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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天VIP完结]回到古代当官太太》-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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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许姐姐肯定要生小娃娃!”翠翠笑嘻嘻,满是憧憬的神色。

      “不理你们。”楚暮脸红的像苹果,埋头吃饭。

      “是该多吃点!”许母夹往她碗里夹肉,翠翠也夹了块鱼给她。

      平日里,许广汉挺讨厌刘询,无依无靠不说,还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虽然这并不是他的错,却因为女儿平君对他青睐有加,可怜的变成最讨厌的。当年戾太子巫蛊事件闹的沸沸扬扬,皇曾孙刘病己作为唯一的幸存者在先帝的默许下艰难长大;当今圣上却知会掖庭只供给他最基本的吃穿用度,若不是张贺资助,平君等一干小孩热心帮助,他绝无可能有今日,成为许某人的女婿。可这又能改变什么?看看刘病己,六艺皆精却没有一个人敢用他,明里大家三缄其口,暗地里都达成共识,能不和戾太子的后人扯上关系最好。许广汉就是搞不懂他女儿怎就喜欢和他过苦日子?许广汉想想就心疼,自己百年后平君如何过?会被这小子欺负吗?他头一次深刻后悔没让女儿读书识字,现在好了目不识丁,日后被刘病己卖了恐怕还替人数钱。这几天瞧着平君和病己把一摞摞书简搬出去晒又搬进屋,自己犯头疼,可孩子她娘在一边傻乐,有个知书达礼女婿很有面子是不错,同时自己女儿是睁眼瞎就很不妙了!得想个办法让平君读书写字。

      许广汉思虑多日,这天大清早东方才露鱼肚白,他就起来钻进竹屋。刘询照例早起煮粥(楚暮起不早的,当然也没道理让老人家做早饭),不知道岳父抄什么东西,很好奇,又不敢问——同住多天,老泰山对自己不冷不热,第一天的热情好客是不让平君在自己兄弟前丢面子;粥熟了借机过去看明白。

      “爹,喝粥了。等会儿再忙。”

      “也行,吃完粥,你今天别出去了,留下来帮我忙。”

      “好。”刘询爽快答应。

      或许是有求于人,许广汉心里竟头一回对他生起好感来:这小子虽是读书人,在家人面前从没掉书袋显示自己,不酸腐,好孩子。

      “病己,把角落里那些木板搬出来!”

      “……”屋里屋外是刘询忙碌的身影。

      “病己,把斧子、矬子、锯子、尺子拿出来,看看还有什么工具缺的,到木匠郭西那借去,咱们爷俩坐点东西。”

      “……”刘询健步如飞,借工具去了。

      一柱香后,刘询把工具借齐:“爹,咱做什么?”

      “给你打个书柜,把你的书放好,别潮了,防虫防鼠;做两张书案,添几张椅、凳,你念书时也顺带教平君识识字,她日后要替你分忧呢,你不能太宠她。”

      刘询呆了,感动的眼眶湿润,转身装做放工具,悄悄擦去眼角的泪滴。

      “病己,你会做什么?磨竹钉?做榫头?”

      “我读过《公输般》《墨子》,木匠活很少做,会修修榻,补补床。”

      “没关系!爹教你!这箱柜案椅也不急着用,慢慢学。木匠活做过一遍你能和念过的书融会贯通。好读书不错,可不能死读书,多动手做做,别天天在大街小巷瞎逛。”

      “孩儿受教!”

      阳光下,一老一少和木料,木屑翻飞……

      “好久没见你爹如此快活!”许母感慨万分,泪落连珠,“自从你爹受刑降职,咱娘俩的日子也受刑了。今日起,咱娘俩也刑满释放了。”边说边抱女儿痛哭,她等这一天等太久了。由此越发喜欢刘询,自觉为女儿挑的女婿真不错。

      楚暮抱着母亲,安抚她剧烈颤抖的身体,从咸咸的泪水里感知许平君母女受的苦。“我们都是一家人!如今苦尽甘来,娘,开心才是。” 楚暮在母亲耳边轻声安慰抬头看蓝天白云,阳光如此灿烂,怎么可以哭呢,太对不起太阳赐予我们的光与热了!

