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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帅哥立马反应过来,“是文静小姐吗?这边请。”服务生之所以会记得,全是因为文静是今天等着咖啡店开门的顾客,而且长得很漂亮,神情带着一丝惶恐叫人不舍得,原来等的就是这对男女,服务生随着杨子鄂与何桃的微微撇过头看了一眼,男的非常出众,女的稍稍差了点,不过看上去也挺搭配的。
文静选了咖啡厅里最靠里面的一个用木格子隔开的桌子,四周布置地非常有格调,何桃才一眼就喜欢上这个位置,这个叫做文静的女人品味真的很好。
服务生先替何桃拉开椅子,然后又去边上搬了把椅子过来,这个地方是咖啡厅的情侣座位,虽然有时候也会有两两的女孩子因为喜欢这里的气氛过来坐,但是只要是男女坐着的,肯定是恋人,所以这里顶多就两把椅子,服务生将椅子摆好后,杨子鄂坐了下来。
服务生看了一眼对面的文静,咖啡厅里略显得幽暗的灯光映照下,文静的脸色比早上来的时候更加难看,服务员觉得有些不忍,目光落回到何桃身上,结果对方回了自己一个清澈的笑,服务员愣了一下,“先生、小姐,要点什么?我们这里的香草咖啡非常有名。”
杨子鄂看了眼何桃,何桃被早餐噎得差不多,现在也很饱,估计是喝不下咖啡,她只希望能速战速决,到时候拐着杨子鄂去吃顿套餐就好。
“一杯温水,谢谢。”
杨子鄂微微一笑,“那就一杯温水就好了,文小姐,你要点什么?”
一直呆呆没反应过来的文静低下头去,才发现自己早上来的时候点的那杯咖啡早就见底了,杨子鄂坐在对面等着她的回答,文静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为什么就不能再恶俗点,何桃知道自己与杨子鄂的事情而离开他,然后他的身边就还有自己的位置呢?
昨天何桃还黯然地从法国逃开,今天居然可以神色如常地坐在杨子鄂边上与自己见面,文静可以肯定,何桃这个女人不笨,甚至比自己想的还要聪明,这对她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文静心底有着估量,可是目光却一刻也舍不得从杨子鄂身上移开,多久没这样近距离好好看一眼他了?曾经触手可及的人,现如今却成了别人的爱人,这叫她文静情何以堪?如若杨子鄂还当她做情妇,也许生性安稳的文静也会甘于幕后,这一生都不求什么名份地位,只希望自己能够站在他一转身就能瞧见的位置,可,他不许,那么她只剩下唯一的路,便是争。
谁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情落下帷幕,不论是两情相悦还是一往情深……
“不了,谢谢。”文静这话是对着服务员说的,她没勇气对上杨子鄂的视线,他该是知道自己出格的举动了吧,今天带着何桃过来,是想向自己说明什么呢?他们新婚燕尔,是彼此的真爱,所以,请她乖乖离席吗?
心底酸得厉害,文静都知道,谁不想正大光明站在所爱人身边,谁不想光明利落地爱一场,可从自己签下那情妇合约之后,她便真的没了权力,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鱼死网破后的垂死挣扎,她图什么?
她不知道,只知道,他只需要温柔看自己一眼,叫一声文静,她便心满意足了。一份爱情,走到最后成了一种执念甚至是桎梏,那么这份爱已经穷途末路了,可陷在里面的人却很难爬出来,因为他们被情所困,因为执念累人也伤人。
“这位是我太太何桃,我想你已经见过了。”作为连系两个女人的唯一男人,杨子鄂这回倒是风度翩翩,不再做个只看戏的路人甲,先正式跟文静介绍自己的妻子何桃,至于何桃倒是压下心底说不表的情绪,抽着嘴角对对面的文静笑了下,“你好。”
何桃觉得很诡异,非常诡异,妻子丈夫情妇平静祥和地坐在咖啡厅里互相介绍,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应该,何桃想,不是一边哀怨惆怅,就应该是另一边愤而起怒吧,难不成……某人想左拥右抱?
狐疑地看了杨子鄂一眼,何桃借着服务生端来温水的时候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插着吸管开始喝水,只是一点一点润着唇喝,场面一下子又冷清下来,何桃不理边上杨子鄂的目光,这是你的情妇,我只是来看戏的,别拉我下水,咱大不了拍拍【创建和谐家园】走人,没啥好怕的!
