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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当御姐遇上正太》-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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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一愣,看了冬末一眼,咬了咬牙,问那女孩:“你这花多少钱一朵?”

      “两块。”

      那人吓了一跳:“两块?你抢钱啊!我还不知道,这种假冒玫瑰的月季花正规的店里卖也就三毛钱一朵,我给你五毛,都算贵了!”

      小女孩明显缺少应对这种突发状况的能力,只会按大人教的套路做生意:“我们都是卖两块的,不是五毛。”

      “那我算你六毛好了!”

      “是两块的!”

      冬末早在听到有人叫买花的时候就躲开了,避免他不买的尴尬。远远听到那人跟小女孩讲花价,从五毛讲到六毛,又从六毛讲到八毛,再加到九毛,只以为他不可能再加价了,不料他讲到后来,竟忍痛掏出一块钱,从小女孩手里拿了朵花,很火大的说:“我不跟你讲了,给你一块,我买一朵。”

      然后他拿着花就向冬末奔来,看架式准备将这朵花送给她,不料那卖花的小女孩不甘示弱,急急的追了上来:“哥哥,这花是两块,一块我不能卖!”

      那人脸都绿了,怒喝:“你卖都卖了,又抵赖!”

      “我没抵赖,这花是要两块的!”小女孩也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下摆,就叫了起来:“你不能不给钱啊,你要给我两块!”

      这一嚷,路上的行人都好奇的停下了下来,小女孩一看人多,立即放了胆子大叫:“这位哥哥他买钱不给我钱!”

      冬末早被这奇景引得呆了,终于忍不住从提包里拿出张五块的递给那小女孩:“妹妹你拿着,别找了。”

      那人一愣,理直气壮的说:“怎能不找钱?就算这花两块吧,我给了她一块,你给她五块,她该找回我们四块钱!”

      冬末不禁低头掩面,冲围观者大叫一声:“你们别看我,我不认识这个人,真不认识!”而后夺路而逃,狂奔至数十米外,拦了辆的车。回头再看那骚动处,料想那人此时应该还在要卖花的小女孩找钱,既觉得这脸丢大发了,又觉得好笑,笑得那的士司机只以为自己拉了个神经病,吃吓不小。

      冬末这边的大笑刚结束,那边崔福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一头雾水的问:“冬末,你今天的约会出什么事了?刚才大鼠打电话过来冲我埋怨,说我给他介绍的人不懂过日子,大手大脚的浪费,叫我要你改呢!”

      冬末愕然,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歇了口气,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把电话那头的崔福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骂道:“操,我平常只觉得他略有点小气,怎不知道他这么活宝?”

      冬末笑饱了,暗自庆幸:“多亏我跟他才相处一个星期,出来又是AA制,不然的话,这事不知该怎么收场。”

      崔福海又一阵爆笑:“有什么好烦的,你要是每个周末都能遇着这桩好笑的事,那不比你做什么运动减压都有效?”

      “有效是有效,只是这过程也太丢脸了,不是我脸皮厚,一般的姑娘能被羞得一头撞死在电线杆上。”

      “下次我再给你介绍……冬末,这不是居家型的不好,纯居家型的也不好,我实在不好定标准选人。要不,只要有外在条件合适的,我都给你介绍,让你见上一面,合适就深入交往;不合适的话,走商场的人多混些面熟也不吃亏。”

      冬末大笑:“也好,咱们也时尚一把,学学人家‘广泛撒网,重点培养,择优上岗’。”

      冬末再相亲的下一位,相貌堂堂,谈吐有礼,本来应该算在重点培养范围内,可崔福海往细里一打听,才知此君以相亲为业余爱好。

      再下一位,人品是极好的,可惜其人自卑感太重,在冬末面前连头都不敢抬。冬末虽不嫌弃对方,有心发展,可她本身正处在事业上升期,正需要人支持的时候,哪里有那么多功夫来帮助男人重建自信,只得以朋友道待之。

      再下一位,好色太过,跟冬末相亲的一个小时里,目光流连在她脸部以下腰部以上的时间超过了五十分钟,跟她谈论的话题没有离开风月二字。

      再下一位,一上来就打听冬末的家庭背景,亲戚关系,存款几何,月入多少……

      再一位……再一位……

      临到大学快要放假,小童好奇的打听冬末的相亲成果:“末姐,你相的人也不少了啊,怎么着也该捞着个稍微合适点的过年吧?”

