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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我的小仙》-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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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按下沉香木盒的黄铜锁扣。

      极轻细的一声“啪嗒”响,盒盖缓缓打开,有一片柔和白光自盒中溢出,如熹微晨光,缓缓映亮了他清俊的脸庞。

      樱斋的休息区,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唯有一个身影还坐在梳妆台前。

      室内灯光忽然轻轻闪烁。

      她微微一动,伸出一只手在眼前,摊开。

      一片暗红的光晕后,一粒血红色珠子静静落在她白皙的掌心,隐隐的,开始流转出碧色。

      她拈起珠子细细端详一番,再轻叹一口气。

      “接下来,该把你送给谁呢?嗯?”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眉眼细长地蜿蜒开,桃红色眼影如早春的桃色,绯红薄嫩,似乎还有淡淡香气。

      十一

      今年的清明节,很应景地下了雨,可那雨却不是诗人口中描述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绵绵细雨,而是天公翻了脸,祖先考验后辈子孙,令除了气象局之外的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一场倾盆大雨。

      不少人依然是冒了这样的大雨上山祭拜去世的亲人。他们用带来的柴刀砍去坟墓四周的杂树杂草,用小笤帚清扫干净,再将坟墓上方去年的坟土扫去,撒上新土,压上红红绿绿的纸片,在坟前摆上鲜花。

      临走时,一个男人将柴刀扛到肩头,却不慎带飞了一坨湿泥,甩落在邻近的一个坟头。那坟头一直清冷,没有一抔新土,没有一张红绿纸,没有一片花瓣。坟上长满野草,草色在雨中显得格外清润碧绿,可也因为雨水,坟头的土被冲刷而下,稀沥沥流成了一小条泥沟,刚被甩上的那坨湿泥更是沿着长久失修的墓碑蜿蜒而下,糊污了整块碑面。

      扛柴刀的男人没有发觉什么,一手撑了伞继续往山下走。

      只是走着走着,他好似听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身后。

      什么都没有,只有上行或下行的祭墓人。

      他疑惑地蹙了蹙眉,回过头来,跟着同行人继续一脚一个泥泞地下山去。

      “什么!你说市政厅的奖金全部取消就是因为没有抓到凶犯而公安厅里的那帮死脑筋又不相信凶犯是个活形鬼?!”

      景德大厦偏里的一幢老式五层住宅楼内,突然爆发出震【创建和谐家园】吼!

      冯警官的面色很难看,他小心陪着笑,点点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天我就说过了,没凶犯连尸体也没有不好向上头交差,所以,所以……”

      “那关我什么事?”陈欢喜的脸色绝对绝对是比冯警官更难看,她在客厅里来来【创建和谐家园】地走,情绪激愤,“劳务费没有、市政厅的奖金没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是,”冯警官继续赔笑,“所以……”

      她蓦的回头来瞪冯警官,口气凶凶道:“冯开心,你的意思就是我白当了这些天的小鸡白浪费了这些天的时间更是白白浪费了我的工具和灵力——嗯?!我告诉你,这绝对绝对不可以!不可能!”

      冯警官理解地点头:“对,所以……”

      “所以个屁啊!”陈欢喜继续怒气冲冲,“所以我告诉你冯开心,我还欠阿金婆的房租你舅舅的工具钱还有杂七杂八许多费用!你今天不给我留下千儿八百的钱你就别想完完整整离开!”话毕,她在餐桌旁停下脚步,重重一拳砸在桌面上!

      “砰!”

      “小姐!”七夕吓了一大跳,“桌板上次被你砸裂过一次了,再坏了请人修又得花钱!”

      “花不花钱又怎么样!”陈欢喜最后一声大吼,“我们白忙活了这么久,什么都没赚到!”

      “对,所以……”冯警官终于微笑了一下,“我和容天决定付你私人劳务费。”

      “……”

      陈欢喜噎住,好一会儿,才怔怔道,“呃,哦,你们给我私人劳务费……对了,你付钱给我很正常,可是,商容天,他付钱给【创建和谐家园】嘛?”

