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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帝业无殇》-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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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一声讶异的惊呼,龙蝶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令符,这可是号令乌夜军的令符,有了令符便等于是乌夜军的首领。

        “喜欢朕的赏赐吗?”一把勾起男子放进自己怀里,元渊暧昧的抚摸男子美艳的面容,面具之下的龙蝶,是夜一般的媚惑。

        “喜欢……”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男子示好的搂上了这个深不可测而又牢牢抓住他心的帝王。

        污黑的囚室中,漫到腰间的水冰冷而刺骨,四肢被手腕粗的铁链牢牢铐住,整个人成大字被囚禁其中。

        曾经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却落得此般凄惨的下场,元白棣,你可真有面子!自嘲了一番,男人试着动了动僵硬的手脚,冰冷潮湿的囚室冻得只着单衣的男人有些瑟瑟发抖。尤其是受过寒的双腿,更因为浸泡在冰水中而刺痛不已。

        只怕再泡上那么几日,不残也废了。

        “呵呵呵……”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为自己,也为自己出生的帝王家,这一个家早就不成样子了,当年众皇子暗地里互相杀戮,几十个皇子最后只剩了不到十个,而元涟成了皇帝后便只剩下元涟与自己了。今时今日,太后已死,先帝已亡,他明白自己终究有一天会被元渊拉下来,却不料来的这么早,早的让他毫无防备就这样进了监狱。

        “摄政王好气魄,落到这般田地了也能笑的出来。”铁门咯吱一响,不知何时出现的天子站在门外冷冷注视着落魄的元白棣。

        随意一眼瞟了过去,元白棣低声笑道:“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确实是一个能够坐稳皇位的人。”

        “哦?那摄政王可曾意料到今时今日的这般落魄境地呢?”冷漠的目光在男人仅着单衣的身上上下徘徊,最后停留在白皙颈间的红点处变得更加冷酷。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他的确没料到元渊动作这么快,所有的后路就被这么封住了,摧毁了。

        “谁背叛了我?”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一向看人极准的他到底是错看了谁,落到了此般地步。

        “那个匈奴人是谁?”不只颈间,【创建和谐家园】在外的肌肤上隐约也能看到淡色的红痕,元渊冷然的注视着元白棣,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

        “呵!”冷哼一声,元白棣回以漠视的目光,没有说出来的打算。

        “这叛国通敌可是杀头的罪,摄政王当真不打算将那人供出来?”

        “我本无罪,又何需辩解?”这叛国通敌的罪本就是元渊编造的,知不知道那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我倒不知原来摄政王竟会有喜爱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爱好,怪不得多年来传闻元白棣不喜房事,原来是喜欢被匈奴人上啊!”嘲讽的说出口,元渊盯着元白棣瞬间惨白的俊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呵!难道皇上问的是与臣交欢的男人是谁不成?微臣的私事只怕与你无关。”脑中闪过那日残阳下的疯狂举动,元白棣一声苦笑,终究还是比不过那人,对方成了匈奴单于,而自己却落得阶下囚的下场。

        “你不说也罢。”元渊突然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来,从牢外的墙上拿下一根皮鞭在空中甩出炸裂的可怕声响,对着元白棣笑道,“朕很久以前便想看看一向不可一世的元白棣求饶会是怎样的模样。”

        十七-孽债

        三百年前,天朝不是元家的天下,而是姓“陈”,那时的元家不过是皇族外戚,而正是这一族外戚发动政变推翻了陈家的统治,自己登上了皇位。

        火光熊熊,哀声阵阵,破落的皇宫内,无法忍受被玷污的皇后投火自焚,逃跑在外的皇帝自缢于天朝圣上天山,整个皇朝浸于血海火山之中,在哭喊声中接受了他的新主人。

        新帝登基,旧朝朝臣半数因不愿臣服新帝而惨遭灭族,陈家在动乱中被全数杀害,自此灭绝于历史,三百年毫无所闻。

        三百年……呵呵呵……这天底下的庸人当真以为我陈家自此灭绝了吗?!以彼之道,还使彼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当年元家犯下的滔天罪孽,今生今世就由我来向你们元家,你们这些叛贼逆臣一个个讨回!

        “啪!”一声又一声皮鞭抽在男人身体上的炸裂声在囚室内回荡,沾血的皮鞭落在水上溅起层层血色的水花,像一朵朵毒药般的罂粟花,在水中蔓延。

        原本光洁如壁的肌肤此时已布满了狰狞的血痕,一眼望上去显得万分可怖,承受鞭刑的男人紧咬着惨白无色的双唇,拴住四肢的铁链因痛苦的颤抖而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求朕,朕就饶了你。”停下手中毒蛇般的长鞭,元渊的视线徘徊在男人已无法遮盖身体的残破衣服上,血染的破碎衣条紧紧贴在浸在水中的男人身上,布满血痕的肌肤已不复之前的光洁,却意外的惹眼。

        “呵……咳咳!”一张口,便咳出血花来,忍住喉间一阵腥辣,元白棣不屑的冷笑一声,轻视的看着元渊,“收回我之前说的话,你元渊也不过如此,动用武力逼人就范,实在是低劣的让我看不起……唔!”

