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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我努力想让她听我的解释。
“不用说了。”她再一次打断我的话。“其实你有很多次机会跟我说的。林小幽,我最痛心的不是这个,反正你愿意选择做什么样的人,是你自已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可是我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我甚至把自己的隐私都【创建和谐家园】在你的面前。我向你诉说因为我表姐跟蒋之远之间的关系自己所受的痛苦。你可以选择不帮我,但是你怎么可以在我的心窝上插上一刀呢?”她望着我,泪流满面。
“成淳,我真的不是自愿的,在他身边我受了很多苦。他对我……”
“呵呵。”她又一次打断了我的话,冷笑了两声。“林小幽,这句话你似乎应该对他说,既然他对你不好,你为什么还在他的身边,你贪图他什么呢?你有手有脚,你是一个自由的人,你可以离得远远的,你为什么还在他身边?”
“我并不自由。”我摇着头,痛苦的说。
“你说这话是不是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呢?”她冷冷的说:“我就不止一次在街上碰到你,他出去公干还带着你。你看看你浑身上下的一身行头,哪一样不是上千的。我真是瞎了眼,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还有上次你住的地方,也是高档小区,虽然后来搬了,但是应该是比原来的地方更好吧。竟然说受了很多苦,受苦的人像你一样吗?你要受什么苦啊,有的吃,有的穿,没事还穿戴着名牌逛名贵的场所。”
“我说的不是这种苦。”
“那还有哪种苦?”
“我……”我突然无法启齿,让我怎么告诉她我所受的折磨,身体上的苦不堪言,心理上的难以承受。
“成淳,你知道我是怎样和他在一起的吗?”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知道。如果你想说,我可以为你召集一批娱乐记者,相信他们对这件事情比我感兴趣的多。”
我突然失去了说的兴致,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还能说什么呢?说再多的话都没有意思了。可是,她可以对我误解,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你为什么要打电话给蒋之远?”
“我这什么不能打电话给蒋之远?”她反问。
“你会受到伤害的。”
“笑话。我一不依靠他生活,他又不是我的衣食父母,二没有和他有拉拉扯扯的关系。我怕他作什么?再说了,我只不过给他打了个电话,提醒了一些他应该注意的事项,这又怎么了?”她斜了我一眼。
“你不懂的。”
“我当然不懂,我又没有和他生活过,哪能有你这样了解得透彻呢?”她闲闲的说。
“成淳。”我终于忍无可忍。
她只是又对我斜了斜眼晴,然后优雅的起身,戴上墨镜,“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没有办法和你为伍,偶们有自知之明。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成淳。”我赶紧起身。
只是她头也不回,快速走到门口。
我赶紧跑了出去:
“小姐,对不起……”只是还没有出去,就被人拦住了。
我赶紧拿卡,等刷完卡,成淳早已不见人影。大街上人来人往,只留我在原地独自发呆。
41
其实很多事情我都没有告诉成淳,在认识她之前,我曾经有两个朋友。连她一共三个人,都是通过网络认识的。我原先不知道蒋之远为什么对网络有如此咬牙切齿的恨,我和她们刚刚开始交往就被他发现了,然后他对我下了通牒,马上绝交,否则后果自负。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铁青,我当时吓坏了,连忙保证不来往了,哪知他冷笑着说:“也应该让你尝点苦。”
然后他给我搬离了原来的地方,并且折磨了我整全一晚,到后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和意识已经完全分离了,我甚至连“痛”都不会喊了。
而他第二天照样神清气爽的去上班。
那之后我完全把自已自闭起来了,一天到晚,除了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然后便是墙壁了。
我仍然会到同城聊天室里去逛,否则我怕自己会发疯。可是我换了QQ ,换了网名。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旁边看着,如果不能置身其中感受那种热闹,那么在旁边体会也是一样的。
然后有人给我发消息,网名叫“一米阳光”,她说:“你好,我注意你好几天了怎么不发言呢?你很孤独吗?”