杨子鄂看着何桃那死皮赖脸的样子,真是后悔昨晚答应何桃的话,要带她来,还真不如自己一个人来,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要文静别再来打扰到他的生活,否则会有什么后果他都不能保证之类的,偏生要带上何桃过来,一点用都没有,她难道就不能泼妇一点,捍卫自己的所属权吗?
“文静,过去的事就算了,你如果觉得补偿不够我会跟秘书说一声,再打钱到你账户上,别的,我无能为力。”杨子鄂的声音恢复一贯的清冷高傲,在座的两个女人都非常熟悉,只是一个心底凄凉,一个心底怜悯。
何桃想,杨子鄂果真是个冷情的人,再怎么说,文静也是他曾经的文人,陪在他身边,不管他自己需要不需要,但总是在他身边呆过的,但一转身,却能说出这样的话,还真够可以的,何桃心底微微发寒,好在自己是他的妻子,被他勉强看上了,不然爱上他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何桃沉默着。
杨子鄂本就不想让何桃瞧见自己此时的样子,但何桃不听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既然来了,杨子鄂就让何桃知道,除了她,别的女人他真的是不在乎,也舍得去伤害的,只要她好就成了。
“子鄂,你难道真的不明白,这么些年,我怀着什么心思留在你身边的吗?”声音低低的,如同凤凰泣血时候的悲鸣,凄婉且动听,何桃的心跟着一酸,原来有一个女人是这样爱着杨子鄂,而何桃从来也不知道。
抬头看着杨子鄂,何桃的唇色渐渐苍白,她又开始胆怯了,怎么办?杨子鄂,她何桃就是个没骨气的女人,能屈能伸,最由不得的就是弱者在自己面前怀伤,可是对面的是杨子鄂……
就在何桃左右为难的时候,杨子鄂似乎感应到什么,狠狠地瞪了一眼过来,目光细细地眯起,如同一只凶残的狐狸,何桃噤声。
“除了桃子,别人的心思我没工夫也懒得也猜。”话说到这个份上,那还真是绝情决意,何桃整个人安静下来,仔细听着咖啡厅里的音乐,是一首粤语歌,何桃听不懂歌词,但是中间旋律的时候,那个女子的声音犹如天籁,寂静地哼唱着属于她的那段感情,何桃听懂了心情,所以心里酸酸的,她只能庆幸,那歌不是唱给自己听的。
那首歌,是随机点的,但却一招命中最凄苦的人。
文静觉得自己的身心随着那悲凉的吟唱从云端落回到尘埃里面,于是,每一个清冷寂静的夜里,她只能选择仰望他的幸福,却无力守护自己残破的心,冷风中,残躯只能瑟瑟发抖,人生走到这一步,似乎真的没什么好指望的了。
“眉目里似哭不似哭,还祈求什么说不出……茶没有喝光早变酸,从来未热恋已相恋,陪着你天天在兜圈……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间……爱或情借来填一晚,终须都归还无谓多贪……似是浓却仍然很淡,天早灰蓝想告别,偏来晚……”
她不是自在飞花,于是这一生,无法轻烟飞入梦。
“杨子鄂,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陪了你十几年,我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了你,我不求钱,只求你别让我走,这都不可以吗?”陪了他十几年,杨子鄂便是她文静生命里的全部,若要舍弃便是去了命才行,她怎肯?
杨子鄂拧住眉,他从不知文静爱自己,因为是父亲给的女人,所以都一样,可有可无,只不过文静乖巧聪明,所以留的机会多了点,但若因此说给了怜悯那是不可能的,爱情没有任何公平道理可言,文静的爱,他是肯定还不了了。
“不可能。”杨子鄂说完后不再看文静,目光只是安静地落在何桃身上,惹得何桃背脊一僵,她知道,如果她再保持沉默,今晚回家死的就该是她了。
摸了摸水杯边,唔,还好,温的,不算冷。
哗一声,大半杯水就这样泼到文静身上,何桃的指尖微微颤着,深吸一口气后后对着边愣住的杨子鄂笑了一下,灿若莲花。
杨子鄂,这是你求的,我帮你做全套,以后再敢给我爬墙偷吃,她一定阉了他的祸根!
