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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是什么?”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金香转向郁边城,笑着问道。
“亲缘鉴定报告。”郁边城意兴阑珊地回答。
“啊?”金香睁大眼睛,有些茫然,“什么意思?”
“齐开褚和启白是亲兄弟。”他把桌上的文件都锁进柜子。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齐开褚不是齐建兴的儿子?”金香惊叫起来。
郁边城轻轻哼了一声, “这叫兵不厌诈!”他猛地转身,把正因为好奇而凑近他的金香吓了一跳,他挑了挑英挺的眉毛,很满意地看见她的脸刷的红了一半,“齐建兴确实以为齐开褚不是他的儿子,才会狠下心肠。我要是早拿出这份东西,他怎么会默认?”
“那你现在给他干嘛?日后你不就更没证据了?”金香往后连退两步,定了定神。
“我本来的目的就不在他!他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帮凶。我现在让他知道真相是为了让他痛苦后悔。当然以他的老奸臣猾,信不信还不一定。不过就算他不信,光是抱着这份怀疑也够他下半辈子不好过了。万一他相信了,说不定他一怒之下会帮我们大忙。”郁边城突然对舍香勾了勾手指头,表情有些戏弄的意味,“过来!”
“干嘛?”金香又往后退了两步,“我已经答应你等抓到真凶就完成协议了,还帮你演了一出戏。你别想再敲诈勒索我。”
郁边城摇摇头,“啧啧” 了两声走上前,三步就把她遇到墙角,“我还真没想到你挺会演戏,看来以前我把你想得太单纯了。”
“是你叫我演的!”金香紧张得瞪着他起俯越低的脸,“你别过来啊,你再靠近,我就打BbS.JoOyoo .NEt你了。”
“你可以试试看!”他眼睛眯了起来,威胁的意味十分重,“我好像告诉过你,不要企图在我面前犯同样的错误。”
“可是,是你不经过我同意就——”金香尽量把身子缩低,避开他的靠近。
“就怎样?”他嘴角勾起来,眉毛弯得像初一的月亮。
“就,就,就——”金香怎么也说不出口,手拼命地推他。
郁边城的脸越贴越近,近的几乎可以亲到她的嘴,金香脸红得差不多可以滴出血来,他突然直起身子,把金香拉起来,口气冷淡,“我也不会一再犯同样的错误。”
金香愣愣地站着看着他的背影,对他瞬间变化的态度松了口气,但某种奇怪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好像什么地方空荡荡的。
齐启白帮千屈把被子掖好,退出房间,把门关上,对身后的方紫杉轻声道,“我看千屈情绪不太好,要不你今天晚上别去看多多了,陪陪她。示宏今晚值班,我己经拜托他照顾了。”
“好。”方紫杉点点头,对他笑了笑,“我姐这个人,就是容易想大多。不过毕竟,她和齐开褚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多体谅她一些。”
“嗯。”齐启白牵了牵嘴角,“我有事得先走。”
“出了什么事?”方紫杉看出他神色不大好,“刚刚是你家里打电话来?”
他点点头,“我得立刻去医院,开绿说我父亲突然中风。”
“啊?”方紫杉抿抿嘴,有些半信半疑,“刚刚在郁律师那里不是还好好的?”
“我不知道,开绿电话里说得不清楚。好像离开的时候边城给了他们一份文件,结果我父亲看了之后就突然中风了。”齐启白走向门口, “路上我会给边城打个电话,问他究竟怎么回事?这家伙,今天说话什么都有点怪怪的。”
“你不相信郁律师的推测?”方紫杉送他出门,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问道。
“我不知道。我总觉得他说的话还是不那么完全能让我信服。”他摇头,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他也只是说说,又没有证据。那个人,总归是我父亲。”
方紫杉看着他出去,站了一会儿,才把门关上。
“姐,要不要喝点粥。”方紫杉看见简千屈走出房间,起身问道。
“不用了。”简千屈摇摇头,扫了一眼客厅,“启白走了?”
“嗯。他父亲突然中风了。”方紫杉扶她坐到沙发上。
“ 哦。”简千屈点点头,没说话。
方紫杉看她神情恍忧惚惚,连忙跑进厨房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简千屈接过水,却只是捧着没有喝。方紫杉有些担心,“你怎么不再睡会儿?”
“我睡不着。”简千屈闭了闭眼,一滴泪挂在睫毛上,“我一闭上眼就会看见开褚的脸。他伤心地看着我,说我是个没有心、冷血的女人。”
方紫杉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搂着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他只是说说,只是不想让我离开!”简千屈靠在她肩头,语声哽咽,“我欠了他那么多,我要怎么还?”
