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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男人的语气未曾改变。
“下去。”这个恐怖的女人真的是花痴女么?
似乎是男人离去前,平乐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不能完成,你的同伴就会代你下手,到时你只有死路一条。”
有两个杀手?说不定还有更多……天啊……成雪突然觉得周围危机四伏。
机会只有一次,她一定要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她看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那一瞬,已足够让她认出那个男人。
那是将去,一直保护着青丝的男人。
好吧,这个“将去”的真名又叫什么呢?
成雪哭笑不得,这个世界实在是荒谬得紧。
她再拉了一下夜行衣的裤子,飞掠而去。成雪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个眼前闪过的男人站在她身旁不远的树上,她离去之后,他缓缓倚树坐下,嘴角微扬成一抹苦笑,脸上的表情看不明晰。
第十二章 我和他和她混乱的关系哟,剪不清理还乱
你眼中的景物是怎样的呢?
也许我从未了解。
这是一个多事之夜。
青丝半夜从噩梦中惊醒,那些久远的回忆总是挥之不去,像是缠住了她的灵魂。
她坐起来,放松了双手,奢华丝被上的曾被揪紧痕迹清晰可见。
就在她缓和心情,轻轻喘气之时,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什么东西。
一个男人。
青丝戒备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她借着月光终于看清了来人,那是一张她熟悉的脸——
将去。
可是他却带着全然陌生的气息,不知为何,青丝有些战栗。
两人之间的沉默比这春日的夜更冷。
他一步步靠近,她没有叫喊。
只因为这个男人之前在许多个夜里,静静地在一旁守着她,静静地看着她熟睡,多少次她迷迷蒙蒙之间,都看到他黑亮而冷冽的眼,染上了不同寻常的温暖。
他的秘密,早已名不副实。
而现在,他的身躯显得雕花大床是如此狭窄,甚至只要他一伸手就能触到她,青丝拉紧了丝被,眉尖微蹙。
他轻轻拭去她额上的冷汗,如此地轻柔。
随后他的双手往下掐住了她的脖子,紧紧地。
青丝的手无力地拉着他的手,想说些什么,却根本无法开口,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
这个冷酷的男人此时做出了一个让青丝更意外的举动——
他吻了她。
他的吻绝望而激烈。
唇上的温热和颈上的冰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青丝看着眼前俊美的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楚,她想,自己真的累了。
当她的眼睛缓缓闭上之后,将去松开了双手。
青丝的小脸原就苍白,现在更是面无血色,像一朵毫无生机的花。
他怔怔地望着像是熟睡的青丝,遥想起许久以前的那个春日,那个在繁花从中仰望天空的女子。
他伸手,却在触碰到她之前顿住。
将去缓缓拿起匕首,利刃上的光比月更森冷。
就在他对准自己的时候,青丝醒了。
一阵咳嗽后,她使尽全力扇了他一耳光。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突然诡异地笑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笑。
她知道,是人都会笑,只是这个男人平日实在冷漠得不像人。
恍惚之中,青丝被他拥入怀里,随后,她也紧紧拥住了他。
无关哥哥的计划,无关她自己的部署,此时的她只想珍惜眼前人。
尽管,所有的一切都向哥哥设定好的方向发展。
她早应该想到。
她最温柔也最残忍的哥哥,自十岁那年之后,再也没输过。
“欢哥哥,为什么是她不是我?”平乐的语调像是在叹息。
靳欢面对着她,只是沉默。
沐成雪万万没想到,她前脚刚走,贪官夫君后脚就到了。因此关键部分她完全没看到……事后她还不只一次埋怨花痴女行程排得太满了,哪有人一个晚上又见杀手,又见心上人的?
“为什么是她?难道是因为她是沐家的小姐?”平乐开始有些忿忿不平。
“不。你不明白。”靳欢摇了摇头。
“欢哥哥,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你当初娶了我,爹爹现在就不会……”
靳欢打断了她,他低眉道:“高小姐真是错爱了,不才靳欢配不上高小姐。”
“配不上我?呵呵……”平乐边笑,边流下了眼泪,“那她又配得上欢哥哥你么?”
