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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玩弄他?你把他拐上床也就算了,他现在已经深陷其中,你却要抽身而退!”
“我不想和你争吵这个问题。”辰逸仰头倒在沙发靠背上,青色的烟雾已经在客厅里散开,淡淡的烟草香却怎么挥之不去。
“孔少,你真是薄情得让人害怕。”玄烨靠在包房的墙上不屑的低哼,“你到底要伤害多少爱你的人才甘心?”
辰逸的剑眉微微皱起,“我说过我不是来和你争吵这个问题!给我一个价钱。”
几乎是下一秒,尖锐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对不起,夜魁我不卖!”
“你以为我和白凌之间的问题,你一句‘夜魁不卖’就能解决吗?”辰逸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满着冷冽和高傲。
“你和小白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日本寄来的那封信到底说了什么,你为什么一个字都不肯说!”
辰逸警觉的瞟了一眼浴室,流水的声音已经停止了,想问的事情还没有头绪,他语气有些不耐烦:“玄烨,现在我只想知道为夜魁赎身要多少钱!”
玄烨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翻开手下的报价表:“30万。”
让感性撒野(4)
辰逸浅褐色的媚眸越来越暗,他想也没想就立马回绝:“我没有这么多钱,25万!”
手机那头的人不出所料的开口大骂:“孔辰逸,你守着你的一百万还和我讨价还价,是不是兄弟!”
辰逸皱了皱眉,邪气地眯着眼,“那笔钱我有用途。”
“败不起就不要赎,你这个混账东西!”玄烨咒骂一声挂断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嘟”声,辰逸愤怒的把手机扔在地上,恰巧白凌穿着银色的浴袍从浴室中走出,闪亮的银色显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创建和谐家园】。
看着滚到角落里的爱机,小白瞪大圆溜溜的小眼睛,满是怨恨的盯着他:这小子欲求不满就悄悄报复在我手机上,太猖狂了!他上前把手机从地上捡起,头也不回的向房间走去,整整一天都没有出来。
看着窗外逐渐昏暗的天空,白凌呈“大”字型倒在床上,床头的收音机放着他最喜欢的电台,动听的曲调在房间里跳动,可他怎么也听不进去。小白愣愣看着天花板,心想这次真的尝到自讨苦吃的滋味了,欲望沉浸在爱人的巧手下,虽然拼命想停止,但身体依旧骚热得不行,一直辰逸放完水转身离开,小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嘲笑。
宽敞的客厅里,明亮的灯光照在铺有蓝格子餐布的桌子上,辰逸百无聊赖的吃着泡面,他知道每次自己抚摸白凌的身体,遭到的后果必是小白的漠视和一天的【创建和谐家园】。
隔日中午,湛蓝如洗的天空万里无云,白凌像以往一样躺在沙发上睡觉,天气越来越闷热。即使打开所有的窗也感觉不到一丝凉意。难道黄梅天要到了?小白起身刚准备开电扇,身边的门突然被打开,他好奇的转过身,只见心琪拎着厚重的行李满心疲惫的站在门口,“你们两个【创建和谐家园】男人,竟然没有一人去机场接机!”
『你回来了?』虽然心琪打电话说过今天要回家,但小白没想到这么早,他上前帮心琪把行李拎回房间,然后为她倒了一杯水。
心琪一手托腰,一手拿起杯子直往下灌,晶莹的水珠从她嫩滑的颈脖滑落,她伸手拂去额头的汗水四处张望:“辰逸呢?”
『他参加这届秋季服装大赛的报名活动,没走多久。』辰逸本想拉小白一起去,但白凌懒得动,故装赌气地窝在被子里不肯起来。幸亏自己没有跟他一起去,否则心琪回家发现一个迎接她的人都没有,一定会很失落。
“报名啊?”心琪放下水杯靠在身边的椅子上,“他从不和我说工作上的事,每次我问他,他总是用甜言蜜语搪塞我。后来通过玄烨我才知道,虽然辰逸的聪明才智在他们圈里小有名气,但是他本人似乎一直在苦恼。”
仓促的手机【创建和谐家园】回响在安静的客厅,小白歉意的笑笑,掏出手机来到阳台,还未等他琢磨怎么开口,对方已经迫不及待的询问:“喂?是白凌吗?”
嗯?这个声音好熟悉,但没有辰逸来得霸气,小白边琢磨边回短信,『是我。』
“知道你不能说话,还给你打电话给你真是冒犯。我是玄烨,辰逸在家吗?”
