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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顾依城明显就不太喜欢自己摸他的手，不自禁的退了一下。
“顾依城，很抱歉。”李若没被他的动作干扰继续看着他的手说。
“这话，你已经说过了，李若。”是不是我不回答，你还继续说。
“嗯，知道，可是，我想说。”李若有些口不择言。
“那还说什么吗？”顾依城看着现在离自己这么近的李若。
“嗯，还有。”
“什么？”
“我并不是因为他是季云才那么做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做了，其实这就像小时候捡到钱要上缴一样，我并没有来得及想那么多的。”李若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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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点头。
“爱他吗？”这是我最想要知道的。你的爱还在他那吗？
李若看着他，是不是就今天了。
“不爱。”语气很稳。
可是，顾依城看着她，忽然感觉气都顺不上来了，你不爱，笃定以及肯定。那么你的爱去哪了？良久，才开口。
“那么你爱上谁了？”
问出去，才发现有些害怕，李若，我没能开口的原因就因为这，要是，你不爱，没爱我，那么，我们之间的暧昧都没了的。
“我的丈夫。”
“……谁？”不敢肯定，你说的这话。
“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是谁？”顾依城已经无法肯定这话的真实性了，她说爱上了她的丈夫，他的丈夫，是自己。
“顾依城。我的丈夫，顾依城，我的爱人，顾依城。”李若的声音越说越大，心声也越来越肯定。
等了多久了，李若，你的这话。看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人。
“再说一次，李若。”
“顾依城，我爱你。”
没错就这话了。你说的这话。
最后的你字，是消失在顾依城的嘴里的。在最后，说出爱的那个词的时候，顾依城就吻了下去。
辗转，缠绵。李若的嘴里只有他的气息。
吮吻，啃咬。李若的身子只有他的呼吸。
一个吻，那么长，长到让顾依城等了这么久。
一个吻，那么深，深到让顾依城恋了那么深。
很多年后，别人问顾依城，你爱上李若，什么了？
顾依城，说。
爱上她是我妻子的角色，爱上她只叫李若，爱上她只是我的女人，爱上最后爱上自己的她，爱上能和自己一辈子细水长流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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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三厘米的时候，顾依城，没再动了，这个距离就行了，李若，你以后和我的距离在远野不能超过三厘米。不要越走越远了。
“那么，李若，把这份爱留一辈子好吗？”不要，像爱李云那样只爱我几年。
此时的顾依城的左手是抱着自己的，自己的双手也因为刚刚的拥吻为怀上了太多脖颈。
只是因为他右手的伤，所以，两人没有贴的很近。
由于他是弯腰吻住的自己，而且自己的手还环在他的身上，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是距离依然很近。近到刚刚的甜蜜还可以感受的到。近到李若可以完完全全的微微的抬头就能看清楚，顾依城干净的脸。
情不自禁的端详，额，眉，眼，鼻，嘴，下巴。嗯，很不错，顾依城，你很帅。想到他的问题，抬头，对上他的眸。
“不要。”
顾依城蹙眉，仿佛不相信，看着她。嘴角上扬的幅度绝对不是喜悦。
李若慢慢的把手从他身后移开，摸上他的脸。顺便抚平他的眉和他上扬的嘴角。
“顾依城，我们许个来世，好不好？”摸上他的脸之后，才发现他的脸这么让自己依恋。所以，这么舍得。只要你的这一辈子。顾依城，对于你，我是贪心的。“下辈子，还做夫妻，你还是当丈夫，我只当太太，好不好？”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你想要？”自己的手掌靠近他的唇，所以，吐出来的热气自己能感觉到热热的。
“嗯。”点头，当然想要，那么好的你，那么疼惜人的你，我怎么会不想要。
“那么，要做个标签才能找到你了。”
这次落下的吻，比刚刚温柔了很多。
那么，顾依城，标签打好了吗？
好了。
是什么？
顾依城的女人。
那么，我的标签呢？
有了。
是什么？
李若的男人！
你说的？
嗯，我说的。李若的男人和顾依城的女人。
帮顾依城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时间尚早。
开着灯，很亮很亮。照的这个房间恍如白天。
李若和顾依城睡的位置互换了。顾依城右手受伤自然是不好让李若手枕的。而且，右手对的是自己，容易让自己磕碰到。不安全。所以，还是换位置好。
李若睡在顾依城平时的位置躺在他的半边身子上，手俯在他的身上，也因为手伤
，没穿衣服，李若有些不好意思。顾依城还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这么“不文明。”
那一次不是衣冠楚楚。他是正人君子。李若有些想笑，而且这次也没憋着，然后就真的这样笑了出来了。
温热的热气全部毫无保留的打在了顾依城不着一缕的身上，有些痒，可是，却没动。只是弯手摸上她的头，“笑什么？”
李若摇头。
“李若，你知道，一辈子怎么算吗？”
“不知道。”
“就这样算。”
“嗯？”
“一辈子等于爱乘以生活。”里面的任何一个为零，都只能是零。另个系数越大才能有最大的乘积。单单有爱海不够的。你和季云，我和于向薇都没到永远就因为，我们的爱都被生活抛弃了。生活那么直白，它容不得一丝作假，只要共同的生活还是不够，像我们，最后的结果只能有两个，离婚和相爱。我们没有离婚，所以才会选择相爱的。
“老婆。”依然抚着她的头。语调很轻配这样的夜正好。
“嗯？”李若的头依旧埋在顾依城的胸上。
“再说一次。”
李若抬头看着他，“你等很久了吗？”
“嗯。”
“多久？”
“很久了。”声音很飘，收回手，开始独自思考起来。像梦呢。
李若微微翻身、身体上移对上顾依城的脸。
“顾依城，”看着他喊，手顺着他的眉形慢慢的移动。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很暖，“很难等吗？”
“没……”他的嘴在灯光下，有些诱人。所以，李若就这样堵了上去。很容易的就夺走了他的呼吸。
现在开始，不会让你难等。
李若的吻痕粗糙，太粗糙了。磕磕碰碰了很多次她才抓住了重点。
可是看着她移开，自己笑了。
“李若，你不能再勾引我了，小心我告你妨碍病症患者痊愈。”
坏蛋，李若在心里低喃。
然后，微笑、转身、关灯、睡觉。
顾依城，还是要说声谢谢你！
谢什么？
和我回来了。
这是家，我当然要回来。
嗯，对，这是家。
李若枕着枕头沉沉的睡去，身后的顾依城也开始呼吸均匀。
这刻，夜很浓，意很稠。
第二天，李若比顾依城稍微早起。
看到还在熟睡的顾依城，没有打扰。
换了衣服下楼。
佣人已经来了。正在厨房忙早餐。
看见李若叫了一声少奶奶，早安。
李若对她点头，问她准备了什么。
和平常一样。李若决定重做，顾依城骨折，不能只吃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