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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先生让我跟你说。”说到这里,他停住了。
“说什么?”我那该死的好奇心果然出来了。
“他说给你十分钟时间到车里,否则他不跟你客气。”这句话他几乎憋笑着说。
“啊,啊,啊。刚才为什么不说。”不管那些侧目的眼神,我终于爆发。
“先生嘱咐我最后才跟你。”他不疾不徐的说,“请问林小姐,现在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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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着也不看他,就往里面走。
远远的看见那辆子显眼的停在那里,我真的有狠踹一脚的冲动。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用力的甩上,反正他蒋之远有的是钱。
“昨天又见谁了。”他端坐那里,状似随意的问。
“没见谁。”我立刻坐好,眼对嘴,嘴对心。
“哦?”他扬长了声调。“怎么觉得胆子又大了许多。”
我不语。这次来蒋宅之前我和他的每一次见面基本上就是一场战争。他曾给我换过好几个住处,但基本上每一个住处都只有我一个人。他难得的来,见了我就住卧室拖,而且每一次都把我往死里整。一把扯下裤子,然后用力掰开双腿。那是男人和女人之间一场力量悬殊的战争。当然最后,是以我的失败而告终的。后来我得出了一个规律,我反抗的越厉害,他就越狰狞,下手也越狠,绝不怜香惜玉,甚至有的时候看我痛苦的哭,他竟然我残忍的笑。所以后来我就装小白兔,装乖,企图博得一些同情,尽管这一招不怎么有用,只是我除了这样做,也别无他法。
可是,我知道我的骨子里是想反抗的,尽管他很强势。特别是昨天和李峰见面后,我的心情更加恶劣,这份感情这样就结束了,我真的难以接受。所以面对他时,我甚至有豁出去的想法。
总以为他会冷冷的说上几句,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没有想到他却什么也不说,这倒令我愕然了,于是,轻轻朝后靠去。
车子转眼之间开出了酒店,然后是宽阔的街道,我的眼睛贪婪的看着这一切,如果只让我一个人资源熊出品 ----百万级打包资源提供者 zybear.taobao.com
“明早我有事情出去,你和小李在这里逛逛。”
我没有听错吧?天哪,原来真的可以。只是,“能不能只让我一个人?”我轻声说。
“想都别想。”他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那有什么意思?”我冲口而出,身后跟着木头逛街有什么味道。
“你还有一个选择。”他难得的有耐心。
“真的?”我欣喜若狂,一下转过身。
“恩。跟我去开会。”
晕倒。我终于得出结论:这人有问题,而且不是一般的问题,于是不再理他,转头望着窗外。
就几句话的时间,车子已经行驶在一条田间公路上,显然司机对这条路非常熟悉,几个左拐右拐之后,便停在河边,一条大船泊在岸边,他蒋之远什么时候这么有情调,竟然会选择这种地方和我共进午餐。
这是我吃过的最诡异的一餐饭,两个明明各怀心事的人硬是吃了两个多小时的饭。特别是那个以前一看见我眼中都会喷火的人,今天态度竟然出奇的好,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是一坐定便点了一桌的菜。
当服务员问他想要什么酒水的时候,我眼巴巴的望着他,真的牵望他能点酒,只是他眼光轻飘飘的扫了我一眼,说了一句几乎让我吐血的话:“来两杯白开水。”
我的脸立刻垮了,不会吧,小气得连饮料都没有?只是不敢表现的大明显,只好眼球四处乱转。而那迷人的小姐估计是从没有碰到过如此怪异的客人,又重复了一遍,“就两杯白开水吗?”
