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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回到古代当官太太》-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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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怎么说呢?相对来说挺有名的。

      询:相对来说?

      楚:就是,喜欢《云中歌》的小女生们超级喜欢陵,相对来说,在桐大的粉丝团里,能与陵哥哥对抗的只有小霍。

      询:粉丝?云中歌?小霍?我听不明白,皇上,您能听明白吗?

      陵:似懂非懂!愿闻其详?

      楚:粉丝是代称,比如,一些非常狂热喜欢桐大作品的读者;《云中歌》是一本小说,写云歌和陵的爱情;小霍就是霍去病。从大漠谣说起。小霍,就是霍去病在大漠里邂逅金玉,历经磨难,两人终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小霍和小玉晚年得女云歌。云歌六七岁时在大漠里救了陵,还和陵互换信物,相约十年后长安再相见。可惜,小玉把陵的信物没收了,云歌又不知道陵的真实身份,去到长安还稀里糊涂认错了人,和陵无数次擦肩而过!

      陵:啊?我怎么不知道我曾经去过大漠?

      楚:这个你得去问桐大,我不清楚。

      询:桐大是什么东东?

      楚(使劲敲询脑袋):竖子不可如此无礼!小心你被桐大虐的不成人型,被桐粉们一人一口唾沫淹死,被编辑们砸死![请自行想象编辑手中的各式武器——“文房四宝”(电脑、打印机、墨粉、A4纸)+眼镜]

      询:她也是个两千年以后的人,虐我?小心我灭了他/她祖宗,他/她连来到人世的机会都没有!

      楚(掐着询的脖子):小心我现在灭了你!害我追不到云陵结局,我撕碎你!

      陵:咳!~哼!(掐架中的夫妇迅速分开!)

      楚:等着被虐吧!(对询哼一声)你是《云中歌》的三号男主角,离被虐也不远了!

      陵:桐大何许人?何方人士?霍去病怎么会晚年得女?他英年早逝才是真的!

      楚:桐大是对桐华的昵称。桐大笔名桐华,是近两年来名气人气直升的文艺小说家。据我所知她毕业于清华大学后去美国深造,同时打造汉朝的帝王之爱的言情小说系列,引无数美眉折腰!

      陵:……

      询:……

      (两人楞在当场,完全不知所云!可惜,楚暮完全沉浸在美好的小说情节里,滔滔不绝诉说自己感受。)

      楚:你们要非常感谢桐大啊,特别是弗陵陛下,你一定要感谢桐大给你塑造了云歌这个女孩子,感谢她给你阳光,感谢她没有让霍去病死掉,感谢金玉生了云歌,再感谢云歌救了你,给了你最纯最真的爱,感谢粉丝热捧,感谢编辑推荐,感谢出版社出版——

      询:停!

      陵:后世对朕的评价怎样?

      楚:自幼聪明多知,长得身高体壮,是西汉的皇帝中最有才能的一个,昭帝之世,"百姓充实,四夷宾服",若天假其年,汉昭帝将大有一番作为。可惜,你英年早逝,不然可以和康熙大帝媲美。(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完全靠读小说得来的知识胡诌。)

      陵:还好,史官没写我容貌。

      楚:不过,史书记载霍光是美男子。(表情谄媚)皇上,不知霍光何在,我能不能一睹美男子风采?

      询:哼!(帅脸铁青)不就一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陵:幸好幸好,我以聪慧闻名不以美貌着称,若不然这史官得另选。着书立说者何人?

      楚:班固,他妹妹很厉害,帮他把《汉书》写完,据说是个才貌双全的妃子呢!可惜啊,她晚生几十年,不然做你的妃子最好了,琴瑟和鸣天生一对啊!

      询:小心被皇后听到,你小命难保!哼!(自顾自喝茶。)

      陵:无妨,此间就我们三人。方圆十里无人。

      楚:那个霍光~~~~~

      陵:你还是不见的好,他的女儿很美——

      询:我怕你受打击!

      楚:你——哼!(拍案,杯盘蹦)

      陵:你说史书记载我在宫中暴病而亡?