      冬末长叹一声,垂头丧气:“我这么努力的相亲,只以为那人住在百花深处,结果好男人TNND全是过路!”

      小童嘻嘻一笑,探头探脑的看着她,贼兮兮的半晌,突然蹦出一句话:“末姐,我看你是看过了好的,所以看差的自然就看不上眼。有夏初珠玉在前,等闲的瓦砾怎能让你动心?”

      “胡说八道!”

      冬末懒得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听到传真机接收货单,便起身去接。一面问小童:“给连锁店招收的备用员工,都招齐了吗?”

      “普通的员工足够了,只差几个有资历的人独挡一面。”

      小童有些抱怨的说:“唉,论说开新店,真正的管理人员应该从我们老店里分几个能干的过去,可惜咱们这老店的员工,够忠诚的文化低能力不足,文化高的又不堪信,能当得起大任的人实在太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冬末创业的起步阶段大学生的眼光都高得很,哪里肯到鉴容台这样的小店里屈就?高中毕业的人肯来都算意外的。文化低些的员工,学习适应现代化的管理经营,需要时间和加倍的用心。但一般员工都是打一两年工就走,能从冬末创业起就追随着,并且有心学习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有意栽培,人家也没给你机会。

      这一两年新招的员工,倒是有好几个是大学毕业的,基本素质够了。可惜她们又瞧不起鉴容台这种小摊小贩的生意,只拿这份工作当过渡,时刻准备另谋高就,不肯用心学习营业运作,最多也就能当个营业小组长,论到协调方方面面的管理能力,差太远了。

      只开一家新店,人才都不凑手。这往后鉴容台【创建和谐家园】这一块再开展起来,需要的人才更多,找新手是来不及的,熟悉行业又能干的老手则多半都愿意自行创业,极少给人打工。两人说着,都有些叹息,冬末想了想,道:“我还是去问问娇娇她们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做这行,如果他们能够摒弃成见,那就我们这几个月就好好的带着,也许能行。”

      小童无精打彩的说:“如果能这样当然好,可惜她们个个都向往白领生活,觉得我们这行特没面子,怎么肯用心学?”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楼下一阵喧哗,透过监视器一看,却是夏初和他那群玩COS秀的朋友又来了。正在二楼挑选商品,而夏初站在他们中间明显的是充当付款的角色。

      冬末低头,看到夏初很想将自己融进朋友圈去,但却格格不入的尴尬样子,不自觉的皱眉,心情一下变坏了,怒问:“你不是说他不会来店里吗?怎么又来了?”

      小童摊了摊手,无辜的说:“他是没有事情就不来,但是买东西你不能不让他来吧?”

      冬末一口气哽在喉头,差点被噎死。小童瞧瞧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末姐,你不是常说顾客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是我们的上帝么?你不会想当不孝子把父母给赶出去吧!”

      冬末白了她一眼:“我会不会当不孝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现在就很想将你送去见上帝!”

      小童听得出她声音里的恼怒之意比起以前来轻了许多,基本上属于薄怒微嗔,胆子便壮了许多。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啧啧的叹气:“哟,真是有情皆孽,无人不苦,我们的夏初小弟弟当初是多么活泼开朗阳光的少年啊!现在都变成沉郁多愁的伤情者……哎,好像瘦了很多啊!”

      冬末哼了一声,嗤道:“明明是长身高了显瘦,就你那马虎眼光才看出他瘦来。”

      小童拖长鼻音嗯了一声,贼兮兮的笑问:“我跟他又没亲近到连他的体重身高有变化都看得出的地步,怎么会注意到他是长高还是瘦了啊。倒是末姐……你的眼光怎么就能那么精准,一眼看出人家是长高了呢?”