这下人家连回答都欠奉,直接起身出了门,弄得那女孩尴尬万分,只好对我勉强扯了扯嘴角。
“去吧,就两杯白开水,他就这德性。”我冲着她说,心里却嘀咕:这人是世界上最别扭的人。
于是,两个一言不发的人开始就着白开水吃一桌子的好菜。
其实开始还是有点拘谨的。我是真猜不进他在想些什么。什么也不说,就动了筷子。心想着刚才司机不是也来了吗?为什么不让他一起吃。只是我是个抵挡不住美食诱惑的人,特别是这家的蜜汁红宇做得相当的好吃,第一口进去便让我笑弯了
眼,于是再也顾不得那个司机,顾不得蒋之远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只知道低头猛吃。
其实,这家上菜速度还是蛮快的。估计刚才的那个小姐看着他怕了,换了一个进来,每端一道菜都在旁边轻声说着菜名,只是到一半的时候,他便让人家停了,说是过会儿再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明知道吃不完,还点这么多,这明摆着是浪费嘛。我只有海吃,可是吃得实在受不了,感觉菜已经到了喉咙口。
跟他在一起的一年多,我的坏毛病多了许多,其中有一个就是饭后犯困,我真想在桌子上休息会。但他似乎对我摇来晃去的脑袋没有注意,管自己轻酌一口杯中的水,然后举起筷子,夹些小菜,放进嘴里,然后细嚼慢咽,整个过程优雅的不行。于是我只好极力支撑,举着筷子却不知道伸向哪里,看见每一碗菜都饱得不行。
这样吃吃停停,停停吃吃,他总算开口了:“走吧。”我如领大赦,赶紧起身就出了门。真的是大饱了,每走一步我都感觉里面的食物会溢出来。
车子就在门口,就是不见司机。我也不管了,坐进车子,一歪头就睡着了。
醒来时,车子是停着的。我转头四顾,没有在车上发现其他人。住窗外一看, 蒋之远背对着我,不知在看些什么。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车门下去了。
原来下面有一个鱼塘,此刻,他正对着鱼塘出神。
他似乎感觉到我到了他的身边,又似乎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轻声说:“认识我之后,她爱上了钓鱼,经常吵着让我带她来,只是我实在大忙了,连她这么一个小
小的要求都没有让她满足。”
我心中一酸,这样的一个男人心中也是有痛苦的,只是这样的痛苦他从没有在我眼前流露,今天想必是触景生情吧。
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迷离,似乎在看我,似乎又没有看见我。
“后来,她大概入了一个什么钓鱼群,隔三差五的说要去钓鱼。我怕她一个女人出去不安全,所以不停的阻止。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一切,我应该什么要求都答应她的。”
我想劝他几句,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在我的心中,他一直是个变态,是个恶魔,是一个我永远也没有办法猜到下一秒自己会遭受什么【创建和谐家园】的人。虽然看了君的日记之后,我对他有了些许同情。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对我造成的伤害是永远没有办法弥补的。可是,现在他在我面前突然柔弱的如同孩子,向我【创建和谐家园】着内心的伤
痕,我是真的不能接受如此快的转变,于是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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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着他站着,其实想转身离去,只是看着他如此难过有点不忍,所以也就不动。
或许是平息了心情,他终于转身,“走吧。”
我跟在他身后进了车。
发动车子,起步,然后从口袋模出了一包香烟。我是从没有看到他抽过烟,在他的身上我也极少闻到烟味,我还以为他是不抽烟。只是他动作相当熟练,在车上的自动打火机上点着了烟,吸了一口,夹着烟的手便搁到了车窗上。
夕阳渐渐西沉,他的车子开进了一个村落。
基本上每一户屋前都是瓜果挂满棚架。偌大的院子里随意的停着自行车、电瓶车。偶然是夫妻两个蹲着在院洗小菜,头和头紧挨在一起,窃窃私语。我眼红的望着这些,难道我们到了传说中的世外桃源不成。
正是准备晚饭的时候,到处是炊烟袅袅。从车窗里甚至能望到厨房里来回奔波的人影,还有的彼此交换着自家的劳动成果。听着车内轻缓的音乐,看着车外那些幸福的人儿,我几乎要醉了。
然而,我很快发现了异常,好像这户人家我们已经是第三次经过了。我诧异的望着他,脑中“轰”的一声,原来相似的房子,相似的道路,他竟然迷路了,在村子里打起了圈。
他伸手开了导航仪,只是仔细查询还是找不到路线。于是停了车子,下了车,去前面问路。我不知道他刚才是从哪条路来的,看他也是聪明的人,怎么会忘记路呢,于是趴在车窗上望着他的背影。
村子的那头不知是哪个母亲呼唤着自己的孩子,声音悠扬。过了一会儿,呼唤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我没由来的眼中一湿。小的时候也是一个贪玩的人,每次去外婆家就是疯玩,不玩到天黑是不回家的。除非外婆呼唤:“悠悠,小悠悠,回家了,吃饭了。”于是我便从不知名的角落冲出来,“外婆,我来了。”
他过来了,似乎任何时候他的脚步都是不急不缓,也是,本来没有让他着急的事,对他来说,迷路算什么呢。
