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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女儿大了,她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我看之远这个人也不错,在商场上都有仁慈之心,应该会疼老婆。”
“世界上好的男人多的是,你让你女儿去挑个够吧。”妈妈说完,转身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悠悠,别难过,你妈妈就是这种个性,过了明天就没事了。爸爸尊重你的选择,别人的看法都不重要,自己的感觉最重要,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他停了停,又语重心长的说:“但是不要太随便。”
我点头。
可是躺到床上我却怎么也难以入睡,李峰忧伤的眼神老是在我眼前晃动。我一直以为在那场网络聊天中,两人都交换了真心,原来李峰一直坚持着自己的立场。还有他说的那句“我跟成淳,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什么意思。
我想得头痛欲裂,一直到将近早上才沉沉睡去。
醒来时,外面已经有聊天的声音。
到外面时,三个人都已经在等我了,我看了一眼蒋之远,他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格子衬衣,打了一条同色的领带,看上去非常年轻。我轻轻叹息,如果这个人不是那么变态,那还应该招人喜欢。
妈妈看见我,早已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跟我说:“快去换衣服,之远把中餐订在‘国大宾馆’。”
“国大宾馆”是本市最高档的酒店,而且生橘园*颜飒意火爆,往往要提前好几天才能订到位置,想来他又使用了特权。
妈妈也改了称呼,想来是昨天晚上父亲做了思想工作。我心里却一阵悲哀,若是有一天他们知道这个之远其实就是为了报复李峰而故意这样,不知会不会伤心难过。
李峰和成淳早就到了,成淳看见我们开心的迎上来,并把手上的一个盒子递给了父亲,“伯父,生日快乐,这是我和李峰送你的礼物。”她特意咬重了“我和李峰”,是不是宣召他俩的关系。
“谢谢,你们来吃饭我已经很开心了,还买礼物干什么呢?”
“应该的。小幽,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说完拉住了我的手。
“谢谢。”我抬起头,看见李峰站在那里,已没有了昨天的眼神,只是淡淡的跟我们打招呼,脸色憔悴。
父母是第一次看到李峰,昨晚他和成淳被挤到了人堆外面,而父母忙于应付身边人,根本没有注意他。
妈妈一看见他,就惊呼,“李峰,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瘦?”她赶到李峰身边,摸了摸他的手,快要哭了,“这孩子,跟林妈说,你这是怎么了?”
“林妈,没事,没事,你别这样。”
妈妈别过头,眼眶却湿润了。
李峰的父母没有来,只是托李峰带来了礼物。我不知道李峰昨晚是不是也和我一样经受了拷问,想来也是难以逃脱的。
不知道这是不是蒋之远和李峰正式第一次接触,反正,蒋之远一直把头调开。倒是对我说:“小幽,这位是你男朋友吧?”
我点点头,用手臂捅了一下蒋之远。
“你好,我叫李峰。请问先生贵姓?”
蒋之远似乎没有听见,顾自大踏步的向前朝着穿制服的服务员走去。
李峰的手举在那里,尴尬无比。
“你不用跟他打招呼,以后看见他视若空气。”我轻声对李峰说。
或许他觉得我这句话很奇怪,看了看我。倒是成淳一把握住李峰的手说:“姓蒋。”
“你怎么知道?”李峰狐疑的问。
“你忘了?我跟小幽的关系,小幽以前老早就跟我说了。”成淳说完,望着我笑着说:“小幽,你说对吗?”
我点点头,觉得成淳似乎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
真的是一顿尴尬无比的生日餐。
蒋之远掩饰得很好,明明好几次冒火的看着李峰,但一看见我抬头快速的调开了眼神,并假假的附在我耳边问我喜欢吃什么小菜。而我每次看见他靠近总是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一下。
李峰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和蒋之远。也是,按照蒋之远这么远的路把我送过来,又一起吃饭的情况来说,我们的关系应该是很好了。可是,我自始至终没有和蒋之远说一句话,更别说有恋人之间那些亲昵的举动了。而且,我一直和蒋之远保持着距离。
只有成淳是最入境的,她低头吃菜,不时问李峰喜欢吃什么小菜,然后动手给他夹来,有时还甜甜的冲李峰笑着,轻轻的替他擦去嘴边的菜沫。
这样也好,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看到了成淳对他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恐怕父亲是最开心的。
蒋之远定了一个大包厢,里面除了容纳两张桌子外还非常宽敞。
父亲请了几个至亲和好友,一直和他们开心的笑着。
每一道菜都非常精致,上了鱼翅、澳鲍,这是这里最好的菜了,而且刚才听蒋之远轻声跟服务员说,要选品质最好的。
因为是生日聚会,所以蛋糕是少不了的。蛋糕是外送的,哈根达斯的,而且是冰激凌的。
所以父亲的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
虽然我们每一个人都各怀心事,可是为他祝福的时候却是真心诚意的。切完蛋糕后,我挤在他旁边,不停的为他斟酒。想到这一餐后,我又要离开他们,此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来。从今往后,又要呆在蒋之远的身边,承受他的折磨,我心如刀绞。
父亲在我耳边说:“悠悠,之远也不错。而且那个成淳对李峰也很照顾,你也可以安心。”
知女莫如父,他是否也知道我其实放心不下李峰。
我点点头,又给他满上,然后给母亲倒了饮料。
“爸爸,妈妈。女儿祝你们身体永远健康。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到最后一个字,我已经泣不成声。
“悠悠,怎么了?”妈妈问。
“爸爸,妈妈,我只是太开心了。”我背过身,擦去脸上的泪水,我知道此时对面有三双眼睛正看着我,我应该克制住自己。
“傻丫头,又不是很远的路,读书的时候不是经常和李峰一起回来?”母亲轻轻的说,看到我的眼神,马上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紧张的看了看对面的几个人。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到,蒋之远正低头吃菜,成淳的头和李峰紧紧靠在一起,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
