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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帝业无殇》-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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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回来,我让人给你炖了燕窝。”男人温柔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嗯。”眼睛,突然有点湿。

        “哇!爹爹你看,好多人往城里走耶!”一手拉着元白棣,元华一手指着不断涌进城里的车马。

        元白棣微微皱眉,将华儿拉到自己身边。

        果然是要打战了吗?附近的居民已经开始陆续微迁了,可天下之大,他们又能搬到哪里去呢?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欲望,哪里就有止不住的战争。

        “哎!这好好的怎么就要打战了?”

        “现在的天帝对我们多好啊,又减税又兴农的,真是个难得的好皇帝,他一定会把匈奴打走的!”几个平民边走边说,话都进了元白棣的耳中。

        想不到元渊在百姓心中有这么高的声望,望着面临战争也依然谈笑风生坚信皇帝能拯救他们的百姓,元白棣心中忽然不知是何滋味。

        “关城门了!关城门了,别再往城里挤了!”几个匈奴士兵赶到城门口驱赶着往城里走的平民,可一些人还是纷纷往城里挤,那些个士兵便显得不高兴了,抬起武器来便要动手。

        “都是些无辜平民,让他们进城来有何不可?”元白棣在旁边说道。

        “哪儿来的人?滚开!这龙城是我们的,哪里容得下你们这样汉狗,真是弄脏了地方!”几个士兵瞥了眼拉着孩子的元白棣。

        “龙城是你们的?”元白棣冷哼一声,“这里是自由之地,不属于天朝,更不属于你们匈奴。”龙城现在驻扎着匈奴大兵,几个匈奴士兵平日里骄横惯了,哪里见过这个突然冒出来对自己指手画脚的【创建和谐家园】,语不对,便准备动手。

        “你们敢打我爹爹,我让叔叔打你们屁屁!”华儿朝着几个匈奴士兵张牙舞爪起来,一副谁欺负我爹爹我就跟谁拼命的样子,挡在元白棣身前。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勇猛了,只怕也是赫连勃教的。元白棣摇头轻笑。

        “住手!”一声大喝,一男子骑着马从不远处带着一队人马走了过来,马上的男子见到元白棣似是一愣,道,“白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带华儿出来转转。”马上的正是赫连圣兰。

        “嗯,”赫连圣兰点点头,又朝原来那几个士兵道,“这里怎么了?”

        “回……回左贤王,属下奉命关闭城门,可是……”那几个士兵看了看元白棣后便没有说话了,赫连圣兰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手一挥让士兵都退了下去。

        “白大哥,这城门……”

        “这城门不到时间就不能关。”元白棣打断了赫连圣兰的话。

        “这是我大哥下的命令。“赫连圣兰皱眉道,望了眼依然源源不断涌入的平民。

        “你大哥是这龙城的主人?”元白棣拧眉道,“你回去告诉他这城门不到时间就不能关,他要是有意见就来找我说。”

        “关城门事小,”赫连圣兰看了眼元白棣,道,“你可以阻止他不关城门,这战呢?你能阻止的了吗?”

        四十九-有缘无分

      赫连圣兰的话依然回响在耳边,“这战呢,你能阻止的了吗?”

        元白棣说不出“为了我,你能不打战吗”这种话,愚蠢,简直愚蠢至极!历史上有几场真正的战争是因为美人而起,又因为美人而止的?一切都是文人天马行空的一番浪漫言辞,而发起战争的屠杀者也乐得用“一怒冲冠为美人”的浪漫谎言掩盖血腥的本质,更会赚取多情人儿的几声泪下。

        情爱,确实存在。

        但元白棣还不会傻到认为自己一句话,赫连勃就会放弃吞并中原的野心。

        “我该怎么办……”秋风里,荡起男人的挣扎。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华儿呢?”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令后背有所依靠的温暖怀抱。

        十指绞缠,缠绵悱恻。

        “玩累了,现在在屋里睡着呢。”

        秋日的阳光已没了夏日的强烈炙热.却又应着散落一地的枯叶,平生一股凄凉。

        凄凉……对,就是这个词,凄凉的美。

        元白棣独站在树下有些【创建和谐家园】,平日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此刻仿佛失了神一般映着从枯枝上凋零的黄叶,散落一地悲歌。

        秋风,扬起两鬓华发。

        莫名的,勾起赫连勃无尽的心痛。

        “你怎么不休息?”抱得更紧了,好怕下一刻就会再次消失,再次受伤。

        “休息的够多了,骨头都硬了。”握紧了环抱自己的男人的手.元白棣往后靠在不会坍榻的怀抱里,“好久没骑马了,陪我去外面转转可好?”

