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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楼梯时成雪停住了:“你慢慢吃啊,我去把这条街的东西全买了,不过你放心,药铺的药我是不会买的,就你这毛病……一天不吃药怎么行啊!”
这次原来没笑倒的那些客人都笑趴下了。
一根筷子向成雪袭来,成雪连看都没看,就把筷子接住然后让它折了回去,正好插在红衣女子的发间,那筷子的一头还粘着米饭。
她笑说:“这钗才比较配你,送你了。”随后扬长而去。
那天她还真是言出必行,跟她的贪官夫君学的嘛。
也在那天,金城穷苦的人家都喜出望外,因为他们收到了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她的大肆挥霍居然没有受到贪官夫君的指责,他只是抱着她说:“娘子,好样的。”
哎呀呀,她的贪官夫君到底有多少钱啊?
呃……好像她忘了一件事……
是什么事呢??
第九章 深藏不露,小小护卫竟是尊贵皇子!
是不是到了最后还是会只剩我一人?
听到了你的答案之后,我只是笑。
直到第二天,成雪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明明是为了靳来才去找青丝的,结果却压根没提。
算了,还是直接去问贪官夫君吧。
沐成雪轻轻推开对月阁的门,专注挥毫的靳欢似是全然不觉她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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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他的人,让她猜不透。
待她走到他身后才发现,他面前那张白纸全是黑糊糊的一团……
“相爷……这是?”她讶异得几乎合不拢嘴。
“写的是‘鞠躬尽瘁’,亭中尉花了一千两黄金特地要我提的。”靳欢转过身来抱着成雪,笑得好不灿烂。
果然,贪官夫君仍然在受贿的大道上畅快地奔跑啊……
亭中尉行贿的手段也实在是不挑……
“嗯,相爷写得真好。”成雪苦笑,这次她谨记着自己的“阴谋”,踮脚勾着靳欢的脖子甜笑说,“相爷啊,我想问一件事……”
靳欢挑眉道:“娘子想问什么事我都会说的。”随即倚靠在软榻上,成雪则很自然地靠着他的胸膛,玩着他的手指。
“听说,上次太尉来搜查时,只有靳来的房没有被搜……这是为什么啊?”成雪眨巴着大眼睛,望着靳欢。
“哦……原来是这件事。”靳欢故作神秘,“说了有没有奖励?”
“相爷……”成雪在他的怀里蹭啊蹭,她那语气让自己都鸡皮四起。
“他是丹国的皇子。”靳欢轻描淡写地说。
那个现在守着对月阁门口的护卫是邻国的皇子?成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骗人吧?
“为什么……”成雪要说的话消失在靳欢的吻中。
“我慢慢告诉你……先奖励我一下……”他露齿一笑。
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成雪觉得下次要问什么还是去找青丝吧,起码青丝不会推倒她,更不会缠着她,让她两天都出不了房。
趁着靳欢带着靳来出府,成雪来到了靳来的房中,二话没说,赶紧把朝如带回了自己的地盘。
“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来救我?”朝如使劲扭着成雪的耳朵。
成雪连忙闪躲:“因为……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朝如加大了力气。
成雪索性躲得远远的,在屏风后探头道:“你不还是好好的,那个靳来也没把你怎么样啊……”
“这还叫没把我怎么样!!”朝如怒火冲天,像是巴不得全丞相府的人都听见。
“他难道把你怎么样了?”成雪脸上一副惊讶的神情。
朝如一想起那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可恶男人,就郁闷地说:“没有没有没有……”
“不过那个人来头不小,我们还是少惹为妙。”
“总不会比你家贪官夸张……”
成雪看着朝如认真地说:“夸张多了,他可是丹国的二皇子……”
靳来的原名当然不叫“靳来”,他的名字好长好长,贪官夫君只念了一次,成雪的丹国语又实在是半吊子……所以成雪忘记了。
但是关于丹国,作为玉城沐家的大小姐,成雪是绝对了解的,毕竟那是一个非常繁荣的国家,她还曾经去游览过一番,说它凌驾于其他国家之上丝毫不为过。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现在靳来的国家应该还是由他的父皇治理,虽为一代明君,却体弱多病,宫廷内外不知多少明争暗斗,勾心斗角,他的兄弟们都快打破头了吧……这瞬息万变的时刻,靳来却在丹国皇宫千里之外,成雪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
至于为什么守在靳欢的身边,贪官夫君只是微微一笑,说:
“他是个一诺千金的人。”
此后便没有多言,她也任由他抚着她的发,没有多问。
朝如听罢,脑子里一片空白,来来【创建和谐家园】只回旋着一句话——
“送你一个国家要不要?”