      楚:千真万确,除非您亲自造假。

      询:我担心是辽东乌桓搞的鬼。去年乌桓又犯我边塞,虽被范明友击退,却未臣服。若乌桓明的打不过我朝,暗地里出阴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皇上,我不希望您死。你一死朝野少不了手忙脚乱。倘若局势动荡,老百姓们安享太平生活会付之一炬,您十几年的累积的基业不能这么说没了就没了。

      陵:我自有安排。关系国家兴亡,自要未雨绸缪早做防备。

      楚:辽东乌桓?没听说过(自言自语)动乱?战争?我看长安的百姓安居乐业的很哪。小小部族,籍籍无名,掀不起大浪。

      询:国家大事你懂才怪!

      楚:皇上您还有没有别的要问?

      陵:没了!

      楚:没了?您不关心谁在您归老后继承皇位?

      陵:我心中已有人选。

      楚:哦,现在轮到我问您问题。

      陵:问吧!

      楚:您是不是特讨厌小孩?

      陵:有点。

      楚:这是不是您至今还未有子女的原因?

      陵:不是!

      楚:那是什么原因?

      陵:无可奉告。

      楚:(该不会有隐疾?可外表看不出来,也不像GAY)您喜欢您的皇后吗?

      陵:我喜不喜欢,她明白,你不需要知道。

      询:(咧嘴笑啊,某人碰钉子!)

      楚:……(皱眉,冥思)您认识一个名叫云歌的女孩吗?

      陵:不认识。

      楚:(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至少您的命还掌握在自己手里。谢天谢地,桐大也只能在小说里只手遮天。

      陵:还有什么要问的?

      楚:除了皇后,您有几个妃子?

      陵:不知道。

      楚:啊?难道你还是【创建和谐家园】?

      询:(给她一个暴栗)你以为治理国家和朝臣斗智很容易?皇上从八岁亲政,无依无靠,又不能随便出宫体察民情,举步唯艰你知不知道?

      楚:那和跟女人发展感情没有任何矛盾啊!

      陵:后宫有品级的女人各自代表一方势力,我不想让任何一方有压倒另一方的把握。再说我曾经认为我不会比我的父亲短命,太早延续血脉对我整顿朝纲没有任何好处——至少我现在不愿意分心分神分身在后宫,我只想全心全意治理国家。先帝穷兵黩武,劳民伤财,我希望弥补他的过失,尽我所能给百姓安定的生活。

      楚:好伟大!(眼里全是崇拜)

      询:还有什么要问的?一会儿我们要回去了。

      楚:(摇摇头,沉浸在一心治国论的震撼中。)

      刘询告辞,把楚暮拉走。

      询忆(上)

      从我有记忆起,阴暗、潮湿、弥漫各种数不出的异味的牢房是我的活动天地;隔着栅栏看犯人被狱使提着进提出是我吃喝拉撒之外的消遣;赵妈妈和胡妈妈是我最亲近的人,她们话不多,我也话不多;我最喜欢听新来的犯人和老犯人聊天,可以知道很多外面的事,即使我不懂,可我常想,我若是出去了肯定会懂,会做的比他们口中所说的任何一个人都好。我最喜欢邴吉来看我——他会拿洗干净的衣服,香喷喷的饭菜和一些不知名的小玩意来,我很开心。很可惜,他一个月只来一次。我的头发已经长过【创建和谐家园】了,又软又黄,赵妈妈说像秋天的枯草,如果能出去要好好梳洗打理。胡妈妈拿木梳给我梳头,老旧的木梳断了好几齿,她边梳边唱歌,我每次听都犯困。两位妈妈总是惊叹,我除了瘦点弱点白点,一切都好,身上连一只虱子都没有,暗地里小声说,难道是天子之气?

      所谓天子之气,我隐约觉得是不寻常的话语——可又能代表什么?我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还要待长长的岁月,甚至会像对面的老爷爷,一把年纪胡子花白,还在这里。

      天气很热了,牢里闷的难受,一到傍晚成群结队的蚊子飞来飞去,嗡嗡作响,可它们不近我身,远远的绕开我。我拿着磨钝棱角的长条石在墙上划各种各样的线条,曲曲折折的,或圆或方的,不规则的,乱七八糟一团。长条石是隔间新进的宇阿兄踢进来的,像赵妈妈的手指,细长,石头上的小疙瘩奇形怪状,有的上面有小洞,我常常拿着它对准窗户,可惜没有一次能看到里面。

