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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女兮窈窕》-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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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敛衽行礼:贺老爷好!夫人好!又行至那个干爹的面前,因不知他姓什么,只得半开玩笑道:还有这位干爹好!想来他和贺新聊了这么久,心情大好,应该不会计较我的小玩笑.

      看看,新儿,你成天干爹干爹的,干爹都成老夫名字了.

      我和贺新均是一笑,两人的笑一真一假,一深一浅.

      那个干爹来到我面前,眼里有着判研的神色:我听贺老爷说,新儿昨晚回来提到你,你和他一同从岭里出来的?

      贺新早就说过岭被禁了,但凡堇州百姓都知道,我如果照实回答不免引起众人的猜疑,于是掩饰道:是啊,那天早上听说岭被禁了,我便想问问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绕,结果在岭外碰上一个哑仆,我问的他不懂,他比划的我也不懂,后来他就示意我跟着他走,结果东绕西绕进了岭,碰上了贺新姑娘.

      哑仆怎么出来了呢?粮食没带够?干爹的注意力转向了贺新.

      啊?啊,不是啊,我突然想吃肉脯,叫他去买的.

      你这丫头,为捉个金娃娃在山里一呆这么多天,竟馋成这样!老头失笑道,复又用一副冰冷的面孔问我:新儿把你对伐树是不是巧合的见地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我心说,我分析的对就有嫌疑么,至于变脸变这么快?

      他继续说道:在危险的环境下保持冷静的思维,不错!

      这位干爹谬赞了!我轻描淡写道.

      在危险的情况还有一点也很重要,他卖了个关子不言语.

      愿闻其详.

      可贵的幽默感.

      我谦恭地笑笑,一回头又看见贺新做出被冻到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正经的是有点异常,咂咂嘴道:这我可做不来.

      他朗声一笑:到底是小姑娘.

      气氛缓和下来,我亦舒了一口气.

      那个干爹又随口向贺新问了些细节,方才告辞出去.

      那老头一走,贺新就开始撒娇撒痴说是要和我同房睡,还一再表示我们的感情多么好,面人儿贺夫人一听觉得不妥,只好让步说安排一间厢房给我.我自然求之不得,忙道了谢.

      忽然看到贺新冲我眨眼,才明白过来她的伎俩----生怕家里不答应我住下,就先把要求提到让人觉得过分的地步.

      待会儿去找你,别装的跟没事儿人似的,丫头片子!她有意和我同时挤出门,颇有些恨恨的这么说.

      我曲解道:不知道与贺姑娘同榻而眠是什么感觉......

      她将计就计,坏笑道: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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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看,怎么个终生难忘法?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问你,刚才进会客厅之前你怎么一点也不想着和我套好着,临了就指望我替你瞒谎.

      大姐,事先说好是会笑场的.何况你这么冰雪聪明,机智过人,这点随机应变的能力有没有?

      你别给我似褒实贬,我是那种一口一个谎的么?

      我的大小姐,你太冤枉人了,我装出一身痞气说,大家都在江湖上混,撒个谎算什么,盗亦有道,谎也有黑白正反之分呐.

      她被我逗得一乐:你太大意了,干爹要是起疑了可怎么办?

      那个干瘪的老头?他起疑我还不买账呢,我又不住他家,我便是个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盗也与他秋毫无犯.

      老头?你当干爹是谁?!她激动起来.

      我抬杠到底:谁呀?我听听他什么来头.东海龙王,西天如来,南极仙翁,还有那......

      别贫了,他是这里的州牧......的幕僚,州里的大小事务他都参与得,这次的事非同小可,一则我进山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二来我爹近几年只接官家的订单,并不曾与其它金石商有生意上的冲突,他们下手的目标根本不是我,很可能是溯王爷.虽然他来了又走了,可是出了这种事州牧怎么可以坐视不理.

      那就是说刚才我若是说错一言半语,我就成嫌疑犯了?

      就是!她凶巴巴地说.

      小姐大恩大德,晚生没齿难忘.我作了一个揖.

      还好迟夜不知道吟龙岭发生行刺事件,不然我一准被捉回去.

      还好,还好.

      .

      26 鸳鸯织就欲双飞

      虽然是住在西厢,可是在这种简单结构的屋子里穿梭根本不是件难事,贺新每天一早就过来,通常我都还没起,一看我赖床,她就开始没死活地骂我懒,然后边吃糕点边看我梳洗,有时候被盯得有些犯鸡皮疙瘩,我就毫不客气地轰她走.

      但是今早她又来了.

      大姐,好色不是怎么干的!

      谁说我好色,我这叫监视,你太懒了!

      我以半个大夫的职业道德告诉你,在卧室吃东西是很不卫生的,我一夜呼吸的残垢被你吞得差不多不说,还有我梳头时穿衣时抖落的皮屑,毛发,丝织品中嵌进去的灰尘......

      她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把奶黄包放到一边.但还是不走,嬉皮笑脸道:你是大夫?

      半个!我说话你不仔细听.

      怪不得那天要煮麻黄汤给我喝呢!

      反正你感冒还没好,喝不喝?

      算了吧,半个医生算怎么回事,你别拿我当试验品.

      切,中医汤剂的第一篇就是麻黄汤,这是古人的法子,又不是我诌的,就算治不好也吃不死.