        啪的一声,鞭子毫无意料的抽在男人身上打断了元白棣的话语。

        “呵!看来王爷还有力气耍嘴皮子,那朕便陪王爷多玩一会儿好了。”阴冷的笑容下,男子再次扬起了皮鞭。

        冰冷的炸裂声音在囚室内响彻,却一直没有听到元白棣的任何【创建和谐家园】,直到血肉模糊,人无力的昏迷,他也没有过屈服。

        “朕不会让你死的……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怪只怪,元家只剩下你这么一个人了。踏水走上前抚摸男人惨白的面容,用手指轻轻描绘着男人的轮廓,“你就替你的祖先尝还欠我陈家的债吧,呵呵呵……”

        啪啦一声,元渊解开了男人手脚上的锁链将已经昏迷不醒却依然咬着唇的元白棣从冰冷刺骨的水中横抱了出来。

        抱着男人走到门口时,元渊低头看了眼怀中衣不遮体的人冷哼了一声,又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元白棣身上才走了出去。

        “皇上,让奴才来,别把您给弄脏了。”候在外面的太监一见到元渊从里边出来,忙不迭的过来伸手去帮抱元渊怀里的人,却被元渊一个眼神给冻住。

        直到元渊走开时,太监受了惊的心口还一直跳个不停,刚才那眼神就像只要他碰一下怀里的人,就要把他砍成万段一样……

        “笨!皇上的心思哪是你这个奴才能懂的,拍马屁拍到针了吧!嘿嘿!”一边的另一个太监低笑着嘲讽起来,“小春子,你看你那熊样!迟早会让皇上给这个了!”太监龇牙咧嘴的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望着小春子一脸惨白的样子笑嘻嘻走了开。

        昏暗的房间内,满头大汗的御医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下因与血肉相连而扯不下来的衣服碎块,即使再小心,也仍会多多少少把皮肉带了些下来。

        身受重伤的男人一次次被疼醒,又给活活疼得昏迷过去,反复折磨下已是面无血色。

        “皇上,还是施点麻醉吧!”御医的手都有些颤抖了,望着再次被痛楚折磨的醒过来的元白棣,他恳求的望着一直站立一旁的元渊。

        “继续……”盯着元白棣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元渊伸手撕下一块布硬塞进了男人的嘴里,“要是咬到舌头可就不好了。”

        “是……”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御医只能加快手里速度,让备受煎熬的男人能够早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鞭子的痕迹一直从脊背延续到臀间,纵横交错着可怖的形状,这么密集的鞭痕简直让男人的背部几乎是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与之相反的是腰下股间微露的光滑如玉的白皙肌肤,背部渗出的血一丝丝的流入包裹裤下的臀间,在半露之间引发致命的魅惑。

        就连御医也看的有些心慌,赶忙擦着头上的大汗,专心致志的整理男人背上的伤痕,只是他突然发现一直站在一旁的皇上已不知何时挪到了旁边,而元渊的手,竟这样伸入了元白棣的裤内轻抚起来,这般惊世骇俗的举动顿时让御医愣住了,皇上竟当着别人的面对摄政王做出这般【创建和谐家园】的动作!

        “背上的伤痕,一个都不能留下!”手心的滑腻感让元渊有些心烦气躁,瞥了眼一旁呆楞的御医,沉声道,“做你该做的,有的东西你不能看。”

        “臣不敢!臣不敢!”连忙收回视线,御医吓得不敢转一下脑袋。

        谅这人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元渊有些言犹未尽的收回了手,下身一阵烦躁,暗骂了几声朝后宫走去,时不时嘟囔两句:“那御医看起来真碍眼,不如杀了吧……眼睛也挖出来好了。”

        十八-冷宫暗香(上)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只是这寒冬里只有满地的素白,满树的暗灰,见不到一丝艳丽的色彩,倘若真要说出那么几丝颜色,就只有从冷宫里流出的朱红,那是忍受不得寂寞与苦楚的女子的血。

        但凡被打入冷宫的,还真没见有几个从里面出来的,在里面的人也都是些没了身份没了宠爱的旧人或罪人,而每一个想努力爬上去的太监宫女都不会想去里边看守服侍没权没势的“主子们”。

        一些冷宫里尚有身份的嫔妃还好,倘若是没了身份或被贬为平民的,不但要自力更生,更常常会被太监宫人们打,久而久之,里边的人都有些不正常了,隔三岔五的这个割腕了,那个自缢了,流出来的血成了灰暗冷宫里唯一的颜色。

        靴子踩在冰地上“渣渣”作响,一面目清秀的小太监一边搓着被冻得通红的两只小手一边嘴里骂着:“他姥姥的烂白菜,花了大把银子没找着正主倒是把我弄冷宫来了,还说什么绝对是肥差!肥差个头!那群【创建和谐家园】丫子,等老子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一定回来报仇!”

