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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对叶莲作者:阳羽》-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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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轮得到你来想?”郁边城转过一个弯,停在了一个红灯前,“其实我早就该想到,她这么舍得下多多,当然不是因为齐家那些爷爷、姑姑和叔叔,而是因为有个爸爸!虽然启白不知道,但是启白娶了紫杉,紫杉一定会照顾多多,那么不就等于在他父亲身边长大?这个简千屈,看起来单纯得很,实际上早就想好了!”说着他从后视镜里瞟了金香一眼,“和某人一样,深谙‘扮猪吃老虎’。”

      “什么‘扮猪吃老虎’?”金香纳闷地转过脸来看他。

      他目不斜视的注视前方,在红灯转绿灯之后继续上路,“与其这么迂回,直接找那个‘系铃人’不是更快?”

      “啊?系铃人?”金香还没反应过来。

      “顺便把那些我们都不知道只有你知道的事情告诉他,必要的时候声泪俱下也无妨!”他突然扭头对她微笑一下,表情说不出的戏谑,“就像上次对付我那样。”

      金香惊愕地看着他,脑海里却闪过两个人嘴对嘴的画面,立刻耳根滚烫说不出话来。但是郁边城已经转过头,语气恢复了以往的平淡,“当然,当着方紫杉的面会更好。”

      “那么你要干什么?”

      “我?”他嘴角勾了勾,“当然是让该说话的人统统说话。”

      金香走进隔离间外面的房间,看见齐启白站在整面的玻璃窗外面,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隔离间内正在接受抽血检查的多多。她轻轻地走到他边上,注意到他脸上隐忍的不舍和痛苦。

      “紫杉不在么?”她看了一眼隔离间内咬着被角侧身躺着的小小身影,别开眼不忍继续看下去,转向齐启白问道。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多多,在金香几乎以为他没听见的时候才低声回应道,“刚出去!”

      “哦!”金香点点头,一时之间却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

      隔离间的多多结束了检查,医生走了出来,齐启白迎了上去,“大夫,多多怎么样?”

      医生脱下口罩,微笑了一下,“他是个坚强的孩子!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年纪这么能忍痛的孩子!目前看来情况还比较稳定!等你的检验报告出来,如果能匹配,我想把握还是很大的!”

      齐启白明显地松了口气,“谢谢您,大夫!我现在可以进去看他么?”

      “他现在需要平躺,最好先让他睡一觉。”医生把无菌服也脱下来,走了出去。

      隔离间里的特护正在把多多的身体轻轻摆平,他小而瘦弱的胳膊搭在护士肩膀上看起来有些许的颤抖。齐启白闭了闭眼,转身走出房间。

      金香跟了上去,却看见他坐在了门口的长凳上,bb S .joO yoO ·NeT闭着眼靠在身后的墙上,脸上的神情就像刚跑过马拉松一样疲惫不堪。她站了一会儿,坐到了他边上。

      “我昨天去看了千屈。”她定了定神,开口道,但是身边的齐名白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她有些尴尬,讪笑了一下,“其实,我们俩也不是很熟噢?”

      空气中仍是意料中的沉默。好一会儿,齐启白睁开眼,但没有看她,声音低沉疲乏,“你想说什么?”

      金香雀跃了一下,连忙接口,“我希望你可以去劝一下千屈,她居然打算认罪!”

      “哦,”他依旧淡淡地,“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金香叫了起来,“你不知道她是为了你才打算认罪么?”

      “为了我?”他终于把目光迎向金香,眼神却充满凌厉的愤怒,“不要把什么都说成是为了我!我没有逼她去做别人的情妇,我没有让她杀人,我也没有说过让多多成为私生子!每件事情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从来没有顾虑过别人的感受!不要再说是为了我!”

      金香愣住,不因为他的怒目而视,而是因为他声音里那种压抑克制却汹涌澎湃的痛苦,让她觉得喉咙口仿佛塞住了什么,干涩而紧张。她努力咽了口口水,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嘶哑,“可不管怎么样,她确确实实是为了袒护你才承认自己杀了人。你总不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替你背黑锅吧?”

      “我?”齐启白下巴紧了紧,有一秒钟金香以为他会愤怒地揍她,但下一秒他却失笑出声,“该不会是她告诉你,是我杀了开褚,她替我顶罪?”

      “她当然没有说!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金香下意识地坐远了一些,但声音渐渐大起来,尽量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很明显,她改口供让自己成为最后一个看见齐开褚活着的人就是为了让你没有嫌疑。要知道,如果12点半之后她根本没看见活着的齐开褚,那你就是最大嫌疑犯。再说,你是最有动机的人!”