      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大夫么.她立刻【创建和谐家园】.

      不吃拉倒,谁还求你!----一连好几天我都看见有一个子矮矮的丫头给你送雪缎,你在做什么?

      她不好意思道:绣花呀.

      绣花?假小子啊,你改性儿了!

      你少胡说,不是我吹,我的绣艺可好了.

      你不信问问我丫头.她招呼了一个随行丫头过来.

      是吗?可别替你主子贴金啊.我抬眸问问.

      她不满道:我用得着贴金么?我就是尊真神!

      丫头也一脸羡慕道:小姐打小喜欢刺绣,最近在绣一对鸳鸯抱枕,曾姑娘可以去看看,真是活灵活现.

      贺新又道:你也真是,每日都是我来找你,东厢哪里是禁地了?不敢去?还是你曾小姐架子大,请不动?

      你少激我,你一早就来,哪里还有我犹豫的份,自然是反客为主地招待你喽.这样吧,我到你那儿去,你贡献些丝线给我,我们一起绣.突然想到微雨跟我讨一个绣袋的事,也罢,反正闲来无事.

      一时间来到东边.

      哟,这鸳鸯长得真是不赖.

      你真是吝啬于说人好话,这鸳鸯何止是不赖!她自吹自擂,神气极了.

      你把绘的图样子给我,我也绣鸳鸯.我夸下海口.

      跟我叫上板了!

      我可不是这心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成,我小人,你这个君子不是为了和我叫板,那一定是为了让我知道什么叫相形见绌,对吧?

      呸,死丫头!

      彼此绣着说着,那个崇拜着小姐的贴身丫头突然端着茶进来,说是适才看见老爷夫人,他们急着找小姐商量个事.

      我挖苦道:真是独当一面,大事还得你拿主意.

      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贺新去了之后,我把照着图样子又描了一份,还大大进行了一番精简,估计几天就可以完工,两只小小的彩鸳鸯,配上几片荷叶和几纹碧波.

      不多时,丫环居然把那个干爹领了进来,我一慌,自忖:哪怕是亲爹也不该擅自进女儿的房间,何况这个干爹.

      但我似乎比这个干爹更像个客人,于是只好起身相迎:干爹好!

      他一笑:干爹?我哪里有许多闺女.

      是我失言了,这位老爷原是高攀不起,玩笑不得的.我亦赔笑.

      平白长你一辈,我怕折了福.也怪贺新这妮子弄鬼,竟不告诉你我的姓名.他话是这么说,却丝毫没有告诉我的意思,一双眼睛好整以暇地收尽我的窘迫.

      桌上堆着贺新精工细作的抱枕和我那半只不成样子鸳鸯绣袋,他拿起我绣的那块布料,细瞧了瞧:鸳鸯?有意思!说罢,仍是定定地瞧着我.

      我怕这只鸳鸯引出写话头,掩饰道:这是新儿教一个小丫头绣的.

      哦,原来是这样.却是一副好笑而了然的神情.

      瞧这桌上乱的,等我收收.

      不忙,我也不坐这儿,来瞧瞧新儿的金娃娃就走,领我去看看吧.不等我殷勤或是拒绝,他就直接这样命令.

      老爷这边请.

      我把那个干爹带到房间外面的露天庭院里,花圃正中的泡桐树旁摆着一口大缸,正是孟夏与仲夏的交替时节,泡桐树下盈盈落了一地的花瓣,梦幻般的淡淡的紫色,没由来的叫人心安,鱼缸里也飘满了泡桐花,遮蔽了潜游水底的鱼儿.

      我张开广袖,轻轻挥动,撇走一溜落花,仔细地寻找那只藏匿得很狡黠的金娃娃,无奈阳光太盛,只反射出一片幽深的水纹,看不见其它.

      咦?我还是没有看见,你找着了么?我暂时放弃了寻找,一抬头,却对上他闪烁着笑意的眼眸,他并不在找鱼.

      见我同他说话,便淡笑着摇摇头.

      无声的气氛叫我尴尬,但他却不知缓解这种恼人的气氛.我只得继续找那条我不感兴趣的金娃娃,不时地挥动袖子,赶走飘荡的花瓣.

      殷勤彩袖邀龙鱼,他高声吟道.

      大概是描摹我的动作,不过我可一点都不殷勤,把金娃娃比成鱼篮观音座下的龙鱼,那贺新岂不成仙童了.我暗自撇撇嘴,这算什么,吟诗作赋?以文会友?

      干爹?!你怎么还没走?耳畔响起贺新大大咧咧的声音,我如获大赦.

      没规矩,嫌爹来得勤了,居然把我往外赶.

      我不过诧异了一句,您就抢白得我没话说,干爹你欺负人,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对了----刚才我还听见您吟诗了.

      我吟诗怎么了?兴致使然.

      您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小驿的诗作的可好了,那天陪我补金娃娃的时候,她一口气吟了许多诗.她故意替我吹.

      很稀奇么?那个诗家的肚子里没有上千首诗.干爹逗她.

      那可不一样,那些诗都是她当场作的.每一首都带微雨二字.后来天就下雨了她越发胡说.

      她瞎掰的,大都是前人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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