        嘴里抱怨着,小春子看了满地的冰渣子又咒骂了一顿,也就是这冷宫里满地的雪没人扫!待走到了一个大院外,小春子望着高高的墙,大大的院子又不禁感慨,这冷宫比他老家大了几十倍不止啊!看来皇上也是爱面子的人,就算是不用的老婆也得安个大房子!

        小春子正想抬头挺胸的进去威风一把,好以后捞点好处,哪料一进去就有两个冷漠的跟冰块的男人守在门口,那眼光让人看了就害怕,小春子立刻泄了气,心道这冷宫里居然还有人看守。

        谄媚的对着两守卫笑笑,小春子弯着身子就往里边快步走去,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好香啊!”往四周看了看,却没有任何花,越靠近屋子那香气就越浓烈,小春子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冷宫和别人说的不一样啊!

        站在大门前犹豫一番,小春子颤巍巍的“咯吱”一声把门打开来,昏暗的房间里满溢迷人的香气,一个趴在床上的人影在帘幕后若隐若现。

        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时,那人突然开了口:“谁?”

        低哑暗沉的男声让小春子顿时一愣,这冷宫里竟然还有男人!他唯唯诺诺的低声道:“奴才小春子,是来服侍……服侍主子的。”

        “过来。”里边的人说了句,听声音那人怕是身体不好,可语气中的威严却让小春子不敢大意,忙不迭的跑了过去候在一旁,可一掀开帘子就差点晕倒在地上!这人竟然是摄政王元白棣!

        “小春子,这是哪里?”

        “这里是北宫。”小春子低声答道,时不时偷看两眼床上的男子,以前见的摄政王都是那么高高在上连看都不敢看,现在凑这么近才发现这个人实在好看的很。

        “北宫么?呵呵……”元白棣冷笑一声后说道,“好了,你下去吧。”

        小春子弯着腰退了下去,擦擦头上的冷汗,今天这事实在是吓人。这天以后小春子就天天伺候在元白棣身边,这冷宫里除了他其实还有别人,门口的两守卫,两个哑巴宫女。御医也天天来给这男人看病。

        只是,每隔两天这御医就会换一个人,之前的人去了哪里,想想就让小春子心寒,后来他也渐渐知道这院子里浓郁的香气竟是男人身上的药散发出来的,问御医,御医说这些药是皇上吩咐弄的,不仅可以让身上的疤痕完全消退,经常用还能让人的身体有股香气,可是这个连皇后都舍不得用的宝贝却大把大把的用在一个“逆贼”身上,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次趁男人睡着,小春子借拿东西的名义悄悄跑了回来,直奔那个大太监处,见面就苦着一张脸哭诉:“王公公啊,您怎么给小的找了个冷宫的差事啊!”

        “哎哟!你这个不成气的奴才,那可是个肥差!”油头粉面的王公公拉过小春子小声道,“那人你也看到了,别看他现在又被贬又被关的,能被皇上关注的人迟早会出头!”三两下把小春子打发走掉,王公公叹道:“真是个不开窍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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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叩见皇上!”小春子低着头不敢说话,浑身却忍不住的发抖。

        “嗯?”一个冰冷的声音朝门口响起,“来人啊,拉出去。”

        “皇上饶命啊!”小太监一下子吓得脸色全无,他还没让家里的娘享福,他才十七,他不想就这么死了啊!

        “是我让他出去的。”元白棣突然出声,只是声音里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哦?”低笑一声,元渊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不知在男人身旁做着什么,时而发出几声赞叹,“王爷这一身肌肤虽比起朕的后宫三千可真是毫不逊色,看朕多好,用最好的药给王爷,不仅保证王爷身上没一丝伤痕,还能留有魅人的香气,呵呵呵……”

        香气?一个堂堂男儿却满身香气,任谁都不会喜欢的。跪在地上的小春子心想,元白棣会不会出声反驳,却没有听见男人的任何声音,这屋里静的可怕。

        直到,一声酥软的【创建和谐家园】突然响起……

        “王爷这里好敏感啊!呵呵呵……”轻浮的笑声在屋内响了起来,元渊从帘子内走了出来,低头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小春子,“好好伺候着……朕的王爷。”

        十九-冷宫暗香(下)