      “容天说你救了马妍一命,所以想表示谢意,而我呢,为了表示歉意,就替你付清了我舅舅那里的欠款。”冯警官摊开双手一笑,“就是这样,很简单。”

      “他会相信我?”欢喜还是觉得怀疑,“他不是老说我是神婆什么的么?他也愿意相信这世上有鬼魅?”

      冯警官耸肩:“他没说,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就像我从来都很不屑我舅舅卖那种东西,可到了必要时刻也不得不求救于他和你一样,我想容天,也会有一些思想上的转变吧。”

      欢喜一撇嘴:那个家伙,他会么?

      值得继续怀疑。

      冯警官走后,陈欢喜还有些不能回神。

      “七夕,”她转头唤七夕,“把你上次带回来的梅花酒拿来。”

      七夕虽然奇怪,可还是依言抱来了酒坛子,拔开坛口圆塞,一股淡雅酒香随即溢出。

      “嗯,幸好很香很甜,不然我就不喜欢了。”欢喜捧起坛子倒一碗酒,低头细细一嗅,面上露出柔和笑意,“七夕,你也一起吧。”

      “不要啦小姐,”七夕摇摇头,“上次以为这酒甜香就喝了一碗,没想到睡了足足一天一夜,我可不敢再喝。”

      “谁让你酒量太差,你不喝我喝。”欢喜抬手仰脖就是一碗。

      七夕颇有些费解地望她,平日里并不是特别喜欢喝酒的,今天这么有兴致,难道是因为有钱了太高兴?

      喝了不知道几碗后,欢喜觉得已经有些头发晕。

      “七夕过来,”她嚷嚷着向七夕招手,“站我面前来,让我看!”

      七夕疑疑惑惑走到她面前站定,“小姐,你是不是晚上太高兴了?你好像喝醉了哦……”

      她仔仔细细地看七夕,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再细细瞅脸部,终于满意一笑。

      “果然,喝醉了看人,都是顺眼很多,好看很多啊!”她抬手又端起一碗饮下,“果然,果然……”

      后半夜,欢喜自梦中被几声沉闷的声响吵醒。

      那些嘈杂的响声是从对门传来的,她最烦睡得好好的被打扰,再加上喝了酒,额头发胀发痛,于是心头的火气也愈大。

      “大半夜的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啦!”她开门出去,极不满地嚷道。

      对门的房门也开着,两家房内透露出来的灯光,黯淡映亮了狭窄的五楼走道。

      住在对门的女人惭愧招呼:“吵着你了?真对不起,我们刚从医院回来,他不习惯拄拐杖,我又没搀扶好他,刚才在楼梯上摔了几跤。”她的丈夫被她搀扶着站在门口,果然是极别扭地拄着拐杖,额头上还缠了绷带,只是苍白着脸。

      都是租住在这里的邻居,平日里虽然不热络,可有时上上下下还是见得着的。

      欢喜略略一顿,清醒不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讪讪道:“……怎么摔了?”

      女人叹口气:“说起来也是倒霉,我们是外地人,他却有个远房姑婆老死在这里,念着也是亲戚一场,就去给姑婆上坟。下大雨的,我早就劝过他当心,可下山的时候还是滑了一跤,整个人滚到山脚,一条腿摔折了,额头也撞伤了,幸好没伤到脑子……本来应该住院,医院床位不够,医生又检查了说不紧要,让先回家养伤,折腾到现在,也只能打车回来了。”

      “哦……”欢喜点点头,“那就早点休息,腿伤得好好养。”

      她不再啰嗦寒暄,退回屋内准备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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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要关门的一瞬间,欢喜的动作突然一滞。

      她重新开门去看对门,可对门正好关上了门。楼道内重新灰暗,只有自己屋内的一点光亮泄漏。

      不知道为什么,欢喜心头有些怪怪的,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她又说不出来。

      只好重新关门,继续睡觉。

      几天后的傍晚,欢喜见屋子里闷热,准备搬阳台上吃晚饭,才和七夕往外搬折叠桌椅,就听到门外有阿金婆的铁锁链抖得哗啦啦响的声音。

      “七夕,我们上个月上上个月的房租都付了的吧?”她转头看七夕,七夕想想点头,下一刻,两人马上扔了手上的折叠桌椅直冲门外!