      “刘病己,随我出来。”刘病己是我的名字,邴吉说霍去病名曰去病,可老天爷不从人意,他病死战场,因此我的名字不能取太好,叫刘病己(留病给自己)。也许老天爷真的是不遂人愿吧,我到现在活的好好的,喷嚏也没打一个。叫两位妈妈别担心,我被蒙上眼睛跟着狱卒叔叔出去,这个狱卒叔叔是新调来的,腰圆膀粗,一脸络腮胡子。

      走了很久,和我一般稚嫩的声音响起,很威严地说:“你们都退下。”我感觉他走过来,脚步很轻,淡淡的馨香随身散逸。黑布被取下,看到一条漂亮的腰带缀着一个用红绳编就的节,样式繁杂,我想赵妈妈若有红绳也可以编一个,节上挂一块纹饰奇怪的又扁又薄的石头佩饰。他很高,我要仰头看,可他蹲下来对我说:“我是你曾爷爷的弟弟,论辈分是你曾叔爷爷,是你的亲人。”

      “可你并不老!”他的衣服很漂亮,绣着许多我第一次见的纹饰,可惜我看不懂它们代表什么,也不懂亲人的含义——可是他很亲切,和胡妈妈、赵妈妈、邴吉对我的好完全不同。

      “我才八岁多一点,你也才三岁多。你不用叫我曾叔爷爷,叫我陵。”他把手里拿的石头佩饰挂在我脖子上,放进我衣领里。

      “我叫刘病己。”白色的石头是扁的,却没有棱角,冰凉冰凉的,我很喜欢。

      “不,你叫刘询。这个名字只许我叫,除我以外你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他整好我的衣服,眼神是我所见到的人中最严厉的,却不凶。

      “好。”我很庄重答应他。他送了我一块漂亮的石头,隔壁的阿三念过一些书,常对我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要送点东西表示表示,拿出口袋里的长条石,递给他,“诺,送给你。”无视他惊讶的眼神,“我送你的石头在墙上画画,你的送我的有什么用啊?”

      他笑了,很美丽的笑,捏捏我的脸:“那块不是石头,是玉佩,你曾爷爷的遗物,现在传给你,和我腰带上缀的是一模一样的,别弄丢了,也不可以给别人看。要是弄丢了我打你【创建和谐家园】。”他收下我长条石,我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开心。

      “我保证不弄丢。”他乌溜溜的眼睛里倒映着灿烂的笑脸,原来我笑起来也能如此好看,心情好的肆意飞舞。“陵,你能带我出去吗?我想看看天空飞翔的小鸟,我不想每天醒来就是听到它们的声音;我想看看太阳,不想只是听其它人说它有多亮多热;我想出去吹吹风,而不是闷在牢里。陵,我想出去不想在牢里呆一辈子!”一口气,我说了有生以来最长的话,说出了心底最迫切的渴望:我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握住他的手,攥的紧紧的,毫不畏惧直视他,等待他的回答。

      他明亮的眼睛泛起一层雾气,转瞬暗淡,却又明亮起来,对我说:“我可以让你出去,”声音有丝丝哀伤,“要等几天。你的家人都不在了,我却不能接你回去。你的身份很特别,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会招来杀身之祸。出去的话寄人篱下,孤苦伶仃,你怕不怕?”

      寄人篱下?孤苦伶仃?有什么关系?在充满阳光的天地里,我什么都不怕!我坚定点点头,“我不怕。”

      几天后,邴吉送我到太祖母家寄住。太祖母未语泪先流,抱着我老泪纵横。太祖母对我疼爱有加,当我是亲儿子,该管教的时候决不含糊。而她的家人对我不咸不淡,互相进退有礼很生分。连最小的史丹也比我大五岁,我除了陪伴太祖母就是找在附近住的小孩玩。刚开始太祖母没事就在旁边看着,怕我闯祸,过了两三天她摸摸我的头说:“病己,以后自个儿玩去,饿了记得回来找吃的。你太祖母一把老骨头经不起你这般蹦达。”从此我自由出入史俯,其余的人也见惯不怪,只要我准时在家等开饭就行。