本以为只是他的一时戏言,没想到他却真有这个能力。
难道这个男人对她说的都是真话……
成雪拍了拍她的肩:“你是怎么变成刺客的?”
朝如一时愣神,没有听到成雪的问话。
“师姐?”成雪又叫了她一声。
“啊?”朝如才反应过来。
“我问你是怎么变成刺客的。”成雪重复了一遍。
“……总之我不是刺客……我以后再和你说,我先走了。”朝如似乎很着急。
成雪还没来得及叫回她,朝如就已不见踪影。
她身上不是有伤么?短短几天就治愈了?谁帮她治的?
一直到晚上,成雪依然在担心她的朝如师姐,对了,还有高太尉……事情太多了,她一时理不清头绪。
她只得坐在对月阁上,凝视窗外,眉间有解不开的结。
靳欢轻轻地从背后环着她的腰,沉默。
尽管他没说什么话,成雪的心却放宽了。
因为,那一刻她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这个温暖她的男人都不会离开她。
那,还有什么是值得惧怕的呢?
而那书桌上摆放着一副清雅朴素的画,那画中笑容如夏花绚烂的女子不正是成雪么?
画旁铁画银钩的字,墨迹仍未干:
“天不老 情难绝”。
第十章 情敌登场?新仇旧恨一把抓
一辈子,你所说的一辈子,
竟如此之短。
日子一天天过去,严冬不再,春日将近。
朝如还是经常来嘻嘻哈哈地取笑成雪,成雪却觉得她远没有表面上开心了。可师姐不愿说,成雪也只能闷在心里。
此时又有一件事,让成雪措手不及,忙上加忙。
成雪一直不明白,为何贪官夫君之前的三年每年都从金城亲自远赴玉城向她家提亲。虽说沐家在玉城的影响力非同一般,但是她爹爹从不屑与官宦打交道,所以在商界翻手云覆手雨的沐家才没留在金城,而之前名不见经传的玉城几乎可以算是在沐家手下发展起来的。
其实爹爹在他第一次来提亲时就已一口答应,只是成雪死活不肯嫁。尽管现在看来贪官夫君优秀得世间少有,如果不是成雪亲耳听到,亲眼看到,她仍不相信向来痛恨官场中人的爹爹会把她许配给当朝丞相。
再说成雪在坊间风评一向不好,不是说她丑得不能见人,堪比东施,就是说她身患绝症,命不久矣,因为她从没正式露过脸,沐家小姐的头衔又太大,八卦只有越传越离谱的份。其实小时候她的确身体不好,但是之后跟着师傅习武之后便改善很多,待到她及笄之年下山回到玉城,那些传言只差没说她会吃人了……在这种情况下,贪官夫君仍然越挫越勇,这到底是为什么?
成雪想了又想,难道是因为她的容貌?贪官夫君应该没见过她啊……为了她家的财宝?贪官夫君现在拥有的黄金足够拿去铺金城的大街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不弄清楚这个问题,她心中总有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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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时候变成犹豫不决的人了?
暖暖的阳光撒在成雪的身上,让她想起靳欢的怀抱。
不,那个男人比阳光更温热。
记得他曾经在这里手把手地教她写那些难懂的鸟语,那天窗外细雨缠绵,天气微凉。他的手握着她的手,在宣纸上游走,就像在教一个孩子学画。她偶尔抬头看他那专注的容颜,含笑的眉眼,然后迅速低头看手上的笔,怕心事遭他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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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在别人眼中,此刻的他和她也可入画?
搁笔之时,靳欢从背后环抱着她,傻笑道:“原来娘子这么爱我……”
成雪这才认真拿起纸细看,老天……自己都写了什么啊……
靳欢握着她的肩,让她转过身来,果然看见了她绯色的脸,他轻叹一声,边低头边说:“……我也很爱你……”
他的声音里似乎藏着什么……是忧郁么?
一个细致而深情的吻打断了成雪的思考,靳欢的吻。
“这辈子……只爱你……”他声音低沉,随即加深了对她双唇的掠夺。
这辈子……只爱你……
听到这句话后,成雪突然有落泪的冲动。
他与她相拥而眠,听着靳欢均匀的呼吸,成雪眼前沉静的睡颜逐渐迷蒙,泪水流下。