“不管怎么说,郁律师已经找到凶手了。”方紫杉拍着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凶手绳之以法。”
“有什么意义呢?”她闭上眼,眼泪滴在方紫杉肩头,湿成一片,“开褚不会再活过来了。都是因为我!”
“不是因为你,当然不是因为你!”方紫杉抱紧她,拼命摇头,“你没有做错,错的是齐建兴。他才是罪魁祸首。”
简千屈没有说话,只听见“啪!”地一声,屋子里灯光突然全灭了。
方紫杉抱住简千屈的胳膊僵住,“姐,你不要动,我去看一下。”
简千屈点点头,方紫杉慢慢松开她,摸索着走到玄关,蹲下来在鞋柜底下摸索,好不容易摸到手电简,却手一滑,手电筒滚了进去。她探下身子怎么也够不着,于是站起来对简千屈说,“我摸不到手电筒,我下楼去便利店买蜡烛。”
“嗯!”简千屈应道。
“呃,你一个人没事吧?”方紫杉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没事!”
听见她回应,她打开门走了出去,临关门前又探头进来说了一句,“我没带钥匙,门就不关了,楼梯间还有备用灯光,正好你留点儿亮光。”
简千层一个人在黑暗里坐着,听着窗户外偶尔传来的汽车喇叭声,神思恍惚。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听见门口有动静,她转头望向门口,看见门口一个人影走进来。她喊了一声,“紫杉么?”
对方没有回应,只隐隐约约感觉人影走近她,她又喊了一声,“紫杉?”
对方停在她面前,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她下意识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影。好一会儿,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稳,她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凉意,开口问道,“你是谁?”
对方笑起来,脸凑近她,在透进房子的微弱月光下忽隐忽现,“你还真是有本事!不但找得到郁边城给你辩护,居然还和齐启白有一段!我真是不明白,开褚究竟看上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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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千屈,你今天必须给开褚陪葬!”陈呓文冷笑道,“既然法律处置不了你,我来处置你!”
“开褚不是我杀的。”简千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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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么?”她止住笑,表情带着不屑,“郁边城自以为智商有180,还不是没想到!”
“为什么?”简千屈看着她,不可思议。
“为什么?”陈呓文手里的刀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紧了紧,“你说为什么?我有哪点比不上你?我认识他十几年,眼里从来没有过其他男人,可他呢,初恋不是我,女朋友不是我,情妇也不是我,到最后,连妻子的名分都不肯给我!他宁可养一个野种,宁可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创建和谐家园】,居然都不要我!”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简千屈看着她眼里的神色,狂乱而热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当然知道!我听到你和他吵架!我听到他不准你离开,我听到他威胁你要说出多多的身世!”陈呓文声音低了下来,轻柔地让人有些起鸡皮疙瘩,“我本来是想杀了你的,只要你不在了,他就会是我一个人的。”她笑起来,声音说不出的空洞,但只是一瞬,她凶狠地看向简千屈,“但是他居然对我说,要和我解除婚约。于是我知道,我要杀了他,只有他死了,才是永远属于我的。”她手里的刀又紧了紧。
简千屈闭上眼,声音漠然而绝望,“果然,果然是因为我。那你为什么不一起杀了我?”
“一起?你配么?你配和他一起死么?”陈呓文啐了她一口,“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再说,你死了,谁来替我当凶手?不过,你不用B bS. jOO YOO.nE t着急,”她微笑起来,嘴角在月光下勾起一缕不可思议欢欣的角度,“现在你可以死了,可以去给他陪葬了。站起来!”
简千屈没有动,被她推了一把,“我叫你站起来!”
简千屈站了起来,背对她,淡漠地说道,“你想我怎样?”