『他出去报名了。要不等他回来,我让他回电给你?』
“不,找你一样。听说……”玄烨顿了顿,试探性的问道:“你和辰逸吵架了?”
哪个【创建和谐家园】在编造谣言,竟敢污蔑我们!小白忿忿不平的发短信澄清事实,『我们感情好着呢!』
“很好吗?那他怎么说你们之间有问题?”
『有问题?你说我和辰逸?怎么可能!』这【创建和谐家园】到底怎么想的,怎么会说我们之间有问题?
“这样,你现在就到‘午夜达人’来,我把一些货物处理完请你喝酒。”
『我一个人?』白凌犹豫不决的看看正靠着椅子上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补充道,『我可以带心琪一起来吗?』
“我和张心琪不太熟,再说两个男人谈话,旁边站一个女人,多奇怪。”
『嗯……好吧!』小白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转身回房间拿外套,当他穿上衣服兴致盎然的走出房间时,发现心琪正满脸诧异的看着自己。
也对,每次心琪出差回来,自己都会亲自去接机,然后烧一桌子的好菜为她洗风尘,她坐在餐桌前一边享受美食,一边兴致勃勃的看自己忙里忙外的清洗行李包里的衣物,把她所有的东西打理得井井有条。
『玄烨找我去酒吧。』小白走到心琪面前柔媚的翘起唇角,『别担心,冰箱里有现成的熟菜,餐桌上有洗干净的水果,你可以直接拿来吃。至于放在门口的行李箱,等到我回来再帮你整理。』
“凌,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准,痴情的前夫对自己的态度即使是微妙的转变,心琪也能很轻易的察觉到。如果小白真的有喜欢的人,她不知道是一种摆脱,还是一种遗憾。
有喜欢的人?小白扫了一眼沙发上强行换上的豹纹皮套,转身俏皮的向她笑笑,他在门口拿上钥匙走到玄关穿鞋,心里暗暗琢磨,如果辰逸给她100万要求分手,而且还不讲情面的把心琪赶出去会不会太残忍了?虽然不知道辰逸为什么要极力保住这套房子,但是他真的很想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帮助她,希望自己和她还能像以前那样。如果心琪知道事实,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恨不得立刻把自己杀掉。
呃,好烦!小白甩甩头,在心琪默默的注视下消失在屋外刺眼的白光中。
午夜达人--
白天的酒吧没有上次晚上来得疯狂,乐队在舞池上深情款款的唱着情歌,白色的灯光把酒吧照得通亮。难得看到24小时营业的酒吧,白凌推门往里面走去,在吧台上用酒写出玄烨的名字,吧台小姐看自己的眼神很暧昧,她一边调酒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老板正在处理货物,你先坐下等一会儿。”
让感性撒野(5)
无所事事的小白只能坐在黑色的高脚椅上,突然一个扮相妖娆的男人走到吧台前,他的身上飘着清淡的花香。小白好奇的扭过头,一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少年带着镶有红宝石的耳钉站在自己旁边,修长的身体紧贴着台面。
“呵,你竟然会白天到店里来,你昨晚没有去服侍客人吗?”高挑的吧台小姐一边擦拭酒杯,一边玩味正浓的打量他。
“我晚上不应客。”漂亮的大眼睛笑眯成一条线,少年得意的摇摇手上的红纸,“不过刚才我在厕所赚了一笔,正好可以当零花钱。”
说罢他把钱扔在吧台上,吧台小姐笑着抽掉一张,然后端上一杯棕色的酒,顺手夹了几个冰块放进去,“不愧是我们的红人,零花钱都有上千。”
红人?小白惊愕的转过头,这人皮肤【创建和谐家园】的胸口印着刺眼的吻。小白的心一顿,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以为我们的工作好赚钱?”少年闭上大而有神的媚眸,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我们出来卖的哪个身上没有伤!”
果然是MB。白凌嫌恶的皱起小眉毛,这么漂亮的小孩怎么会当MB?他看上去也不过才18岁左右,怎么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小白拿起酒杯摇了摇,透明的褐色液体在杯中来回旋转,冰块和玻璃杯不停碰撞。
吧台小姐用白毛巾包住瓶身为少年续酒,“听说前不久老板的朋友来找你,他也被你迷住了?”
“他有事情和我谈,我们那晚没有交易。”少年优雅的啄了一口冰酒,虽是MB,却又不失贵族的气质。
“是吗?听说老板第二天还是把你的钱要回来了。不过夜魁,你和他去宾馆开房间怎么可能没有交易!你不能因为他是老板的朋友就这样偏袒他,难怪老板会生气。”
等等,她刚刚叫这个少年什么?小白激动的伸手用力揪住吧台小姐正在倒酒的细腕,目光灼灼逼人的看着她。
“你干什么啊!”吧台小姐吓得惊声尖叫,她惊慌的甩开白凌的手。
白凌单手撑住台面,灵活的翻身进入吧台,死死的压出她的肩膀,目光凶猛像要活活把人吃了。快说你叫他什么!