看来这次是我对了,他一路向前,不一会便看到了前面的镇子。暮色渐新四合,我坐在车里,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
番外——蒋之远的心路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娶了自己理想中的妻子,我的生意水涨船高。
当我听到文君出车祸的时候,我感觉到整个世界都要崩溃了,这个我生命中挚爱的女人怎么说走就走,我们甚至来不及见最后一面就阴阳两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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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告诉我文君开车出去的时候,心情很不好,眼睛红肿,有哭过的痕迹。我心中一凛。早上我去上班的时候明明很开心,她一直把我送多到车边,还问我什么时候有空,陪她去买看中的衣服。
联想近段时间的反常,我觉得哪里出了差错。我翻看她的包,翻看她的手机。我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做这些以前我根本不屑一做的事情,想来我真的是被忧伤迷失了心。
她的手机联系人很少,我的视线在一个“我爱小幽”的名字上停留,这明显是一个不正常的名宇,难道是网友?我托朋度拉了丈君的通话记录,里面密密麻麻, 大都是文君发过去的短信。我简直要抓狂了。
我发了疯似的开电脑,请人破译了文君的QQ密码,然后登陆。果然“我爱小幽”的头像不断闪动。我点击打开,一条条信息迎面而来。此时我哪有心情看这些东
西,恨不得通过屏幕把那个臭小子抓出来。
我冷静下来,仔细看着那些信息记录。原来是真的,文君真的移情别恋了,而出车祸的当天就是因为他拒绝了文君,才使文君心情恶劣,导致惨剧的发生。
我摔了书房的所有东西,吩咐马上摸清这个人的来历。
事情远没有结束,几天后我整理东西,发现文君所有的私人东西:存折、信用卡、邮箱、QQ都用的是那个男人的密码。真是莫大的讽刺,想我蒋之远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文君,我不怪你,我只怪那个小于,那个叫李峰的小子,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变心;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离我而去。李峰,我要报复。我咬牙切齿。你不是抢我的女人吗,好,我也要你尝尝失去珍宝的滋味。我不能杀人,我不能放火,但是我至少可以折磨她,折磨你的小幽,让她生不如死。
他们很快把那个林小幽找来了,我看着文君的照片,泪从心出。我扑上去,恨不得一把掐死她。那个女人在我身下挣扎,她的眼睛充满恐惧,理智逐渐回来,我把她放了下来。
可是。看到照片中文君甜美的笑容,我的一颗心又楸了起来,都是那个男人害的。我一把拉住林小幽,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几下脱了她的裤子。文君,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别人欠你的,我要双倍追回,我要我身下的这个女人付出血和泪的代价。
我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哀哀的哭着求饶。迟了,迟了,哈哈,我放声大笑。
我退了出来,看到床单上鲜红的血,楞了一下,然而此刻我的肚中满是仇恨,顾不得多想,我又进去了。那个女人连喉咙都是嘶哑的,我不管,我的眼前都是文君血肉模糊的脸,我似乎听到她向我伸出手,哭着喊“救命”。我稍一迟疑,停了片刻。身下的女人哭着滚开,转身想逃。我一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然后把她扔回床
上。
我知道了她还是处女,我知道第一坎应该温柔对待,可是我的每一下都让她无处躲藏,我看到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我看她气息就快全无,可是,我收不了手, 文君,你也不会怪我的,要怪只能怪那个男人。
要感谢林小幽,是她使我很快从丧妻之痛中解脱出来,我把她在书房关了三天三夜,让她吃尽了苦头,可是依然难消我心头之恨。是的,我的手段是不好,但也只是让你受一些皮肉之苦,而我的文君是怎么样也会不来了的呀。
我出面跟林小幽的领导打了招呼,我也知道那小子在四处寻找林小幽,我看他每天惶恐不安的奔走在大街小店,我的心里真爽啊。不会结束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的,李峰,我要你一辈子背良心的债,我要你一辈子不得好过。
我开始想各种办法折磨林小幽,我让她一个人住一幢房子,但不能外出,一旦发现,狠狠收拾。不能和人见面,一旦发现,不但不让她过好日子,连同另一个人也要遭罪。
我成功了,她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是战战兢兢的。起初的一段时间,我隔三差五的去找她的麻烦,然后中间时间变长,除了李叔偶然给她送东西。她几乎被我软禁。
然而她除了见我时一副委屈女人的样子,其余的时间都很快乐,她的心情为什么不受影响,她照样非常忙碌,她生活得很开心。她一个人收拾房子,照着菜谱做好吃的小菜,她绣十字绣,甚至把那屋顶的花房打理的生机盎然。我不断抓她的把柄,不断给她换住所。但是,对于她来说每到一个地方就生话得逍遥自在。我要疯了,为什么打击不了她?