        “好。”

        还记得曾经指点江山、挥斥方道.与你并肩而立,与你战场而立,与你草原共骑,一晃眼,已是三年之后的秋末,徒有荒芜的草地.剩下疲劳的身心,却更加珍惜每时每刻。

        夕阳下,马踏草飞,白衣飘飘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骏马奔驰.你追我赶。

        略为清凉的风拂面而来,吹起了一头墨发.容颜未改.华发已生,回首望去,对上草原男子依旧狂傲不拘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人老不可怕,怕的是心老,身体的病疾不可怕,最怕的是心已经死了。

        还好遇到了你,还没死。

        “追到你了!”身后一声兴奋的喊叫,元白棣嘴角轻扬皮鞭一扬“啪”一声硬是让后面靠近的人退了几分。

        “好狠的鞭子,差点就抽在我身上了。”赫连勃紧紧盯着前面飞扬的白色衣袂,突然身如雅鹰展翅般从马上跃了起来.跳到了前面人的马上。

        “无赖!”一声怒斥,元白棣却已经被赫连勃给制住了,后者哈哈大笑起来,揽过男人的腰让彼此面对面,吻了上去。

        “我就是个无赖,赖你一辈子。”

        轻声细语之余,是霸道而不容拒绝的爱意。

        夕阳余晖下,倒映马上相拥吻的两个人影。

        不远处的村林里,有一个人站着,愣愣的站着。

        “贤王,城里有人声称见过您提到的女子!”

        “快把他喊过来!”

        “大人,那不是个女的,是个男人!他抢了小的衣服,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放肆!胡言乱语!”

        “大人,小的真没骗你!一个女人哪有那么高大的啊,小的还记得那人模样,小、的立刻就给您画出来!”

        不久之前下属与城中子弟的话依然飘荡在黑衣男子的脑子里,他愣了,他不信他日日相思的女子会是一个男人,更不敢相信那个男人会是——他。

        画像被男子紧紧握在手中仿佛要捏碎了,染了血,模糊了画上人的面容。

        他不相信,一点也不要相信!这一切都是那城中子弟的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可,还是忍不住跟来了。

        然后,看到了马上的白衣飘飘,看到了熟悉的马上抽鞭,看到了和印象中一模一样的马上英姿,不同的是,那夜的是“红衣新娘”,而现在是白衣男人。

        当看到夕阳下与自己大哥拥吻的男人时,赫连圣兰手握得紧得仿佛要把自己的手捏碎,血一滴滴的滴下。

        “为什么要骗我……”秋风吞没了男子的低语,亦无人回答。

        无人回答他心中一个接一个的疑问,谁能告诉他,为何会如此心痛!赫连圣兰退出了树林。

        而就在离赫连圣兰不远的地方,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真的是他,原来真的是他……呵呵呵!”是哭,是笑,已经分不清,战还未打,元渊仿佛已经输了一半,输了最重要的一半。

        不远千里苦苦追寻的结果,就是眼前男人与故人的拥吻,那笑,那惬意,是元渊自己从未让男人拥有过的。

        元渊输了,输的彻底,输的痛不欲生,输得血本无归,但他从不知“输”为何字。

        “等等!”草地上,元白棣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赫连勃,后者像一只狼一样咬上男人的脖颈。

        “别闹了。”元白棣叹了口气,赫连勃轻笑一声把男人拥住怀里,不满的道:“我想抱你。”

        “我没抱过你。”元白棣嘴角轻扬,满意的看到赫连勃一下子僵硬住的脸,赫连勃装傻的说道,“渴了吧,全面有条河,我去给你打水。”说完一骨碌的爬起来,跳上马就跑掉了,元白棣忍不住笑出声来。

        “啊……”深深吸了口气,躺在草地上仰望布满晚霞的无尽苍穹.元白棣沉浸在柔和的余晖之中,倘若能一生一世这样过了,或许也不错。

        一起骑马,一起漫游,带着华儿,走遍天涯海角……“摄政王好个闲情逸致,国难之际,竟和敌寇夕阳下策马同游,真是羡煞旁人。”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元白棣猛的坐了起来:“元渊?你怎么在这里?”