“救命啊!”吧台小姐吓得花容失色,先前站在吧台前的少年也翻进吧台,他用力掰开白凌握住女人的手,生气的瞪大水亮亮的眸子。
“你这流氓,给我住手!”
死MB,勾引我老公还有脸向我叫嚣!小白回头豪不留情的往夜魁脸上挥了一拳,夜魁吃痛的后退一步,被惹急的他像发怒的幼虎一样用尽全力扑向小白。白凌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一手仍紧紧揪住夜魁的衣领,另一手用力的朝他的肚子上挥拳。夜魁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用手肘拼命的撞底下的人,小白觉得血腥味从喉咙口蔓延。
及时赶到的保安穿过混乱的人群拼命拉开两人,其中一人把夜魁从地上扶起,夜魁发疯一样指着白凌大叫:“给我打他,往死里打!臭流氓,竟敢打我脸!”
浑身酸痛无力的小白眼冒金星,感觉自己突然被人拖到门口,比刚才狠3倍的拳头落在他的脸上,他痛得蜷起身体,心想自己如果真被打死了,辰逸会不会哭呢?哼,他哭也没用,竟敢背着出去偷情,我做鬼也要跟他算账!还有这个死MB,可恶!你小子给我记住,他们打我几拳,我明天全还在你身上,谁怕谁啊!小白死咬着牙一副不肯服输的样子。正当他痛到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一声暴怒的“住手”拉回他的注意力,他费力的抬起头,只见玄烨气急败坏的从店里跑来。
看到夜魁脸上的伤,玄烨顿悟,真后悔今天约见他。玄烨急忙俯身把小白从地上抱起,怀里的人伸出粉色柔软的舌头舔去嘴角的血丝,炯炯有神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你骗我!
玄烨并没有理会小白仇恨的目光,他焦急掏出手机给辰逸打了电话,店里的客人伸手拦下出租车,他把小白抱上车,两人风尘仆仆的向医院赶去。
白凌被推进急诊室后,玄烨就一直守在门口,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医护人员正在有条不紊的处理伤口。接到通知的辰逸也急匆匆地赶到医院,一双桀骜不驯的媚眸目不转睛的盯着急诊病房里那抹瘦小的白影,血红色的伤口旁还有一道道深红色的伤疤。玄烨把事情的经过毫无保留的告诉辰逸。
“这么说,他已经知道夜魁的事情?”辰逸紧皱眉头,沉重的目光停留在医生酒精棉花上的血迹,就像落在白雪上的火红花瓣,红得有些刺眼。
“他们在吧台发生口角,小嫣(吧台小姐)说是白凌先动的手。”玄烨深叹一口气,重重的坐到门后的塑料座椅上。
“他身上的老伤怎么回事?”富有磁性的男音中夹杂着忧心和不悦。
“你提前回来那天,他不小心从山上的树上摔下来。我看到他时他正上身【创建和谐家园】的泡在雨里,所以我特地帮他买了一瓶红酒活血暖身。”
【创建和谐家园】,这种事情,为什么之前我问你的时候你不说?辰逸忧心忡忡 的向里望去,透过厚厚的玻璃窗,他清楚的看见医生把擦有酒精的棉花抹在被夜魁抓破的伤口处,小白脸上痛苦万分的咬着牙。他知道白凌一定痛得想尖叫,可又叫不出声,很多事情,这个小笨蛋总喜欢自己一个人默默忍着,好像这样别人就不会为他担心。
半小时后,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从急诊室走出,他摘下口罩笑眯眯的看着门口的两个男人,“你们放心,病人没有骨折现象,但是身上淤血和外伤很多,脸上大面积水肿,需要吊盐水消肿化淤,否则会引发炎症。”
辰逸伸手接过医生手上的住院单子,面无表情的塞到玄烨手中:“付钱去!”
玄烨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不情愿的转身走了。
心疼你的模样1
住院处的5楼病房--
浑身酸痛无力的小白躺在病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肿得像熊猫。他就这么安静的躺着,倔强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床对面白色的墙壁,唯独垂下眼帘时,黯然神伤的目光才会不经意间从倔强的小眼珠中流出。
“凌,我和夜魁没有关系。”这句话辰逸在小白病床边重复了不下十遍。
白凌一边吊盐水,一边忿恨的想:没有关系你为什么提前回去?为什么回去后的清晨在他家?为什么偏偏他的职业让人那么恼火?为什么让玄烨撒谎骗我?为什么,为什么在我决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要背叛我!没有关系?哼,我看这压根就是敷衍人的回答!