      “阿金婆,又没少你房租干嘛锁我们的门!”

      阿金婆冷冷瞥她一眼,重新回眼去看对门的夫妇两人。

      “上次已经说好,今天付不出房租就锁门,怎么样?”她抖一抖铁锁链,面无表情地道。

      女人扶着拄拐杖的丈夫,为难道:“阿金婆,我老公这几天摔折了腿没法上班,医药费又花了不少,我们外地来打工的,本来就拮据,再宽限几天,行吗?”

      她的丈夫垂头立在一旁,面色涨得通红,粗壮大手紧紧攥握住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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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让我宽限几天,那我这房子还不如白送给你们住!”阿金婆没有丝毫退让的余地,“当初租我房子就该懂我规矩,没得商量。”

      夫妇俩的面色更难看了,苦着脸哀求着。

      七夕凑在欢喜耳边低语:“小姐,阿金婆又在赶人了,我们不是还有些余钱吗?要不先拿出来帮他们垫垫?”

      欢喜白她一眼:“你富婆啊?!过些天就月底,到时我们拿不出钱被赶的就是我们了!”

      七夕不甘心:“可救急如救火,他们这么可怜,总不能看着晚上被赶出去吧?”

      夫妇俩还在向阿金婆哀求,欢喜听着,忽然对女人道:“对了,你丈夫不是上班的吗?他受伤了,应该有医药费补贴吧?”

      夫妇俩都露出困惑的神色:“不是工伤……也能补贴?”

      “能——!一定能!”欢喜很认真地点头,用手肘碰碰七夕,“七夕你昨晚不是看了一档子什么法律在线吗?上面就是这样说的,对吧?”

      七夕愣了一下:“……啊,是啊,好像是有这样说……”

      “所以,”欢喜冲阿金婆笑,“阿金婆也不用急在这么一时半会儿的,明天,保证明天他们一定能拿到补贴付房租!”

      夫妇俩满怀希望望向阿金婆。

      阿金婆的脸色还是冷冷的,她皱了眉头,正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她取出一看,面色随即变得柔和,转身就往楼下走。

      “哇……”七夕惊讶好久才回过神来,“小姐我没看错吧?刚才,刚才阿金婆好像笑了耶?”

      “你是没看错,”欢喜撇撇嘴,“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她竟然会笑……”

      可是,阿金婆笑起来的样子,似乎跟平日里冷漠的样子很不同。

      更奇怪的是,欢喜竟然觉得,阿金婆的笑,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这位小姐?”

      对门女人唤欢喜,有些感激,又有些为难地道,“明天我们准备去公司问问,可我们又不懂……小姐,你就好事做到底,帮我们一起问问那赔偿的事,行不?”

      其实医药费赔偿的事陈欢喜那时也是乱扯一通,她对付阿金婆一向是能拖则拖能赖则赖,昨天见阿金婆做得过分,这才脱口而出信誓旦旦下保证,却是没想到又揽事上身。

      逞什么英雄充什么好汉冒什么尖呢?

      她在心内埋怨自己,可偏偏是冷不下脸拒绝对门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外地夫妇。

      公交车在市中心商业区的一处站牌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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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这个公司上班吗?”阳光太猛,欢喜伸一只手搭在额前,“挺有气派呀,叫什么名字?你在里面做什么?”

      “商氏集团,”男人用力撑着拐杖,有些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我……是停车层保安。”

      欢喜一怔,搭凉棚的手不由自主缩了回去。

      果然,阳光照耀下,大厦墙体一侧是商氏集团的字样。

      “完了,”她不免有些丧气,“我们一定要不到钱了,你们老板不但吝啬奸诈,而且,他还跟我有过节。”

      女人着急了:“小姐,那我们怎么办?”

      欢喜扯扯嘴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你们老板坐得那么高,我们只要跟管这事的人沟通好,应该不会惊动到上面。算了,去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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