“你先把遗书写好,然后躺到床上,吃下这瓶安眠药。很筒单,是吧?”陈呓文把她推进房间,推到梳妆台前。
“遗书?”简千屈拿着她塞进她手里的纸,“我看不见。”
“不用看见!你只要写,‘我不配活着’。”陈呓文突然笑起来,好像想到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我都忘了,忘记告诉你了。你以为, 我会让你写你为开褚殉葬么?不不不,当然不会!你躺上去之后,我会把开褚对你的调查报告放在你枕头边上,明天所有的人就都会知道,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连齐启白、连你妹妹都不知道你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吧?杀人犯!十五岁就当了杀人犯!这下,还有谁怀疑你不是凶手?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创建和谐家园】”
“杀人犯?开褚的调查——报告?”简千屈愣住,仿佛一个炸雷在头上响起。
胨呓文突地抬手打了她一巴掌,“对!杀人犯!你忘记了?你忘记你母亲为了什么坐牢?你以为你干的事情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是你杀了你继父,然后让你母亲替你坐牢!简千屈,”她又扇了她一巴掌,“你真厉害啊!你那时候只有十五岁,居然就干得出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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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褚什么都知道,他居然还要和你结婚!”陈呓文又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拧开安眠药的瓶盖,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一瓶安眠药倒进简千屈嘴里。“你凭什么和他结婚?你不但是个【创建和谐家园】,还是个杀人犯!他疯了,我没疯!我绝对不会让你玷污他!就算是让他死,也不能让你玷污他!”
简千屈感觉头晕沉沉的,满眼都是血都是火,耳边渐渐响起各种各样的声音,有母亲的,“千层,你不要哭,有妈妈在!”有紫杉的,“姐姐,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有启白的,“你有没有心?有没有心?”还有开褚的,“你是个没有心、冷血的女人!”
她闭上眼,努力闭上眼,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不要再去想……
齐启白猛地睁开眼睛直起身,大口的喘着气,感觉背上全部汗湿。他抬眼看了看病床上还在昏迷中的父亲,松了口气,原来是梦!他梦见千屈闭着眼躺着,四周都是血和火,他想去救她,却怎么也够不到。他站起身来,看见靠在沙发上睡着的开绿,把外套解了下来给她盖在身上。他抬腕看了看表,12点,决定到外面走走。
手机的震动让他吓了一跳,他掏出手机,竟然是紫杉打来的,刚才那个梦莫名袭上心头,某种不好的预感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他按下通话键,把手机放到耳边,还没来得及出声,对面传来紫杉的哭叫,“启白!陈呓文杀了姐姐。”
手机一下子滑出他的掌心,摔在地上,巨大的声响惊动了睡梦中的齐开绿,她睁眼望见像个木头人一样僵在房间中央的齐启白,轻轻唤了一声,“大哥?”他茫然的转头看她,眼睛没有焦距,表情像个梦游的人。齐开绿吓住了,慢慢站起来走向他, 晃他,“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他这才像从梦中惊醒,突然挣开她,跌跌撞撞冲出病房,只留下走廊上她的叫声,“大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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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呓文故意杀人一案判决如下:陈呓文,故意杀害齐开褚,企图杀害简千屈,罪名成立,应予严惩。但经司法精神病学鉴定,陈呓文案发时处于待分类的精神病性障碍疾病期,对其所实施的危害行为的控制能力有一定的削弱,属于限制刑事责任能力,依法可对其从轻处罚……”
法庭外,金香问走在身边的方紫杉,“千屈这几天还好么?我都没时间去看她!”
方紫杉弯了弯嘴角,“还好!姐夫把她接出院了,在郊区家里照顾。医生说,如果每天有人坚持不断跟她说话,她会好起来的。对了,”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我今晚演奏会的门票,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希望你和郁律师都能来参加!”
“啊!真好!千屈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金香接过信封,兴高采烈地抱住方紫杉,然后松开手,转向齐启白,“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千屈,过几天我去看她。”
“不管怎样,谢谢你和郁律师!”齐启白微笑了一下,和方紫杉走下台阶。
简千屈静静地坐着,面朝着窗台,看着外面的天空。身后门打开了,她依旧充耳不闻,只是静静地坐着。
“千屈,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出去转转好不好?”齐启白拿起一条毛毯盖在她腿上.然后推着她出了落地窗。
不远处,传来海浪的声音,还有小孩子嬉戏的声音。
“你看见多多了么?开绿在陪他玩。医生说,他的术后效果非常好,可以健健康康长大。他把自己的外套解下来披在她肩膀上,推着她沿着海滩走,“你记不记得你曾经特别喜欢吃圣代?多多也很喜欢吃,尤其喜欢吃巧克力味的,他说苦苦甜甜的特别好吃。你想不想吃,我去给你买?”