快吃完的时候,蒋之远突然做了一个让大家大吃一惊的举动。
“伯父,我来的匆忙,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小小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父亲接过来,摸了摸,连忙塞给他,“之远,你这么远的路赶过来,我已经很开心了。这么厚重的礼物我不敢收。”
“伯父,你千万别这么说。”蒋之远边说边把信封仍旧塞给父亲。
父亲照例不肯收,又还过去。
我看着蒋之远一脸尴尬,突然想笑,他向来一掷千金,收的人估计每次也都笑眯眯的收下了,恐怕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信封又回到了父亲的手上,他一脸为难的看着我。我拿过来,一捏,原来是一大串钥匙,估计是房子里的。
我把它放到包里。按照父母的性格断然是不肯接受的,他们也不知道蒋之远现在身价多少,当然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蒋之远的房子多的是,对于他来说多一套少一套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再说他送出的礼从没有要回的。唯有我做中间人,回去做父母的思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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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到最后都不肯收下那份贵重的礼物。
我去看了那套房子,在市中心,小区的物业管理都比较好,房子有一百七、八十平米,楼层也是六楼里的三楼,父母说这里的中心价是一万多一平米了,再折合上楼层的系数,估计整一套房子就要二百万左右,我没有告诉父母的是,我去的时候,房子已经在装潢了,虽然是家装公司在装潢,但有一个年轻人一直站在旁边。那个年轻人可否是住户,他摇头,说是受主人之托来看看。
不可否认,蒋之远想的是比较周到。这幢房子父母如果真的收下了,他们也是没有精力进行装修的,所以他一步到位,这样就省心很多。而关于房子在装修的事情,他一直没有吐露过半个字。
父亲几乎急红了脸,“我这一生清白,不想晚节不保。”
我笑了,“爸爸,这不是贿赂你,无关晚节之事,这是人家向你表达孝心。”
“悠悠,爸爸不是一个很贪心的人,孝心适可而止就行了,就像他那天请我们吃的饭一样,大家都开心。再说我们这房子也不差,住了几十年了也有感情了。”
于是,他们硬逼我马上把钥匙去还掉。
我哭笑不得,我说今天还跟下次还有什么不一样,再说他不是要来接我吗?到时你们把钥匙给他好了。
谁知父亲正色道:“悠悠,你不知道,那是不一样的,我不想被人说你爸爸很贪财。你听爸爸的话赶紧去找他。”
我就这样被他们两人赶了出来。
其实,我去找蒋之远之前对是否能碰上他不是很有把握。因为那天在农庄被人发现后,便不断有人找他,除掉第二天中午我们一起吃了饭后,我就没有见到过他。但他倒是说到做到,来找父亲套近乎的人倒真的是没有了。
我也接到过他的一个电话,说是事情太多,大概还要再两三天才能动身。我求之不得,到处找旧日同学重叙旧情。
其实他住的酒店离家非常近,步行大概十分钟就到了。
总台告诉我蒋先生的房间,我比较意外,不是说挺忙的吗?不在多好,我也省得见到他,父母那边也交差了。
于是出了电梯,朝他的房间走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因为足下是厚厚的毛毯,我甚至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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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他的房门时虚掩的呢?
女孩边哭还边说:“之远,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太狠心了一点?”
我一听,声音非常熟悉,哦,想起来了,是黎曼。呵呵,真实厉害,竟然一路追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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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见蒋之远的声音,我不觉好奇,再怎么说也曾经亲密过,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呢。
悄悄的把门又推开了一点,现在望进去,刚好看到蒋之远的背影,双手插在口袋里,背脊挺的笔直。
而黎曼就站在蒋之远前面,只是因为她比蒋之远要矮,所以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
“之远,原谅我,好不好?”那样柔柔的声音,连我都忍不住动心,蒋之远恐怕更加难以抵挡吧?
谁知蒋之远竟然冷冷的说:“难道那天我说得还不够明白?”
“之远,我知道错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这次蒋之远不再说话,只是低下头看着黎曼。
我偏过头,正想看着蒋之远的表情,谁知左脚重心不稳,猛地栽了进去,我赶紧抬起头,不料却看到更有戏剧性的一幕,黎曼一听有人进来的声音迅速扯开了衬衣的扣子,然后一下抱紧了蒋之远。
我连忙起身,“对不起,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请继续。”往外退时,我看到了蒋之远铁青的脸,我想是不是因为他坏了他们的好事,所以他很生气吧。不管了,走为上策。
谁知,还没有退到门口,门口便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接着几个手拿相机的人赶了进来,对着拥在一起的两人一阵猛拍。
整件事情发生得实在太快,前后也不过一分钟的事情。
我捂着脸退到旁边,哎,黎曼,你怎么不会吃一堑长一智呢?又不是没有吃过苦头,跟蒋之远玩心眼难道有好处么?
果然蒋之远迅速把黎曼往镜头前一推,于是,一幅春光外泄图就呈现在大家眼前。
黎曼可能根本没有想到蒋之远会这样做,连连把衬衣收拢,却迟了一步,不断闪烁的照相机早已拍下了那些镜头。
蒋之远站在那里,周身都是寒意。
“你们是哪里的?”
其实如果蒋之远这次是公出的话,那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黎曼并不是蒋之远想见的人,他身边的那些人在,她恐怕连蒋之远的身都近不了,也不会让她有机可乘,那蒋之远恐怕也不会那么生气。
出来一个手持话筒的人,“蒋先生,我是日报的记者,请问你和黎曼小姐此次共同前来小城是不是预示着好事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