      她们楼上说话,楼下的娇娇却也发现了夏初,居然跑出柜组把他拉了过去,和同组的柜员一起说话。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话题,说着说着,竟有人伸出手去摸夏初的脸,玩洋娃娃似围在他身边,把夏初弄得面红耳赤,左躲右闪。

      冬末看她们正事不干,尽顾着戏弄夏初,心里颇为恼怒。小童却在一旁看得一副摩掌擦拳,大有恨不得自己也下去摸夏初两把的色狼相,用垂涎三尺的口吻小声尖叫:“诶诶诶,怎么不知道亲一口?夏小弟弟长得【创建和谐家园】嫩的,亲起来肯定口感好……诶……娇娇,你不是吧,亏你还自夸好色如命呢,夏初这一闪可不正送到你的狼嘴边去了,你居然不知道顺势啃上一啃!”

      冬末听到小童大惊小怪的叫嚷,无名小火腾的升成了燎天大怒,一文件夹甩在监视器的屏幕上,喝道:“下去让娇娇她们给我收敛一点,工作不好好做,跟个小男生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她们当这是什么休闲所、俱乐部?伤风败俗,不知所谓!”

      小童吓了一大跳,抱头鼠窜,直奔下楼,去解救陷于狼爪不得脱身的夏初去了。

      冬末看到监视器里的夏初出了狼爪后,立即被他的“朋友”拥着去买单。小童虽然让收银处给他打了最低的折扣,依然用足了三百多块,气得破口大骂:“生得蠢不是你的错,但明知自己蠢,还出来给人骗,让人拿你当冤大头,那就是你的错了!败家子!”

      一骂之后,她自己也觉得这火发得毫无理由,越发郁闷,处理完公事立即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继续她的相亲之旅。

      心情不好,相亲也就很难入状态,对方感觉到她的冷淡,在交换了联系电话之后立即告辞。冬末不想回家,坐在咖啡座内又百无聊赖,索性叫了瓶红酒,自斟自饮。她虽然好酒,但偏爱的却是黄酒,对红酒这种苦甜酸涩诸味俱全,暧昧得没有半点“纯粹”的东西,其实说不上爱。只是西餐厅里没有黄酒,她瞧着红酒颜色漂亮,倒在杯子里好看,便点了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玩。

      正晃得有趣,一位男士挽着女伴停在她面前,用十分夸张的表情看着她,讶然问道:“哟,这不是舒小姐吗?大好周末,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冬末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来他是谁,那人又笑:“不过也是,像舒小姐这么要求高的人,本城男子敢追你的只怕十个手指也数不过来,变成‘剩女’也是理所当然。”

      这人的话说得刻薄尖酸,但冬末对这类攻击早已免疫,并不着恼。只是那人身边的女伴实在太过凑趣,居然有着夫唱妇随的大好品质,用十分鄙弃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阿徐,原来你上次说的那个‘五毒婆娘’就是她啊?我看她长得也不怎么样,架子倒很大。”

      若是被男的当面说几句毒话,冬末毫不在意,但女人在她面前靠贬低她来衬自己的身价,却让她颇感无奈。这么个男人,真真算不得什么,为了讨好他而做出这种丑态来,也太不值了。只是不知这对活宝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居然对她有这么重的怨气。

      脑筋动了动,她才从快要扫除干净的记忆垃圾堆想起这男的是谁,不就是小童难得改变一次审美观,给她介绍的社会精英人士吗?一念至此,她倒明了对方的怨气来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原来是‘尿遁先生’,容我提醒先生一下,先生上次不辞而别,所点的晚餐和饮料都没有买单……”

      那人看到冬末孤身一人,故意拉着女朋友过来【创建和谐家园】嘲笑,一时得意忘形,哪里还记得有这么回事。此人心狭而好面子,被冬末这么一说,赶紧摸出钱包,窘态毕露:“欠你多少?”

      冬末轻笑:“先生连我这只有一面之怨的人都记挂在心,难道还会记不住自己点餐用了多少钱?”

