【创建和谐家园】着他的深入。他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按住我的后脑,不给我逃脱的机会。我一狠心,一口咬了下去,他终于撤出。
他舔了舔嘴唇,然后看着我,那里面深不可测,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他的心情已经慢慢平复。
我抬起头,看见对面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着脸,一脸无助的看着他。
“过来。”他又向我伸出了手,只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摇摇头。
“只轻轻抱一抱可好?”他柔声说,难道暴风骤雨终于过去?
我侧着头望着他,生怕他有意想不到的动作出现。
他拉过我,然后把我拥入怀里,轻轻的在我耳边说:“林小幽,以后别说这种话,千万别说。”
我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我怕一不小心又触引这个地雷。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我放开,两只手捧起我的脸。
“不要,不要。”我在心里喊着,然后痛苦的闭上眼晴,不敢再看。
“把眼晴睁开好呜?”他轻声诱惑。
我摇头,努力想把他的双手甩开。
“林小幽,我要怎么样做才能弥补过去对你的伤害?”他的声音低沉痛苦。
我想起他得知我生病后的焦灼,想起我手术前他的痛苦,想起我从手术室出来后混沌睡着时他的暴怒,想起出院后床边那些幽幽的叹息,想起他时而在我耳边喃喃的细语,心中不由一软。可是,马上过去所受的痛苦排山倒海的向我涌来,那些折磨哪怕今天想起依然心惊肉跳。
我摇头,再摇头。
“蒋之远,晚了,晚了,那些伤害已经入了我的肉,入了我的心,拿不掉,剔不除。你现在对我做这一切或许可以减轻我的痛苦,可是它依然存在,直至一辈子。”
“林小幽。”他低吼出声,“如果可以,我真想再回到一年前,让一切重头来过。”
我凄然一笑,还回的去吗?如果可以,我也想再回到一年前,和李峰享受甜蜜的时光,可是我们谁也回不去了。
76
第二天,我陪父母逛这个城市,那对夫妇没有出现。我没有问,也不想知道。
晚饭时,蒋之远赶回蒋宅,和我们共进晚餐。
他状似无意的说:“爸爸,怎么没有看见你的亲戚,要不明天再请他们吃一顿饭?”他已经改口,称父母为爸爸妈妈。
父亲夹菜的手滞了一下,看了一眼我,然后说:“好,我明天和他们联系。”
晚饭后,父亲又和蒋之远走进书房,我都不知道两个男人怎么突然之间有那么多的话想讲。
是,我和妈妈又走进我的房间。
也不知是谁挑起的话题,妈妈盯着那张床突然说:“悠悠,你这张床好像比较大。”
“恩,大概有两米吧。”
我随口答道。
“这上面睡两个人应该绰绰有余吧?”母亲突然凑近我,神秘的说。
看了一眼一脸兴奋的她,脑中的警报突然敲响,“老妈,你什么意思?”
“哎,你也知道的,爸爸妈妈年纪也不小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作古了。”母亲突然话锋一转。
“妈妈,不会的,你和爸爸还年轻着呢。”
“你是不知道,病这东西说来就来谁也挡不住的。所以,妈妈想,趁现在还有点力气,你和之远先弄一个,也好让老妈过过瘾。”
我无奈的笑,“妈妈,我俩的关系还没有到生孩子的那个份上。再说生孩子是一桩大事情,怎么能随便弄一个呢?”
“这个我不管。反正这次妈妈来的其中一个任务就是监督你们。”
我哭笑不得,“监督我们什么?”我老妈有时就像一个孩子。
“监督你们生孩子啊。”
“妈妈。”我和蒋之远的事情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她如果再一掺和,还不更乱,“你别捣乱,行不?”
“那不叫捣乱,那是给你制催化剂,懂不?你不会是害羞吧,没有关系,你爸爸妈妈不是老古董,你哪怕生一打我们都开心。想当初……”她突然戛然而止。
“想当初什么?”我很纳闷母亲怎么不说了。
“没有什么,反正妈妈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你和蒋之远关进同一个房间。”
我苦笑,有这样做母亲的吗?女儿还没有结婚,就催着她快点要孩子,甚至还要推波逐浪。只是这件事情我根本就没有考虑,在我认为,虽然目前我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他也不止一次的警告我不要萌生离开的念头,但是,我总觉得终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地方。
父亲和蒋之远谈完事情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快要去见周公了,若不是母亲不时的在旁边捉着我的耳朵,估计我老早就睡着了。
“悠悠,快起来,之远来了。”
他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努力睁开眼晴瞟了一眼蒋之远,又闭上了眼晴。
事实上,我真的很快就睡着了,我梦见自己在清澈的小河自由的游泳,梦见自己悠闲得睡在草地上,舒服得想大叫。可是,我刚张开嘴,就被人捂住了嘴巴,我猛一甩头,突然惊醒,然后被吓出了一身汗,借着床头的灯光,我看见蒋之远正伏在我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我想把身上的他推开。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为什么?”
“我本来只想和爸爸上来看一下你,结果你硬拉着我不让我走。”他好整以暇的望着我。
“乱说。”我变了脸色,他可以羞辱我,但他不可以侮辱我,打死我也不会拉住他的手,主动要求他留下来。
他也不再回答,只是俯下身,邪邪的笑着,“我们有多久没有亲热了?”
“蒋之远。”我忍着怒意说,“不要让我恨你。”
“你已经恨我了。”他收敛了笑容。
我恨恨的望着他,男人的话真的不可信,昨天晚上他还一脸沉痛,我差点就要原谅他了,可是,今天他马上又要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情来。
他终于从身上爬了下来,“其实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不过妈妈说如果……”
“别说了。”我捂上了耳朵,我就知道拜我那亲爱的妈妈所赐。
“那你现在就走。”我一个转身,面朝里,不再看他。
“这样出去不是被戳穿了吗?”他无辜的说。
“蒋之远,你我并没有办过合法的手续,所以你尽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一个人睡。”我火了。
“我舍不得。”
我终于觉得跟他没有任何话可以说,干脆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