我没有回应。
她又问我:“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开心吗?”
我依然没有反应,我柏因为自己的一时兴起,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因为上次的事件留给我的影响太深,蒋之远甚至告诉我其中一个本来就快是公司的主管了的,就因为我调离了原来的位置。我哭着求他,我说都是自己的错,可是,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有那么几分钟,然后拂袖而去。
当然后来我有知道他这话是吓唬我的,可当时我是确确实实的怕了,所以我一直没有理那个“一米阳光”。
可是,她似乎不死心,依然不断发消息,是那种看了使人笑开怀的冷笑话。
譬如她说:“从前,有一个人叫爽爽。一天,爽爽死了,他家里人就哭道:爽啊爽,爽啊爽。别人问:爽爽怎么了?他家人说:爽死了。爽死了…”
她又说:“一个豆沙包走在街上,走啊……走啊……突然一辆车把它肚皮撞烂了。可怜的豆沙包临死前看一眼自己的肚皮,感叹道,哇……原来我是豆沙馅的也……”
其实这些笑话我在寂寞无聊的时候曾看过N遍,甚至会背,可是那天不知怎的,看起来突然别有一番味道。我终于打了一个“噗”字。
她发了一个抹汗的表情,然后说:“好姐姐,你终于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想想也知道了只有女银才会取如此酸掉牙的网名。什么‘孤触的影子’,酸,酸,酸。”她又是一个偷笑的表情。
我不语,这只是我心里的真实写照。
她立刻发过来一个赔礼的表情,我说:“没有关系。”便匆匆下线。
从那以后,她经常找我聊天,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她说不喜欢和男人聊天,他们的目的性太择。她跟我聊她的工作,跟我聊她的心情。每一次我都告诫自已,断了吧,浅尝即止,可是,有人陪伴的感觉实在太好,我实在下不了心放手。
直到有一天我老朋友造访,肚子突然剧痛。她知道后打的把生姜红糖送了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她却待我如多年未见的好友,给我烧红糖水,给我揉肚子,一直到我疼痛有点减弱才离去。
傍晚她买了菜过来,下厨为我烧菜。
¡¡¡¡ÄÇÖÖ±»¹ØÐĵĸоõÈÃÎÒÐÒ¸£µÃÏë¿Þ£¬ÄÚÐÄÈ´ìþìý²»°²£¬ÎÒŽ¯Ö®Ô¶»áÍ»È»ÍÆÃŶø½ø¡£
我知道自已真的不能再和成淳交往下去了,那后来,我推说自己要出去旅游,躲了她一段时间。
那次她来家后索要了我的手机号码,然后,她会打来电话。用软软的声音告诉我:“怎么还不回来呢?我们聊天啊。”成淳做事情一向风风火火的,她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让我觉得是一个小妹妹向我撒娇,心底柔软的要命。
可是,她越这样,我越要避她。我减少了上网的时间,我增加了关手机的时间。于是再次“见面”的时候,她会向我抱怨怎么老是不见人影,怎么休息得人比上班的人都要忙。
我在内心苦笑,却照样时时失踪。
成淳不知就里,依然对我热情如火。
有一次,她打电话给我,说从老中医那里讨了一个偏方,治痛经的。
我说:“我现在在外面,实在不方便过来。”
她语气中有难掩的失望,然后说:“你是不是躲我?我是因为你和我都来自外地,有在这里漂泊的共同经历,所以和你特别亲。”
“没有的事,我真的有点事情。”我急忙说。
“哦。那你有空跟我联系,听说这偏方很好,我好不容易讨来的。”
我在电话那端久久沉默,我想如果我拒绝了,同样会给她带来无法有明的伤痛。所以,第二天,我主动跟她联系。
于是,联系又开始多了起来,只是我绝少出去,除非上内网查找知道蒋之远出差后有会放心的出去。这样一直到那次很凑巧得碰到蒋之远。
我知道向她隐瞒了自已的身份让成淳受到伤害了,可是我同样不敢告诉她,按她的性格,若是知道蒋之远如处待我,必会暴跳如雷。
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我想起她刚才跟我说的那句话:“我站在烈日下, 却感到周身的寒冷。”当她说这句话时,我也心痛,心痛自己,更心痛她。可是,成淳,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向你说这一切。
“林小姐。”有人走近我,向我打招呼。
我抬起头,却看不到跟我讲话的人。