      柳暗花明

      许广汉和刘询蜗居半个月,竟打造出两张像模像样的书案,一对脚踏,椅、凳共六张。榆木书案长而宽,核桃木书案较小,两头有翘头,打磨光滑,可防书简滚落。翁婿俩还准备造个书架,专门放书简。

      楚暮也没闲着,在许母的监督下老老实实学纺纱、织布、织绢、织锦——楚暮从没摸过,可借着大病初愈逃避织女生活也不是长久之计,硬着头皮邯郸学步,多日来已能熟练操作提花机,开创织女生涯。小试牛刀的各类成品出炉,许母拿出临淄和襄邑的织品相对比,楚暮只有冒冷汗的份,拿不出手的东西根本没有市场!

      “瞧瞧,不过病了两三天,别说提花绫锦,连提花机也不熟练了,好歹五月底的时候织的锦还看的过去,能卖到三千钱。现在,织匹布也要【创建和谐家园】天,”许母大有怒打之意,碍于没有棍子,女婿和老公在外边只得忍着,戳着平君的脑袋数落起来,“你都嫁为人妇了,还想指望你爹养你?你爹的俸禄微薄,现在病己没活干,你再不勤快点,万一有了儿女,我和你爹又不在了,怕你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楚暮忍住没翻白眼,打断许母的话:“娘,你这话都说过一百遍。” ——天下之大岂会无我一餐之食

      “唠叨一千遍我还要说!”许母越发理直气壮,“你也不小了,要为以后打算!不能跟没嫁的时候,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楚暮闭嘴,闷声不吭走出去。“上哪去?”身后火苗串起,“茅房!”有本事到茅坑对着我放火!真是逼人太甚,我已经很用功了,织到这个程度很好了。楚暮无奈啊,许平君不走运啊,摊上个急功近利的母亲,自己也跟着衰,早晚要疯掉。

      “你说,我容易嘛!”楚暮委屈万分,强忍一天的泪水在晚上释放出来,抱着刘询憋者声音痛哭,许父许母就住隔壁,不敢高声。前些日子楚暮常在许母面前落泪,换来许母更多呵斥与责骂,慢慢学乖了,要哭也回到房里抱着刘询哭。“临淄和襄邑是出了名丝织品之乡,品种多,花式优美。若我学几天就可以织到那水准,临淄和襄邑的织女们还不喝西北风去。我看不如老老实实织布,为贫下中农服务。价值万钱的提花绫锦是人人都能织成的么?要是人人都会织提花绫锦,它还能卖万钱一匹?”

      刘询放任楚暮絮絮叨叨嘤嘤咽咽哭诉。早前就听说许父悭吝,许母苛刻,常对许平君吹毛求疵,如今多日朝夕相处亲见,也禁不住头疼。早前估计楚暮是个衣食无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户小姐,刘询也不期望她能像平君能干,能经得住许母如此刁难,让他凭空佩服两分。可这金豆掉的呀,他也跟着烦了,前些日子她说一句他安慰一句,现在盼着她宣泄完毕也好睡觉——闭上眼睛烦恼全无。

      安慰是多说无益的事,根本的症结在于经济实力,十几天下来楚暮越说越觉得没意思,从第一天滔滔不绝申诉到今晚只言片语的埋怨,她也不想再演独角戏,闭了嘴。夫妻俩各自翻向一边睡去,没有亲密的爱抚,也没有情话绵绵,更没有【创建和谐家园】难耐的戏码。静谧的夜晚,枕边人呼吸绵长深远,她却失眠——如何赚钱?一无本钱二无好点子三无合作伙伴,真的很羡慕小说里穿越的女主们,才貌双全慧质兰心,轰轰烈烈干一翻事业,光彩照人同时俘获美男夫婿。她一不喜入厨房二不喜抛头露面在市井三不愿意打乱这个时代的前进步伐——她还要回去,不能因为蝴蝶效应回去后找不着爸妈或者哥哥。