转过头,何桃面色冷凝,对着文静苍白的脸心底微微一抽,双手死死捏住扣紧掌心,“文小姐,你爱杨子鄂无可厚非,毕竟他很优秀,我阻不了别的女人喜欢他,但我容不得别人不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所以,这杯水,你受得。”何桃目光盯着文静,然后语速开始变慢,“你跟杨子鄂的事,我介怀,但也释怀了,因为你们的属于过去,谁都不能揪着过往要对方补偿什么,你跟我都不行,我若揪着杨子鄂跟几个女人上过床,除非我也找一样多的男人上过床才可能补上来,但那样,我们的婚姻就完了,所以,我只能释怀。至于文小姐,比起时间,你比我早认识杨子鄂,但是他现在喜欢的人是我,所以,你才是我们婚姻里的第三者,所以,好自为之,下回,我不泼你水,我直接扇巴掌,因为现在我同情你,下次再见面,我就是恨你毁我家!”
说完之后,何桃将一边的餐巾纸抽了几张过去递给文静,然后面无表情地对着杨子鄂站起来,“你还要坐到什么时候?回家给我蹲墙角跪搓衣板去!”
付了钱之后何桃挽着杨子鄂的手骄傲的走出去,也没回头再看一眼身后僵化的文静,何桃是谁?必要的时候也是能做女王的孩子,还怕一只小三不成?如果说当初的婆婆站自己这边,阮阮站自己这边她还怯懦,那么杨子鄂彻底地站在自己这边,她就真的肆无忌惮了。
敢抢她何桃看上眼的东西,那就是何安来都杀无赦,何况是她文静?所以,文静,对不起了,我是比你迟遇上杨子鄂,但是我喜欢他,而且现在他们在一起了,如果想要在里面插一杆子,她何桃绝不给她好看。
本来就挺鸭霸一色狼,都是被群小三小四小五给养刁了胃口,不然哪来这么得意洋洋的嘴脸?何桃冷哼了一声,边上的服务生身子一颤,连忙小跑着开了车门就闪远去,何桃嘴角僵硬的抽了一下。
她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伟大的人民老师,她不是母老虎,她真的不是母老虎!!
谁信!!
杨子鄂也不信。
他真的没想到,何桃会做出那样的动作来。原先看着何桃在边上事不关己地喝茶,杨子鄂忽然心情很闷,带这个女人出来不就是想看着她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样子么?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对着应俊吃干醋,她倒是无事人一般的轻松?
所以这一次,死活都不答应!
可是杨子鄂却也没想到,何桃一旦爆发起来,竟然拥有这般强大的威力,杨子鄂想,何桃同学是多面的,他还需要全面观察后得出一个全景图后才能下定论,不过现在,他有个问题想要亲自问问何桃同学。
示意司机将隔板升起来后,杨子鄂等何桃坐进去后自己才跟着坐车子里面,然后修长的身子一倾就压了上去,身子低低地带着媚惑,满意地看到何桃故作镇定的脸上烧起高温。
“回家跪搓衣板?”这个倾向很不好,虽然杨子鄂是有点大男子主义,但是男女平等的观念还是有一点的,但是他绝对不可能是妻管严,跪搓衣板?哼!
何桃小心脏一颤一颤的,压在自己正上方的某人不晓得自己现在有多媚惑么?抓出去肯定是被人压倒的小受人选啊,居然还敢对着自己做出这样邪恶的表情,何桃的心跟着又抽了一下,疼。
修长的指尖沿着何桃的脸颊一侧细细地往下描摹,指尖来来【创建和谐家园】地勾勒着何桃的唇形,杨子鄂的目光一暗,“何桃,这辈子,我绝不放手,你也不准!”
等车子停在杨家门口,何桃捂着自己的心肝从车上蹦下来,一溜小跑地就往楼上冲谁都拦不住,惹得楼下的王婶还有婆婆都惊呆了。
直到杨子鄂慢悠悠地走回来,这边婆婆李雯曼才抓到人问,“子鄂,你欺负桃子了?”
杨子鄂单手搂着自家老妈往沙发上过去,“没有。”转过头去,然后对着王婶问,“家里有搓衣板么?”
咚一声,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砸到地上,李雯曼有点担心。
“儿子,这是怎么了?”
王婶开口回答少爷的问话,“主宅这边没有,下人房估计有,少爷要搓衣板做什么?”
杨子鄂跟着对自己老妈笑了笑,“可得藏好来,桃子说了,回来罚我跪搓衣板。”
天雷啊地雷啊,把她何桃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劈个痛快吧!!!
何桃拽着眼泪花躲在被子里面死活不出来,想要的套餐没捞到,结果还在回来的路上被鳄鱼给反控且调戏了一把,她还要不要活了?最可恨的是,她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连反扑都成了一种奢望,这样的一边倒的夫妻还有什么盼头?