“林小姐,林小姐。”那人又叫。
我的眼神终于聚焦,看到小林满脸焦急,正起劲的叫我,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另外一种表情。
“哦,是你啊。”
他长吁一口气,然后说:“董事长在那边等你。”
转过头,果然看见蒋之远的车子停在路边。
我低下头,缓缓的朝他的车子走去。
42
我走到车边,微微倾下身,从前车窗看见蒋之远端坐在车内,正低头看一份文件。于是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打算坐进去,谁知后面突然传来声音:“坐到后面来。”
我没有办法,只好关上车门,然后打开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
小林也上了车,可是蒋之远迟迟没有开口,只顾低头看着文件。我低着头坐在那,车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开吧。”终于开了口,只是眼睛依然在文件里,根本没有看我一眼。
“是。”小快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问:“董事长,我们去哪里?”
“蒋宅。”他依然头也不抬的回答。
我僵坐在那里,浑身的神行绷得紧紧的,这样的蒋之远更加可怕,或许风平浪静下就是惊涛骇浪,可是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难。
整整一路,我如坐针毡,腰板一直挺着,而且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眼睛则紧紧盯着,我的脖子都开始变得僵硬。可是他坐在旁边,我甚至不敢移动半寸。
而他,看了一路的文件。
于是,这一路除了偶然纸张翻动的声音变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了。
这样提心吊胆的过了一路,终于,蒋宅就在前面,我看着那幢漂亮的房子,感觉从没有如此亲热。
然后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蒋之远抬起头,看着我。
本已经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我甚至屏住了呼吸。
可是,他说:“你先回家吧。”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看手里的文件。
好了?就这样好了?啦啦啦啦,我心中快乐得想唱歌。可是,转念一想,不对,蒋之远从没有如此好心过。哪一次出去被他知道不是严加处罚,今天要么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要么是现在有小林在,他不方便狠狠批我一顿。
回到蒋宅,我便躺倒了床上,今天一天实在太累了,先是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回来后便急着去找成淳,然后碰到蒋之远。除了身体上的劳累不说,心理上的累得要命。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醒来时,听到楼下阵阵传来女孩子的笑声。我连忙坐起来,这是谁?蒋宅没有听到过女孩子的声音,蒋之远是独子。听李叔说,他的母亲有很严重的偏头痛,每次发作便疼得在床上打滚,虽然看了无数名医,但依然起效不大。所以生了蒋之远后便不再生育。
莫不是他的表姐妹或者是堂姐妹突然过来看他?那我该不该下去?
我正踌躇,有人敲门。
“进来吧。”
是宋姨,她打开门,对我说:“小姐,先生让你下去吃晚饭。
“哦。”我赶紧下床。
客厅里果然有个客人,一个二十五、六的女孩子,打扮得非常亮丽。一条火红的连衣裙,下摆的图案是一大朵一大朵怒放的一玫瑰 。因为坐在沙发上看不出高矮,但是看她的上身,应该不矮。
她一看见我下楼就站了起来,然后向前走了几步。
“你就是小幽吧,你好。”她朝我伸出右手。果然是一个高挑的女孩子,小巧的鼻子微微皱着,眼晴应该很大,但是因为看着我微笑,所以微眯着。
“你好。”我看了看蒋之远,他正坐沙发的另一端,一只手靠在沙发背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微侧着头,看着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