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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放生》-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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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享笑了笑,“我们每次见面都不太愉快,第一次我就把她给得罪了。”

      我反应过来,“呃?”

      灯光淡淡地投射在他侧脸,他似乎真的在跟狭路相逢的一个陌路人倾谈,“我还记得她当时的表情,气得要命又十分委屈,找机会想赔偿吧,却差一点误伤到她——就那么扑过来,她倒没什么,我零下几度被吓出一身冷汗”

      “好吧,八字不合,我决定以后离这女孩远一点。”

      “后来隔了大半年再见到,我竟然一秒都没耽搁,就把她认了出来,在学校的辩论比赛上,她当着全院师生,驳的对手哑口无言,漂亮,敏锐又不可一世。”他终于肯转头看我,“我想我没有别的选择。”

      台上小情侣缠绵成一个剪影,光线逐渐黯淡,工作人员开始来来【创建和谐家园】转换道具。

      灯光又亮,换了布景,虎皮猫在恋人脚边梭巡,已经不在怀里,我看了两分钟,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我们走吧,走吧。”

      “现在?”

      “嗯,我不想看到这个故事有不好的收场。”

      从小剧场出来,时间已经不早,我准备找车回深C大。_

      “你刚说你叫什么来着?”

      “eleven。”

      “对, eleven。”他抬一抬我们十指相扣的手,“今晚的事不要让你男朋友知道。”

      “当然,你也不要告诉你的女友。”到这里我已经憋不住笑,靠到他肩上,出租车缓缓依靠,我正要上前,他突然把我拢得更紧一点,低头问,“愿意跟我回去?”

      他没有称谓,是在问我,还是在问eleven?

      庄凝老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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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的床上,齐享拨开我的头发,“在这个地方,会不会觉得委屈?”

      他是在问我,他从那个游戏里脱身了。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也不是没有机会的,虽然有各种障碍,比如长辈一墙之隔,比如在车里方寸之地,但真的要做,这些不是大问题,但我总认为第一次,最好能在熟悉的地方,放松的环境,有舒服松软的床。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矫情,他还牢牢记着。

      “不要问我。”我说。

      反正我的“不拒绝”也不是我自己的,是eleven的,是eleven想要这个男人,我当她比较放松,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子,什么都不用害怕。

      齐享看出来了,他俯下身,轻声说,“我要和我的女朋友做,其他人请暂时离开。”

      我闭着眼睛。“我不。”

      他一言不发,他把我的肩带推到胳膊上,然后亲吻我锁骨到耳垂那一块,没一会我就开始气喘吁吁地推他。

      “你也喜欢这样?”齐享的气息也已经不稳,“我以为只有庄凝喜欢。”

      他是这么了解我的身体,他依然把我一点点剥离出其他人的身份,直到我投降,“是我,是我!”

      齐享微笑起来,他下床,关掉房间所有的灯。"

      我不甘心,“我还是她,这不都一样吗?”

      他走回来吻我,“怎么能一样。”

      齐享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皮带扣上时,一阵钤声敲打了进来。我们的衣物都在一旁的圈椅上,他捞过来一看,坐起身。“这个电话我得接一下,很快的。”他拍拍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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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搂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后背上,他一边讲话,左手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我小臂的肌肤,“我现在在外地出差,你说,没有关系?不太好是吗,还有没有希望?……”

      他的手在我臂上停住,有大约十秒房间里一片静默,接着他说,“好的,我知道了,哪里,还是要多谢你,是的来日方长。”

      他把手机扔到床头,掏出烟盒来咬出一支。

      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跟我有关,“怎么啦你?”

      他握住我的手,然后,把我的手臂从他身体上拿开,他只穿一条长裤,赤着脚踩过地毯,推开落地窗。

      “齐享。”我真的害怕了,“出了什么事?”

      屋里没有灯光,但外面是那么亮的一座城,黑暗像被稀释过的墨水,我们看得清彼此的神情,他唇线笔直,目光犀利,那是他工作的样子,他一般不会把它带回来给我看。

      而我在听到他的问题以后,想来,神色也舒展不到哪里去。

      “庄凝,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没有参加第二天的考试?”

      “……”

      我没有回答,是因为一方面我惊讶他得知这件事,另一方面我理亏是理亏一些,但仍然觉得他反应有些过激,我爸这么责备还有道理,而他,他难道不该至少尊重一下我的选择?我有这个解释的必要吗?

      但是他在等着,我想,算了,他总是关心我,“我当时有点不舒服,然后就不想考了,哈,没事,我还能找不到工作吗,是不是?”

      我轻快的态度一点都没有安抚到他,他反而被我激怒,“你就那样放弃了,你知道你英语和政治考了多少吗?加起来超过一百七,第二天专业课不要发挥正常,基本没有问题,结果你就那样放弃了,因为那么一点小事?”