“是我配不上她……只是……我太自私了……”想把那无瑕的笑占为己有,想得到那朵永远盛放不败的花,想一直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以致……靳欢握紧了拳。
“现在回到我身边吧,欢哥哥,还来得及!”平乐拉住了靳欢的衣袖。
靳欢无言,想轻轻地把她的手拉开,但是她死活都拽着他,他无奈道:“平乐……”
“不要叫我!不要叫我!靳欢,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这么温柔!”她的眼泪止不住,缓缓跪在地上,抬头看他,“欢哥哥,欢哥哥,我不是故意要吼你,你不要生气……”
“平乐……”他俯身想扶起她,这时他突然闻到一种奇异的香气,身体居然有些不受控制。
那香气,挑起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平乐起身抱住了他:“欢哥哥,平乐真的不想对你下药……”
千钧一发之际,烛火全熄,一个黑衣人把靳欢带走,只留下平乐一人。
靳欢意识模糊之前,听到了平乐的最后一句话——
“靳欢,自此之后,我们恩断义绝。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好自为之……”
高平乐独自一人坐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脸上的泪痕未干, 脑海中不断重复的是与他初遇时,他说过的话——
“迷路了?”
“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
“哥哥给你当马马。”
“好乖的平乐呢。”
“好乖好乖。”
一字一句,早已溶入她的血液中。
记忆中那在阳光下向她伸出手的少年还历历在目,她的欢哥哥却早已离她而去。
“欢哥哥……欢哥哥……”她低泣着默念那个曾对她无比重要的名字。
如果当时没有遇见他,现在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靳来带着靳欢破门而入之时,屋里的两个女人正吃着烤羊腿。
只见两人立刻摆出了防卫的姿势,速度和力量完全一致,不过朝如嘴里比成雪多了个羊腿。
靳来倒是不觉得意外,成雪和朝如的关系他早就心知肚明了。
一看是靳来,朝如立刻一手拿着羊腿,一手拍着他的胸口,拼命地把油抹在他的衣服上,老大不高兴地说:“怎么?又是什么事?”
“他被下了药,媚药。”靳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知道,看得出来,他那么‘媚’……”朝如一指,红木大床上,傻笑着的靳欢正往成雪怀里蹭,而成雪正努力地阻止他往自己怀里蹭。
那家伙明显是趁药打劫,刚才明明还很清醒的,靳来冷笑。
“知道就别打扰他们。”靳来一把就抓住朝如油淋淋的小手,把她拉了出去。
才刚出门,靳来立即半趴在朝如身上,气若游丝状对着朝如的耳边低语:“其实……我也被下药了……”
“连你都……到底是谁干的?”朝如抱着他,万分紧张。
“就是……”靳来顿了一下,笑着说:“就是你啊!”
朝如再次坚定了要把这个男人鞭尸一百遍的决心。
此刻房中的战况更是激烈。
靳欢已经把成雪双手拉上了她的头顶,他盯着她的眼神让她想到凶狠的鹰,很明显,贪官夫君已经快丧失理性了。
“呃……相爷……既然如此……”成雪把脸转过去不看他,他好可怕……
“既然如此?”靳欢硬把她的脸转了回来,逼她正视自己。
野兽一样的贪官夫君真的好可怕……
成雪努力让自己不要发抖,说:“不如用沐家的秘制灵药——散尽丸吧!”说完她便主动吻上了靳欢,这时候也只能这样给他喂药了……
药明明就已经喂完给他了,为什么他这么久还不放嘴……
“你为什么会有解药?”靳欢理智还不是很清醒。
好不容易,成雪总算可以喘口气了:“因为爹爹盛名在外,被无数女人下药都下怕了,所以他特意请名医研制的,专克各种媚药。”没办法,大家都喜欢用这一招,不防不行。
她摸摸贪官夫君的额头,问道:“好多了吧?”
靳欢无语,他又不是发烧,摸额头作甚,他天然的小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