        “联没有摄政王的悠闲,是来带兵抗敌的,可不是来游玩的。”语中带刺,却是带了更多的吃味与嫉妒。

        “你口中的摄政王早就死了。”元白棣看了眼元渊,熟悉的面庞,熟悉的人,却好像成长了不少,曾经的恩怨到了现在已经勾不起他心中的波涛,是遗忘了,还是淡漠了,元白棣也不清楚为何再次看到元渊并没有激起心中的恨意。

        “你还在恨我?”

        “不恨了,你是帝王,是百姓心中的好皇帝,我一个逆贼叛党有什么值得冤的?”

        “跟我回去,你还是你的摄政王,我还是你的元渊,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对你做的事情,我错了,你难道就不能原谅我吗?”一开始的争锋相对很快成为了妥协。

        “回去?”每个人都让他回去,这天下之大,到底哪里才是他的归宿?

        “你是爱着我的不是吗?不然也不会为了救我被龙蝶刺伤!白棣……”

        “住嘴!”元白棣冷笑道,“你想听真话是吗?那我就告诉你,我恨你,恨你入骨,恨不得立刻杀了你!我救你是为了要亲手杀死你!得到答案了,你满意了吧?”

        “…你喜欢那个匈奴?”元渊瞥了眼不远处渐渐出现的骑马身影,“元白棣,别忘了你是天朝的人!你就算恨我,也不能帮助那个野蛮人毁了这国家!祖辈战马上打下的江山你就要这样亲手送给那个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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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白棣!你这样对得起先辈,对得起月华吗?”元渊慢慢走近男人,凑近男人的耳轻声道,“你忘了你对月华的承诺了吗?”

        “够了!别在用她来压我!”元白棣猛的转身抓住元渊的衣领,“我对你已经够仁至义尽了,现在就给我走!滚!”

        “别忘了,你的家是在哪里,这天下百姓的家是在哪里。”深深望了男人一眼,元渊在赫连勃回来之前离开了。

        “哪里的死虫子,一直飞啊飞的!”欲求不满的赫连勃开始拿花花草草,小虫小鱼出气了。元白棣只让他亲,就是不让他吃,那感觉就好似饿得要死的人只能闻闻美食的香味而不能吃一样,痛苦的要死。

        自第一夜后,元白棣再也没让赫连勃得逞,赫连勃开始想是不是那夜自己太过粗鲁了,下一次,他绝对要好好疼惜这个男人,这个把痛苦都藏在心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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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务河已经干了,让我白跑一趟,真是可气!”赫连勃一把抓住围着元白棣飞啊飞的小虫子放在手里看了看,拧眉轻声道,“闻香虫?”

        “什么虫?”元白棣看了眼问道,赫连勃随手把虫子往后一丢,笑道:“没什么,就一只死虫子而已。”

        “刚才我好像看到有人在和你说话。”

        “只是个迷了路的人。”十指紧握,一步步走向夕阳的尽头,澄清的眼瞳里映照着如血的残阳,元白棣不自觉的握紧了赫连勃的手。

        大蛮子,这辈子我们注定有缘无分了……鸿瑞四年秋,匈奴天朝交战,天下动荡,战火燃烧,哀鸿遍野,匈奴大单于领兵南下,天朝天帝亲自带兵出征。

        这一场即将爆发,引发江河变动的巨大战争却无声无息的突然停止了,只因一个人的介入。

        国战刚休之际,却引发了另外一场内战。

        五十-破灭

      残阳如血,映照着阴谋家的刀刃,帝王坟冢前的树下,埋葬了无数的森森白骨,喊杀冲天的战场上,有着掩盖不住的孤寡啼哭。

        已入秋末,寒意更胜,枯枝、断河、残破……军旗迎风赫赫飘扬,十万大军坐镇龙城,支援着左贤王赫连圣兰在前线的战斗。

        此刻,远离战场的龙城中,赫连勃正听着属下的报告,就在隔了帘子的背后,是假寐的元白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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