      就在那人快要恼羞成怒的时候,冬末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温柔的低笑:“冬末,让你久等了。”

      冬末愕然回头一看,打招呼的人依然不算是什么熟人,不过印象她还有,却是在火车上偶遇的谭英。

      谭英捧着束鲜花,风度翩翩的走了过来,径自从尿遁先生身边穿过,把花送到她面前,笑道:“我今天确实是工作太忙,来晚了一步,实在对不起,请原谅。”

      冬末料想他是看到自己处境尴尬故意过来救场的,不禁一笑,接过鲜花,道:“谢谢。”

      “只要你不怪我就好。”谭英一语双关,就势在她面前坐了下来,然后再转头去看那对男女,做惊愕状:“二位站在这里有事?”

      尿遁先生【创建和谐家园】不成反被追债,尴尬不已,从钱包里抽出三百块钱抛在冬末面前,也不敢回答谭英的问话,拉着女朋友就遁了,速度比他前次借口上厕所只快不慢。

      冬末看到他们狼狈窜逃,忍不住概叹:“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粉条炖白菜,芝麻也有绿豆爱。这对儿,也配得妙极。”

      谭英听到她的批语,也哈哈大笑。

      冬末将鲜花捧起,笑道:“多谢谭先生帮我解围,这束鲜花想必是赠给贵女友的临时被调用了做义举的,现在事情完满解决,请您将它收回去吧。”

      “我没有女朋友。”谭英望着她,微笑:“这花是我刚才见到你在这里坐着,专门为你买的。”

      冬末微怔,谭英再笑:“佳人如画,怎能没有鲜花相赠?舒小姐,请将花收下吧!”

      第十二章 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冬末抬头见谭英笑得潇洒自若,似乎笃定她会将花收下,也笑了,把花放在餐桌旁边,笑问:“谭先生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只要有心,打听一个人的名字,并不太难。”谭英看她扬眉,眼里带着疑惑之意,便提醒道:“我与崔福海算是同行。”

      冬末哑然失笑,放松身体,随意道:“原来如此,大海这段时间大张旗鼓的给我安排对象相亲,想必惊动了不少同业的熟人吧。”

      谭英见她对相亲二字说得轻易,丝毫不见窘态,对她的坦然十分意外,一笑岔开话题:“舒小姐喜欢喝红酒么?其实这家店里没有什么真正的好酒,想喝红酒的话,应该去东城的枫白会所,那里才是本城喝红酒的最佳之所。”

      冬末笑道:“我对红酒的喜欢仅限于欣赏它倒在玻璃杯里的色相,至于品味它的香、味、气氛这类高品质的东西,那是半点兴趣也没有。”

      谭英一愕,讪笑:“舒小姐的兴趣真是别树一帜,有个性。”

      冬末哈哈大笑,回答:“谭先生两次看到我,我都在做有个性而无品味的事,与风度优雅绝缘。这种情况下,再勉强自己表现淑女风范,有困难啊。”

      谭英回想他两次见到冬末时的情景,也笑。冬末不是什么温婉淑女,他早就明白,一定要用淑女的标准去看她,不独她受不了,就是他自己,恐怕也未必就会像现在这样,一见之下便怦然心动,鲁莽得如同十七八岁初涉情网的毛头小子。

      这样的女子,让人不见犹罢,见后就再难忘记,偏偏等到真有机会接近了,却让人有种不知该如何讨好她的棘手之感。

      “舒小姐真是爽快人。”谭英一笑,心里却叹了口气,听她的口气,料想自己如果还想用迂回点的方式来接近她,怕会碰一鼻子灰,索性直来直往的问:“舒小姐,我能叫你的名字吗?”