      他看着她好一会儿,那表情渐渐就像在看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半晌他摇摇头,“那你凭什么说她第一次的口供就一定是真的呢?为什么就不能是她后来说了实话呢?何况,我有什么动机?”

      “妒忌!”金香干脆利落道。

      “妒忌?”他用力点点头,“真是一个可笑至极的动机!你若是说我和开褚不合,存心谋夺遗产起码还有点儿谱,但是妒忌?我妒忌什么?为了简千屈?你不知道我有未婚妻么,一个漂亮温柔有才有貌,人品性格比她不知道好几千倍几万倍的未婚妻么?我有什么可妒忌的?为了一个七年之前就背叛我,将我从天堂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女人?郁金香,难怪郁边城说你天真蠢笨没脑子!”

      金香只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口直冲脑门,嘴巴不加思索的就连珠炮似地嚷起来,“你不妒忌?不妒忌你干嘛一门心思认定千屈杀人,非要她死?你看见她杀人了么?这些年你就以为只有自己是受害者么?我真替千屈不值!如果她不爱你,她何必生下多多?你以为她一个人把多多拉扯大容易么?假如没有多多,她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归宿!对,她是见钱眼开唯利是图,那是因为她没有你那么好的命,就算是抛弃你的爸爸也是个有权有势的爸爸!她有什么?坐牢的母亲,生病的母亲,稚嫩的妹妹还有嗽嗽待哺的孩子!没有钱怎么给她母亲治病,没有钱她怎么抚养紫杉和多多?她需要钱有错么,她见钱眼开有错么?可就算是把自己累得半死不活,就算是被人辱骂看不起,她都不愿意让你知道,不愿意把你牵扯进来,就算是被冤枉杀人她也咬紧牙关不开口!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不愿意拖累你!”

      “你自诩清高,其实你还不是和你父亲一样,看不起她?否则你怎么会看不出当年她的转变?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千屈会出卖我,绝对不会相信千屈会自甘堕落,绝对不会只凭她那种拙劣到家的演技就弃她而去!你说你没有逼她,可是你母亲你父亲都在逼她,我不相信你会一点儿都不怀疑!你只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为自己反抗你父亲找借口,为自己顺从你父亲找借口。其实你根本不相信千屈,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爱她,你的痛苦只是因为你不甘心、不平衡!”

      “是,我不相信她!”齐启白的声音几乎是从牙根里蹦出来,“她有什么值得我相信的?为了她,我几乎死在中东,为了她,我连自尊都可以任人践踏,可她做了什么?你说我不爱她,可是至少我努力过,可她又为我们的感情做过什么努力?一句‘需要钱’就可以轻描淡写地出卖所有的一切。就算我母亲逼她,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逼她,她居然连问都不问一句就抹杀了我所有的付出。那我算什么?我在她心中,不如她母亲,不如她妹妹,不如她儿子,我的价值就只是一个恰好可以利用的摇钱树幺?”他猛地站起来,不顾走廊里人来人往的侧目,“你问问她,我不相信她,她就相信我么?”

      金香大口大口喘着气,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彼此瞪视,却都毫不退让。直刭一个徽弱的声音响起,“我相信你们两个!”

      方紫杉静静地站在走廊中央,纤细的身材在长发的环绕下更显瘦弱,一双清澈的眼睛在苍白的脸上更显得硕大。

      齐启白呼出一口气,转过身没有说话,金香则因为她那种安静内敛的气质倏然觉得自己焦躁而不好意思起来。

      方紫杉走到金香面前,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金香姐,我和启白单独谈谈可以么?”

      “哦,好!”金香吸了口气,“我本来也想找你的,边城哥说后天就要再度开庭,可千屈这个傻瓜居然说要认罪!你必须去劝劝她!”

      “我知道!”方紫杉点点头。

      望着金香的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走到齐启白边上的长凳上坐下,但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静静地坐着。倒是齐启白靠在门框上淡淡地先出声,“我很抱歉,隐瞒了和你姐姐的过去!”

      方紫杉俯首轻轻摇了摇头,“好像这是回国之后第一次你用这么平静的口气和我说话!”齐启白没出声,她继续道,“我现在才知道,你对我的态度为什么会变化那么大。我一向自以为聪明,想不到却被隐瞒得这么深刻。不过,我并不埋怨,就像我对郁律师说过的,我一直生活在姐姐塑造的童话世界里,美好而单纯,有什么值得埋怨呢?”