那天我本来是要找她的麻烦,我打算狠狠的修理她一顿,发泄一下我心中的怨恨。可是,等我走上下日台时,我的喉咙不由阵阵发紧。那个女人赤着脚在花房里剪叶,看见我,她收不起满脸的兴奋,虽然我知道那不是露给我看的。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她的皮肤是如此的白暂,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诱人的红润,令人禁不住想咬上一口。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可以对她有这种念头,我对她说了句:“还不出来。”匆匆离开了那里。
第二次我去的时候,她正端着一盘黄瓜,我从没有看见过如此新鲜的东西,苍翠欲滴。只是她的样子让我很不痛快,看见我也不用如此惊吓吧,连手中的盘子都会飞走。那天突然想坐下来和她吃顿饭,看着她在旁边手足无措的样子,心底突然柔软。在我们的这场游戏其实她是最无辜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李峰的女朋友,她也不用受这种苦。
只是她的身体似乎一直不好,我包了俞医生的一个上午,想给她好好看病。李叔跟我说,俞医生批评我不把人家小姑娘的生命当回事。我很矛盾,我想对她好一
点, 可是一想到文君我就会心痛不已,所以面对林小幽时也只剩仇恨了。偶然, 我会反省自己,可是,面对那个女人时便什么都忘记了,只想折磨她,折磨她。
李叔说她对面的房子在装修,可能会影响她休息,我让李叔把她带到蒋宅。在车上一想,她怎么会轻易来蒋宅,于是紧跟着赶去了,果然听到了她大喊:“我死也不去。”
我对这个字特别敏感,一听,火就上来了,我威胁她如果不去,就把她认识的人统统拉去“妖艳”,其实我知道自己是不会怎么做的,只是想让她去而已。静下心来,我也鄙视自己,现在想到文君的时间少起来了,偶然林小幽的样子会冒出来,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所以把她弄去蒋宅后我便失踪了。
只是这个人永远没有让人消停的时候, 几天不见,又生痴了,而且病得不清,我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可是她不肯说,甚至我用武力都不躲不闪,她肯定是傻的。
俞医生警告我,如果她的身体再这样反反复夏,会非常麻烦,我叹了口气,看来只有努力对她好一些,可是,丈君,你会饶恕我吗?
她的心情终于好起来了,在家里学习做甜点,这样的她和文君不同。我开始默许她出去见朋友,直到我看到了那叠照片,那天我又怒火冲天。看着她无辜的眼神哦,我知道自己错怪她了,可是收不回了。
回想一年多来,我都觉得不认识自己了,那天俞医生对我说:“之远,魔在心
中。”我无语,却有感触,我也知道这一年多自己变了很多,李叔经常担忧的说:
“先生,你宅心仁厚,怎么会变成这样,蒋老先生如果泉下有知也会痛心。”她就
经常骂我是恶魔,我也不想的,如果不是因为文君我会变成这样吗?
我决定带她出去走走,正好我要去谈一笔生意,顺便把她也带上。可是,我们之间有这么深的隔阂,我不知道怎样开口。我知道她有恐高症,于是选择了开车。
我看到了她的小脸阴晴不定,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