      我心里一阵刺痛,“你为什么激动?我自己还没有激动,又不是你考试,你干嘛看的那么重要?”“因为我见过你复习多么刻苦,庄凝,你多么孤注一掷的考这场试,我看得重要,是因为我知道它对你有多重要”

      我跟齐享在一起,最初老是磨擦,中间也吵过架,平时相处也起过争执,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他即使偶尔发起火来也能很快自控,我几乎一点不具备应付他怒火的经验,“可我是真的……”

      “可是它也比不上沈思博重要,我说的对吗?”

      头一次,听到他讲出这三个字,我啪站起来,“你在说什么?”

      “我有的时候,的确拿你没有办法,明明觉得我们都在向前走了,回头一看你还在原地站着,那个人就真的那么值得你留恋?有个问题我从来不问,觉得非常丢脸,但是庄凝,我,齐享,哪一点比不上沈思博?”

      他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前,我简直怒不可遏,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想把手头能抓到的东西统统丢到他头上,让你冤枉我!但是等他话音一落,我却哭了起来,他问,他哪一点比不上沈思博,我心疼的都哆嗦了,哭得气都倒不顺

      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二十五)

      如果说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还只是伤心,生气,自知还能够解释,甚至还指望齐享像平时那样来哄一哄我,等会儿我就会晓得,这只是个开始。

      他真的走近,递给我拧过的湿毛巾,“把脸擦一擦。”

      我接了过来擦擦脸,心里好受一些,我甚至有个痴念头,等会儿说明白了,他会怎么愧疚呢,我决定提前原谅他,抽抽鼻子,主动去拉他的手。

      他却轻轻按一按我的肩,“先坐下。”

      我坐回床沿,他也在我对面坐下,——或者说靠更适合一些,靠圈椅的扶手上。

      他有几秒钟酝酿的过程,然后再开口,“我有别的事情想知道。去年,我在香港的那段时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你看我有多愚蠢,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他并不回答。

      我这才发现我还可笑地攥着他的手指,松开,心里一片冰凉。齐享看着我,他语气竟然算得上心平气和,“我厌倦了一直去想这件事,你说吧庄凝,只要你说,我都接受。”

      这世上需求和供给的不平衡真是处处存在,自有人亟待辩解对方早一溜多远我不听我不听,也有像我这样,真要被索取一个解释时,语言一贫如洗。

      戏剧冲突到顶峰,那往往是主角真的受了冤枉,但是我,我该怎么办呢?

      扯个谎,就扯个谎吧庄凝,说你生了一场病,被车撞了,被雷劈了,在避害本能的驱使下,编个谎话有什么难的,甚至我都想好了该怎么开头了,——那一天学校有事叫我去……

      但是一开口,“我不要说。”我被自己给弄得绝望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这不是顽抗也不是无赖,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能让自己比较不【创建和谐家园】一点,是明明做错了事还要说谎呢,还是讲了实话以后,再求他原谅我原谅我?

      一年半以前,或许一年以前,我也许还可以担承之后说,事情就是这样,我要是你,也不能跟我自己在一起了,你要离开就离开吧。

      但是现在呢。

      我如果还是那时候的庄凝,刚才就会为他那句话哭那么厉害,可是我就算有可能,把那么一点一点,心思缠绵的改变讲给他听,那个可能性也不会出现在这种关头。

      我眼睁睁看着他站起身,在他拉开房门之前终于能出了声,“你去哪?”

      听起来他是笑了笑,“你还在乎这个吗?”

      他出去后没多长时间,天又下起雨来,这一次不但势若倾盘,而且阵线绵长。

      我打他的手机,一连好几遍都无人接听,我下楼去前台要了两把伞,在四周找了半个小时,最后转到酒店的后门,也不见他的身影。

      从这边上去是安全通道,我把雨伞收起来靠在一边,坐到阶梯上,额发和肩膀都淋得透湿,牛仔裤从脚踝到膝盖紧, 紧黏在皮肤上,我非常无力,眼泪却一点都流不出来。

      回房间我从包里翻出我妈之前塞进去的感冒药,吃了一片,然后去卫生间把湿衣服先晾起来,放水洗澡,我一边使刷浴缸,一边想,他不会一直不回来吧,我们不会就这么结束了。我有一半是被冻醒的,浴缸里的水温估计已经不到三十度,我站起来全身哆嗦,又拿热水彻底冲了一遍,外头雨小了,但齐享还没有回来,我昏昏沉沉爬上床,伸手去摸手机,还没有碰到就迷糊过去。