他推着她慢慢走到长长的码头上,停了下来,蹲下来和她的视线平齐,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远方,“从你这个角度看海,真的很美呢!尤其太阳落下来的时候,和海平线平齐,远处的海面和天空都是紫色的,你喜欢是不是?”他转头看她,伸手帮她把被海风吹乱的刘海捋到耳后。
“对了,今天晚上是紫杉的国内第一场个人演奏会,她说希望姐姐、姐夫和多多一起去听。你不是最希望可以亲眼看见紫杉站在音乐厅的舞台上拉小提琴么?我们一起去听好不好?”他定定地看着她,有一秒钟,他以为自己看见她微笑了一下,但是只是错觉,她还是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处,一动不动。
他把头倚在她的腿上,轻轻说,“你不想去听也没关系!反正示宏一定会去的。我留在家里陪你,好不好?我们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在一起做你想做的事。”他顿了顿,然后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把公司交给了开蓝,结果他把爸爸的股份都卖了,把开褚的全给了多多,自己跑到国外去学摄影,让开绿去收拾公司的烂摊子。边城真是说得不错,他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我真没想到,原来他比我更恨父亲!不过其实,父亲也得到报应了,医生说,他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了。”
“还有陈呓文,她今天上午宣判了,她这辈子都必须呆在有人监管的精神病房里。你看,千屈,每个人都得到了应得的。”他握起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脸上,“只有我没有,多多也没有。我还没有等到妻子和我说话,多多也没有等到妈妈和他说话。你不心疼我们么?”
她的手凉凉的,齐启白把脸埋在她手里,静静地蹲着,听着海风吹过的声音。
房间里传出了悠扬的小提琴声,和女主持人清凉动听的声音,“七年前的天才小提琴美少女方紫杉,现在已经成为了国内第一个拿到西贝柳斯国际小提琴赛第一名的人,今天这场演出是她在国内的首场个人演奏会,我们将听到她美妙的演奏……”
“千屈,你听到了么,紫杉在演奏了!”齐启白看着坐在阳台上依然安静地望着夜空不发一言的简千屈,调高了电视的声音。
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紫杉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站在舞台中央,闭着眼睛拉奏。简千屈安静地坐着,眼睛看着夜空,几乎一眨不眨。
一曲接一曲,琴声在房间里缭绕不绝。直到女生特人报出最后一支曲子的名字后,换了一身礼服的紫杉缓缓走上台,在万众瞩目中放下小提琴,扶着面前的话筒.深深吸了口气,“首先,我想谢谢大家喜欢我的音乐,然后,我要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帮助我的所有人,再然后, 我要说,我最后要拉的这首曲子,是我在天堂的父亲教我的,所以这首曲子献给他。但是,我最想说的是,今天的这场演奏会,我都是献给另外一个人的。尽管她可能看不见,也可能听不见,但是我还是要告诉她,我要献给她我的音乐,我的荣誉和我的一切!”
她微笑了一下,努力控制了一下呼吸,但是话筒中传出的声音依然哽咽,“你们不会想到,当我站在这里演奏,接受大家的赞美和欣赏时,她正毫无知觉地坐在轮椅上,看不见,听不见;在我和心爱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时,她却宁愿被人冤枉身陷囹圄,也不愿意让我为她沾染上一丁点可能的不幸;在我出国留学,沉浸在我的音乐世界中时,她却在夜总会里赔笑卖青春,只为了给我赚钱当学费;当抚养我的叔叔破产【创建和谐家园】,我无依无靠,只有债主上门的那些岁月里,她用纤弱的肩膀为我撑起了一片天,给了我一个最干净最美丽的童话世界。”
“也许有很多人看不起她,也有很多人轻视她,但在我心中,她却是独一无二没有人可以代替的女神。我尊敬她、爱戴她。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没有过去的简千屈,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方紫杉。所以现在,站在这里,”她泪流满面,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想告诉她,我爱你,姐姐!”
一滴液体落到齐启白手上,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夜空,却在下一秒被手臂的热度所震住。他艰难地转头望向轮椅上的简千屈,却被她睫毛上的泪珠所震慑。他不敢动,不敢呼吸,生怕惊动了她,这泪珠就会像梦一般消失不见。直到耳边朦朦胧胧传来几不可闻的声音,“启——白——”他听见一声狂喜的叫喊,好久,他才意识到那是他自己发出来的,他拼了命地抱住她,紧紧抱住,“千屈,千屈,千屈——”
站在音乐厅门口,远远地看见里面方紫杉被鲜花和人群包围,金香忍不住抬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叫了一声,“真是太好了!”
“你吓人呢!”旁边传来郁边城凉凉的声音,“别忘了你还穿着警服呢!站在这么高雅的地方想吓唬善良百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