      “我一直记得第一次在伦敦演奏大厅里碰见你时的情景。我迟到了,又不小心摔碎了叔叔留下的水晶小提琴,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哭,你走过来递给我一块手帕,我抬头看见你的一瞬间就那么爱上了你,完全毫无预期毫无准备!我以为这就是一见钟情,以为你也一样!虽然我一直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直到昨晚照镜子的时候才突然发现,原来我哭的时候是那么像姐姐!”她的声音低却清晰,齐启白靠着门框的身子几不可见的僵了一下。

      “我不怪你把我当成姐姐。因为在我心里,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姐姐。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怎么说她,她在我心里依然是那个会抱着我哄着我睡觉、善良干净清白的姐姐。我相信她,她不会杀人,不会去杀帮助过她、唯一给了多多名分的人,更不会去做打碎我的童话世界的人。尽管她从来不说,但是我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保护我和多多,还有你!”

      她吸了吸鼻子,扬起头望向齐声白,他低着头没有动,门框在灯光的映照下投射出的阴影将他的侧脸掩盖在黑暗中。

      “你说姐姐不相信你,你说姐姐不爱你,你说姐姐没有付出过努力,那么我很抱歉,为我夺走了姐姐那么多的爱和努力。可是,那时候的她真的没有那么多的能力去让每一个她爱的人满意。她要照顾我的生活,要忏悔她对母亲造成的伤害,还要顾虑你母亲的感受,你要她怎么办?你不明白么,就是因为爱你,姐姐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让你恨她,让你可以无牵无挂地回到本应属于你的世界!”

      “我知道你还爱她,”她苦笑了一下,“你那么恨她就是因为你忘不了她!金香说的没错,你是在妒忌!我看到你看她的眼神,那种恨不得吞拆入腹的眼神,恨不得咬碎揉进骨血的眼神,只是我那时没有想到,其实那都是说不出口、欲罢不能的痛苦。”

      “当然不是!”齐启白看向她,但是眼神却不那么坚定,语调也不那么坚决,她站起来,靠近他,把头埋进他的肩膀,语气轻柔而低幽,“但是我相信你,你也不会杀人,不会去杀自己的亲人,更不会去破坏姐姐的幸福。尽管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舍得,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流连在她身上的心思是那么难以掩饰,以至于你都不堪忍受面对我这张和姐姐相似的脸。不,你别否认,其实你们两个都一样。她怀疑你,所以情愿把嫌疑拉扯到自己身上;你怀疑她,所以你隐瞒警察你曾经看到的一切。你的演技真好,好到所有人都以为你恨不得杀了她!”她的笑声从他肩窝里传出来,闷闷的,“如果不是郁律师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恨’一个人的!”

      齐启白直挺挺地站着,感觉到肩膀的地方湿湿凉凉的,而除此之外,从手指到四肢,一直到胸口都仿佛麻掉了一般,丧失了知觉。

      仿佛等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齐启白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他的心脏缩了起来,纠结成一团,这种感觉就像他当年坐在角落里看着她的感觉,失落却仍然有期待。

      透过玻璃窗,他看见门被打开,穿着囚服的简千屈走到门口。她看起来比在医院里更憔悴,长长的刘海几乎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他目不转晴地看着她,突然间呼吸变成了一种煎熬。不知道要说什么,又好像说什么都不对。一时间,他觉得应该要骂她才能驱除这么多年对她的怨恨,可一时间,他又想要质问她,才能解除这么多年来放不下的那种郁结。紫杉的话还在耳边缭绕,“恨也好,爱也好,我都不计较。可是,如果你继续这么‘恨’下去,姐姐继续这么愧疚下去,你们却不把话说清楚,恐怕就永远成了一个死结,结果却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恨?爱?其实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他只知道,这么多年,他都不能忘记她那么绝情的眼神,不能忘记她那么绝意的话语,无数次发誓此生绝不原谅,可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多少次午夜梦回,他脑海里荦荦扰扰的还是她那双眼睛,绝情的、哭泣的、模糊的、清晰的。直到遇见紫杉,看见她缩在角落哭的像个孩子,他以为自己又看见了当年的她,他以为此生终于可以重新来过。却没想到,命运兜兜转转,牵牵扯扯,还是让他们再次相遇,却是那么可笑无聊的场合。弟弟的情妇,紫杉的姐姐!那一瞬间,心里面的一个角落突然坍塌了,他才明白,原来憎恨不能代替遗忘。

      简千屈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突然顿住了脚步。齐启白看见她转头对狱警说了什么,狱警点了点头,她转身退出了房间。齐启白呆住,直到狱警走到玻璃窗前拿起电话对他示意,他才木木地拿起话筒,听见话筒里传来陌生的声音,“犯人不愿意见你。她说请你原谅。”

      齐启白沉默了一秒钟,在对方放下电话前沉沉地开口,“请你告诉她,我绝不原谅!”