      可一天那么长,不是每时每刻都有伙伴一块玩。大多时候我四处游荡,追逐小鸟蝴蝶会飞的虫子,跟踪鸡鸭鹅狗羊马,数数四周有多少树多少花花草草。一个月后四里八乡的地方我逛遍,连哪里的老鼠下崽我都一清二楚,更别说蚂蚁窝有多少个——这片土地对我没有任何秘密。自由安宁的生活,规律管饱的饮食,我瘦弱的身子明显见长,再也不是皮包骨的样子,苍白的皮肤变黑了,脸也有了血色,整个人脱胎换骨。邻里们知道我不姓史,在太祖母家寄住,很多人对太祖母说要领养我,可太祖母想也没想,全拒绝了。

      四处逛荡的生活没持续多久,祝伯拿着陵的信物来了,我开始艰苦卓绝的练功生涯。

      五年后,我再次见到陵。他长的很高大,稳如泰山,自有一股气势压面来——可惜,不将气势收敛,祝伯说收放自如才是高手;他是堂堂正正的帝王,无须收敛天子之气。我呢,仍然稚气未脱,贪玩好耍,如果不是祝伯够严厉,我不会好好练功。收放自如?我是小孩子,还是太祖母家的乖孩子,自然懂得晚上出来尽量不要吓着人,猫猫狗狗也不行——方圆十里的狗和我都有交情,只要不吓着老鼠就行。

      陵的背影在月光下颀长优雅,尽显贵气,他背着手,举目远眺前方无尽的暗。慢慢走近,他却转身,我咧嘴一笑:“陵,我们又见面了。”

      “祝綦说你已经把他的本事学完了,以后可以自己修行。我来瞧瞧你学到什么程度。”陵话音才落,身形飘动,毫无预兆向我出招。

      唉,祝伯没把话说完呢还是陵太着急来看我没把话听完?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也就把祝伯所有的本事学了个门道,他觉得再没什么拿出手,叮嘱我勤练不殆十年后才会有所成就。可陵呢,至少比我精练五年,我怎么对付得了?见招拆招坚持上一个时辰,眼见陵也玩的差不多,我跳开一边,抱拳:“陵,我认输,技不如人。”

      “行啊,你才几岁,练到这个程度不错了。”陵扶起我,飞身起。

      我和他并排坐在粗粗的树干上,星光月光点点洒落,听半夜清脆的虫鸣。

      “这几年在你太祖母家过的可好?有没有受委屈?”

      “挺好的,太祖母可疼我了,其它人对我彬彬有礼,我觉得我当了五年的上宾!天天吃喝玩,如果没有祝伯,日子还真有点寂寞。”

      “想不想换个地方?”

      “嗯?”我一时激动,茶点晃下去,“我能去哪?他们都说我是小孩子。”

      “掖庭令张贺暗暗打听你的下落,想报恩呢。”陵嘴角上翘,像顽皮的小孩发现不为人知的秘密,“我考虑过了,与其我光明正大把你找回来给你招麻烦,不如让他报你曾爷爷的恩,供你识字读书,省得你无聊。”

      “你也好让他把贪掉的银子吐点?”说着两人哈哈大笑。

      第二天,皇诏飞达太祖母家。第三天,我被张贺安排在长安城里的陋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张大人报恩还不敢明目张胆。不过,朝中不少官员都猜到我的身份,碍着忌讳没有提到台面上议论。照例,陵不管我,随我适应要自己动手才有吃喝的生活,他给的零用钱,真少,没有张贺的接济,我真会饿死。

      张贺送我到私塾念书,我也认识许多和我年级相仿的小伙伴,可惜他们都不愿意亲近我。读书写字之外我不改四处游荡的习惯,很快认识全长安城里的老少游侠,熟悉不少官吏的日常生活,也认识几个和我年纪不相上下的女孩子。张滟隔三差五遵照她爹的吩咐,送衣物和书籍过来,不厌其烦叮嘱我要按时到先生那读书。我若得到先生的夸奖,第二天张滟会给我送来一些零钱,以资鼓励——她像个传声筒,冷冰冰,没有感情。除此之外,张滟从来不曾主动过来看望我。相反,另一名掖挺官员的女儿许平君却很友好,常常带她邻居家的小妹妹王翠翠来和我玩耍,偶尔见到我衣衫破旧,很热心帮我缝补。以至后来,我的游侠朋友也拿衣服给她缝补,她也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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