“凌,我说最后一遍。我做过的事情,我不会不承认。”磁性低沉的话语在耳边回荡,白凌茫然的抬起头,只见辰逸痴情的紧握自己的小手,如此沉稳和真挚的眼神让他的心在悸动。
小白无奈的轻笑,心想即使辰逸骗自己,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相信。在恶魔宠溺的眼眸中,他真想把自己当做倍受宠爱的宝贝。
『你真的没有和夜魁【创建和谐家园】?』小白狐疑的眯起圆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他。
“如果你非要我和他【创建和谐家园】,那我今晚就去找他。”辰逸坏笑着扬起嘴角,得意地看着小白面色煞白的脸,他伸手轻柔的抚摸白凌脸上的乌青淤青,戏睨的大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小白愤愤的瞪大眼睛,激动的从病床上坐起,『再难看你也是我的,我不准你去找什么夜魁日魁!』
辰逸嗤笑一声,亲昵地搂过他的腰,在他脸上落下宠爱的吻,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他静静的搂在怀里。
感受到爱人的细抚,小白抬眸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心想自己如此渴望和他在一起,他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呢?即使不是也没关系,如果谁想把辰逸从小白身边抢走,他会拼了老命的抢回来,就算被世人唾弃,就算遭到异样的目光,就算被情敌打得鼻青脸肿都无所谓。所以亲爱的,只要你爱我,一切都没问题。
“干嘛摆出一张花痴脸?”辰逸笑着眯起明媚的双眸,饶有兴趣地单手托着下巴凝视他。
『我受伤了,伤得这么严重,你愧疚吗?』小白故意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调皮的向他眨眨眼睛。
这古灵精怪的小东西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辰逸邪魅的笑着,将计就计的点点头。
『既然愧疚,我要答应我一个小小要求。』白凌满心期待的张大无辜的双眸,楚楚可怜的向他挑眉。
“要求?”线条优美的冷酷薄唇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微微向下看的眼睛带着显而易见的诱惑。
『以后我不要做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小白特意在“下面”两字画上两个浓浓的圆点,蛊惑的声音立刻从耳边传来。
“好啊!”辰逸笑着眯起媚眸,魅惑的笑容特别迷醉。
他答应了,这么爽快的答应了!小白不可置信的愣在那,感觉不放心又很快补充了句:『在上面做受也不行,我不要做受!』
“当然可以。”戏谑的微笑、悠闲的口气,辰逸好像对白凌的要求满不在乎。
小白警觉的皱起眉,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他还是我认识的混血色狼吗?或者说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节,可愚人节早过了啊!为了以防万一,小白转开视线不再去看那个有着戏谑笑容的男人,低头一本正经的在自己的小册子上写道:『你确定你以后不反悔?』
“我确定。所以你要给我乖乖养伤,我可不想每晚看着你的熊猫脸做恶梦。”
白凌不屑的等着他,单手撩起被子赌气的翻身趴在床上,秀眉的脸颊深深陷入柔软的白色枕头,可爱的小眉毛锁得死紧:这个【创建和谐家园】,也不看看老子为谁打架。
“玄烨说我们登山时你从树上摔下来了。”辰逸心疼的轻抚小白背上的暗红色伤疤低语,“你这样,我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生活。”
所以以后不要擅自离开我,不,最好是永远不要离开我!小白抬头欣喜的高高扬起嘴角,辰逸顺势搂住他,细细地抚摸着那具略微颤抖的身体,缓缓吻上白凌樱红色的俏唇,就像恋人间的柔情蜜意一般,轻柔的吮吸着对方口中的蜜津。
由于辰逸的比赛迫在眉睫,小白住院的七天经常独自一人呆呆的坐在床头,神情落寞的凝望窗外的幽长的小巷。记得上次辰逸来的时候,窗外下着绵绵细雨,他撑着一把浅灰色的雨伞在幽静的小巷中轻轻地走着,雨水落在伞面上溅起一朵朵白色的雨花。
如今仍旧是灰蒙蒙的天,雨仍旧淅淅沥沥的溅在小巷的水塘中,白凌呆滞的看着雨水轻悄悄地用空中落下,顺着那灰黑的屋檐流在白色的墙壁上,接连不断的印下一道道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