      “关于简千屈故意杀害齐开褚一案继续开庭审理。”

      随着审判长的话音落下,公诉人已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微微鞠了个躬,声音宏亮地开始发言。

      “审判长,根据这段时间的证据搜集,我们有了新的发现和证据。首先,我们有证据证明齐开褚的遗孤,也就是齐方白,并非齐开褚的亲生子,而是简千屈与他人所生。这无疑再次印证简千屈因爱生恨、谋财害命的杀人动机。请允许我传新证人出庭。”

      “可以。”

      一个男人走到了证人席上。

      “请问你的职业?”

      “医生。”

      “请问你和死者的关系?”

      “没有关系,只不过我曾经急救过死者的儿子,也就是齐方白。”

      “请问齐方白发生了什么?”

      “他出了车祸,送到我们医院进行救治。”

      “当时的情形如何?”

      “他失血过多,需要立即输血!我们在对他进行血型鉴定之后,立即进行输血。”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本齐方白的血型是很常见的O型血,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但不巧当天正好发生大事故,所以血库告急。医院就询问是否有亲属愿意捐血,但是没想到齐家的人在听说他的血型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我们问了一下,才知道竟然没有人是O型血。所幸后来有其他人自愿捐献,才救了齐方白。”

      “我很好奇,为什么齐方白的亲属会没有一个人和他血型相同呢?”

      “如果齐方白的血型和母亲一样,这很正常。但是当天他母亲不在。”

      “我听说,o型只有和0型才能生出0型,是不是?”

      “当然不是!”证人笑了笑,“事实上,大部分血型都有可能生出o型。”

      “那么有什么情况可能生不出0型呢?”

      “如果一方是AB型的话,就绝对不可能。”

      “谢谢!”公诉人转向审判长,“齐开褚恰恰就是AB型,所以说,齐方白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儿子。更有可能,齐开褚发观了这一事实,所以不但要与他人结婚,还打算公布于众,简千屈与之争执不下,不惜杀害以隐瞒儿子的身份。不过很可惜,还是因为一场车祸将一切大白于天下。”

      “我反对公诉人将推断当成事实!”郁边城反对道。

      “反对有效!”审判长转向郁边城,“辩方,你有没有问题?”

      郁边城在原位站了起来,“刚刚你说,当时齐家人的脸色很难看,那么你觉得是因为焦急呢,还是因为震惊,或者愤怒?”

      “这个——¨证人明显迟疑了一下,此时公诉人站起来打断了他,

      “我反对辩方律师提出这种似是而非,很难回答,且和案情完全没有关系的问题。”

      “反对有效。”

      郁边城不以为意地走到证人边上,“刚才您说有人给齐方白捐了血,那请问是谁呢?”

      “也是我们医院的医生,秦示宏。”

      郁边城点点头,“谢谢,我没有其他问题了。”随即转向审判长,“我想请秦示宏作证。”

      “可以。”

      秦示宏走了上来。

      “请问您和死者的关系。”

      “我们是表兄弟。”

      “您是否曾受托于死者家属对齐方白做过亲子鉴定?”

      “是的。不过不是亲子鉴定,是亲缘鉴定。”秦示宏口齿清楚地纠正他,“因为开褚已经火化,所以我们只能进行亲缘鉴定,和我姨父,也就是多多的爷爷进行DNA比对。”

      “你解释的很清楚。谢谢!”郁边城微笑了一下,“那么请问结果如何?”

      “多多和他爷爷是有亲缘关系。”

      旁听席传来一阵骚动,审判长敲了下手里的锤子,“安静!”

      郁边城皱起了眉头,“哦?这个我就不是很明白了,这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多多确实是齐家的血脉,但是父亲不是齐开褚!”

      “你确定么?”郁边B bs·J oo YOO.N E T城的口气突然变得异常凌厉。

      秦示宏望了眼被告席上的简千屈,她不在看他,他又看了看旁听席上的方紫杉,后者正紧张得盯着他,头不自禁地摇着。他呼了口气,放低了声音,“除非齐开褚还留有DNA,否则我们谁都不能百分之一百确定。”

      “为什么?”

      秦示宏一时语塞,愣愣地看着咄咄逼人的郁边城。郁边城勾了勾嘴角,“我来替你回答。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齐开褚不是AB型。”

      “我【创建和谐家园】辩方律师作出无意义的假设。”公诉人猛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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