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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被告清楚么?”
“我不知道。”齐开蓝放松了姿势,摊了摊手。
“也就是说,被告可能不知道,但可能知道。”郁边城伸手扶了一下眼镜,微微点头,“谢谢您!法官先生,我想请我的第二个证人出庭。”
“齐开绿小姐,您和死者关系如何?”
“很好。”
“您是否知道死者,呃,套用您哥哥的说法,偶尔风流?”
“是。”
“您和被告关系呢?”
“也很好。”
“那么你认为她是否清楚知道死者除她之外还有其他女【创建和谐家园】?”
“应该清楚。”齐开绿咬咬下唇。
“鉴于您和死者与被告的关系,我是否可以认为,您对他们两个在感情上是一样的,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是。”
“我听说,是您介绍他们认识的?”
“不,不是。千屈在认识我之前就认识我哥,我只是让他们又重逢而已。”
“为什么他们曾经分开?”
“我不清楚。”
“会不会是因为死者的风流么?”
“——”
“反对,我反对辩方律师一再诱导证人不必要的强化死者的私生活。”
齐开绿看看旁听席,表情渐渐有些紧张。
“反对有效。”
郁边城表情不变,看着齐开绿,“那么为什么后来又在一起了?”
“我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多多。”
“你的意思是,多多是他们正式同居之前就有的?”
“对。”
“也就是说,被告曾经在几年之前就和死者分开过,而当时已经有了死者的孩子。”
“是。”
“您是否曾听见被告因为死者有其他女友而对死者有过不满的话语?”
“没有。”
“那么对于死者订婚,有过不满的B b s·J oo YOO.N E T话语么?请注意,是明确针对死者订婚一事。”
“没有。”
“一次都没有?”
“没有。千屈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郁边城饶有兴趣的问道。
“千屈不是那种持宠而骄或者没有分寸的人,否则我哥不会把她留在身边这么久。”
“好的,非常感谢!法官先生,我想请第三位证人。”
“齐启白先生,您在听见被告和死者争吵时,您觉得他们是为什么在争吵?”
“我不知道。”
“被告当时情绪很激动么?”
“没注意。”
“她是用喊的么?非常声嘶力竭?”
“这倒没有。”
“那你为什么肯定他们在争吵,而不是讨论事情?”
齐启白愣了一下,旋即答道,“随便谁听见他们的口气都会觉得是在争吵。”
“什么样的口气?”
齐启白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无奈,“如果你听见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我绝不会原谅你,你会这么想?”
“您可以再重复一次您听见的争吵么?”
这次齐启白的语调无奈中更带了些意兴阑珊,“我听见那个女人说,‘如果你真要这样做,我绝不会原谅你’。”
“您确定您听得非常清楚,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是的。”
“难么如果现在我对您说,‘法庭上不可以撒谎。如果你真要这样做,我绝不会原谅你。’您觉得我在和您争吵么?”
“——”
“反对,我反对辩方律师作出无意义的假设。”
“法官先生,我是在就事论事。我只是想要提醒大家,每个人,都很有可能会因为一些先入为主的主观想法而对没有上下文的话语产生与事实不符的解释。”
“反对无效。”
郁边城看向齐启白,“齐启白先生,您在国外呆了 许多年,最近才回国对么?”
“是的。”
“那么之前您知道死者和被告的关系么?”
“不知道。”
“那您知道死者订婚了么?”
“我回来就是为了参加他的订婚宴。”
“那您回来之后知道死者和被告的关系么?”
“知道。”
“也就是说,您回来后,才知道死者在和被告保持关系的同时,准备订婚?”
“可以这么说。”
“所以您在听见被告对死者说‘我绝不会原谅你’的同时,立刻产生了联想,认为被告是因为不高兴而和死者争吵?”
“反对!我反对辩方律师随意揣测证人的想法。”控方律师站起来大声说道。
“反对有效。”
郁边城在手中的笔记本上做了个记号,然后对齐启白点点头,“谢谢!”之后转向法官,“我想请下一位证人,齐建兴先生。”
“齐建兴先生,请问您是何时知道您儿子和被告的关系的?”
“大概四五年前。”齐建兴的声音相当低沉,语速也比较缓慢,很明显他习惯了深思熟虑之后才说话或做事。
“也就是说您很早就知道他们在一起?”
“是的。”
“您不反对?”
“开褚是个做事很有分寸的人,我向来不干涉他的私生活。”
“您的意思是,您反对他们在一起,但是认为您儿子不会真的和被告发展到结婚的地步?”
“是的。”
“不过他们有个儿子。而我听说您的原则是不允许血脉流落在外的。您儿子难道就不会因为这一点和被告结婚?”
“我说过开褚做事很有分寸。”
“不过据被告说,您曾经找过她,有这回事么?”
齐建兴的表情渐渐显得不悦,停顿了几秒之后才开口,“是的。”
“为了什么?”
“只是告诉她我反对他们的关系。”
“被告当时有表示反对么?”
“没有。”
“她当时表现得很伤心么?”
“……,没有。”
“谢谢!”
(现在开始按照控辩双方对证人的真实询问顺序。)
检控官站起来继续询问齐建兴。
“请问您对被告的看法如何?”
“没什么看法,只是我儿子的情妇而已。”
“情妇?您的意思是——”
齐建兴的眉毛扬了一下,低沉地说道,“为了钱和男人在一起。”
“反对,我反对证人攻击我当事人的人格。”郁边城双手支住桌子站起来,用力说道。
“反对有效。证人请注意措辞。”
“您儿子和她的关系如何?”
“一般。”
“可以具体形容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