      从他离开到我躺在床上陷入昏睡,大约是从十点半到凌晨一点这一段,接下来我们不妨以齐享的角度来说一说这两个多小时,所发生的事。

      他并没有走远,他过后告诉我,但是我的思路不对,如果我坐电梯上二十楼,会在酒店的观景茶座找到他,虽然他当时,即没有心情观景也没有心情喝茶。服务生引他到吸烟区,但他一支烟从头到尾,并没有点燃。

      那一段他的心理活动,具体我是讲不上来的,只能用关键词来概括,失望和愤怒。他后来对此只简略地说了一说,不愿多提,最起码没有提到他的伤感和严重受损的自尊心,我问他他就当没听到。

      齐享回房间是十二点左右,他看了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一进门他发现里头静悄悄地,光线昏暗,我放在床上的外套不见了。"

      当时,它彼时在一墙之隔的卫生间里,连同它的主人,后者正躺在一缸热水中,又累又刚吃了药。

      其实还有很多痕迹可寻,比如我的包明明还在,但是,从齐享进房间,静谧迎面而来的那一瞬,他在心理上,就已经先入为主,那个坏脾气任性的女孩,不知负气跑哪儿去了。

      你这么倔,他说,这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齐享站在那里给我回电话,结果手机在包里闷头闷脑地开始响。他下楼之前,甚至还推开洗手间的门匆匆一瞥,如果当时门扇再展开哪怕十五度,他就可以看见我挂在那里原牛仔裤。

      他去前台询问,果然,前台接待对我很有印象,那位小姐,她刚在这里要了伞,出去到现在还没见回来。齐享坐在大厅又等了片刻,这么一截时间里,他逐渐焦躁起来,雨势渐渐小了,而楼上浴缸里的水正慢慢变凉,我已经在睡梦的边缘。

      他重又上楼,室内纹丝未变,他只能拨给郝甜甜,这个姑娘一开始含着睡意正浓的钝然,咬字都不太清楚,啊,你说小庄啊,没有,她不说不回了嘛,我就留在章豫这儿,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她声音渐渐利落起来,哎呀,这怎么办,要我帮忙不?

      假如焦灼方才只是一只抓子,在郝甜甜说没有的那一瞬间,立时变成了一排尖牙,齐享说他几乎不记得回答了对方什么,阖上手机人已经疾步到了走廊,把手撞上房门。

      “砰”的一声,从时间算起来,我是被这一声给彻底惊醒的。

      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二十六)

      我躺在床上睡睡醒醒,梦一直没断,这个雨夜真是辽阔,我好象小半生都过去了,还在它里面。

      有那么一会儿,雨好象下到了屋里,我嗅了嗅,它凉淡的味道就在咫尺间。

      我翻了个身。我这时候已经醒的差不多了,眼皮沉重,四肢乏力,但心却跳得一下比一下快,直到床的另一半陷下去,来人从身后整个把我抱在怀里,雨水清彻的气息就像是从天而降,真是一场好雨。

      “回来了?”我非常轻非常轻的问,倒不是别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

      “嗯。”他的身体,被淋湿的部分微凉,其他都非常烫。我伸手想摸一摸他的脸,被他握住,动弹不得,他说,“你刚刚去了哪里?”

      “哪儿也没去啊,找了你一趟,这不没找到吗。”

      他没有接话,从后面轻咬我的耳朵和脖颈,手上也用了力气,我从不知道自己如此柔软,隔着T恤一层棉布,反复被包抄,被捻动,再等他腾出手放在我【创建和谐家园】的腰上,连我都感觉到自己身体轻微的一阵抖。

      齐享支起身,我就着他平躺了下来,像个听话的小丫头,抬一抬上身,再举起胳膊,T恤在腕部一纠缠,立刻就不知所踪,他扣住我的双手,解开衬衣一个个纽扣,一边他低头,沿着我下巴到右耳那一条斜线吻上去。

      现在我手掌下是齐享年轻的坚硬的肌肉,这是他的脊背,这是他的手臂,这是他的胸膛和小腹,他握着我的手,越过他身体的其余部位。

      接着他分开我,抚摸我,揉捻并且剥开我,最后他尝试着进入。

      除了他猛然到底的那一瞬,我痛得几近失聪,其他时候都还可以忍受,我掐着他小臂,艰难地调整呼吸,尽量不去牵动体内新添的伤口。而对于齐享,这个伤口正接纳他一边又推挤着他,他俯下身来亲吻我,忽然间伸手一扯,被单浸过头顶,黑暗铺天盖地,我在不见光的四面里被围困,被碾压,被厮磨,被一次一次避开,慌不择路却避无可避。

      我一时竟然困惑,是不是这个人?他是谁?我叫他的名字,却得不到回答,从轻声试探到迭声嘶喊,我开始使劲推他,再得不到回应我估计就要崩溃了,他这才把遮挡物欣开。月光和清凉的空气里面,双方都喘息急促,我脸上满是冷掉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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