何桃纠结着自己的失利,被褥的绵暖叫何桃放开手脚,昨晚僵硬的身子也渐渐舒展开来,人也觉得有些困了,眯着眯着就要睡着过去……
直到身子上面一沉,又成了沙滩上的鱼,左右翻腾不出一个暖床的命。
“妈还在家,大中午的……”您老人家性致就这么高昂?何桃脸红红地试图反抗,结果换得杨子鄂倒抽口气,身体的温度瞬间飙升几度。
狭长的丹凤眼狠狠一瞪,“该死的,想要你就直说,瞎折腾什么?”
何桃继续脸红红地看了看天花板,然后又扫了一眼窗外的大好阳光,丢过去一句叫杨子鄂血脉喷张的话。
“是要做,而且我要在上面!”如果不能罚你跪搓衣板,那她就OOXX在上面控制一切,哇哈哈……
V17:夫妻甜蜜二三事
因为害怕诸如文静一类的事情再发生,所以杨子鄂让秘书小李去其他的几个女人那里又给打发了一遍,最好是都能走得远远地更好。
事后婆婆李雯曼拉着何桃的手问那天的情形,何桃死活不肯说,后来还是跟着去偷看见的司机汇报给李雯曼听,直叫李雯曼笑得乐呵呵,果真是个宝,能屈能伸!
不过何桃倒是真的不敢想那天的事情,好在边上有杨子鄂,不然凭着自己欺负文静的架势,自己估计是要被众人说死,不过就算时间倒回去再来一次,何桃还是会选择一样的行为,因为他是她老公,凭什么规定她就要温柔娴淑地在边上装贤良,不能反击么?
笑话!
小三至小N的事情似乎暂时搁下来,杨家也风平浪静起来,不过又有一个问题被提上议程,那就是生条小鳄鱼的事情。
其实吧,这也不能怪何桃,生理是一只完全成熟,甚至已经被人从里外都啃过的桃子了,但是心理上,何桃还是个青涩的小女生,毕竟才毕业半年,接触地又都还是半大的孩子,要何桃转过身份去做妈妈,还真是没想好。
一边婆婆只要逮着没男人的时候就跟自己说,含饴弄孙啊,她老了之类的,另外一边桃子妈也时不时打来电话关照桃子,最可恨的是杨子鄂这边,早晚功课做齐全,甚至有时候还要加餐,何桃真的要崩溃了。
她不是不想生,但是不是现在生,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好在何桃跟鳄鱼滚了这么多回的床单也没中奖,这叫何桃不得不考虑是不是杨子鄂外强中干的原因了。
不过,也算是欢喜了。
何桃嫁人后的第一个春节来了。
反正两家人都不计较,杨家亲戚朋友不多,所以干脆就两家人一块儿过春节,因为杨家空房间多,所以桃子爸跟桃子妈就领着何安上亲家过年了。
何安是计算机的,恰好杨子鄂的电脑玩得不错,姐夫与小舅子两个人就钻进书房里摆弄电脑去了,桃子爸与鳄鱼爸倒是上次吃饭关系不错,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纵横时事天下,至于厨房,自然是桃子妈与鳄鱼妈的天下,两位太太手艺都好,自然是要交流下心得体会,顺便谈谈关于小桃子或者小鳄鱼的事情,直接略过大桃子与大鳄鱼。
至于何桃,看着房间里的人两两成双,只能一个人形单影只地跑去打电话粥给阮阮,结果没等何桃说什么,那边阮阮就兴奋地叫了一声,“乖,跟你家鳄鱼亲热去,我有事,挂了啊。”
何桃瘪瘪嘴,电话线里传来的嘟嘟声提醒何桃,她被抛弃了。
人与动物的不同点之一,人贵在自强,瞅了个机会,何桃端着盘水果就冲到楼上书房里去,管他懂不懂softwane还是windows,扯着杨子鄂的袖子就在那边叫嚣,“我要上MSN,我要挂QQ,我要去BBS!!”