        小春子也有自己崇拜的对象,那就是如今皇上身边的红人曹公公,每日看到众多朝臣对着曹公公或谄媚或惧怕的样子,他心里就特别爽,盼着哪一天也能坐到曹公公那位子上。

        这天小春子按被人叫到了皇上的书房。

        “他最近怎么样?”高高在上的皇上问道,知道“他”指的是谁,小春子低声答道:“回皇上,王爷的伤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双腿受了凉,行走不是很方便。”

        “伤好的差不多了呀,”低沉的冷笑从男子喉间发出,细长的敲了敲桌子,“这人怎么打也不肯哼一声,实在没趣,曹安啊,你给朕出出主意,怎么整治整治那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回皇上,王爷性格坚韧高傲,平常的皮肉刑法是奈何不了他的。这种男子最是有血性豪情,越是折磨,他越是不会屈服呀。”又柔又细的声音从伺候元渊一旁的太监口里发出。

        “哦,那你的意思是?”

        “奴才想啊,这样的男人其实最好面子,最放不下身份,最怕精神上的屈辱!”白脸太监突然淫笑起来,低声道,“奴才倒有那么几个法儿……”

        趴在地上听着曹公公和皇上一唱一和的表演,那些淫词艳语,奇门药法,直听得小春子心里发寒,难不成……难不成他们当着要这样去折辱那个不可侵犯的男子吗?

        “北宫!”元渊带着不可抑制的兴奋笑容往冷宫而去,把小春子和曹公公留在了书房。

        “曹公公怎么让皇上去做那样的事呀,要是皇上觉得不好怎么办呀?”待皇上走后,小春子鼓足勇气,小声的问旁边的大太监。

        白面太监瞅了眼面色发青的小春子,讥笑道:“笨狗!我们做奴才的,不过是帮皇上把他不方便说但想做的给说出来而已。皇上是九五之尊,是王道,那些【创建和谐家园】污秽的事情怎么能轻易说出来,自然只能由我们奴才来说。”末了,白面太监笑着又加了句,“就是帮皇上找个借口而已。”

        “皇上……皇上想对摄政王……”小春子一下子瞠目结舌,当初皇上还那么狠心的打元白棣,怎么突然就改变心意了?

        像是回答小春子的疑问,白面太监曹公公摸了摸下巴上的假胡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突然把小春子拉到后面,曹公公低声道,“小子还算灵巧,给我做儿子怎么样?我老了,伺候不了皇上一辈子。”

        明白曹公公话里的意思,小春子立马点头喊道:“爹……我的爹啊!儿子给您下跪了!”

        “不错,乖儿子。”笑呵呵的拍了拍小春子的脑袋,白面太监凑近小春子的耳朵悄悄说道,“我看人看了一辈子从没看错过,别看现在皇上想着法儿的折磨王爷,以后就得变啦!听好了,伺候好王爷,今后你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大红人!”

        香气……满屋子都是香气!无论洗多少遍身子,身体总会散发一股淡淡的冷香,而尤其是出汗的时候,那气味更是一下子由清淡转为浓烈。

        哗啦一声,懊恼的浴桶一脚踢倒在地,清水在地面四溢开来,成了一面扭曲的镜子,映照出男人紧蹙的眉头。

        湿漉漉的发梢滴落散发冷香的水珠,男人身上的伤神速的被治愈,伸手摸向曾经没有一块完成皮肤的背,手下却是光滑的没有一丝突兀。

        “咯吱”一声门响,元白棣望向门口站着的黑衣男子,手指尖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看到朕,这么厌恶吗?呵!”一脚跨进房内,元渊反手把门关上,随意的坐在放满书本的桌旁拿起书来翻了翻,“朕的堂弟还真是长的很像王爷啊,小小年纪便生的俊,只怕将来长大了也是个美男子。”

        “他还是个孩子,你放过他吧!”这样【创建和谐家园】的话元白棣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因为说了就和没说一样都是废话。

        元渊能说出这样的话明摆着要逼迫他,而结果只有两个:顺了他的意,自己唯一的儿子没事;逆了他的意,这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什么条件,你说吧。”坐在床边,长长的白色衣服拖在地上,因为病弱而少了几分霸气的元白棣此时更多了几分轻柔感,像一湾冷月,寒冷而干净的让人不敢直视。

        “王爷……还真是直接。”元渊笑了一声,元白棣曾娶过一妻,三年前因难产而亡,此后或许因为愧疚之意,元白棣十分疼爱唯一的儿子元华。

        “过来。”命令男人到自己身边来,元渊望着身着月白长衫的男人一步步像踏着云被风吹一般走到了自己身边,脚步虚浮之下竟有些摇曳的味道,衬着长衫的姿态,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意外的让人想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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