      “咚、咚、咚。”似乎有人敲窗棂,却感到身边的人轻轻起身,小声叫:“暮暮。”还摇了摇她的肩膀。楚暮奇怪啊,男子汉大丈夫自己搞定了,小女子对半夜访客没兴趣——继续假寐胡思乱想。

      刘询披上衣服蹑手蹑脚走出去。漫天星辰闪烁,蟋蟀欢快鸣叫,萤火虫飞来飞去,屋檐下的身型矫健的蒙面夜行人招手示意他出去说话。两人如燕子般飞出院落,来到榆木林里。

      “明日午时在猎场,皇上要见许平君。”赫连禾递给刘询一块丝帛。刘询打开一看:“宅契,圣上何意?”

      “皇上希望你能到吏部任职。你已成家,再流连市井不好。”赫连禾直视刘询,夜幕下,漆黑的双眸波澜不惊,俊脸平静,丝毫不见新婚喜悦,似有忧虑难解。

      “知道了,有什么事我明日再向皇上禀报。”

      夜色正浓,人影散去,墨色天空下树木婆娑,偶有夜行的野鼠便宜不眠的猫头鹰。

      雄鸡打鸣,鸟儿叽喳,金光由弱变强,又一天开始了。

      “暮暮,我们搬出去住,好不好?”

      “啊?”楚暮睁开眼听到第一句话,仔细打量刘询,很认真,满是期待,眼睛明亮,不像梦游。“好啊,你还在梦里吗?让我咬一口再说。”抓起他的手臂。

      “哎,哎,我说真的呢。等下一起去看宅子!”刘询抽回手臂顺势一箍,把楚暮圈在怀里,“好不好?”

      “好!”楚暮不期然碰上他落下的唇,开始绵长的晨吻。

      小院地处北阙甲地东北角的尚冠里,有一厅一房一厨,房前空地很小,仅够晾晒衣物。尚冠里是混杂在贵族重臣宅院中的诸多小弄堂之一,大多居住着操行百业为富户服务赚取生活的平民百姓,也有极少数虽有官衔却身家浅薄的芝麻官。

      “还满意吧?”一身便服的赫连禾领着刘询和楚暮把房子里,“有没有缺漏的东西?”

      “多谢赫连大哥,能用到的都有,用不到的也准备齐全。”楚暮福礼致谢。

      “弟妹别行此大礼,别谢我,我只是替人传话的。”赫连禾憨憨的,如邻家可爱的阿福,盈满笑意的厚唇如弯月,琥珀色的眼睛如池塘里的月亮,眸色粼粼,

      “往后就是邻居了,我们还要赫连兄多照应。”刘询扯了扯楚暮的衣袖,低声耳语:“回神了!”

      “哦!”楚暮才惊觉自己一直盯着赫连禾看。

      “哪的话,都是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赫连禾抱拳道别:“我有公务在身,得空再叙。”

      “好,得空一定和赫连兄把酒言欢。”刘询送赫连禾出门。

      门外停着马车,车上围着青灰色布帘,车夫是和刘询传递消息的宫里人祝伯。两人照面,刘询作手势梢等,回门叫楚暮。

      马车里,刘询讪讪地问:“赫连禾好看吗?”

      “好啊,他很可爱!”楚暮如实回答,很不识时务。

      “那我呢?”清亮的嗓音带着丝丝怒意,楚暮再怎么白也知道自家老公吃醋了,送上香吻一枚:“次卿很帅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以后你看美女一眼,我保证不吃醋!”