年夜饭吃得异常温馨,两家太太的手艺都很好,进了厨房一番融合之后更是锦上添花,好在两家人口味相差不大,做出来的菜都很合两家人口味。
何桃倒是一直没找到事情做,先是被何安还有杨子鄂从书房给鄙视出来,看着哪里都不适合自己呆,最后干脆回卧室里看电视,央视的春晚节目是从下午开始,提前有一些采访或者片场幕景之类的节目,伴着喜气洋洋的氛围,何桃一个人倒也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看到几个自己喜欢的帅气明星之后,何桃更是激动得跟个小女孩,从床头蹦到床尾,压着胸口还傻乐。
叫下楼吃饭的时候,餐厅里没有电视机,不过客厅里的音乐倒是听得有些清楚,何桃一边分心听着主持人的声音,一边要关注餐桌上的情况,自己一个人也忙得不亦乐乎,一偏头就看到自己碗里多了一片鸡肉,抬头就看到杨子鄂若无其事地转过头,何桃咧开嘴一乐,闷骚!
吃好年夜饭,鉴于何桃是出力最少的,当然局限在女性里面,所以何桃被义无反顾地推到厨房里面处理碗碟,汤汤水水的,刚才自己吃着没觉得油腻,怎么就剩下个碗的时候就觉得不舒服了呢?何桃忍着恶心倒了洗洁精下去。
这时候婆婆正好过来取水果,看着何桃一双白手就要往池子里面放下去的时候,眼明手快地一把拽住,“傻孩子,你这是洗碗?”
何桃这才知道,女人的手,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瞧着自己的手还没婆婆的嫩的时候,何桃想,第一张脸已经不够出众了,现在这第二张脸估计也被自己折腾得差不多了。
“你啊,平时就要拿粉笔写字,石灰伤手,做起家事来也不晓得护着手,得了,以后我带你去洗火碱,能把手给泡【创建和谐家园】回来的,不怕。”
婆婆说完后就施施然端着盘子走了,剩下何桃对着自己的手反思,贵太太啊,这才是贵太太体现在精致与细节处的讲究啊,她得学,她一定要学,再怎样,她何桃现在也已经是一名贵妇了啊。
等何桃洗好碗出来的时候,两家人都坐在沙发上看央视的春晚,节目里正好是何桃非常喜欢的一个明星在唱歌,何桃蹭一下就坐到杨子鄂边上,挽着杨子鄂的胳膊就兴奋的笑,两家大人都相视笑了笑,转过头去继续看节目。
杨子鄂看着挽着自己的两只小手,隐约还带着点柠檬洗洁精的味道,嘴角微微一抿,转过头跟着一起看春晚。
九点钟的时候,两家大人决定拼桌子开赌。
酒足饭饱思淫欲啊,这两家都七老八十的也不好当着晚辈做啥子勾当,只好拉出纸牌来打发时间,赌注不大,也就是一块钱一张,何桃忍不住偷笑,不是她瞧不起啊,杨家估计把宅子都翻过来估计也找不到几个零钱,呵呵,桃子爸桃子妈你们可要争气多赢点啊。
事实上,两家大人打的异常和谐,而且安排得非常有技巧,那就是两家太太一边,对付起自家老公来那是绝不心慈手软的,至于两家大家长那是非常有默契的偶尔胜一下就成,结果到了后来,何桃与杨子鄂被推了上来。
“嘿嘿,我家桃子可是家里的独孤求败,你们到时候可得小心了。”站起身的桃子爸无比得意地对着亲家公笑着点了点头,这边杨皓然倒是对着自己的儿子点了点头,“我儿子读大学的时候数学也学得不错,是不是?”
对面的两位太太脸色刷一下拉下来,各自瞪了老公一眼之后然后对着面前的一对小夫妻笑了笑,“打着玩玩,没事没事,开牌开牌。”
这牌是不难打,只不过对于杨子鄂来说不大好下手就是了,一边是亲娘与岳母大人,一边是自己的老婆,是没有荣升到老婆大人的地位,但总算是自己身边搁着的一个宝,顺了老婆的牌面下牌那对面两位老人家肯定不乐意,瞧着她们捂着硬币笑得那狐狸样,杨子鄂是哪一边都不好得罪。
鳄鱼爸和桃子爸就是把这个问题丢给两小辈,自己勾肩搭背地喝茶看晚会去了,也懒得看这边战况如何,结果不到半个小时,两位太太黑着脸过来坐到沙发上,面色僵硬地瞪着电视看,鳄鱼爸与桃子爸转过来去看那边施施然飘过来的小夫妻,“你们妈妈这是怎么了?”
杨子鄂抿着唇笑得无比欣慰,“桃子手气太顺,全封了对家的牌面,哎。”
年初一是要走亲戚的。
杨家是没什么亲戚要走动,但是何桃家里亲戚多,所以就安排杨子鄂跟着桃子一家人走亲访友,年初三回家来,两家人决定一起出去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