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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十一点半。”
“那么她回到房间是几点钟?”
“差不多十一点三刻。”
“她去干什么?”
“多多睡不着,她去倒牛奶。”
“你认为,倒牛奶需要这么长时间么?”
“我,我不知道。”
“那么你是否觉得这段时间她完全有可能去做了其他事情?”
“反对,”郁边城站起来,“我反对控方律师随意引导证人作出误导性的回答。”
“反对有效。”
“那我问别的好了。”控方律师举手表示歉意。“你当晚早些时候是否听到被告和死者在争吵?”
“是。”
“他们在吵什么?”
“我不清楚。我只是听见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比较大,而且房间门又没关紧。”证人显得有些紧张。
“没关系,你把你听见的说出来就可以了。”
“我听见她,简小姐说,我不答应。而少爷说,我说过小白不是问题。”
“当时他们的情绪怎么样?”
“简小姐好像在哭,少爷的声音很大。”
“好,谢谢!法官,我想请二号证人出庭。”
齐开蓝走入证人席,一脸的百无聊懒。
“请问您和死者的关系。”
“他是我二哥。”
“请问您十点半到十二点半之间在哪里?”
“我在楼下和几个朋友聊天。”
“那么您是否记得被告在这段时间内曾经下过楼。”
“是的。”
“是否记得几点钟?”
“呃,说实话,我不清楚,我只记得十一点半钟敲响之后她下楼的。但是她什么时候上楼我没在意。不过谁会注意呢?”
“好,谢谢。下一个问题, 您是否听见过被告和死者的争吵?”
齐开蓝耸耸肩,“我听见他们说话声音挺大的。之前一些客人陆续离开,我大哥去送他的女朋友,二哥去送他的未婚妻,父亲让我站在门口送客,等客人走得差不多了,我就回房间拿件外套,因为我和几个朋友打算通宵聊天打牌。经过简姐房间的时候,听见他们两个很大声的在说话,当时我还想,二哥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他们在吵什么?”
“我只是上楼拿件外套,还有朋友在楼下等我,我哪有闲工夫管别人的事?只是耳边刮到一句,好像是简姐在说不能这么做什么的。”
“她当时的情绪如何?”
“我哪知道?”
“好,谢谢。法官,我想请三号证人出庭。”
齐启白站到证人的位置上,郁边城注意到他的目光扫过站在被告席上的简千屈,随即转向自己,郁边城微微点点头,他收回目光望向眼前的检控方律师。
“请问您和死者的关系?”
“他是我弟弟。”
“请问您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他死的那天晚上,我在他房里和他喝酒。大概十一点半,我离开,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
“当时他还活着?”
“当然。”
“请问您在离开的时候是否有碰到什么人?”
“没有”
“您确定?”检控方的语气顿了一下,“当时应该是被告出来拿牛奶的时候,您没有碰到她么?”
“确定,没有。”
郁边城看了看启白,之前他回答问题的时候始终面无表情,语气也很平和,但在回答这个问题时,语速稍稍有点快,而且表情有些不耐。边城下意识的在手边的记录本上打了个“?”。
“请问您当晚稍早是否有听到被告和死者在争吵?”
“是的。”
“他们在争吵什么?”
“我不知道,我回房bb S.j oO yoO·neT间的时候听见他们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你听到了什么?”
齐启白没有立刻回答,郁边城停下笔,再次看向他,看到他再度扫了一眼简千屈,语气变得更为不耐,“我听见那个女人说,‘如果你真要这样做,我绝不会原谅你’。”
郁边城的目光原本集中在启白的脸上,但余光中千屈微微晃了一下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转头看过去,发现千屈的脸色煞白煞白,伸手扶了一下前面的桌子。
“那么死者说了什么?”
“我进了房间,没有听到。”
“好,谢谢!法官,我想请我的最后一个证人出庭。”
这次是齐开绿。和她的两个哥哥相比,她的表情明显紧张和僵硬许多。
“请问您和死者的关系。”
“他是我二哥。”
“那么您和被告呢?”
“她是我的好朋友。”
“您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还,还行。”
“怎么说?是好,还是不好。”
“还,还可以。”
“你只要回答好或者不好。”
“好,不,不好。”
“我反对,”郁边城再度起立,“我反对控方要求证人回答难以判断的事情。”
检控方律师转向法官,“法官先生,这并不难判断。身为被告的好友和死者的妹妹,这不是什么难事。”
“反对无效。请证人回答。”
“还好。”
“因为好,所以被告接受不了死者另娶他人,而因爱生恨——”
“反对!”郁边城站起来,“我反对控方引导证人作出毫无根据的推测。”
“反对有效。请控方律师注意。”
控方律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记事薄,然后抬头看向法官,“法官先生,我的问题问完了。”
法官点点头,转向郁边城示意,“辩方律师可以问问题了。”
郁边城站起来走向法庭中央,向法官致意,“法官先生,我想传唤我的第一个证人,齐开蓝先生出庭。”
“齐开蓝先生,我想请您再重复一次,当晚您听见死者和被告对话的内容。”
“我说了,我当时匆匆忙忙,没听见什么东西,只听见简姐说了句不能这么做。”齐开蓝呼出一口气,耸耸肩。
“你确定她说‘不能这么做’,还是‘你不能这么做’?”
“呃——”
“或者是‘我不能这么做’?”
齐开蓝之前百无聊懒的神态明显起了变化,有些张口结舌,半晌说道,“我不能确定。”
郁边城微微笑了一下,转换了话题,“那么据您观察,您觉得死者和被告的关系如何?”
“还不错。”
“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两个人以前没有过明显的不和,但也不是特别的恩爱?”
“是。”
“您对您的二哥了解么?”
“一般。”
“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你对他大致上是了解的。”
“是。”齐开蓝双手抱胸,站直了身子,盯着郁边城。
“那么您认为死者对感情是否一贯忠诚。”
“不,不认为。”
“我是否可以理解成,死者在男女问题上一贯不是很严肃。”
“反对,我反对辩方律师就死者的私生活进行讨论。”控方律师站了起来。
“法官先生,”郁边城转向法官,“我认为死者对私生活的态度和本案有很大关系,它关系到被告是否的确有动机杀人。”
“反对无效,证人请回答。”
“呃,我二哥单身,偶有风流很正常。”
“也就是说,在被告和死者长达五年的男女关系中,死者并不是只有被告一个女【创建和谐家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