      “我才没有吃醋,”刘询帅脸泛红,“我念首诗给你听: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你很不谦虚啊!我认为你还没有帅到那个程度!”楚暮前面两句没听懂,但古文功底再差的人也知道“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是赞人美貌的。

      “那个自然。你还算有点墨水,知道是夸人帅的。给你个机会显显文采,说说这四句话什么意思。”经刘询多日来观察,楚暮的确不识字,可一些文绉绉的话语却难不到她,而她似乎熟知一些典籍的语句,比如《论语》、《孟子》……一些前朝的名家著作。

      “我不,你明白的很,不用听的。”他又不是出题老师,楚暮不想伤脑筋——就算在现代家里人再怎么有意识保护他们兄妹不遭应试教育荼毒,生活中,他们还是会讨厌一切与考试形式有关的东西,比如翻译古文。

      “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刘询很认真说,鉴于她真的爱“美”,他实在不希望以前眼中只有他一人的许平君在皇上面前失仪,尽管她是来自未来的灵魂。

      “说说。”楚暮眼睛骨碌骨碌转,有点心不在焉——夫妻谈条件不都是在房间密谈吗?记得她的父母,有什么谈不拢的,老爸只消一句——晚上再说,第二天准能统一口径。

      “等会儿我们见一个人,你不许盯着他看。”要求很特别啊!楚暮眯起眼睛,根据小孔成像原理,能不能从中窥视他的内心?“还没见呢,你怎么知道我会盯着他看?难道他是美男子?”

      刘询闻言不置可否,从鼻子里哼一声,眼里笃定她是好“美”之人。

      “哈,被我猜中了!你还真奇怪,带自家老婆去看美男子!难道你想招小爷?”想到最近日子他们都没有闺房之乐,楚暮从嬉笑变为严肃,“你有断袖之癖?”

      刘询微怒,一言不发,任凭她乱猜,看她能猜出什么来。

      “你是小攻还是小受?”楚暮歪着脑袋从头到脚打量刘询,想了一下,“八成是小受!”

      “乱想!”刘询脸色由红变青,又由青转白,忍无可忍——天知道她下一句能说出什么话来,女人果然是不能无法无天的纵容。“你夫君很喜欢女人!再乱说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能怎么收拾,”楚暮小声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

      “嗯?”刘询蕴怒,扳正她的肩膀,五指渐渐用力,凑近她的耳朵慢悠悠说:“欲求不满啊?信不信我现在收拾你?”

      “咝——”,楚暮急忙告饶,“疼!”可是,痛楚却渐渐加剧。

      “现在知道疼了?闺房之话留待闺房语!我可先告诉你,等一下再胡言乱语,我也保不住你!别仗着你知道一点历史人物的命运任意妄为,把小命送了!”脸色青紫的刘询此刻在楚暮的眼里与魔鬼无异——第一次没有人把她当掌中宝,还凶她!眼眶里打转的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落下。

      “我错了,还不行吗?”楚暮呜咽着,“你抓的我好疼啊!”呜呜的哭声不大,可怜的很,像被掐着喉咙的小兽。

      “敢问夫人可是颠着了?”祝伯沙哑的喊声传来,惊醒了施虐者和受虐者。

      “没事,她今早伤风了,说肚子疼。”清醒过来的刘询平息怒气,放松了双手,楚暮一把推开他,转向一边,闷头生气。

      “快到了,夫人忍忍吧。”马鞭响起,马车跑的更快了。

      “还疼不?”刘询轻声问,换来楚暮一阵拳打脚踢。“我也是担心你嘛,你在家怎么样都行,出门要入乡随俗。不然,别人把你当妖孽灭了我咋办?你让我往后孤单一个人过啊?”

      “你讨厌!”楚暮自知理亏,古人终归和现代人不同,何况几十年前董仲舒才上纲上线明确妇女的从属地位。“我们要见的尊驾是哪位?瞧你神经兮兮的,跟换个人似的。”

      “是皇上,你说的短命之人!”

      “你把我说的话告诉他了?”

      “嗯,”刘询脸色凝重,眸色灰暗,“今年是元凤六年,皇上快20了。按照你说的话,皇上只有最多两年的命。我想,我们是不是能改变未来。”刘询抱住楚暮,声音也哑了。感到他的颤抖,楚暮像被冰人抱着。

      “皇上是个好君主。入夏不久,就是我们成亲前还大赦天下,诏曰‘夫谷贱伤农,今三辅、太常谷减贱,其令以叔粟当今年赋。’能听懂啥意思吗?”