      冬末微笑:“谭先生请自便。”

      “冬末。”谭英爽爽利利的唤了一声,望着她笑问:“既然不喝酒,那就重新点过饮料吧!不知我有没有这份荣耀请你喝一杯。”

      冬末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鲜花,回答:“谭先生帮我的大忙,应该我请你表示感谢才对。”

      谭英扬眉,他素来没有让女士买单的习惯,自然不愿接冬末这种还人情的请客。但念头一转,又想起冬末的性情与普通女子大不相同,恐怕接受她的请客,不让她感觉欠了人情,日后相处才更自在。

      想到这里,他笑了起来:“那就多谢你了。”

      冬末因为他的知情识趣而好感倍增,当下招来侍者,请谭英下单。谭英笑着道了谢,等侍者走了以后,看到冬末一手支颐,一手轻轻地晃着酒杯,杯中酒色瑰丽,她的手指细白纤长,唇红如酒,眉黛似烟,双眸在灯光下流波婉转,时亮时幽,真真眉梢勾处,眼动时分,连未曾挽进髻中的头发丝儿,也无不风致绰约,虽是静时,也姣好如画,一时又有些发呆。心里暗想,这女子,论姿色,真真只能算得中人之质,怎么偏就那么对了他的味,让他惊艳痴迷,只见了这么几面,竟真有些割舍不开。

      冬末感觉到他的目光流连,也不以为意。孤身行走,容貌在商场上用之得当也是女子的一项利器。男人看女人么,除去“悦目”二字,更重要的是“赏心”。至于那“心”是如何“赏”法,因人而异。

      除去夏初那种天真少年,她还没有见过对着女人的美貌不心里YY的男人。谭英这种惊叹痴迷居多,想要一再亲近,而不是纯粹亵玩意淫的目光,已经算是很难得的尊重了。

      两人目光相对,都是一笑。大家都是成年人,处在这样的场合,暧昧些不直接挑明了交往的要求是情调,但装作完全不解风情,那就太傻了。

      谭英挑了个话头,笑道:“说起来我和崔福海认识也有四五年了,竟从不知道他有个像你这么美丽的妹妹。这几年地产业情势大好,他怎么没把你也带进这行来?”

      冬末抿了一小口酒,笑道:“大海刚入地产这行的时候,国内房地产开发才刚刚起步。那时国家对商品房也还抱着种试运作的心理,政策严厉,谁也不知道到底往后会怎么发展。后来我自己的生意也上了手,做生不如做熟,自然也就没了往房地产那行走的想法。”

      谭英本来以为冬末真是崔福海的妹妹,照年纪算她毕业就业的时间正是房地产业良性发展的好时机,崔福海不带妹妹入行自然可惜。此时听到她说她是在国内房地产业刚起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工作了,不禁大感诧异:“房地产业刚起步的时候你就出来工作了?那你当时不是才一点大?”

      冬末右边的嘴角微翘,笑答:“是啊。我出来工作的时候才十五岁,身份证都没有。”

      谭英轻啊一声,又一层意外。直觉的就想问她的父母怎么忍心让十五岁的女儿跑出来打工,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如果问这个问题踩雷的机率太高。再一想,冬末明白告诉自己,她是十五岁就出来的,其中也包含着她的学历及家世的基本信息,是相当有诚意的。如果他嫌她出身穷苦或者没有学历,得了这句话,就该自动退出。他是打了好久的主意,才真的来接近冬末的,仅是学历和出身不高,却不能打消他的积极性。

      “我出来的时候身份证是有的,不过当时正是国家大规模制度改革,就业制度,工作制度……全都一片混乱,我当时人都是懵的,差不多用了一年时间才找到工作。是机缘凑巧,才有我今天。”

      他说着,心有感触,叹道:“我们出社会的时间大约相同,都是没有半点心理准备,改革就轰轰烈烈的开始了。一下从国家管你的生老病死,就业结婚生孩子变成了国家什么都不管,变成了什么都得靠你自己,连个缓冲时间都没有.”

      冬末点头,心有戚戚焉。经历过的相同时代背景,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拉近了不少,接下来的话题自然越来越投机。

      正聊得投机,谭英腰间的手机突然狂震,他对冬末道了歉,接通电话,听了对方的话,顿时大喜,旋即看了对面的冬末一眼,满面为难。

      冬末明白他这一眼里的意思,等他挂了电话,便主动问道:“有很重要的事?”

      “房管所的一个领导,我们公司有几栋楼的房产手续有点小麻烦卡在他手里。我一直想跟他搭线说说话,他都没给我机会,想不到他这时候突然让人找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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