      “大概是减免赋税的政策。”

      “不错,皇上登基多年,顾及民生,减免赋税,大赦天下不下六次,眼看百姓生活逐渐好转,仓禀渐渐充实,如果皇上突然驾崩,之前多年的努力附诸流水,从头再来,太艰苦了!”刘询已皱眉如川。

      “所以,皇上特地要召见我?”焦虑的少年,让楚暮愧疚,如果不告诉他这些就好了。

      “不错。我不想你如在家般嘻笑无度,浪费光阴。”

      皇家服饰精美,衣料,花纹、裁剪、着装都是顶尖的,没有相当体格的人难撑的起衣服,撑起衣服的人还要有气质,不能被华丽的衣饰比下去。楚暮见到的人,丰神俊雅,不仅衣服被他比下去,连站在他旁边的人都成为满月旁边的星星,完全被比下去!也让楚暮看了第一眼后,不敢看第二眼——刹那间她觉得她见过的男性都变丑了,甚至自己曾经惊帅的刘询也在瞬间隐匿,只有站在她面前的人能入眼,灿烂若朝阳,在他光华笼罩下,如置身清晨的梦里。

      “别看地板了,地板有皮的话都穿孔了。起来坐着聊吧!”刘弗陵的声线虽有点嘶哑,却如磁铁般吸引人,成功地把认为自己白日做梦的楚暮惊醒,她羞的血直往上涌——失仪失到贴地。而一边刘询则转身吃吃笑,抖的跟筛糠似的,没型。

      楚暮木木的,没搬来椅子就坐,挑了离自己最近的布满花纹的矮圆凳,笨笨的一【创建和谐家园】坐下去,不料,脚踩到群摆,碰到圆凳不稳晃了晃,扑咚一下人五体投地,凳子滚一边了。狼狈啊,楚暮感觉自己浑身【创建和谐家园】辣的,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可再难为情也不能趴在地上,顾作拍掉衣服的尘土——其实,地板光亮的可以当镜子,尴尬地说:“就当楚暮做了一回小丑,让各位看官乐乐。”四下张望,殿里只有三人,她、刘询、刘弗陵,顿时轻松不少,出丑给自家人看,还好。可眼光扫到开怀大笑的刘弗陵,又瞬间石化了——如梦如幻,像掉进百花齐放的园子,姹紫嫣红,馨香扑鼻,耳边仙乐飘飘,如在高原吸氧四肢百骸舒畅无比。

      “刘询,给你媳妇搬个坐。”

      唉,楚暮再次被电到,喜滋滋的,似被催眠一样,告诉自己要知无不言,献计献策为帅哥谋福利延寿命,决不能让千年才出现一次的奇芭在自己眼前枯萎——哪怕改变历史,自己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

      “喂,回魂了。别从没见过男人的样,没出息。”刘询拉她到一边坐下,始料不及她的状况,别胡言乱语才好。

      “我是没见过像他那样的男人,让我花痴几分钟好不好?”美梦啊,别醒,帅哥再笑一次,我再欣赏会儿,楚暮在心里祈祷。

      刘弗陵听到私房话,对敢在夫君如此坦白的女子莞尔一笑。

      笑了,笑了,他又笑了!对我笑啊!楚暮傻呼呼咧嘴,没有发觉口水溢出。刘询眼疾手快抬手挡住她半边脸,仅露她痴痴的双眼,趁机擦拭,顺便耳语:“你要花痴回家再痴好不好?我脸被你丢尽了。”见她仍没反应,就着耳垂咬上,威胁道:“再不回神,我就把你耳朵咬掉!”

      “好了,放嘴,痛!”楚暮拨开他的手,端端正正坐好。

      “皇上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我知无不言,言无不信。同时,皇上问多少问题,我等下也要问皇上多少,皇上要如实回答,宁可不答也不能骗我!”楚暮心里暗打算盘——我要当古代娱记,打造汉昭帝八卦档案宫廷密闻。

      至于,楚暮有没有打听出来劲爆的消息,请听下回分解!

      刘弗陵的秘密

      陵:我在你们那个年月有名望吗?

      楚:怎么说呢?相对来说挺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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